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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电话里说到自己。他当时找小计要几个统计数据,听到小计在打电话,因为小计提到了自己,鬼使神差地他便没有像往常一样推门而入,而是立在门外偷听了起来。这一听就让他心烦起来。因为小计在电话里对朋友说,正在“上蹿下跳”的自己不过是沾了老婆的光而已,啥好也没有命好,娶个漂亮的老婆就是最大的资本,资本是什么?是带来剩余价值的价值,不挥其作用就太过浪费了。
老范同志的情商一般,但智商可不低。他那个时候的硕士学位要比现在值钱的多,足以说明老范同志的智商了。细想之下,老范还真觉得蹊跷,以前显然是忽略了。现在把事情一件件地捋了一遍,说陶唐跟吕绮只是一般的同学关系,他真还不能相信了。老范先肯定陶唐对吕绮太好了,明显出了正常的同学关系。好不好不能听传言,要看事实。想想陶唐上任的半年来,红星谁最受益,如果吕绮说第二,怕是没人说第一了。自陶唐上任,哪个副职升任正职了?当然,还有个汪兆也是受益者。细想起来汪兆的情况和吕绮有点相似,都是因正职搞**垮台直接上任的。但汪兆的身份摆在那里,反而没人说什么了。但吕绮就不同。好像红星的历史上还没有一个女计划部主任吧?论规部和机动部的地位,机动部是事务性中心。和规部那种管全局的大单位是不能比的。而且,还有个吕纬呢,吕纬的工作问题自始至终自己都一清二楚,完全是陶唐的“功劳”。所以,吕绮才是陶唐回厂最大的受益者。
如果重用吕绮是因为其能力,那么陶唐凭什么为吕纬说项?不好解释了吧?只能用俩人间存在越同学和同事关系来解释了吧?
但跨出那一步不是单向的。剃头挑子一头热是不行的,这方面老范同学没经验但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吕绮对陶唐怎么样呢?仅仅想起国庆在宴席上吕绮在陶唐敬酒时表现出的反常就令老范心里堵得慌。事后他问过吕绮当时怎么了?吕绮说陶唐也可怜,花了那么大力气为侄儿筹办婚礼,连自己新买的房子都让给了侄儿,自己却形单影吊,他才43岁啊……
她在心疼他。
老范原来认为自己此生最幸福的就是娶了吕绮。老婆无论是外形还是内心,抑或是工作能力,都是打着灯笼难寻的主儿。连自己父母都不知说了多少回,老范家祖上有德,让你娶了这样的好媳妇。所以小计的电话狠狠打击了老范,在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老范几乎什么也没干,尽琢磨这事了。老范是个正常人,正常人的思维不是去寻找老婆红杏出墙的证据,而是相反。学过心理学的老范想,如果老婆与陶唐真的有猫腻,她会那样频繁而坦然地讲述陶唐?她应当回避这个话题才是。反过来证明她心里没鬼嘛。那么陶唐呢?他就不可能是念在同学情分上重用老婆?也是可以的吧?关键是老婆能力摆在那儿了嘛。陶唐没来的时候,不就有人为老婆抱屈吗?刘新军垮台,不是陶唐为了老婆搬掉障碍,而是刘新军自己不过硬嘛。当然,韩瑞林也是一个坐标,据说当年韩瑞林和陶唐的关系相当不错,韩瑞林牢骚抱怨陶唐老范是知道的,他们不是亲戚吗?最近韩瑞林和水娇来串门时还说陶唐不用他呢。老范心里还真瞧不上韩瑞林,当时就想,如果是自己,也不会用这个一身毛病的家伙。别的也就罢了,光是他和穆桂花的烂事儿就让自己瞧不上。他自己不争气,能怪人家陶唐不念同学之情吗?想到这些,老范的情绪又好了些。但旋即老范的心情又恶劣起来。他奉行墨菲法则,当一件事有可能变糟时,它一定会变糟。陶唐比起宋悦来肯定是自律多了,可是,自己也不是在真空里生活,耳朵听到的,亲眼见到的,那些官员们有节操底线吗?说句难听话,没有最无耻只有更无耻。凭什么相信陶唐就是焦裕禄,就是孔繁森?何况,老婆对他有好感是肯定无疑的了,要不为什么叹息其命运?而陶唐是个鳏夫,才四十出头,凑在一起是不是**?那么吕绮最近有没有生活习惯的反常呢?于是老范同志又回忆其老婆的作息时间和行为习惯来,找了半天又找不到异常之处。先她的作息时间一如以往,该几点下班就几点下班,加班?最近确实加班比较多,可大部分是和自己一起啊?这不都在忙搬迁方案吗?至于其他,老范想来想去真还没找到吕绮的不妥当之处……
于是老范同志就这样,饱受折磨的小心肝儿像老式座钟的钟摆,一会儿摆这边,一会儿摆那边,一直摆到了下班,手里预定的工作一件也没做。
这样不免将情绪带回了家里,于是表现的和平时就有些不一样。吕绮不会想到真相,没忘其他地方想,自然就过去了。老范则慑于吕绮的“积威”,不敢轻易“难”,于是也很快恢复了正常。但小计这个电话却在老范心里扎了根刺。
老范心里多了处难言的烦恼。而孙敦全也很心烦。自从张红芹一周前给他连着打了两个电话后,老孙的烦恼就来了。
当然是那本书。现在孙敦全的生活来源就指望着写书呢。之前完本的两本书每个月带给他的收入微不足道,作为一个大老爷们,真的在妻子面前抬不起头。好在这本下了大工夫的网文在九月初布后反响极好,不到一个月(他只布了公众版2o万字),根据点击、推荐及打赏的情况,编辑就同意上架了。上架后订阅的情况过他最好的预计,每天的订阅数过了6ooo,加上其他收入,十月份的成绩很是让他在印玉桃面前直了一次腰杆。读者的认可和鼓励,对未来“钱景”的憧憬,大大激了他的创作**,整日坐在电脑前码字不缀,顺着精心修订过的大纲,每天至少要敲出八千字,保持着一日三更的频率,而且自觉文字的质量比前两部好了很多。
可就在孙敦全的“创作”一帆风顺的当口,张红芹的电话狠狠地在他头上浇了一瓢冷水,“老孙,你的书不能再写下去了!没想到东湖真有人看网络小说,现你的书在隐射东湖,已经报到了最高层……他们开始查找你的真实身份了……老孙,你一定要听我的,先停一停吧,最好别写了,要写的话一定要改路子,不能这样写下去了……”
这叫什么话?!当初可是你审查过了才布的!孙敦全当然不干了,网文自有其规律,断更后会生什么,孙敦全简直不敢想下去。别人写书可能是为了玩,自己是为了养家糊口啊?这不是要我的老命吗?
“老孙,我把话说在头里,你真的不能写了。不然害了你也害了我!”电话里张红芹气急败坏。
第205章烦恼二
张红芹对孙敦全的警告并不是空穴来风。有徐成彦的关系,张红芹对唐一昆的动静了如指掌。当她听徐成彦说唐一昆看了那篇小说后极为震怒,张红芹感到了危险,立即向她的“合伙人”出了警告。但她猜测孙敦全不会就此罢手。虽然张红芹看不到那本书的订阅数,但点击数是可以看到的。她完全了解孙敦全的经济状况,处于失业状态没有其他收入的孙敦全绝不会放弃这个挣钱的机会。这正合张红芹之意,张红芹警告孙敦全不要再写下去了的本意是为了万一出现某种情况为自己开脱,并不是真要终止孙敦全的创作。当她意识到孙敦全的创作对于徐成彦乃至魏舍刚有着重要意义后,孙敦全就成为了东湖高层博弈的一枚棋子,而且是在浑然不觉的情况下。现实就是这样,芸芸众生中,棋手总是少数人,能够成为别人的棋子也是一种能力的体现,更多的人连当棋子的资格都没有。
这部最后定名为《白昼》的网文在原点的成绩相当不错。情节紧凑动人,文笔曲折优美,她都把阅读该书当做一种享受了,每每可以印证现实中的东湖实业。孙敦全这家伙还真有点当作家的潜质呢,小说采取倒叙的结构,比起那些平铺直叙的小白文多了几分文青气质,颇有可读性。特别是以唐一昆为原型的宋大海,很有特质,这个主人公算是立起来了。
工于心计的张红芹力争做到“两面光”,既要分散唐一昆的注意力,还要保证孙敦全的安全。作为东湖的创业“元老”,张红芹深知唐一昆曾经的阴狠手辣。虽然功成名就的唐一昆已经不是二十年前的那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家伙了,但禀性难移的古训张红芹不会忘记。万一身处漩涡的唐一昆恼羞成怒做出一些不敢想之事,张红芹可不敢保证自己不被牵连进去。《白昼》进入唐一昆的“法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