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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巧英把手搭上自己的山峰,虽然看不见,但是她知道自己的山峰依然那么挺拔,即使是躺着的,也没有一点要塌扁下来的意思。巧英见过村里不少妹仔的山峰,那些山峰只要一脱掉乳罩,不是向两边开,就是躺下来时扁扁的,像是两团没有血液的死肉。村里也只有丽萍的山峰能和她的媲美,丽萍的山峰比她的大,还比她的圆,她的山峰有点尖,这一直是她觉得比不上丽萍的原因。巧英很羡慕丽萍的那对山峰,也爱不释手,以前和丽萍一起做那事的时候,她最爱摸的就是丽萍的山峰。
巧英想着想着,手不知不觉的轻轻抚摸自己的山峰,一种好久没有的感觉慢慢的爬上了她的身体。她感觉像是被人用鸡毛轻轻的从皮肤上划过,酥酥的,痒痒的。慢慢的,鸡毛从山峰上一直往下划,划下了峰谷,划过了平原,在平原中间的那一处浅坑转了一圈,继续向下划去,来到了丰美的草原上。草原被一层薄纱笼罩着,草原上所有的小草被闷得透不过气来,她要把薄纱掀开。巧英知道自己的手不听使唤的来到了两腿之间,那薄纱也不是什么薄纱,而是她那便宜的裤衩,但是裤衩里面真的闷得要命,巧英能感觉到那里潮湿了。
身边的政平已经发出了均匀的鼾声,睡梦里他不知道在和哪个小女孩一起玩泥巴呢。
巧英迟疑了一会儿,便把那纤纤玉手伸进了裤衩,嘴里轻轻的哼叫了一声……。
巧英是轻轻的哼叫,她的情敌海娇是咬着牙,忍着不敢叫。此时在海娇家的洗澡房里,海娇和阿建正脱得赤条条的。海娇正面对着墙壁,撅着屁股,一手撑墙一手抓着挂衣服的竹竿。阿建站在她身后,紧贴着她的屁股,一下一下的向前挺,他俩正在做那事呢。由于不是在房间里做,海娇有些担心,担心会被家珍和九叔公知道,所以咬紧牙关不敢发出一点声音。事实上海娇做这事时也是不喜欢叫的,即使是很舒服很爽,她最多也只是大口的喘气,也许那就是海娇的叫声吧。
海娇和阿建已经是夫妻了,也有了自己的房间,为什么不在房间里做,而跑到洗澡房里,提心吊胆的做呢?
原来,晚上在李支书家吃饭,乐乐有了爷爷和奶奶,高兴得不像回,一直拿着爷爷给的红包和奶奶给的番薯干向大家炫耀,还破天荒的一晚上不腻阿咖啡杯建和海娇,而是一会儿到爷爷的膝盖上坐坐,一会儿到***怀里抱抱,小小的厨房里时不时发出阵阵欢笑声。乐乐高兴大家自然也就高兴,所以就玩了很晚,要不是乐乐玩困了,眼睛都睁不开了,几个大人可能还要继续聊下去呢。
阿建和海娇抱着乐乐回到家,把睡熟了的乐乐放到房间里睡,就找衣服出来洗澡。海娇一收工回来,就去李支书家帮忙,而阿建明天要出车,收工回来后就去装木头了,两人都还没有洗澡。还好家珍帮她们烧有一锅水在哪里,来到了厨房,海娇摸了摸锅头盖,见水还是热的,就让阿建先洗,因为阿建明天出车要早起。贤惠的海娇还帮阿建打好了水提进洗澡房。阿建在后面跟着进来就不给海娇出去了,今天的心情好,心情好就想做那事,在房间里做那事,因为要顾及到乐乐,总是不敢尽兴,所以阿建想和海娇在这里做。
海娇虽然很爱阿建,阿建每次有这方面的需要时,她也从没说过不字,但是要在洗澡房做,她还是顾虑重重的。只是阿建软磨硬泡,再加上那大手搂着她,不断的在她的山峰和草原侵袭。她想,这么晚了,九叔公和和家珍也早就睡着了,便半推半就的依了阿建。
这是洗澡房,不同于房间,房间里有床,做着方便,这里什么都没有。但这难不倒阿建,早在芦苇丛的时候,海娇就引导他站着做了一次,现在他还念念不忘呢。所以一把海娇扒光,他就把海娇转过去,轻车熟路的进入了海娇那暖暖的地方。
对,是轻车熟路,虽然这是第二次用这种姿势,但是人天生就熟悉这事,所以第二次就轻车熟路一点也不为怪。
328 上阵父子兵
香艳春色…328上阵父子兵
都说亲人之间是心灵相通的,这不单体现在双胞胎之间,有时候父子之间也是有的。就好像李支书和阿建这对父子,李支书此刻和阿建做的是同一件事,都是在搞老婆,而且还都是洗澡房里搞。
事情说奇怪也不奇怪,李支书夫妇收工回来也是要忙里忙外,吃饱饭后又陪孙女玩,哪里有时候洗澡啊。等到依依不舍送走了乐乐,李支书才赶紧打水进洗澡房洗澡。这么晚了,谁都想快点洗好澡,美美的睡上一觉。李支书刚打水进去,老伴也提着水跟了进来,有时候为了赶时间,两人一起洗澡那也是时有发生,这也不足为奇。
李支书把水桶挪了挪,让开了一点位置给老伴。两人平时没什么话说,但是今晚高兴,所以李支书主动的和老伴说起话来,他说:“乐乐这娃儿挺讨人喜欢的,要不就让他们搬回来住吧!”
李支书的老伴动作快,三下两下就把衣服裤子给扒光了,她面对着李支书,低着头挺着胯,在那一片荒草上抓了抓。今天打谷子,她帮做谷尾,出了一身的汗,痒死这么痒,特别是这些有毛的地方。她也想让阿建一家搬回来住,可是她开不了这个口,再说了,自己当初把海娇骂成那样,现在就算是阿建愿意搬回来,海娇也不一定愿意回来啊。她轻叹了一口气,说道:“娃儿已经你这个爷爷了,你就知足吧,他们想搬回来就搬,他们不想搬回来的,你敢叫他们搬回来啊?我是没那个老脸去叫。”
李支书看着老伴的这个动作,竟然觉得无限的诱惑。老伴老了,山峰都已经软趴趴的垂着,没有了生气,峰头更是黑褐色,没有了新鲜感,甚至连峰头周边的皮肤都起了好多圈褶皱。老伴人不肥,但是肚子却起了半圈赘肉,还有那肚子下面的荒草,一看就觉得会扎人的样子。没有办法,农村妇女,到了这个年纪,还指望她能保养得多好呢?岁月,她来了就必定会留下什么和带走什么。李支书走到老伴的身后,从后面抱住了她,伸手进老伴的荒草从,说道:“很痒吧?我帮你抓抓。”
老伴打了一下李支书的手,骂道:“老不正经。”转而又轻声的说:“明天那狐狸精说和我去扛野山蕉,你说她要叫我妈,我应不应啊?”
李支书的手被打了,但并没有离去,反而是抠进了那深深的老沟里去,同时另一手也抓住了那即将干瘪的山峰。他说道:“你这个人真是的,乐乐都认了你这奶奶了,你还叫她妈做狐狸精。”
李支书的老伴有些不好意思,她说:“骂惯了,一时改不了口,你倒是说我应还是不应啊,今天早上她叫了我一声,我觉得好别扭哦。”同时她也觉得被李支书抠得有了一些感觉,人老了就是这样,反应慢,即使是这种天底下最舒服的事情,没有几分钟的热身,那也是不会有感觉的。有了感觉她也就想了起来,但是李支书一个月前才和她做一次,按照规律,要等到年底的时候才又做一次了,她不知道李支书是一时兴起,还是真的要和她做,于是反手过背后去握住李支书那玩意,看那玩意是什么反应。一握住,她就知道了李支书的意思了。便又略带羞涩的说:“才刚刚一个月,你又要啊。”
李支书那玩意算不上太硬,但绝对是发出了要做那事的信号了,如果只是一时兴起,那只能是半软不硬的,没办法,李支书也老了,那玩意要抬头一回也是需要时间和心情的。老伴虽然老了,和她近些年也没有什么话说了,但是几十年的深厚感情依然在,所以即使是她的山峰干瘪了,荒草粗硬了,屁股松弛了,李支书依然爱她。李支书爱的不是是他的人,不单单爱她的山峰……。
李支书没有回答老伴,但行动却明白无误的转告了她。
类似的对话阿建和海娇也在进行着,只是阿建和海娇这边要激烈很多,海娇的屁股被阿建猛烈的撞击着,使她撑墙的手都快要撑不稳了。有人说女人天生比男人话多,一点不假,在这喘气都要急呼的时刻,海娇竟然还有精神和阿建说话,她断断续续的说:“今天早上我……我叫你妈……叫你妈做妈……了。”
阿建本来只想专心的做这事的,在这里做太舒服了,可以很用力,皮肉拍打得啪啪响也无所顾及。但是听到海娇这样说,还是放慢了一点速度,喘着气问:“她应了你吗?”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