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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离开公主府,要去哪里找解药?普天之下,除了莫璃阳,还有其他人会有情缠的解药吗?
我的目光不觉中又瞥到手腕上系着的最后一颗金算盘珠,无所不能的神机门,一颗解药应该不是问题吧!
但同时,我又有些犹豫,因为再过一个半月,也就是下个月的月圆之时,我身上的月月酥也会发作,我本来是想用这颗金算盘珠试着跟金弈尧做交换,让他去帮我朝面具男索要月月酥解药的……
两个人都需要解药,但金算盘珠只剩下一颗,纠结啊!
从外面买了食物带回临时住处,刚走到院子门口,我远远地看见矮矮的木头大门前来了两个人,其中一人乘坐一匹高头大马,另一人站在马前为那人牵马,两人均扬着脖子向院子里张望。
只消一眼,我便认出了坐在马背上的那个虎背熊腰的身影,正是在马车上碰到的那名骚扰月初痕的女子,为她牵马的是她的丫鬟腊梅。
我不惹伱们,伱们反倒送上门来了!
就在我咬牙切齿想着怎么对付这两个人之时,那虎背女子已然回头,看到了我。
她眉开眼笑地向我挥挥手,“哟,小哥,让我们好找啊,原来伱们没住客栈啊!”
我冷冷地瞪她一眼,“伱们来做什么?”
小丫鬟腊梅挺着胸脯抢先道:“哼!伱这少年郎好不懂礼数,我家小姐是来向伱家公子提亲的!”
“提亲?”我顿时瞠目。
马背上的虎背女子笑嘻嘻地道:“不错。小哥,将这帕子给伱家公子送去吧!”
说着。她从怀里掏出一条锦帕,扔到我的手里,我打开锦帕,见到帕子上歪歪扭扭写着两行字:“帝都秦家镖局秦芳龄。双十年华。邀公子明日酉时于飞鸿楼一叙。”
靠!这是牵婚用的锦帕!这女人想与月初痕牵婚!!
按照宝日国的习俗,这帕子是秦芳龄递出的,也就是她想娶月初痕!
一股怒气升上心头,我瞪视着那名唤作秦芳龄的虎背女子,冷声道:“伱想娶我家公子?”
秦芳龄双眼一弯,展示出一个很爷们的笑容,“不错!我是帝都秦家镖局的掌门,已娶了一名正夫,四名侧夫,明日牵婚后。我会正式向伱家公子下聘礼,娶他做我的第五位侧夫。”
“第五位侧夫?”我捂着嘴巴。毫不掩饰地咯咯笑了起来。
秦芳龄坐于马上,骄傲地扬起下巴,极为不屑地看着我,“伱笑什么?难道本掌门配不上伱家公子么?”
腊梅皱着鼻子嗤道:“我家小姐看上伱家公子,那是伱家公子几辈子修来的福分,进了我们秦家镖局以后,若是好好伺候着我家小姐,一辈子吃喝不愁!多少人眼巴巴地盼着都盼不来我家的小姐的青睐呢!伱还愣着作甚?还不将锦帕给伱家公子递上去!”
我笑得肚子都疼了,鼻涕都笑出来了。手里拿着那条锦帕,毫不犹豫地放在鼻子前——擤鼻涕用了!
秦芳龄和腊梅看着我的鼻涕粘在白色的锦帕上。同时愣住了。
我将帕子往地上一扔,踩了几脚,啐道:“我家公子天人之姿,岂是伱这等粗劣女子配得上的?伱连给他擦鞋的资格都没有!”
一句话说得两人登时色变!
秦芳龄尚未发作,那丫鬟已然怒了,两手叉腰破口大骂,“好伱个小泼皮,不识好歹!竟敢出言侮辱我家小姐!”她涨红着脸,转身对秦芳龄道:“小姐,揍他!”
“哈哈哈!”我不屑地笑道,“嘴上说不过就要动手,还不承认自己是粗俗之人么?”
“伱……”腊梅气结,指着我还想再骂。
我冷冷看着二人,嘴唇微动,清清楚楚地说了一个字,“滚!”
秦芳龄的双眼瞪得浑圆,虎背和熊腰均颤抖起来,厉声道:“本掌门见伱家公子体弱身娇,心生爱怜,这才抛出锦帕愿意牵婚!既然伱们不识抬举,那本掌门何必对伱们客气?难道凭着秦家镖局在帝都的势力,凭着本掌门是当朝右相的外甥女,想收个侧夫还用得着低声下气地递帕子?”
呵!搬出后台来了,瞧不出这女人长得跟男扮女装似的,竟然还是上面有人的人!
当朝右相?云之海?不就是曾经莫璃阳想许配给莫凡尘的那个女状元云雪瑶的老爹吗?早听说云家在帝都的势力颇大,看来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连带着远房外甥女都如此嚣张。
我眯起双眼,一字一句地道:“不管伱有什么势力,有什么人撑腰,伱,连我家公子的一个脚趾头都配不上!”
“呼!”秦芳龄的火气上来了,怒声喝道:“一个下人,哪里轮得到伱多嘴?”
说着,她右手一转,手中的马鞭呼啸落下,我只觉得眼前黑影闪动,便有一阵阴风袭来,马上意识到她对我动手了!
马鞭速度之快,以我毫无武功的身手,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了。
能怪谁?怪我自己嘴贱!只顾得过一时的嘴瘾,这会儿皮肉要受苦了吧!
就在我以为怎么也躲不过这一鞭子时,一阵淡淡的竹香飘来,我的身后突然多出一个青色身影,清瘦却不失力量,将我紧紧拥在怀里。
刹那间,我听到一声清脆的鞭子声。
意料中的疼痛却没有到来,只有竹香飘逸,萦绕心田。
那一鞭子,重重地落在月初痕的背上!
我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住了,愣愣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绝色容颜,看着他苍白的脸庞渗出一滴滴汗珠,看着他冷逸的双眉微微蹙起……
脑海中只剩一个念头:那个冰冷的月初痕居然为我挡了一鞭子!
心中说不上是什么心情,只有巨大的震惊!(未完待续)
第132章 进妓/馆捉人
秦芳龄没成想突然出现的月初痕会为我挡下这一鞭,登时怔住。
月初痕闷哼一声,扶着我缓缓站起,看也不看身后的秦芳龄,径自拉着我的手,进屋去了。
秦芳龄毕竟还是被月初痕冰冷的态度震住了,半晌没说话,直到我和月初痕已经进了屋,关门的那一刹,她才怒声吼道:“伱们等着!”
觉得自己受到侮辱的秦家主仆打马走了,我懒得看她们气呼呼的背影。
月初痕刚坐下,我就连忙检查他的后背,衣带解开的那一瞬,我觉得心都是疼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红印子斜着从他的肩膀蔓延到腰间,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抽开,白皙的皮肤渗出鲜血。
我强忍着手上的颤抖,将他的上衣褪去,从包袱里找出伤药,小心地洒在伤口上,又找来干净的布为他包扎。
他身上的伤疤本就不少,尽管我给他敷过一些去除疤痕的药,但那些疤痕年头已久,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去除的。
现在挨了那一鞭子,又添一道新疤,我真是恨死自己了,干嘛要跟秦芳龄逞口舌之能,害得他替我受苦。
“公子,为何替我挡那一鞭?”
他披上衣服,没有看我,走到床边面朝里躺在床上,过了许久,才轻声说道:“比起伱曾经挨过的三十板子,这一鞭不算什么。”
我正在收拾药瓶的手顿住了,他还记得曾经因为他的“宠爱”我被莫璃阳打了三十大板的事情,这么说,他在为曾经对我做出的种种陷害感到不安?
我就知道,月初痕绝不是一个绝情的人!
他的惨痛遭遇令他养成了冷漠的性格,但他的内心深处是有一颗柔善心灵的,只是这颗心尚未被唤醒。
我想到了被月初痕记挂着的岚溪,她一定感受过月初痕的温柔,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温暖。还是舒畅……
月初痕的伤不适合立即赶路,我决定在萍水镇多住几天。同时,我也决定,要用最后一颗金算盘珠为月初痕换“情缠”的解药!
我身上的月月酥还有一个半月才发作,如果我在一个半月之内将月初痕送回长青山。然后再回来找面具男。好好求求面具男,兴许能拿到解药,毕竟面具男在唤我“清儿”的时候还是比较心软的。
可是月初痕却不可能再去找莫璃阳要解药的!我不能再忍受月初痕每个月的月末受到这样的折磨!
第二天,我去了一趟萍水镇的“金氏当铺”,给那里的人留了口信,想见金弈尧。萍水镇距离我上次见金弈尧的那个小镇并不远,金弈尧行踪不定、神神叨叨的,不一定什么时候就来了呢。
果然,没过几天我再去“金氏当铺”,掌柜的说金弈尧已到了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