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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
斐冉推开车门下车,严晖一直目送她进入小区后,才调转车头回去。
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车子刚开出没几分钟,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严晖看着号码楞了一下,因为来电话的人,是柳长亭。
他有些意外,沉了口气后,才接起电话。
电话刚接通,那边便传来一个沉冷的男人声音,只有两个字:“下车——”
严晖怔了怔,下意识的看向后视镜,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车子后面正跟着一辆白色跑车。
而车子上的人,就是柳长亭。
前方不远处,有一处临时停靠点,严晖将车子停下,推开车门下车。
而那辆白色的车子跟着一起停下,柳长亭也推开车门下了车。
严晖看了他一眼,便抬脚走过去,刚想打声招呼,便觉得耳边扫过一阵劲风。
他觉得右脸一疼,整个人被惯性带的退了好几步,差点摔在地上。
柳长亭虽然是个温文尔雅的医生,但他也是当过兵的人,那手脚功夫比一般人自然强多了。
严晖的嘴角渗出血液,他吐了一口唾沫,明显的发红。
看向柳长亭时,眼中有不解,可似乎有隐隐觉得跟什么有关……
柳长亭很快又走了上来,一只手猛地扯住严晖的衣领,紧接着又是一拳头。
严晖这次可不是毫无准备,柳长亭这一拳头挥完,他也一个抬腿踹了柳长亭一脚,柳长亭后退几步。
看着他又要上前,严晖抬起手,说道:“柳院长,就算你想打我,至少也该告诉我打我的原因,我不能不明不白的挨揍?”
柳长亭脚步顿了下,没有上前,而是从口袋里摸出一支烟点燃,猛抽了一口。
严晖看着他,问了句:“莫不是,是因为冉冉?”
“冉冉?”柳长亭因为这个称呼冷笑了一声:“就你,也配这么喊她?”
严晖眼眸微闪,在心里肯定了猜测,只是,柳长亭会反应这么大还是出乎他的意料。
他抿唇,说:“柳院长,我不太明白你说的话了,我和冉冉正在交往,她是我女朋友,我这么喊她天经地义,不是么?”
柳长亭吐出一口烟圈,眯眼看向严晖:“你说你跟斐冉正在交往?那么此前那个女孩是谁?严晖,我原本觉得你是个不错的男孩,也很愿意看着你跟斐冉走到一起,但我没想到,你竟是那样的人……”
严晖怔了怔,此前的女孩?
难不成他说的是他女朋友?
柳长亭看到了他女朋友?
难怪他会如此生气……
可就算生气,这直接上来就揍人,未免管的也太多了!
严晖心里初步判断,柳长亭也许并非是斐冉认为的,对她毫无感觉,他甚至可能已经喜欢上了斐冉……
至于为什么没有接受她,大概有别的原因!
略微沉思,严晖道:“柳院长,我大概知道您揍我的缘由了,我这两拳头,也是该挨,只是我觉得就算该了,那个揍我的人,也不该是柳院长……据我所知,斐冉此前追过您,但您并没有接受,除此之外,她跟您应该没有任何其他的关系。柳院长不觉得自己多管闲事了么?”
柳长亭被说的一噎,心里顿时闷上来一口气,一时之间,他竟是不知道该如何说。
严晖说的对,他不是斐冉的什么人,根本没权利在这儿指手画脚。
而且若不是他跟斐冉发生了那晚的事情,严晖用情不专,今晚看见他们在一起,他也许会祝福也不一定……
严晖看着他,继续道:“柳院长,难不成你后悔了?后悔将斐冉让给了我?可是您该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吃。斐冉现在是我的女朋友,不管我跟她之间如何,也和柳院长您没有关系。您若不服气,大可以去将她追回去,但我想,柳院长更喜欢做的应该是成人之美……时间不早了,我先告辞,柳院长您自便!”
严晖说完,没有再看柳长亭,转身上了自己的车子,很快开车离开。
柳长亭站在夜色里,目光望着前方的道路,眉头紧锁,久久不曾说话。
……
斐冉并不知晓柳长亭打了严晖的事情。
不过次天严晖却打了电话给斐冉,说他最近不管做什么事情,斐冉只管接受就行,其他的不用理会。
斐冉闹不明白什么意思,但很快她就明白了。
因为当天上午上班时,有人捧着一大束的红玫瑰让她签收。
对方称,是一位姓“严”的先生让他们送来的。
斐冉想起严晖的话,虽然尴尬,却还是签收了。
引来办公室同事们的一阵羡慕。
斐冉将红玫瑰藏在了自己办工桌下面,然后去了洗手间给严晖打电话,问严晖怎么回事。
严晖道:“你不用管,只管签收就行了,这几天可能都会有花,你有个心理准备……过几天我开车去接你吃饭!”
毕竟现在他嘴角还受着伤,不想让斐然看到。
可斐冉却有顾虑,说:“你要每天送我花……这怎么行,别忘了你是有女朋友的人!”
严晖笑了笑,说:“放心,我跟我女朋友报备过,她很支持我,不会介意!”
“……”斐冉有些瞠目结舌,严晖到底是交了个什么女朋友啊!
两个人交往没几天,就彼此那么信任?还是说,没将这份感情当回事?
其实斐冉倒真的想错了。
严晖和他女友之间说是相亲对上了,倒不如说是心心相惜,两个人都喜欢过别人,但对方心底都有人。
所以最终只能逼迫自己去放弃。
但是看着自己喜欢的人能够获得幸福,他们也觉得很开心。
毕竟不是所有的喜欢,都要拥有,毕竟人这一辈子,也不可能只喜欢一个人!
他们愿意彼此接触,是彼此有相似的一面,也许未来哪一天可以滋生爱情也不一定!
严晖说的果真没错,未来将近一个星期,除却周末,斐冉几乎每天都能签收到鲜花。
当斐冉签收了第六束后,实在忍不住,再次给严晖打电话。
这次的电话,倒不是劝他不要再送花的,而是问他这些花大概多少钱的。
严晖现在正在帮她,她怎么好让他总这样破费,这些花看着价格都是不菲。
严晖听了却笑:“你我是朋友,这点钱你还跟我计较啊……不过你要是真的过不去,哪天你跟柳院长成了,我拿着账单问他要,你是我朋友,我不要,但他给,我肯定要!”
斐冉干笑,说:“你又拿我取笑了……”
严晖却说:“这可不是拿你取笑,我说的是真的……算了,先不提这个,今天下班后我去接你,请你吃饭!”
斐冉忙说:“这顿饭我请你吧,你都帮了我那么多忙了……”
严晖知道斐冉固执,也不跟她争,说:“好,谁请都一样,那么下班后见!”
斐冉点点头,说:“好!”
……
下午的时间过的很快,下班前五分钟,斐冉接到严晖的电话,严晖说,他的车子已经等在了楼下。
斐冉手头的工作都做的差不多了,便收拾东西准备下班,下班时间一到,便拎着包包准备走。
走了几步想起什么,又退回去,哪怕招眼了点,却还是将那束红玫瑰给带着了。
捧着一束红玫瑰,可想而知斐冉下楼的这一路受到多少瞩目,她尽可能的维持气定神闲的表情,很快下电梯,出大厅,走出大楼,直接朝着严晖车子的方向走去。
顶层,总裁室。
常墨琛拿着军用望远镜站在窗前,招呼坐在沙发上的柳长亭:“长亭,你确定不过来看看吗?我看斐小姐似乎有些不太舒服……”
柳长亭本想拒绝,听见常墨琛的话立马起身过去,接过军用望远镜朝着下面看。
目光中,只看见斐冉捧着一大束的红玫瑰,步履袅袅的走到了一辆黑色的跑车前。
而车内的男人已经下了车,一只手很自然的揽住她的纤腰,似乎还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然后男人小心的护着女人上了车,两个人的身影消失在车内,很快,车子开走。
柳长亭拿着望远镜的手指骨节收紧,脸色冷的可怕!
等到那辆车子彻底消失,他才放下望眼镜,冷冷的丢给了站在一边看戏的常墨琛。
“别告诉我,你让我看的就是这个……”
常墨琛淡淡挑眉,将军用望远镜放在办公桌上,说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