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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易棚下面的老板娘看见来人了,急忙招呼:“啊弟,吃点什么,快餐还是炒菜?”
林华斜着自行车,一脚撑地,并没有下车,问道:“快餐怎么,炒菜又怎么?”
老板娘正在给一个人炒菜,她一手拿着锅铲,一手颠着勺子,那娴熟动作丝毫不亚于国营饭店的厨子。老板娘热情的说:“快餐有三点虾四点虾,三点虾的一件扣肉架青菜,四点虾的扣肉鸡杂加青菜,饭任吃,炒菜五点虾起。”
一来到县城,到处听到的都是把钱称作虾和鬼的声音,林华还有点不适应。这次来县城,还不知道几时能回去,林华只能节约点,要了三个三块钱的快餐,要是在平时,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吃饭的林华,肯定会炒上两个菜,再来一杯烧酒的。
林华自己在简易棚下吃了一份,吃饱了才回去医院,他还买了一个塑料桶和一条毛巾回来。在海山和海娇吃饭的时候,林华找出了自己的衣服,提着塑料桶去到拐角处的厕所,在厕所里接了一桶自来水,洗起澡来。现在天气热了,可以洗冷水。
到了晚上十一点钟,急救室的门再次开启,林芬躺在推车上被缓缓的推了出来。林华、海山和海娇赶紧围了上去,只见林芬已经醒了,脸和手上都插着管子,衣服也换成了医院的病号服了。
海山抓住林芬的手,深情的说:“老婆……。”后面的话哽在了喉里,说不出来。
林芬用虚弱的声音说:“山,我们的孩子没了。”说罢眼角流下了两行热泪。
“没关系,我们还年轻,只要你没事就行了。”海山轻轻的抚着林芬的手,无比怜惜的说。
林芬摇了摇头,没有在说话。她知道已经不可能了,刚才在急救室里,她醒来的时候,清楚的听到医生们交谈,说这女人以后再也不会怀孕了。(本来医生是不应该在病人面前讨论这事的,医生不知道林芬会醒来这么快,因为麻药的劲还没有过呢,谈论谈论病人也不会听到,只是她们不知道林芬麻药抗体,麻药对她没有用。)林华和海娇还想说什么的,却被医生叫住了,“别说话了,到病房在说,家属快拿单子去办住院手续。”
海山看见林芬醒过来了,心情欣慰了不少,跟着护士去办理住院手续了。
医生把林芬移上病床,林芬的身体还太虚弱,又慢慢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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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娇已经出来两天,现在三嫂(林芬)的身体已经恢复了不少,估计再过两天就可以出院回家里去休养了。二嫂(雪梅)今天早上搭啊建的车出来轮换她回去,说是宝宝在家里哭闹,晚上谁也不跟睡,就要找妈妈。家里人商量,说海娇也出来两天了,就让雪梅去替换一下她。
啊建现在和海仑是每人开一天车,今天他开车修理了一下,修理好的时候已经是五点多,才开着车和海娇两个人回来。
两个人独处在狭小的驾驶室里,略显尴尬,许久都没有说话。汽车开出县城不久,天就已经黑了,驾驶室里也只有仪表盘上发出一点微弱的光芒。也许是天黑看不见对方的表情,人也不那么拘束,啊建首先打破了沉默:“修车修到这么晚,让你等了这么久,宝宝在家肯定又哭了。”
“哭就哭吧,小孩子哪有不哭的。”
“有买点苹果回家哄哄宝宝吗?”
“钱都没有,怎么买啊。”
啊建其实也看到了海娇两手空空,他只是没话找话说罢了,啊建有点不好意思,“回去我和你哥就把你们的工钱给结了吧。”
“我不是这意思。”
两人又陷入了沉默,只有汽车发动机嗡嗡的声音,还有轮胎碾压路面的沙沙声。汽车在盘山公路上左拐右拐,雪白的车灯照射在公路上,不时有些夜行的飞鸟在灯光前飞过。
突然“啪”的一声响,汽车摇晃了一下。经验丰富的啊建知道是爆胎了,赶紧刹车打方向盘,把车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
“爆胎了,可能扎到铁钉。”
“那怎么办,今晚还回得去吗?”
“回得,我有备胎的,换一下就行。”啊建说着推开车门跳下车,走到后面去检查,果然是扎到了钉子。凭他的经验,知道钉子扎破轮胎和轮胎爆裂的力道是不同的。
(啊建和海娇这对儿时的夫妻,现在两个人在一起,会发生点什么事吗?关注木洼村小人物的命运,支持作者,谢谢各位爷。)
183 半路上的荒唐事
香艳春色…183半路上的荒唐事
啊建看了一会儿,在工具箱里取出扳手和千斤顶,把轮胎的螺丝拧松,然后又把汽车吱呀吱呀的顶起。
海娇也下了车,蹲在啊建旁边,举着手电筒帮照这照那的。她看着汽车被一点一点的顶起,有点惊讶的说:“这东西这么小,却能把汽车给撬起来,真是不可思议啊。”
啊建笑了笑说:“你啊,整天呆在这山村里,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精彩,告诉你,有一种机器,它随便挖一天,就能把半个山头给削平了。”
“那买回来挖地多好啊,一年不知道可以挖出多少地。”
“几十万块钱一台呢,谁有钱买啊,就是买了也不会拿来挖地啊,那岂不是大材小用了吗。”
海娇觉得自己真可笑,同时在心里佩服啊建懂得真多。人又老实,还有同情心,谁家妹仔谁能嫁给他,那可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咯。海娇看到啊建的额头上冒出了细微的汗珠,忍不住抬起手,用衣袖去给他擦拭。
啊建扭转头过来,和海娇四目相对,他在海娇的眼神里似乎看到了儿时一起开心的样子。啊建停止了摇动千斤顶,嘴唇动了动,欲说什么又没说出,停了一会儿继续摇千斤顶。气氛一下子有些微妙,两人的心里都似乎在想着什么。
汽车被顶起来了,啊建站起来,想把已经松了的轮胎取下来,轮胎很重,啊建取得有些费力。海娇见状,连忙去帮忙,两人一起合力去抽起轮胎。两人站得那么近,啊建的手碰到了海娇柔软的山峰,又想起了小时候和海娇一起玩老公老婆的游戏,不由浮想连连。
轮胎取下来后,啊建突然看着海娇说:“我们再来一次老公老婆好不好?”
海娇一听,瞬间羞涩的低下了头。没想到啊建还一下子把她给抱住了,嘴也凑过来直往海娇的嘴上贴,海娇左右扭着头躲闪,嘴里低声喊道:“啊建,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啊建像是没听到似的,仍然紧紧的搂着海娇,吻不到她的嘴就吻她的脖子。海娇对啊建有一种特殊的吸引力,这吸引力是与生俱来的。
“啊建,啊建,不要……。”海娇还在坚持着,无奈啊建钳子般的双手搂着她,使她无法动弹。啊建宽广的胸膛,以及火热的嘴唇也让她渐渐的失去了抵抗力。啊建是那么优秀,是那么的帅气,海娇已经找不出理由拒绝他了。啊建粗鲁的吻着海娇,舌头钻进了她的口腔里。海娇感到一阵眩晕……。
手里的手电筒“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滚了几个滚,无辜的照射向路边,害羞的不敢看这一幕。山上的夜并不寂静,各种小虫鸣叫此起彼伏,好像在祝贺这一对儿时的夫妻,多年以后又抱到了一起。
海娇放肆了,在这荒野上,她不需要湖忌什么,潜藏在心底的原始yu望悄悄地跑出来了,她也抱紧了啊建,从啊建身上索取。
啊建得到了默许,更加大胆了,两人双双躺倒满是尘土的土路上。啊建那修车脏兮兮的手解开了海娇的衣服……。
这时才是最真实的时刻,没有语言,只有翻滚起伏。好像她们就是一对多年的老夫妻,已经轻车熟路。
过了许久,风平浪静了。啊建依然抱着海娇不愿松手,“你终于是我的老婆了。”
海娇脸上洋溢着幸福的满足感,海娇知道自己不配做啊建的老婆。她轻轻的拍了拍啊建的背,没有接啊建的话,而是说:“起来吧,你看,一身的尘土了。”
啊建恋恋不舍的从海娇身上起来,拿过滚在一边的手电筒,向海娇身上照去。只见海娇身上沾满了尘土,就连那两座白净的山峰上,也布满了自己的指印。连忙把海娇拉起来,找到自己胡乱丢到一边的衣服,帮她拍打起来。再看看海娇的后背和屁股,满是被压的小石头印痕。啊建摸着印痕,不好意思的说:“有没有弄疼你?”
海娇还是没有接啊建的话,她扯过啊建的衣服,也给啊建拍打。然后说:“快点穿衣服修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