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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温煦这么一喝斥,大花和二花两个先后一声不吭的走了上来,很显然刚完的很开心的两头傻熊被温煦坏了兴致有点儿不开心。
温煦这边根本没有注意它们开不开心,现在的注意力都放在它们的爪子上了,现的稻田虽说已经放了水,但是也不是像正常的地一样干燥的,见过稻田的都知道,稻田中放了水之后有一段时间稻田里是有於泥的。
而温煦家的稻田,中途的时候还放干过两次水蓄肥。
就是说放干了田里的水把原本长在稻田里的什么田螺啊,小鱼苗啊,甚至是浮游生物都干死在田里,这样作为田里的天然肥料给稻子提借养份,所以温煦家的稻田里的於泥,就快黑的像墨汁了,田里的养份太丰富了嘛!
这么一来,大花和二花的两个爪子那还能看?
别说是爪子上了,连背上时不时的都能看到一坨坨的黑泥。这要不是尽快的洗干净了,如果等着不些泥干了,再想洗可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
作为农村长大的孩子,温煦自然知道这一点儿,於泥干了比普通的泥巴要硬上好几倍,就算是放到水中泡,也要好一会儿才能泡的开,所以温煦不得不从椅子上站起来,带着大花、二花这两个去把身上的泥洗掉。
好在地方不远,再向着坡上走了一百多米,就是温煦放空间水的潭子了,小半年的时间没有来,温煦感觉到了潭子周边的变化,围着涌泉形成的潭子四周已经长出了一些小树苗。
这些小树苗一看就知道不是人为种植的,因为人为种植话很少有人会种这么杂的树,除了桑、柳、杨、愧这里乡下常见的树,还有几种松柏。一看这架式温煦就猜到了一准是儿鸟儿带过来的,有时候鸟吃树籽同样也把树种扩散出去,就像是现在这样,一些鸟在潭子边上喝水,拉便便顺带着把把腹中的草籽儿排了下来,让这些草籽在新的环境下落地生根。
就在温煦觉得这些小树还不错的时候,大花和二花立马又来了精神。
看过动物世界的人或许了解一点儿,熊喜欢玩树,甚至是有的时候为了显示自己的力量而把树整个压倒折断,通过这个方式向对手显示自己的力量,或者保卫自己领地的决心。
大花和二花或许在骨子里就带着这种破坏力,看到这么多的小树苗子,立马撒着欢儿扑了过去,各自抱住了一颗就开始撅着腚,嘿哧嘿哧的压了起来。
这些小树才多高一点长,最粗的还没有温煦的手脖子粗呢,被两只好几十斤的熊这么一压,那不弯才是怪事呢。
“去潭子洗洗去!”温煦可不是来看着它们折树玩的,于是走到了大花的身边,照着它的**轻轻的踹了一脚,伸手一指潭子里说道。
听了温煦的话,大花极不乐意的放开了手中的树。
唰!
在大花放开的一瞬间,小树苗立马就弹正了,要不是温煦机灵,差点儿被这树杆抽到了脑门子,如果这下要是抽上了,温煦觉得自己最少也得是个傻震荡什么的。
正想怒诉一下大花,谁知道二花放开了它抱的那株,二花抱的那株小,不过好巧不巧的二花还把小树苗扭到转了半圈,这下子一松开,立马树苗斜切着就扫了起来,瞬间抽到了温煦屁股上!
好家伙!
那叫一个火辣辣的疼啊,温煦一下子就捂着屁股绷真了身体,愣是三秒钟张着嘴巴没有发出一点儿声音来,整个人都被扫懵了!
回过神来之后,立马就以一种杀人的目光罩向了大花和二花!
两只熊看到温煦整个人的脸色都变成了猪肝色,眼神看上去要杀人似的,瞬间老实了起来,颠着小步子钻到了潭子里然后露出了脑袋瞪着圆溜溜的豆眼,眼巴巴的望着温煦,似乎是还想上岸去玩树。
温煦这个时候哪有心情去管两只熊的事情,立马把自己的短裤褪下来一点儿,扭着脖子向着自己的屁股上望去,只见一道青紧色的扫痕从这边一直沿身到了那边,而且还是斜着的!
这还罢了,伸出手指望上一摸都透着钻心的疼,这一下子搞的温煦跟上了刑似的。
等着温煦气消了,再让它们上岸的时候,谁知道这俩小狗熊,泡温泉还泡上了瘾,原本一进来的时候觉得烫,但是现在觉得特别的舒服,舒服到了眯着两对小圆眼,直喘着气,而且时不时的还把它们那张祖传的大脸伸到手下去,然后用爪子洗洗脸什么的。
“你们玩着吧!”
温煦也不让它们上来了,反正只要不去稻田里闹,目前它们干什么对于温煦来说都是可以接受的。
任由大花二花泡温泉,温煦这回到了牛舆的旁边,屁股刚接触到了椅子面,立马就感觉到一阵疼痛沿着脊柱传到了大脑中,顿时又站了起来。
现在温煦知道自己这坐是没有法子再坐了,现在唯一可以办的要不站着,要不就趴着!想了一下温煦决定还是先站着的好,趴着而且趴在躺椅上大庭广众之下似乎是有这么一丢丢的防碍观瞻。
于是温煦就这么站着看了约十来分钟的书,站了十来分钟之后,温煦终于把观瞻什么的扔到了脑后,趴在了牛舆上继续一边看书,一边等着收割机过来。
“世煦,你可真是会享福啊?”
温煦一抬头,看到上来的道上,温广宏的老子,也就是自己的三哥温世增走了上来,温世增已经年过五十了,他和温世清在家里都排老三,所以说温煦也称他做三哥。如果想分辨哪家老三,只要带上祖辈或者是名字就成了。
“三哥,来坐,尝尝我这儿的茶!”温煦拿起了手边的小壶,给温世增斟了一杯。
温世增一看这架式,连忙摆了一下手,然后伸手指了一下自己手中提着的大茶罐子,他的这个大茶罐子是塑胶的带着盖儿,盖子和罐口连着一根粗色的塑料提手。罐子不起眼,最大的特点就是肚子大装的水多,最起码也能盛一点五升的水,那家伙看着跟个小水瓶似的,而且由于常年泡茶,罐子的四周已经起了标色的茶垢。
“我还是喝这个吧,喝你那个能把人给急死!”温世增打开了罐盖子,大口牛饮了一口,然后把盖子盖了回去,一屁股坐到了牛舆上。
试着坐了两下,温世增又躺在了上面,来回扭了几下之后说道:“我们村其他的人捆一块也没有你小子会享受!你瞧瞧你这个东西弄的,也就你有闲功夫,肯琢磨这玩意儿,我要有你这时间,睡睡觉还好的呢!”
“要是真的让你睡,你也就睡不着了”温煦深有感触的说道。
“行了,不说别的了,我那边再有十来分钟就好了,你这边先割哪一块?”温世增把谈话的内容切入了正题。
温煦扫了一眼:“随意,反正现在我们也不分了!”
师尚真在这边还有一亩半的田粮田,而温煦自己有不到七亩,今年是分开了种了,等着下次种的时候,温煦都准备一起种了,哪里还用分什么你我他的。
“那行!还有一个事情,你得把钱准备好啰,人家走的时候就把钱给付了”温世增提醒了温煦一下。
温世增这话不是说温煦会赖账,而是怕温煦不知道这个事情的行情,毕竟温煦这边以前也没有干过这样的事情。
温煦这里直接坐兜里掏出了钱来:“一事不烦二主,你也一起把这份给交了吧!”
温世增看了直接接过了钱:“那成,等会儿我最后一起结!”
接过了钱,温世增就对着温煦问道:“世煦,昨儿那个处罚是不是太重了一点儿?三年只给人家的三分之一的收购价”。
温煦知道有人会来说情,但是没有想到第一个居然是温世增,不过这并不能改变什么,这一次温煦存了心的杀鸡骇猴,温煦知道如果这一次轻飘飘的过去了,下一次找到由头背弃自己的人会更多!
“这事儿你不必再说了,如果按着我的脾气,根本就不和他们来往,就这还是师尚真劝说了我,给他们一个改过的机会。如果他们不想要的话也成。说实话,他们对于煦冬来说就是年三十晚上打到的兔子--有它过年,没它也过年!再说了,就是现在收购价也比一般的菜农价格高了吧,菜农们都受的了,他们就熬不了几年?我就不信了!”
“这人心不平衡啊!”
“怪谁?还能怪我?别说怪我了,他们干出这事儿看到我都得羞愧的无地自容,拿着我的种苗种着看的菜,还想着拆我的台!他们干的不是人事!我给他们个期限还敢抱怨?凭什么抱怨?”温煦的语气平淡,一点儿也没有丝毫愤怒。
听了温煦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