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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呢?
要是造成这样的后果,影响了生意,徐林担心老板会不会炒他鱿鱼,那他就亏大了——笑声工厂的工资就比别的地方高,而且像他这种不参加演出的工作人员,依然也有绩效工资拿,虽然跟演员没法比,但跟其他地方相比好的不能再好了。
反正不管怎么样,徐林的职责就是卖票,卖出去了他的工作也就完成了,管他谁买的呢,只要钱没错不就行了。
抱着这样的想法,对于这些黄牛,徐林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甚至有时候黄牛的票全都出手后,看到徐林没走还会递烟给他,攀谈一番,一来二去他们之间也熟络了。
元旦这天上午又是这样,这个叫王建的黄牛一把将最后剩余的七十多张票全都买走了,后面排队的人立刻傻眼。
傻眼之后,就是炸锅!
今天是元旦第一天,来的京城人并没有多少,好不容易放个假,还不出去溜达,谁还待家里啊?
相反,不少过来的观众,大都是外地慕名而来的游客,而且以年轻人居多。
京城人很多打小儿就在剧场看演出,当然知道黄牛的行当,而外地人可就没这么清楚了,纷纷恼怒的嚷嚷起来:
“喂,你这是干嘛啊!”
“不带这样的啊,讲究点儿成吗?”
“这吃相太难看了啊,我们可都在这儿排了俩小时了,眼看就要排到了,你咔一下全给弄走了,我们找谁去?”
“就是啊,我们来一次京城不容易,就为了来现场看周星的演出,都排了这么久了,你一下子全给弄走了,让我们怎么办?”
……
王建走到一边,在这么多人的围攻下也毫无惧色,经验丰富的他嘿嘿笑了起来:
“各位稍安勿躁,别急啊,本来这些票我是买来请客的,不过既然你们都这么不容易,这样吧,我匀点票给你们,想买的跟我来。”
说着,王建就朝一边走去。
众人一听,本来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的,这下都清楚了——原来是黄牛!
至于王建那话,什么买来送给朋友,又什么见你们不容易我可以匀一些出来,都是个托词!
王建虽然是黄牛,也不可能明着说,人总得要点脸不是?
人都是明智的,虽然知道对方是黄牛,卖的肯定更贵,但作为外地人,都排了这么久的队,自然不甘心就这么离开。
于是乎,一群人呼啦啦的都围了过去,虽然不是笑声工厂的正门口,但也在大门侧边,不足五十米的地方,可见王建的肆无忌惮。
在王建过去的时候,还有几个人在旁边四处打量,很明显就是他的伙伴。
刚刚就已经错过了,这些外地人自然想抢先买到,奋不顾身的冲到王建身前,迫不及待的递了两张一百的给他:
“给,我买三张后排的,学生党,没多少钱。”
“我的,还有我的,我也买三张后排的。”
“我买中排的!”
……
一群人争先恐后的递钱,生怕晚了就轮不到自己,因为刚刚他们听到最后还有七十张票,而现在少说也有上百人,肯定不可能一人买一张,绝对不够分啊。
但出乎所有人意料的,王建看着这些钱,并没有伸手去接,反而嘴角浮起一丝嘲弄的弧度:
“你们没搞错吧,今天元旦,过节啊!你们这么多人,七十张票我怎么分啊。”
众人一愣,而王建淡淡道:
“这样吧,咱们也别耽误时间,我也没那个时间帮您挑,其实无论前排后排中排都是一样的看,没啥区别,咱就一口价儿,一楼的都是三百一个位子,二楼雅间一间一千五。”
第219章 别给自己惹祸!
听到这话,围在他身边的所有人顿时都懵了。
虽然都知道黄牛买票转手是为了高价卖出,而且大家也都做好了高价买的准备,但他们怎么也没想到会高到这个地步。
这已经不是抬价,而是漫天要价了,围观的人立刻就恼了,纷纷嚷嚷起来:
“我去,你还能再高点吗?没见你这么黑心的!”
“你就算高价,也不至于这么黑吧,那价目表可都在那儿挂着呢,后三排现在一个座位六十元,你竟然要三百!”
“你想钱想疯了吧?这么一转眼的功夫,你就翻了五倍,抢钱都没有你这么快的!”
“对啊,现在前面的好位子都卖完了,就剩下中间和后面,中间的最贵也才一百块钱一个位子,你这也翻了三倍!”
……
笑声工厂前段时间经过一次提价,最少的后三排座位从30涨到60,往前依次是80、100、120,最贵的是第三排中间,现在卖150。
至于楼上的包间,正对着舞台的680一间,侧边的480一间。
虽然涨价的幅度不小,但因为周星他们的名气日渐增长,人不仅没少,反而更多了——这就是明星效应。
但就算提价,笑声工厂的价格还是比齐林社低了很多,齐林社现在最低票价都在一百,而最好的位置,就是第三排中间两张桌子,每个位置的价格已经达到两百八,是笑声工厂同样的位置将近两倍了。
至于齐林社的包间,现在分为三个档次:800、1000,和1500,而王建卖的笑声工厂的包厢价格,跟齐林社最高包厢都一个价了,观众能不气愤吗。
听着周围观众们的声讨,王建不急不恼,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道:
“如果您各位觉着贵了,完全可以不买嘛,毕竟我也没逼着大家买不是?各位可以去齐林社看看,现在你有钱都买不着,一大早都卖完了。再说了,这票一开始我就是买来自己用的,根本就没准备卖,是你们非要从我手里买,我见你们实在喜欢,就忍痛割爱匀给你们,不领情也就罢了,还这么说……呵呵,我真是好心当了驴肝肺!”
王建自己说着,还生气起来,挥了挥手:“算了算了,你们要是觉得贵了,大不了不买就是,我也没指望你们买,散了,都散了吧。”
这就是王建的以退为进,而且他这么开价并不是随口一说,更不是脑残的乱说,而是有底气。
到了年底,各家剧场或者娱乐会所都非常火爆,尤其是到了元旦,更是一票难求。
比如齐林社,他们的票虽然也都是当天才能买,而且也限定了一次最多只能买五张,但如果不能赶早排到前面,根本就抢不到。
但到了黄牛手里,齐林社一楼散座的票可都是三百起步,就像昨天有林贤堂登场,一张最后排散座的票都炒到了八百——即使这样也供不应求,一出来就被抢光了。
哪怕周星跟林贤堂不是一个级数,但他最近也非常火,在王建看来,卖三百根本不怕砸自己手里,有的是人买,现在不过是上午九点,距离下午场还有五个小时,距离晚间场还有八个小时呢。
当然,也就是最近过节,有不少外地游客过来,其中很多都是有钱人,王建才敢抬这个价,要是平时他也就翻一倍左右,不会像今天这么离谱。
只不过,王建虽然自己觉得没什么,也理所应当,但听在众人耳中却觉得这家伙非常欠揍,顿时更加恼火了:
“你这话说的轻巧!你有本事别把票买走啊,你这还不叫逼着我们买叫什么?”
“我去,你这简直是强盗逻辑,我们想看,你却把票都买了,还说这话,真是可笑!”
“你说你涨价我们也不是不理解,但你搞这么高,本来我们三个人一百八就解决的事情,到了你这里就要花九百,一下子多了七百二,谁受得了!”
“是啊,简直是黑到极点了!”
……
毕竟都是外地人,虽然非常不爽,但也不敢说的太过火,不过总有例外,一个长得高壮的小伙子仗着自己这边有四个人,立刻骂开了:
“去你大爷的,你他吗的怎么不去抢,我告诉你,我一分钱都不会加,你赶紧把票拿出来,六十一张,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欺负人也不是这么欺负的,真把我们当凯子啊!”那个青年的同伴也嚷嚷道。
“赶紧的,把票拿出来!”另一个同伴也大声道,甚至把拳头捏的“咔咔”响。
有人出头,周围的人也就有了底气,立刻也跟着喊了起来:
“对,赶紧的,三百一张,坑爹呢!”
“太特么贵了,真把我们当棒槌啊!”
……
一时间人潮汹涌,也惊动了笑声工厂的工作人员,赶紧跑了进去汇报。
而此时,王建笑容收敛,盯着那个一开始骂他的青年,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小子,饭可以乱吃,但话可不能乱说,你是来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