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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轲心里想着事情,可是一点不耽误飞行。八十公里的路程,他半个时辰就到了。一进村,就见到一个身影在那里眺望。看那白衣秀士的装束,麦轲马上就认出那是四哥韦昌辉。
二人相见,握手寒暄。
韦昌辉的白衣有点脏,快成“灰衣秀士”了。他有点惭愧的笑了笑:“还要麻烦小弟前来,四哥惭愧呀。”
“四哥辛苦,连你的招牌风格‘风流倜傥’都顾不上了,可见你是多么殚精竭虑。”接着问他:“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和伯父就闹僵了?”
“还是怨我。我开始有点掉以轻心,以为凭我的聪明才智说服一个土财主还不是手到擒来?那里知道老人真人不露相,后来才知道他是深得经济学真髓,而且他老人家不见兔子不撒鹰,是个精明透顶的人物。”
“原来你也这样高看他呀!看来你的前身在这方面比他差远了。”
“是的。不过我还是喜欢我这个前身的性格。没有太多的阴谋诡计。不过我发现一个秘密哎……”
“那是什么?”麦轲见这素来高雅的四哥突然有点八卦,不禁大为好奇。是真的特备令人惊奇呢,还是受到了原身性格的影响?嗯,这是个问题,我得紧密注意。
“原来这个韦源介一直就不看好自己的独子,却很欣赏自己的儿媳,就连韦昌辉都注意到了父亲要把家产交给傅善祥大理,所以心中怀有不满,外带不服气。”
“咦?还有这事?这不仅仅是经济脑瓜的问题了,还敢打破传统,不拘一格使用人才!”
麦轲赶紧消化这个新情况。如果这样的话,傅善祥在场,参与说服工作的话,不知道会不会效果不同?他就把这个想法和韦昌辉说了。
“我没问题呀,反正老人家也不知道我离婚的事。老人还问我为什么媳妇没有一起来呢。就是不知道人家同不同意。”
“我同意!”
树后转出一个人来,白衣飘飘,满面娇艳,不是傅瑞祥是谁?
原来她在桂港决志信主以后,参加了受洗班,然后就和张远等人一起回到了金田村,在一位信主的姊妹家里住了下来。虽然没有回她的婆家,也就是韦家,因为她以前是韦家的媳妇,却一直在附近转悠,有时远远地看着熟悉的房子,尤其是那个白衣身影。
她尤其注意到了那人白衣变成了灰衣,心里不禁暗自思忖:“难道是为了我而沮丧?”
这样看来想去,她原来对丈夫的厌恶好像早就烟消云散了。这个人还是琢磨不透。越琢磨不透,越想近前了解,于是本来还离得比较远,结果不知不觉地越来越近,正好听到他们关于自己的对话,竟然还顺口答音地接过话头答应了下来!
这也太羞人了!
等意识到了,也什么都晚了,只好走了出来。说自己恰巧路过,偶然听到他们说希望自己做点什么,处于帮朋友忙的考虑,自己当然就当义不容辞地答应了下来。
看到两位男士听了自己煞费苦心的解释,还依然都奇怪地盯住自己看,傅善祥有点挂不住,一跺脚说:“你们不信就算了,我走!”
第128章 韦家疏财助义
有麦轲在,当然不能真的放傅善祥离去,她可是主内的姊妹。即使韦昌辉,虽然名义上和她是离异的夫妻,可实际上没有任何关系,至少没有什么仇恨吧?
何况几次接触下来,还真有那么丝丝好感。而这个好感却和他的前身没有任何关系。
“姊妹不能走!”“欢迎你参加。”
二位男士赶紧表态,弥补以前的过失。
傅善祥就坎骑驴――顺坡下,施施然和二人一起去见韦父。
韦父韦源介这两天也是怒火满胸,这个不争气的儿子越发不争气了!原来虽然木纳,起码不傻;现在倒好,表面上似乎机灵了一些,实际上心里更蠢了!
难道不知道老爹辛苦一生,积攒的这点家业,是韦家的命根子吗?你小子竟敢提出都献出去,支持那些没影儿的事儿,我非把你这个逆子赶出家门不可!
老人家正在那里发狠,实在为这个不成器的儿子伤透了心,看到大门口来了三个人。头前就是那个穿白衣的逆子。
这个白衣他现在看起来也是特别不顺眼了,开始看儿子这身打扮还挺高兴,至少外表上接近读书人了,以前他可是喜欢短打扮的。
正好气没处撒呢,撒气筒就来了,老人家开口就要痛骂,一看第二个人,又把到了舌头的痛骂咽了回去。
那不是儿媳吗?她什么时候也来了?
这时候韦昌辉就像没事人一样,对韦父大声说:“老爸,快来,有远方的贵客到!”
韦父心里嘀咕:“什么远方贵客,还不是你的狐朋狗友!大概是帮你游说的吧。”却不失礼貌,站起身来,到了大门,对麦轲说:“欢迎来到陋室,真乃蓬荜生辉!快请进来。”又对傅善祥说:“贤侄女也回来了,快进屋休息休息!”
韦父和傅长龙是老朋友,故此他仍然称她为侄女。
几个人来到中堂坐定,傅善祥也没有回避,自己搬了个凳子坐下,看得韦父又是一阵纳闷,怎么这个儿媳今天也不一样了?处处都有古怪!
韦昌辉直奔主题:“老爸,你不总是说我说的事情没有影儿吗?我也不知道这个事情到底有多大的影儿,麦轲是具体管这件事情的,让他直接告诉你吧。”
此前,他们已经互相介绍了姓名,其实也就韦父一人不知道麦轲是谁。
麦轲上去就是一番恭维:“伯父,我虽然是初次和您见面,可是久仰大名啊!我最佩服的就是您白手起家,从一无所有,到创立了这份偌大的家业,只用了短短二十年时间。您那独到的眼光,果断的决定,尤其是持恒的努力,都是我辈效法的楷模!”
这几句话一说,老韦顿时觉得满身舒坦,这可真是知我之言,从来没有人这样了解自己,就是自己也没有这样精辟地总结出来。
旁边的韦昌辉一阵惭愧,我还是主角呢,也一直没有这么透彻的认识,更别说用言语表达了。这小弟果然有过人之处。
就连傅善祥也被触动。她平常对韦父也是佩服的,但是在自己的嫁妆上,被他压价太狠,她一直耿耿于怀,我傅善祥难道就值那么一点银子?听了麦轲一番总结,她那因为离婚已经淡薄的一点怨恨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
韦父哈哈一笑:“贤侄过奖了。我也是不得不为。想我一个外人要在这里谋生,上有贪官污吏,下有土豪劣绅,我不对自己狠一点,没有坚韧不拔的心志,早就被吞食了。生存都不可能,谈何发家呀?这不过是我生存的方式而已。”
老人家果然有不少苦衷,不过他都挺了过来,而且逾老弥坚,现在依然乐观向上。想向上,难道能找到比天国更宽大的舞台吗?
麦轲霎时间对说服老伯加入天国伟业充满了信心。
“老伯雄才大略,果敢坚毅。不过现在的这份家业,似乎和老伯的才能和努力不太相称。”麦轲有些遗憾地说。
“咳!别提了。贤侄这话又勾起了我的心病。如果没有官府和豪绅的捣蛋,没有银子的短缺,我的土地起码要增加一百倍!而且,还有更多赚大钱,快赚钱的机会,我都眼睁睁地看着它们溜走,我没那么多银子啊!”
“如果有机会的话,银子也没有限制,老伯想不想施展一下您没有展现的才能?”
“真有这样的好事?曹操还想老骥伏枥呢,何况我还没有老!”老人的胸膛霎时就挺了起来,似乎里面充满了豪气。
“那好!我现在就任命老伯为太平天国投资部长,兼任土地管理局局长!全国无论任何地方,只要老伯觉得合适,就可以买过来。至于银子,敞开供应,老伯您花多少跟我说就是。”
韦源介一听这话,如遭雷击。什么部长局长的他不在意,只当是没有影儿的事,直到他履职以后才知道这个职务的位高权重;后面这个银子敞开供应,可实实在在把他完全震慑,这可是他一生的萦回梦想啊!
麦轲继续添柴续火:“我和贵公子昌辉兄情同手足,对他也是了解甚深;您也不要指望他接您的班了。昌辉兄更适合冲锋陷阵,管理国家大政。他会在那个领域大放异彩的。届时,老伯在理财方面,昌辉兄在军政界,两颗明星,珠联璧合,岂不更加光宗耀祖?”
韦父也不是不知道自己的儿子不是赚钱的料,也想让他进入政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