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保护大员团的清兵并不多,只有差不多两千人,但是他们的实力,却绝对大大超过这个人数的正常值。
因为这些人都是这个大员的卫队和扈从一类,因为情况紧急,都被从他们各自的主人那里集中起来,交给了两员大将率领。
这两位将领也都是钦差襄使级别,所以才对这些目中无人的家伙具有威慑力量。
即使如此,二人也不得不动用尚方宝剑,杀了几个特别骄横的卫士,用他们的脑袋立威,才把这些骄兵悍将整合起来,具有初步的军威军容。
现在二人作了分工,罗泽南还是担任先锋,逢山开路,遇水搭桥,遇敌杀人!
塔齐布则负责后队,阻挡追兵!
二人每人带领一千人马。
张远作为天军总司令兼总教官,教出来的军官数不胜数,指点这些军官的战略战术也是不计其数,但是真正上战场,真刀实枪地打仗,还是第一次。
所以他的心情既兴奋又忐忑。
他把这一个旅的兵力分开三组,每组一个团。
第一组,由他自己率领,攻击清军后队,直接和塔齐布对撼。
第三组由旅长带领,攻击敌人的前锋,对手是罗泽南。
第二组由该团团长率领,攻击敌人的中路,那里有劳崇光的一个子侄劳逊负责。
清军逃得虽快,张远追得更猛,大约一个小时以后,就揪住了敌人的尾巴!
如同事先约定的一样,张远上去就和塔齐布打在了一起,齐头并进的另外两个团,如同一支利剑,直插敌人的两翼。
塔齐布作为后队,当然不能允许天军冲过他的防线,当即命令士兵拼命堵住,他自己也想去两翼封堵,挽救摇摇欲坠的防线。
可惜,张远岂能让他如愿?他挥动两条九节鞭,如同两条乌龙,卷起层层黑风,一鞭紧似一遍,把他缠住,让他的丈八蛇矛,如同遇到一团乱麻,有力施展不开。
趁主将被张远缠住的时机,其他两个团一鼓作气,凿通清兵的防线,飞速地去追赶前队清兵,毫不拖泥带水。
塔齐布一看拦阻失败,自己又被张远拦住不防,不由恶向胆边生,把蛇矛使得迅捷无比,枪枪不离张远胸前要穴!
张远现在把两把九节鞭作了调整,一个折叠起来,专门防守对方的长矛;另一把依然舒展开来,点刺对手的重大穴位。
他抱定一个原则,你发疯攻击时,我就稳定防守;你有退意时,我就抓紧进攻,总之是不放你离开。
在张远这软硬兼施的两手面前,塔齐布这个满清第一勇将越打越燥,情急之下,就要使出的他的绝招!
只见他一轮猛攻,然后趁张远忙于防守的时机,把蛇矛交于左手,继续保持攻击的sudu,右手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出背后的火枪,对对准张远就要开枪射击!
就在这千钧一发时刻,张远的长鞭悠然卷起,嗖的一声,就缠住了那把短柄火枪,再一用力,一下夺了过来!
原来张远虽然和塔齐布打得难解难分,却一直保持警惕,防止他放枪偷袭;作为天国第一号专职军事首领,对敌人的主要大将,他当然耳熟能详!
所以,张远对对面这位的三般兵器非常清楚,早就分神注意上了,岂能让他得逞?
不过,虽然冷枪没有放成,塔齐布还是抓住张远夺枪造成的一点空隙,虚晃一枪,脱离了接触,转身退去。
即使在这种情况下,塔齐布依然坚持在最后一个人的位置!。
(。)
第640章 两张黑面投缘
张远那里肯放,脚前脚后追了下去,稍微近一点,“唰”就是一鞭抽过去。
塔齐布双腿一用力,坐下马“嗖”的一声一个快步纵跃,就把这一鞭躲了过去。
张远也是催促坐骑,缩短距离,眼看就到了鞭长可及的距离,突然,“砰”的一声,塔齐布回身开了一枪!
原来在刚才的追逐中,他已经把后面背着的两把火枪转到了前面,这下就可以又方便、又隐蔽地使用了,只要距离合适,他随时都可以给张远一枪!”说章节
作为特种兵,躲避枪击,是一门必修的功课,躲避单发子弹不是什么大wenti,所以张远没有费力气就避开了要害,面部当然也是要害,不说眼睛是重要器官,脸上受伤面子掉了也非同小可不是。
不过,这种火枪都是散弹,就是一片铁砂,要害避过,边缘地区还是被扫上,还是挺痛的。
再加上躲避也要花时间,二者的距离总是没有缩小,只要有接近的趋势,塔齐布就轰出一枪。
二人一个跑,一个追,一路下去,忽然觉得这些清兵越来越慢了,张远心中明白,一定是前面过去的两个团,给清军的跑路造成了麻烦,让他们不得不慢。
这样两个人的距离自然缩短,塔齐布还想拔枪再射,一看弹药已经告罄,不禁心中大怒!
心说,这个黑大个阴魂不散,把我关键时刻保命用的火枪都报废了。实在太可气了!反正前面也走不快,不如我就和他决战一场!
于是拍马挺枪而出,高声大叫:“我说黑大个!你这个家伙太也赖皮!看你也是豪爽之辈,怎么如此死磨硬泡?我看不如这样,我们真枪实刀干上一架,分出你死我活,如果打平,你我各走各路如何?”
张远一听,乐了!
还黑大个呢,我虽然也比较黑。但是分和谁比。跟小弟麦轲比,当然很黑;但是,我你比,我算白脸了吧?
于是对他说:“我说老塔。听说你有个美誉。叫做什么忠义张三爷。不zhidao我听错了没有?”
什么,我那么名声在外了吗?真不zhidao耶!洋洋得意地说:“你耳朵贼好!bucuo,说的正是我老塔。悍勇第一,忠义无双,打遍天下无……”
“等等!张飞是吧?张飞是白还是黑呀?难道别人叫你‘白脸’张三爷?”
“你这是什么话?我和三爷张飞,都是堂堂大丈夫,顶天立地,脸黑算什么,我黑得光荣!黑得威风!黑得呱呱叫!”
“这就好,你是说,越黑越英雄了?显然我比你更黑!”
“去你的,要论黑,你算老几?有史以来,张三哥第一,我第二,你第……,去你的,你根本就排不上号,小白脸一个!”
张远心里嘀咕,得,这么一会儿功夫,我就被漂白了,比后世南韩的美容技术还先进。
“可是,我似乎听见有人叫我黑大个的,难道是我听错了?唉!老了,耳朵不行了……”
塔齐布一听,气不打一处来,大叫道:“停!不是你耳朵聋,是我眼花,不是你老,是我老!这样行了吧,你还要磨叨两天不成?”
张远说:“你承认就好!再打过,老人家?”
老人家?塔齐布气的一趔趄,他二大爷的三奶奶,我有那么老吗?
打!一定要打,再不打气死我了!
“徒呀呀呀……”塔齐布挺着丈八蛇矛就冲了上来,心中发誓要把这个坏透了的黑大个立毙矛下!
咳!怎么又是黑大个?都是这黑大个惹的祸!
张远这时也拿出了真本事,两条九节鞭一左一右,一软一硬,就迎了上去!
这硬的一条如同钢枪,和迎面而来的丈八蛇矛硬碰硬对撼;软的那条,如同毒蛇,顺着蛇矛就爬了过去!
塔齐布一看张远来个软硬兼施,顿时头痛无比,硬的这条他无所畏惧,软的这条爬得他胆战心惊,借着这硬碰硬的反弹之力,“嗖”的一声就收回了丈八蛇矛,他可不敢让这软鞭缠上!
塔齐布有力气没处使,不由大叫:“你这个大个,偏偏诸多不爽利,是男子汉大丈夫,就光明正大来一场!”
张远听了一想,也罢,对这个脾气爽直的家伙,还得用直接的方法,才能让他心服,于是,那条软鞭“啪”的甩出一个鞭花,顿时笔直,说道:“如你所愿!来吧!两条都硬了!”
塔齐布大喜,zhidao对方说硬就肯定不会再软,那样打起来才过瘾!
蛇矛一挺,嗷的一声就冲了上去!
张远也是双鞭并举,叫了一声“来得好”,就和他打了起来。
这一番打斗,双方都拿出了自己最大的本事,只拼得飞沙走石,天地变色。
麦轲等哥儿五个,正赶上这段,看到了二人的龙争虎斗,不由觉得实在有眼福,竟然看到如此绝妙的功夫,而且明显的二者的风格大大不同,却都在各尽巧妙不同以后,打得很有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