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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川正雄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的看着我,说,不是为了这事来,那……那……你们是为了?
我就简明扼要的把来意说了。
我话一说完,流川正雄神态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具体什么神态我说不上来,可是,我却能看出流川正雄有一种吃定我的想法。
你们两个是不是想把结婚证拿回去?流川正雄笑了笑。
我说,是啊!
是就好!念,你我是生意人,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我可以同意跟中岛雪子离婚,但是我不能白白这么做,你必须给我一定的好处,要不然,免谈!流川正雄得意的说到。
中岛雪子就拉我,说,念雪,我们走,不跟他废话了。他现在眼里只有钱,他已经疯了,不离就不离,他流川正雄耗得起,我中岛雪子一样也好得起!
很明显,中岛雪子说的是气话,事情已经发生了,已经摆在那里了,逃避不是办法。
我就安抚中岛雪子,为了以后,一定要忍住。
中岛雪子就嘟喃着嘴说,念雪,还是你心里强大啊,居然跟这种人能商量得下去,我是商量不下去了,要不是今天你在,天王老子来了,我也要走的。
说完,中岛雪子就不说话了,可能她知道,如果她再说话,肯定是要发火的。
我就跟流川正雄,说,你可以继续说了,到底要什么好处,你才肯答应跟中岛雪子去把离婚证领了。
流川正雄继续笑,说,既然你念雪这么诚恳,那么,我流川正雄也打开天窗说亮话了。你把联合公司的股份七折让我收购了,只要你同意收购,我今天我就和中岛雪子去日本把离婚证领了,而且,我以后再也不会去搞你了,我啊,现在也想明白了,做什么都不如做生意来的好。
我想都不想说到,只要你说话算话,完全没有问题,甚至我都可以提前把股份七折卖给你。
我话说完,流川正雄那边没有说话,中岛雪子就把我往死里掐,一边掐还一边骂,念雪,你脑袋是不是坏了,这种事情你也答应?现在在东莞,谁不知道联合公司赚钱赚飞了,你倒好了,七折卖给流川正雄?
其实,中岛雪子骂的这些,我何尝不知道?我又不是傻子,可是,哪又有什么办法呢?流川正雄不是省油的灯,如果不这样做的话,他是不可能不放手的。如果他不放手的话,我和中岛雪子始终生活在阴影之中。为了彻底摆脱流川正雄,我只能忍痛割掉股份了。不过,事情也要往好处想,虽然是没有大赚,可是小赚还是赚了点,不亏。
当然了,这话我是不能跟中岛雪子说,我怕她听了,会越发的来火。我就只跟中岛雪子来了一句,我做事不需要你来教。
中岛雪子一听我这么一说,直接闭嘴了,眼泪在眼睛里打转,我知道,她正在受委屈。我看着难受,但是我必须要忍着。
流川正雄一听我同意了,开心的跟什么似的,直接让秘书把转让股份合同来我签。我心想,槽,敢情流川正雄老早就有这个想法了,也就是今天即便是没有中岛雪子这事,他还是会找其他事情逼我签这个合同的。看样子,我真的是低估了流川正雄的阴险狡诈了。
事情办好,我和中岛雪子就离开流川正雄办公室了。
一路上,中岛雪子都是一言不发,即便是回到家里,回到房间,中岛雪子还是一言不发。甚至连饭都不吃了,我知道中岛雪子是为了什么,可是,为了哄好她,我还是故意装着不知情问,中岛雪子,怎么了?事情办好了,不是挺好的一件事情吗?
中岛雪子不回答,而是一把抱住我,然后哭得很厉害,肩膀都被中岛雪子哭湿了。怎么说呢,如果中岛雪子不哭,我还觉得我还能掌控形势,可是,中岛雪子这么一哭,彻底把我心哭乱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劝下去了。
没办法,在没有想到更好的劝说理由之前,我只能任由中岛雪子在我肩膀上哭了。
好在哭了一会,中岛雪子不哭了,她说,念雪,你怎么这么傻啊,为了我的事,牺牲这么大的经济利益干吗?我不是老早说过吗?为了我做这些,是不值得的。
我一听,瞬间明白了,原来,中岛雪子一直在计较这个。晕死了,我还以为计较的是这个。
我赶紧解释,中岛雪子,你啊,有时候真的是很聪明,不管是管莞创电子厂,还是管中岛家族,你都能游刃有余。可是,有时候,你又很笨,喜欢瞎想。什么叫着不值得我为你这么做,你想想,这是什么屁话?你是我老婆,不要说一点点经济利益了,就是把命拿去,我也是没有什么意见的,真是的。
可是……可是……老公,我……我就是不想……不想……流川正雄拿我的事去捞你的钱,一点都不想。中岛雪子恨恨到。
我深深叹了口气,说,老婆啊老婆,你以为我是傻子吗?你以为我会心甘情愿被流川正雄那傻逼坑吗?这不是都是没办法的事情吗?既然是没办法的事情,我们俩还去想她干什么?
我这么一说,中岛雪子情绪稍微稳定了些,说。老公,好吧,我听你的,以后不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就和老公开开心心的过日子。
我一听,有点儿郁结的心彻底打开了。
我就跟中岛雪子说,这段时间,什么都不要想,明天准时去日本。先跟流川正雄去办理离婚证,然后再去看望你爸妈,把我们要做一辈子夫妻的事情跟你爸妈说。
中岛雪子就笑着说,好啊!好啊!
第二天,事情按照我预想的那样发展,流川正雄也很守信用,没费多久时间,就把离婚证领了。离婚证领完,流川正雄什么话都没说,就回东莞了。
此时此刻,我才对流川正雄有一个较全面的认识,怎么说呢,这家伙绝对是一个做生意的料。为了生意,他居然把以前自己很多坏习惯改了,这样的沙发果断,如果生意做不起来,那真是见鬼了。
隐隐约约觉得这绝对是一件坏事,也许,在不远的将来,流川正雄是我日后商场上的一大劲敌,我是从事电子行业,他也是从事电子行业,迟早有碰面的那一天。现在只能是希望,这一天稍微来晚一些。
老公,你在想什么呢?想的这么入神。怎么感觉你一点都不开心啊?是不是在介意我跟流川正雄领过结婚证?如果是,你直接说,千万别憋在心里,你是我一辈子老公,我不希望你什么事都藏在心里,尤其是这种事情,那是一万个不能藏在心里,那样的话,很容易影响我们一辈子的幸福的。
中岛雪子这么一说,我很想笑,槽,女人,还真是会想,我就小小的一个愣神,中岛雪子居然能引申出这么一堆大道理,真是服了她。
为了不让中岛雪子乱想,我就跟中岛雪子说了一下我刚才内心所想。哪知道,中岛雪子不当一回事,说,老公,你啊,有时候就这样,莫名其妙会不自信。怕什么?流川正雄是厉害,可是,你陈念雪也不是泛泛之辈啊。流川家族财力吓人,可是,莞创加上中岛家族,两家的财力不输流川家族,有什么好担心的?
我就笑笑,说,老婆,谢谢你啊,你这么一说,我整个人自信又回来了。是的,流川正雄是人,我也是人,都是人,我为什么要怕他?
就这样,我们一路聊着回了中岛别墅。不知道是中岛雪子事先跟她爸妈说的,还是她爸妈碰巧就在日本,没有飞去国外。
怎么说呢,我跟中岛雪子爸妈是老熟人了,中间经历过很多事情。
我呢,也不怯场,直接把此次来日本的目的跟中岛雪子爸妈说了,用的是日语,非常标准的东京式日语。
中岛雪子爸妈反应没有以前那么激烈了,因为他们好像知道我在东莞有莞创电厂了。
中岛雪子爸爸问了我很多问题,我也一一做了回答。
他问,你是不是20岁?我说,是!
他说,莞创电子厂是不是你一个人创办的?我说,是!
他说,你是不是只有中岛雪子一个女人?……
这个问题,我犹豫了,是说实话呢?还是说假话呢?中岛雪子怕我说错话,直接掐我,掐得很重,深怕我接受不到她的暗示。
为了能跟中岛雪子在一起,我只能撒了个谎,我说,是的,我这辈子只有中岛雪子这一个老婆。
这个问题一回答完,不管是中岛雪子,还是两个老人家,神态都是很满意。
只有我一个人,满额头的汗,心不停的跳,仿佛随时要从里面跳出来一样。
晚上回到酒店,我赶紧洗了个澡,然后舒舒服服的躺在软床上,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哎呀,新女婿接受老丈人考验,果然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可能是太累的缘故,躺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