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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一个星期,我既没搞姚蓓楠,也没有搞徐子惠。没搞姚蓓楠的原因,是因为她身体还很虚弱,虽然没有先前那么瘦了,可还是很虚弱。徐子惠不用说了,整天待在分公司,忙的不见人影。
我呢,一边服侍姚蓓楠,一边抽空看了一下莞创公司美国分公司的报表,怎么说呢,难怪这一个星期以来,徐子惠忙的跟什么似的,搞了半天,美国分公司发展的很好,基本上都快要赶上日本分公司。
这真的是一个了不起的发展程度啊,要知道,日本分公司可是有原来中岛家族企业班底啊。
姚蓓楠经过一个星期的休息,虽然还是虚弱,可是现在跟正常人区别不大。我就跟她聊天,我是这么想的,多跟姚蓓楠聊聊天,让她心情愉悦愉悦。
姚蓓楠很是依恋我,一天到晚就抱在我怀里。搞得我晕乎晕乎,像是抱自己女儿一样。
我就把这种感觉跟姚蓓楠说了一下,姚蓓楠就很开心的说,老公,你把我当女儿看待更好,这说明你爱我呀。说实话,来美国分公司做事,我还以为……以为……你不喜欢我了,只喜欢中岛雪子了呢。
我说,怎么可能?你们啊,也是误解中岛雪子了,其实吧,现在我跟中岛雪子在一起的时间也不多了。原因很简单,我陈念雪可是做大事的男人,不可能一天到晚陪在中岛雪子身边。我不说你应该也知道,我现在在上海,忙上海分公司的事情,还有我要物色一个惊天伟才,有了她,以后我就轻松了。我什么事情都不干,一天到晚就坐飞机,飞来飞去,一下子来搞搞你和徐子惠,一下子去搞搞戴旖旎和中岛美子……
姚蓓楠就笑了,说,老公,你以后要真是这样每天飞来飞去搞,不怕……不怕……累死啊?
姚蓓楠心情好知道开玩笑,那么,我也要配合一下啊,我也开了一个笑,说,不……不……不是累死,是爽死。爽死你知道?不是有句古话吗?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说到这,我们两个都开心的笑了。
笑的正欢,突然有人敲门,我和姚蓓楠吓了一跳,这个时候谁会来敲门啊?徐子惠肯定不会了,这个时候,她在公司忙的跟什么似的。
那会是谁呢?我和姚蓓楠在美国都没有朋友啊。
姚蓓楠就催我赶紧去开门。
我就去开门了,一看,卧槽,搞了半天,居然是梁宽的老婆。她……她怎么会知道我住在这里?
不请我进去坐一会?梁宽老婆兴奋的说到。
怎么说呢,现在梁宽老婆的状态,比当初在上海做鸡的状态好一万倍。看样子,女人做鸡对身体伤害很大啊。
现在想把她往外赶已经是不可能了,因为姚蓓楠已经看见她了,躲也没有意义。我只得把她请进了客厅。
我还没开始说话呢,梁宽的老婆就跟姚蓓楠聊了起来,啪啪的把我们的事情跟姚蓓楠说了,我也是服了她,连在床上搞的事情都说了,我都想找个地洞钻进去。这也就是姚蓓楠受得了,其他女人可能要开始打我了。
姚蓓楠神色没有变,而是微笑着听梁宽老婆说。
可能是姚蓓楠豁达的态度感染了梁宽老婆,二话不说,扑通一声跪在我和姚蓓楠面前。把我和姚蓓楠吓了一跳。
姚蓓楠就催我赶紧把她扶起来。
梁宽老婆被我扶起来以后,姚蓓楠就跟她说,多大的点事啊?用得着下跪吗?念雪这个人,别人不知道,我是知道的。他经常骂我们不要在生意场上妇人之仁,该狠的时候就要狠,可是,他心软起来比谁都心软,特别是见不得女人被人欺负。不管是我,还是其他女人,只要被人欺负了,念雪总是第一个冲出来的。所以啊,你千万不要下跪,搞得我和念雪都不好意思。
梁宽老婆一边递了一张银行给我,一边说,姐,怎么说呢,我下跪,主要是为了感谢念雪,同时也是感激你啊,你没有像其他女人那样,骂我不要脸。怎么说呢,当初在上海,要是没有念雪帮我一把的话,我可能一辈子要当鸡了,然后就得性病死掉。这天这次来,我一来是还钱给念雪,二来是,我想请姐,还有念雪一起去我爸妈家吃一个饭。我爸妈很想当面感谢念雪。
我一听,觉得事情搞的有点大,赶紧说,你钱都还了,就不要再这么客气了吧?
梁宽老婆说,要的,要的,中国不是有一句古话吗?叫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何况你帮了我这么一个大忙,毫不夸张的说,你念雪就是我再生父母啊。
我就看了看姚蓓楠,她是女人,她来决定吧。
姚蓓楠想都没想,说,念雪,你就去吧,这是人家一片心意,你要是拒绝的话,不太好。我嘛就不去了,跑老跑去,太折腾了,我身体受不了。
我一听,也是这么个理,就跟梁宽老婆一起走了。
梁宽老婆开的车过来的,看她的车,应该她娘家在美国还是有点钱的。
果不其然,到了她娘家,一看,一幢很漂亮的别墅。在中国有别墅,就已经是很有钱了。何况在美国,有这么大的一幢别墅,就更不用说了。
怎么说呢,梁宽老婆的父母很好的两个老人家,对我很是喜欢,也是千恩万谢了。客气的我都不好意思了。一直说,念雪,你真的是一个很好的小伙子,会赚钱,心更好啊。可惜,我女儿没那个福气,早几年没有遇到你啊,要不然嫁给你做老婆了。
我脸红得跟什么似的,心想,老人家真是会想,我才二十多岁,梁宽老婆我看都快四十岁了吧?差两代呢,老人家还开这种玩笑。
不过,好在是玩笑话,要是来真的,我可真就郁闷了。
跟两个老人家聊了一会,梁宽老婆把我拉到她房间,说是想跟我单独聊一会,我也就没有多想了,和她一起上了楼。
刚开始还是比较正常的,我和她聊的都是国内的事情,首先,我问了一个我比较感兴趣的问题,那就是现在梁宽怎么样了?
她一下子就兴奋,说,吸毒吸死掉了。
我愣了一下,说,不对啊,你那时候,不是说梁宽只赌博吗?没有听你说他还吸毒啊。
梁宽老婆就说,别提了,那死鬼一直瞒着我,我到了美国后,请人查他才知道的,他赌博的同时,一直在吸毒。
我一听,也就不惊讶了。其实吧,我应该知道,赌和毒这玩意是分不开的。喜欢赌的人,他必定会去沾染毒的。
说到这,我就不想说了,没意思,梁宽这种人死了,我何必去纠结呢?
梁宽老婆看出我的情绪出来了,也不说话了,而是过来抱我。
我下意识躲了一下,说,这样……这样不好吧?你爸妈都在楼下呢?
梁宽老婆说,这没有什么不好了,我爸妈年纪大,耳朵不好,我们把房门一关,他们听不见的。再说了,上次在机场,走的太匆忙,没有好好的把身体,今天可以从容的把身体给你了,也算是我好好谢谢你了。
我说,如果你是谢谢的心态,我绝对不会做的。我老早就跟你说过,我陈念雪不是那种人,救你是为了搞你,这种事情我陈念雪不做。
说完,我起身就准备走。
梁宽老婆脸刷的一下就红了,说,如果我说,我不仅仅是为了感谢,也想让你搞我,你……你会说我贱吗?会搞我吗?
我想了想,说,嗯,这个嘛,可以搞一下,跟贱也没有关系了,成年男女吗,这方面肯定是有需要的。
我话一说完,抬头一看,卧槽,梁宽老婆已然把衣服脱光了。事情到了这么一个地步,我也没有必要装了,搞就搞一下吧,既满足了梁宽老婆,我自己也舒服,何乐而不为?
于是,我就在床上搞梁宽老婆,她也胆子真是大,叫的跟杀猪一样,那声音大的,我好几次叫她不要这么夸张的叫,可是,她说,没事,我爸妈年纪大,听不见。
梁宽老婆这么说了?我还能怎么说,也豁出去了,搞的更猛了……
就这样,搞了一个多小时,我也累得不行,然后我就和梁宽的老婆一起登上了云端,怎么说呢,与其说是登上云端,不如说被吓得登上了云端。
原来,就在我和梁宽老婆正准备登上云端的时候,突然,有人敲门,一直喊,姐,姐,怎么了?叫的这么惨?
试想一下,任何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会被吓着的。搞的好好的,突然有女人敲门。
赶紧穿好衣服,梁宽老婆红着脸去开门了。一看,是个女的,准确的说,是一个外国女的。根据她和梁宽老婆的简短对话,我知道了,她是梁宽老婆的弟媳,叫西里。
我不是初哥,从西里狡黠的笑声中,我知道,她在搞恶作剧,她是少妇,还是一个美国少妇,她要是不知道男女事,我头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