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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后生仔,有什么事对我这个老头说啊?”
啊建扶了一下九叔公,指着不远处说道:“去那边说吧,人少清净一点。”
九叔公和啊建来到了一处小土包前,他蹲在地上把啊建给的香烟掐断,填进了那长长的烟斗,仍旧使出他那全村没有一个学会的独门绝技,单手划火柴,吧唧吧唧的抽起烟来,吸了好几口才说:“你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了,想让我去给你爸求情啊?”
啊建佩服九叔公的洞察力,还没说话就被他猜出了一半。啊建连忙说:“不是不是,我是想租你的房子住上一段时间。”
九叔公一愣,自己那老房子是怎么了,平时很少人去,转眼间就成了香饽饽,前几天刚住进了个家珍,现在啊建又要问。九叔公又吧唧吧唧的抽了几口,然后把烟斗在石头上一敲,敲出了里面的烟灰,九叔公说:“你老实说说,你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啊建头低低的把事情的原委一股脑全告诉了九叔公。九叔公听了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支持起啊建来,他说:“你家这两个老倔驴,别理她们,你等下就搬过来,老了就老了,还干涉起娃儿们的婚事来。”九叔公也是一片好心,善良的他希望看到的是结合,憎恨的是分开,所以才有了有财来问房子的时候被他痛骂,而啊建问他反而支持。
说搬就搬,在李支书夫妇还在看洪水的时候,啊建就把自己的东西全部搬去九叔公家了。他的东西本来就不多,加上是军人出身,快速收拾东西就是他的强项。
在九叔公家里,家珍不去河边看热闹,她现在总是不想去人多的地方,怕别人会说她一点什么。家珍在院门前的空地上挖地种菜。九叔公是不种菜的,他平时吃的青菜都是村里人你给一把我给一抓给的,没有人给时他就吃鱼,他一个人也吃不了多少,鱼儿都吃不完,还把剩下的鱼儿煎干送给其他人。现在家珍来了,虽说是各做各的饭,各煮各的菜,但是还是经常合着一起吃,家珍也没有什么事干,便寻思在这里种上一点菜,见啊建忙里忙在的,问道:“啊建啊,是不是把火娇也叫过来住啊,人多了热闹一点。”
啊建已经收拾好房间了,九叔公的房子是一座三间头,中间是堂屋,左右两边是耳房,九叔公住左边,家珍和啊建住右边,右边的耳房在建房子的时候就在中间起了一道墙,分为前后两间。家珍先来,自然就住在前间,啊建住在后间。九叔公原来是一个人住,家里就是只有两张小板凳和一张躺椅,现在人多了,板凳就不够坐,啊建找来了几块木板在钉几张板凳,他说:“不知道她同不同意啊,我是没意见,我都已经搬出来了,那肯定是和她在一起的。”
九叔公刚才也帮啊建打扫一下房间,现在正蹲在旁边抽烟看啊建钉板凳,他烟斗不离嘴,边含着烟嘴边说:“火娇那妹娃要是不同意,我就去把她拉来,她那宝宝怪乖的,来了叫我一声太爷爷也好啊。”
“就是啊,多个女人我也多个伴。”家珍把挖好了地,又用锄头细掭了一遍,她准备在这里种上上海青(一种青菜的名称),这个季节种瓜种豆已经过了时节了,种这些青菜既快得吃又容易种。
啊建笑了笑说:“我想她也会同意过来的吧,如果不同意,那还真的要请叔公出马了。”
啊建钉好了一张板凳,他坐上去试了试,虽然简陋了一点,但是还是挺结实的。
家珍也露出了久违的笑容,这是她这么多天以来,第一次心情舒展。三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闲谈起来,那场景倒有点像是一家人,如此的温馨,如此的和谐。就连九叔公的那条忠实伙伴,花斑土狗也一会儿跑到这个人身边嗅嗅,一会儿跑到那个人脚边摇了摇尾巴。
(海娇会搬来和啊建一起住吗?海娇家里人会怎么想?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精彩依然继续,谢谢!!!)
254 床板都快断了
香艳春色…254床板都快断了
半个月后的一天晚上,桂琴又把木德叫到家里。少强又进县城里几天了,这几晚她天天留木德在家里过夜。作为对少强的报复,她和木德在这床上折腾得床板都快断了,昨晚上她叫声太大,竟然把睡在隔壁房的女儿小燕给吵醒了,来到她的房门前询问道:妈妈,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吓得桂琴好一阵解释才把女儿给哄走。
今晚桂琴不敢这么放肆了,先和木德去啊凤的店里看了电视,十点多才回到家,回到家里她也不着急,而是和木德坐在床沿,伸手进木德的裤裆,玩弄了一下那玩意。木德的玩意在她手中慢慢的变大,变肿。桂琴觉得这样也挺好玩的,就像男人玩女人的山峰,玩的就是一个手感。
桂琴边玩边问木德:“你是听婶的话还是听你叔(少强)的话?”桂琴之所以这样问,那是因为少强在家时,三天两头就让木德来和她做那事,她怕傻傻的木德认为是少强开恩,而记住少强的好。
木德笑吟吟的说:“当然是听婶的话啊。”木德也就是一个傻子,只要谁对他好一点,你问他,他都会这么说的。其实木德在心里已经觉得少强对他非常好了,让他和桂琴做这事,而自己却不做,只在旁边看,这是多么无私的一种行为啊。要是少强也是个女的,也像桂琴那样和他做那事的话,那就更加好了。一个傻子的想法,正常人永远都想不明白。
“你看到婶帮你叔含卵子,你想不想让婶也帮你含啊?”话一说出口,桂琴觉得自己好可怜,竟然沦落到要去讨好一个傻子,真的是作孽啊。可是事已至此,桂琴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心里,管她呢,能行乐时就行乐吧。
木德隔着衣服就去抓桂琴的那两个大软木瓜,这两个木瓜他永远也不觉得会厌倦,至少到现在为止,他是见一次想摸一次,木德傻傻的说:“想啊,婶子帮我含我就想。”
桂琴不在说什么,把木德按倒在床上,扒去他的裤子。木德那玩意立刻像旗杆一样竖在了那里,桂琴抓了几下便低头含去。木德的和少强的不同,不是因为一条大一条小,而是因为一个是她自愿的,喜欢的,一个是她被逼的,讨厌的。
正当桂琴津津有味的吃着木德的玩意时,外面传来了一声巨响,好像有什么东西倒塌了。吓得桂琴连忙吐出口中的玩意,直起腰身四处张望。
木德看似也是被吓着了,刚才还坚硬如铁的玩意慢慢的萎靡,歪过了一旁。木德也坐了起来,慌张的问道:“婶子,是什么声音啊?”
桂琴没有回答木德,她下了床,穿上拖鞋走到窗户向外看了看。可是黑麻麻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只是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黄土的味道。
过了一会儿就听到少旺在外面凄惨的大声喊着:“救人啊,快点来救人啊,我家房子倒塌了,我爸妈还埋在里面呢,快点来救人啊。”
;桂琴心里一惊,也顾不了会不会被人发现了,招呼木德道:“快穿衣服去救人吧,我三娃还在那边呢。”说着自己就先拿上电筒跑了出去,还好她刚才和木德玩的时候还没有脱衣服,要不然现在肯定会急得连衣服也忘记穿的。她最小的娃戒奶以来,一直由爷爷奶奶帮带着,晚上也跟爷爷奶奶一起住。现在听到了这话,她能不着急吗?
;桂琴跑到隔壁爷爷***院子前,举着手电筒照去,之见烟尘四起,那间三间头,一半盖着瓦,一半盖着树皮的土屋已经化为废墟。桂琴冲了进去,哭喊着:“娃,你在哪里啊,听到妈妈叫你了吗?”
;一个女人,遇到了这等大事,早已经吓得腿脚发软了,哪里还知道扒开瓦砺救人啊。还好少旺是个男人,多多少少有点主见,他对桂琴说:“家里还有电筒吗?你把电筒给我,你快回去拿电筒去喊人来。”
;这时木德也出来了,桂琴一把抢过木德的电筒,急急的跑去喊人了。
;木德显然也被眼前的场景给吓住了,愣愣的问:“痣哥,这这这怎么办?”
;少旺把手电筒架在一旁,上去就撬开烂瓦,他大声的骂道:“扯房梁救人啊,还怎么办。”
;有人指点,木德就会干活了,他和少旺找寻着两位老人睡觉的位置,扒瓦砺,扯房梁,心急如焚的抢救着。
;少旺身上只穿着一条短裤,房屋倒塌时,他正在睡觉。幸好他房间有一个大柜子,撑起了一个小空间,他才没被压住,还能自己从缝隙里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