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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背女子身边的丫鬟见到自己主子讨了没趣,顿时有点恼怒,厉声道:“喂!我家小姐问伱话呢!伱怎敢不答!”
虎背女子倒是不以为然,倚靠着椅子背,抱着双臂,双眼泛着光地打量起月初痕来。
真不走运,刚上车就碰上麻烦。
我挪开毡帽,没好气地道:“两位姑娘,伱们也看到了,我们两人粗布褴衣,家境贫寒,何来公子一说呢。”
那丫鬟见我出言不逊,还要说话,虎背女子却是一摆手,“腊梅,莫要打扰两位小哥休息。”
“是,小姐。”唤作腊梅的小丫鬟软了下去,不再言语。
再次将毡帽盖在脸上,我继续假寐。
或许是昨夜睡得不好,假寐了一会儿,我竟真的睡着了,迷迷糊糊地只觉得马车颠簸得紧。
也不知过了多久,迷蒙中马车猛地一颠,我这才醒来,揉揉眼睛,觉得手上凉凉的。低眸一看,月初痕正紧紧攥着我的手腕。
我心中一动。月初痕一向是个没有安全感的人,与我独处时如此,在人多的时候更是如此。
我向他那边挪了挪,想要帮他(。。org)毡帽。刚抬起手。便见到毡帽下,他的双眉紧蹙,素来冰冷的面容此刻一副厌恶的神情。
他这是怎么了?眼睛余光突然瞥到他的双腿正在微微打颤,而在他的双腿间,两条粗壮的小腿从对面伸过来,正在有意无意地磨蹭着月初痕的脚踝。
我这火气立刻就上来了!
妈的!敢在我眼皮子底下玷污我心中冰清玉洁的雪莲!
我双目圆睁,凶狠地瞪着对面的虎背女子,想也没想就踹向正在骚扰月初痕的两条腿。
虎背女子脸皮极厚,不慌不忙地收了腿,而我的脚落在她的腿上。就像给她搔痒一般,不见任何效果。
此时。马车毫无征兆地停下,随着惯性,车上的人全向前倒了一下,而那虎背女子顺着这一下,竟又勾起脚在月初痕的小腿上蹭了蹭。
靠,我登时怒了,当即又是一脚,踹在她的腿上!
她既不说话,也不还手。嘴角含笑地看着我。
我刚想发作,前面赶车的车夫高声道:“萍水镇到了。列位客官下车喽!”
强忍着心中的怒火,我拿起包袱,将月初痕拉了起来,“走,我们下车,这车内有一只专舔人脚背的癞蛤蟆,惹得人浑身生恶!”
月初痕压低帽沿,在我的搀扶下向门口慢慢移动。
经过虎背女子时,那女子粗手向外一抻,迅速地在月初痕的臀上重重地摸了一下,我明显感到手下他的身体微微一颤。
我擦!
居然当着我的面摸月初痕的屁屁,摸得还那么色/情!
流氓见过不少,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流氓!
我转过身,反手就要扇那虎背女子的肥脸。
谁知,月初痕突然扣住我的手腕,低声道:“阿宝,我们走吧!”
我的身体蓦然一怔,满身满心地沉浸在他唤我名字时的温润声音中,这是他第一次唤我的名字!当然,如果他唤我宝宁啊、宝宝啊、小宁啊什么的我会更开心,但能说出“阿宝”二字,对他来说已经很难得了!
既然月初痕不愿招惹是非,我便忍了,狠狠地剜那虎背女子一眼,扶着月初痕下车了。
“哈哈哈……”虎背女子在身后放浪地笑了起来,声音简直能将人身上的鸡皮疙瘩震掉。
我心里这个气愤难平!
手心下,月初痕清瘦的身子还在微颤。
我无奈地叹口气,“公子,伱这是天生丽质,便是换了一张脸,无意间的绰约风姿还是不由得吸引女子注意。”
想起那虎背女子的恶心举动,我便恨得牙都痒痒了,最恨别人在我面前欺负月初痕,这样的人简直该死!跟莫璃阳一样该死!
“方才为何不让我教训那个女人?”
月初痕淡淡地看我一眼,良久才道:“她武艺不低,伱不是她的对手。”
心头就这么淌过一股暖流,莫非这冰块是在关心我的安全?
正在自我感觉良好,他又说道:“若伱有所闪失,谁送我回长青山呢。”
呃……好吧,我自作多情了。
萍水镇算是一个规模较大的镇子,我寻思着找个客栈住一晚,明天不能再坐车行的马车了,车上太乱,月初痕容易被占便宜,看着他占便宜,比我被人占便宜还难受呢!
月初痕抬头看了看暗淡的夜空,轻声叹道:“还有三天,就是三十了。”
我一惊!糟糕,这几天忙着跑路,竟然忘记了现在正是月末!还有三天,月初痕身上的“情缠”就要发作了!
怎么办?
伺候他这么久,我很清楚“情缠”发作的前几天他需要时刻压抑自己的欲望,不能被外界环境影响。今天他总是不时的轻轻颤抖,这说明他的身体已经有了反应。
“今晚我们先住客栈,明日一早我去附近寻个人家借住几天,等伱的‘情缠’熬过以后我们再赶路。”
以往月末“情缠”发作之时,月初痕都要给莫璃阳侍寝,尽管莫璃阳用尽办法折磨他,但毕竟会有一夜欢爱,这也解了他的“情缠”之苦。现在离开了公主府,没了莫璃阳,要怎么解“情缠”呢?若是没有女人,他能熬得过三十那天的情/欲爆发吗?
夜晚进客栈,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只要了一间房。
问店小二要来浴汤,月初痕一个人在屏风后泡了许久,希望泡澡能缓解他的痛苦。
我又将身上所有的药瓶都翻了出来,但是没有一样能抑制“情缠”发作的药。(未完待续)
第130章 情缠发作;找个女人
月初痕沐浴后换了一身白色中衣,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暗淡的灯光下,他的身子在白衣下显得越发的清瘦,乌黑的头发披在脑后,那股子冰冷气质从骨头内散发而出。
我再次默默感叹,他即便是换了一张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脸,天生的风姿依然无法掩盖。
看着他径自躺到床上,我又开始犹豫了,他现在这情况……我不能再跟他同床了,虽说我瘦瘦小小的身体谈不上性感,但我好歹也是个女人吧!再说,倘若月初痕在“情缠”发作的情况下,对我依然毫无感觉,那我会自卑死的!
为了不自取其辱,我决定……睡地上。
结果……月初痕跟我生气了。
他一夜没理我,第二天早上也不跟我说话,白天我出去找民居,他也没有像以往那样跟着我、看着我、怕我丢下他一个人走,而是独自待在客栈内等我。
晌午我回来,跟他一起吃午饭时,他也是一言不发。
下午,我将他带到找来的临时民居里,他还在生气,我没法子,只得由着他。
月初痕可能因为年纪很小就被莫璃阳禁锢在公主府的原因,有的时候他的脾气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我找来的民居在萍水镇较为偏僻的地方,看上去像是很久没人住过,我简单打扫一下就入住了。反正也是临时住所,住不了几天。
第三天清晨,他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也不吃饭,一个人蜷缩着躺在床上。
看着他的样子,我心里很难受。
想起在公主府时,亲眼目睹他在“情缠”的折磨下为莫璃阳侍寝之事,那般心情就像有人拿着刀子在割我的心。
傍晚,我坐在门口的台阶上,听着月初痕在房间内低低地嘶吼。不时有摔东西的声音传来。
我进去两次,每次都被他推出房间。我知道,敏感的他在维护自己的尊严。
但我真的无法忍受他痛苦的低吼声,那声音宛如魔咒,在我耳畔徘徊。仿若又将我带回了除夕之夜。莫璃阳在他的身上犯下累累罪行的情景历历在目。
看着他受苦,比我自己受苦更加痛苦成千上万倍!
愤然起身,向着萍水镇唯一一家妓馆翠春阁走去。
扔给老鸨二百两银票,“将伱们这里最漂亮的姑娘给我找来!”
老鸨抖着手中的小花手绢,两眼直勾勾地看着那二百两银票,激动地道:“快!快去将秋菊找来!”
我皱着眉道:“这姑娘今夜要去我家伺候我家公子一晚!”
老鸨的眼睛翻了翻,“唉哟,那可不妥,我们这可没有这个规矩!”
我又甩出一张银票,在她面前晃了晃。“如何?”
老鸨笑眯眯地从我手中抽出银票,连忙招呼秋菊。“使得,使得!秋菊啊,快快随着过去,好生伺候着,带上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