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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给她带来更多的麻烦,我不想跟她一起出现在南北欢。
我独自一人顺着巷子向东走,准备绕条小路去见面具男,七拐八拐地,竟拐进小胡同,我这个路痴,不会是要迷路吧!
彷徨之际,我的后脑猛地一疼,咦,好像有人拿棒子打我后脑勺?
眼前一黑,我晕菜了,倒下前我只有一个念头:不会是方倾派来追杀我的吧,这报应来得也太快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双腿、双手都被绑着,嘴里被塞了一块不知道什么东西,撑得我嘴巴生疼。
模糊的视线逐渐找回焦距,一张曾经很熟悉的脸在我的眼前放大。
“宝贝儿,终于醒了?”
乔越的双眼泛着精光,嘴角冷笑着挑起,定定地看着我。
我警惕地翻身坐起,身下一阵晃动,耳边传来不大不小的水声,环顾四周,我所处的应该是一艘船的船底。
乔越想做什么?
他半蹲在我的面前,可能是被公主罚到茅房以后的生活较之管家要艰苦许多,他的皮肤晒得黑了一些,看上去也比以前锦衣华服之时精壮了。
他凝视我一会儿,伸出手,缓缓摸上我的脸颊,长了茧子的手指在我的腮边来回蹭着。
“阿宝,为什么?越哥哥待你不好吗?为什么你要骗越哥哥?”
我瞪大了眼睛看他,这厮知道了什么?我想反驳,可是嘴里被塞着,只能摇头表示抗议。
他深深地叹一口气,手指一直没有离开我的脸颊,声音里夹带了一丝痛苦,“你可知道,为了你,我什么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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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不合格的细作
为了我?我不懂他在说些什么。
“阿宝,我说过,我对你动了真心,我本想借着自己在公主府的势力求公主成全你我,虽不能娶你做正妻,但我也会一心一意爱你,可是,你每次闪烁其词,含糊不清,从不肯正面回答我……我想,你是嫌弃我不能给你正妻的名份吧,如果我能娶你做正妻,你是不是就会心甘情愿地爱我了?”
我怔愣地看着乔越,他捧着我的脸,眼中竟是满满的深情,他一直在说自己爱我,可是,我从没有相信过,难道,我错了?
“现在,我什么都没有了,公主不再信任我,我失去了一切,权利、富贵、金钱,我不再是大管家,只是一个普通的家丁,受人白眼的家丁,可是阿宝,你更加不愿理我了!”
这点倒是事实,乔越被免职以后来找过我几次,我都避而不见,见他做什么?我对他本就无意,不想与他做过多纠缠。
他看着我,目光逐渐柔和,微微笑了起来,“阿宝,我要带你走,我们离开这里!离开帝都,去一个别人找不到我们的地方生活。”
什么?私奔!!
乔越,你疯了吧!
“呜呜……”我发不出声音,赶紧摇头。
乔越向我贴近,湿热的呼吸打在我的鼻子上,他的手指下移,扯掉我嘴上堵着的布包。
呼……呼……呼……
我赶紧大口呼吸,憋死我了。
“阿宝,你可知这些日子,我有多想你?”
乔越低低的暗哑声音在我面前响起,我一惊,连忙向后退去,却被他大力地扣住后脑勺。
他越贴越近,我低垂着头,他另一只手挑起我的下巴,我别过头去,他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面对他。
他的气息加重,我知道,他想吻我。
我真后悔今天没吃大蒜啊!
我挣扎,不断摇头,却无法阻止他的靠近。
就在他即将吻上我的那一刹,我们所处的船身突然猛地一抖,我一个不稳,跌进他的怀里。
他身后的房门在这个时候被踢开,眼前人影晃动,一阵交手的声音,几声痛苦的呼唤后,乔越昏倒在地,我被小林扛在肩上,从船上飞奔而出。
见到面具男的时候是在另一条船上,小林放下我就走了。
面具男负手站在宽敞的船舱内看着挂在墙上的大树图》,就像某一次我在这艘船上见到他的时候,他也是这样站着,凝望着这幅方倾的名画。
呃……想到方倾……就想到了今天的强吻……
“你脸红什么?”不知什么时候,面具男已经站在了我的面前。
我来不及藏起脸上的表情,只得尴尬地别过脸去。
脖颈处猛地一紧,面具男冰凉的手已经扼住我的喉咙,一把将我从地上提起,下一瞬,我被抛到了身后不远处的床榻上,身子重重地砸在榻间。
痛!
我从床榻上艰难地爬起,揉着屁股,双眼冒火,委屈地大吼道:“你抽什么风?”
面具男一步一步向我走来,金色的面具下目光冷冽,紫色锦袍将他衬托得高贵十足,这短短的几步,竟无端端地走出点帝王架势。
我心头一紧,糟了,双拳紧握、双唇紧抿,这是他发火的前兆。我想起他阴晴不定的脾气,每次发火都有暴力倾向,最终遭殃的都是我。
我瞬间做出一个英明的决定:主动服软。
“亭、亭,”看,我现在多自觉,一见面就唤他的昵称,“亭亭,亭郎,有话好好说,我手无缚鸡之力,只是一介弱质女流,你这样对我实施暴力是不对的,我有权向你提出抗议,你不能虐待下属!”
“手无缚鸡之力?”面具男开始磨牙,琥珀色的眼眸紧紧地盯着我,几乎要将我盯得扒下一层皮来,“当街强吻的时候你的力气哪里来的?”
我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谄笑道:“这事传得这么快啊。”
他眼神骤冷,“清儿,你背着我惹下的风流债可是不少啊!”
我恬着脸笑,“这话怎么说啊,我没有背着你啊~~”
他真发火了,声音陡然犀利,“你还得寸进尺了!清儿!我问你,乔越你怎么还不处理?上次我就提醒过你,乔越知道你的底细,他正处在郁郁不得志的时候,极有可能将你以前做过的事情告发给公主,我给你的毒药为何没有用在他的身上?”
我心虚,面具男是在我刚进竹园的时候就跟我说过乔越不能留,一定要妥善处理,以防他狗急跳墙,还给了我毒药,让我在必要的时候用上。可是我虽然讨厌乔越,但是乔越毕竟没有真正伤害过我,让我就这样杀了他,我怎么能下得去手。
“清儿!”面具男低喝一声,按住我的肩膀,近距离逼视我,“我说过多少次了,你的身份不允许你有妇人之仁,你若不能狠下心来,最终吃亏的就是你!”
我咬着下唇不语,此刻说什么都只会激怒他,不如沉默不语,沉默是金啊。
面具男与我对峙半晌,终是垮下肩膀,无奈地叹口气,大有恨铁不成钢的意思,“清儿,别忘了,你不是一个普通的丫鬟,你是肩负锦月国使命的杀手,这般心底软善,只怕将来有朝一日你会尝到苦头。”
他缓缓伸出手,握住我的手,细长白皙的手指在我的手腕上揉捏着,那里被乔越绑过绳子,留下一道淤青。
我看着他的手指,洁白的指甲几乎透明,他和月初痕一样,长了一双极美的手,可是这双手,杀过多少人?
“亏得我了解你的性子,知道你出府定然不老实爱惹祸,让小林暗中保护你,这才及时将你救回,否则,你真的被乔越拐带着私奔了!我该去何处寻你?”
我吐吐舌头,暗中庆幸今天的战术运用成功,将喜怒无常的面具男带入温柔路线。
“呃,亭,那个乔越,你打算怎么处理?”
他漠然道:“这你不必管,我自有打算。”最近这位大哥突然很亲民,在我面前很少自称本座了。
我拽住他的胳膊,目光闪烁,“如果可以,还是别杀他了,毕竟他已经失了信任,对我们不会造成威胁了。”
面具男看着我轻叹一声,“清儿,你的心这般软,我该拿你怎么办?”他将我拉进怀里,揉着我的头发,“日后不可再如此大意了,公主府内除了乔越还有谁知道你的底细?”
“还有轻烟。”我很明智地隐瞒了玉流渊,我可不想面具男给我一包毒药,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