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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操作摇柄的人并没有站在风车的傍边,而是另外开凿了个仅可容身的小洞,让他们栖身。如果不是像麦轲一样进入里面就近观察,还真难以发现他们。
这时外面的人已经发现了异常,没有想像中的粉身碎骨,血肉横飞。那个贾知县见到事情脱离了自己的预期,也没有了一切都稳操手中的胜算,赶紧命令弓箭手准备,劫狱的一出洞口就乱箭齐发。
这个时候,麦轲已经调好他的飞行衣功能,抽出鞭子开始上升。那个贾知县见到麦轲露头,一声令下,“放箭!”几百只利箭从四面八方立即向他攒射而来。
顿时风声大作,一只只利箭如同倦鸟归林,都向麦轲的头上罩落下来,麦轲上升的方向正好和这个箭群迎头碰上,这些乱箭,密密密麻麻,挤挤插插,旋转交叉,横七竖八。
麦轲双手作了几个肉眼难见的动作,“嗖”地一声迎上了箭雨,左手一招三阳开泰像春日普照,无隙不入,把左边的箭阵冲开。右手一招四大皆空如潜龙入海,洪滔暗涌,扫飞了右边所有乱箭。
接着左手又是一招五彩缤纷幻仙女散福,天花乱坠,把左前方的箭镞催得不知道了去向。右手也连上了一招六亲不认迫狂风骤起,毁敌六识,让这些在远处观战的官兵都感受到乱箭的威胁,那个贾知县也被一只擦头顶飞过的断箭吓得趴在了墙头上。
最后麦轲收拢双鞭同时上举,发出最强一击,九九归一施绝顶神技,此役毕功。冲开了箭雨,飞上半空,把所有的箭支都甩在了身后。
只听那个旋刀洞中,传出几声惨叫。估计是那些乱箭依靠惯力冲入其中,误伤了里面摇动风车手柄之人。那站在墙头上的士兵,从一开头就被乱箭所迫,受伤的更多。
冯运陕等四人在外面等候,围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虽然看不到,声音却听得一清二楚。那个贾知县得意的狂笑,知县放箭的命令,群箭飞翔的嘶鸣声,麦轲击箭的金属摩擦声,以及受伤兵丁的痛呼声,声声入耳。
韦昌辉和秦日昌二人听得心急如焚,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几次要冲出黑暗的掩护,给麦轲助一臂之力。却被冯运陕和韦常麾拦住。
其实这哥俩也不是完全放心。谁知道这些古人有什么阴谋诡计?后来听着麦轲继续在里面行动,也没有招呼他们救援,也就放心了。估计没遇到让这小子为难的事情。
于是,四人就在这里继续等候。二人忧心,二人放心。
高空中的麦轲,看到这些官兵虽然没有成功,而且有多人受伤,却没有散乱。那个贾知县克服了开始的惊吓,也恢复了镇静,下命令要求士兵继续站好位置,不要乱动。这样的情况下,再去找人或者劫牢,显然不太可能。
麦轲果断撤离。一个跟头就从高处折下,来到四人藏身之处,招呼他们一起走了。那些官兵本来还盯着麦轲,一眨眼就不见了踪影,还以为自己眼花了。
只有知县大老爷显然见多识广一些,知道和自己打交道者不是寻常之辈,一边暗叹这件事情恐怕有大麻烦;一边赶紧向上司报告去了。
贾知县没顾得上休息,也没顾忌打扰他们的休息,稍微安排了监狱的事情,就上门去求见晚上告别的那两位上峰代表。
二人已经就寝,见知县求见,知道有急事,赶紧穿衣起来,没顾得寒暄,王将军上来就问道,“贾知县如此深夜奔忙,难道那个匪人跑了?”
贾知县赶紧告罪,“打扰二位休息实在罪过。但事情紧急,不得不为之。虽然众位官兵一致对敌,囚犯没有被劫走,还真是挺危险的,幸亏我们事项准备充分。尤其是我们准备的旋刀阵,竟然奈何不了来人,太反常了。”
接着贾知县给他们说了如何一开始来人掉了进去,本以外万事大吉了;谁想到又毛发无伤地出来了。而且一举破掉几百名弓箭手织成的天罗地网。
“那么贵知县有何好建议?”那位姓贾的文人问。
“我觉得应该快刀斩乱麻。取消明天午时法场斩首的环节。今天就做了这事。”贾知县也是心狠手辣之辈。
“我赞成!”王将军喜欢痛快。“斩完了他,再出兵把匪窝一个一个端了!”
“这个恐怕不行。”贾先生沉吟道,“劳大人反复强调,这次一定要斩草除根。斩冯姓匪首是一个目的,更重要的外面那些守株待兔的军队。如果让他们白忙一场,我们以前所有的努力,就基本上白费力气了。”
三人以贾先生为首,见他不同意,只好作罢。贾知县只好回去,加强防守,以保证今天晚上不出事。
第二天早上,天还没有大亮,就听到满城响起了衙役通知的喝叫声,一边喊,一边敲打铜锣。
“当当当!去法场喽!当当当!看砍头喽!当当当!大家都去喽!”
另外有一些人则四处张贴告示,说的是同样的事情。
“今有匪党一名,姓冯名云山者,定于今日午时当众斩首,悉令合城百姓全体周知。”
第53章 讼师也要造反
麦轲等五人昨天回到了秦日昌的住处,见到一位文士打扮的中年人正在门前站立。韦昌辉忙上前招呼,“黄讼师,你怎么找到了这里?”
黄讼师道:“还不是为了绍光的事情。我们进屋里说吧。”
秦日昌把几个人往屋里让,冯运陕退后一步,拉了麦轲一把,二人就没有进去。然后告诉麦轲,这位讼师就是黄玉琨,上次救冯云山出狱出力甚多。估计这次还是与这件事情有关。
讼师?有意思。这就是这个时代的律师了。麦轲也没有多问,因为他觉得,这位讼师这么晚还到这里来找人,必定事情重大。
麦轲进屋的时候,韦昌辉忙给他介绍了黄讼师,同时告诉后者,你有什么事情直接和麦轲说就好。现在他对麦轲那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心里一直在琢磨,要是跟这样的人做事,岂不是又长见识,又扬眉吐气?
黄讼师见众人以麦轲为首,就转过头来对他说,“既然都是自己人,我就把来这里的目的和大家一起说说。我是受紫荆山曾家之托,来找韦弟兄,希望了解一些冯弟兄的情况,以便救他出狱。”
听了黄讼师的叙述,众人才知道紫荆山的烧炭人和附近的村民,已经聚集了有一千多人,都是冯云山组织起来的拜上帝会成员。
这些人领头的就是曾玉珍一家兄弟父子,包括曾玉珍、曾玉璟、曾沄正、曾观澜等人。这曾玉珍是这曾氏家族的家长,是曾玉璟的大哥。曾沄正、曾观澜等人则是晚辈。其他还有曾开文、曾开锦、曾开斌,曾天养等曾氏多人。
冯云山到紫荆山积蓄力量,以教书为业,就是住在曾家,因此曾家的成员全部加入了上帝教,而且是最早的一批。
最早的人中还包括卢六,他已经在上次被抓的时候瘐死狱中,也是太平天国第一位殉道人。卢六去世后,最重要的领导,冯云山以后,就是曾玉珍了,所以这次营救冯云山,就是他一呼百应,短时间内就把大部分精壮成员集合起来,已经快速向这里开来。
来和黄玉琨联系的是曾玉珍的长子曾沄正。这些人都和黄玉琨熟悉,知道他虽然身为讼师,却为穷苦百姓着想,和他们是一路人。所以有事就来联络他。最好能理应外合,起码也能提供一些情况。
黄玉琨虽然久作讼师,有一些熟人,遇到这样的事情能帮上忙的还真难找到,想起新近和上帝教有联系的韦昌辉,就来找他。一来看看是否能接应救人的会众;二来打听一些情况。
麦轲一边听他介绍情况,心里却一直回想他进城之前看到的那些军队。他们埋伏的地点,不正是那些救人的会众的必经之路吗?
这样一联系,他们埋伏的目的岂不是昭然若揭?看来背后布局的人真是老奸巨猾,不但要把被抓的人斩草除根,而且要把没抓住的人一网打尽。
看来他们抓人不过是连环计中的第一环,大头还在后面。如果不借事由把烧炭人给引诱到这里救人,因为救人而攻城,为了攻城而聚众,而拿起兵器,到了这一步,就是名副其实的造反了,既然造反,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开杀了。
看来真是处心积虑呀。估计这些人来县城救人也都在他们的监视之中,甚至他们刚一运动,就被官兵所知,所以才能预先设下埋伏,等敌人上钩。
等黄讼师介绍完,麦轲没有回应是否里应外合的事情,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