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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迪达克瞪着充满血丝的双眼,不住地喘气。好一会儿才清醒了过来,将脑袋靠在我的肩上,哭着对我说:“飞人,我会死的,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你帮帮我吧,反正我也活不了,死在你的手里我会好受些。你就帮帮我吧,呜呜”
望着阿迪达克痛苦的样子,我的心里异常的难过。这个弱小的异国的文人根本不曾经历过死亡的考验,面对着连我都深感心惊的死亡训练,他当然就无法承受了。我只能在训练中尽我最大的力量来帮助他,让他一次又一次的过关,摆脱死亡的威胁。但是,我也不能保证能否让他从这里活着出去。因为迟早有一天,那个叫巴德卢特的疯子会让我们两个互相进行训练,到那时,我真不敢想我是否对阿迪达克下得了手。
短暂的黑夜过去了,阳光透过地牢的天窗散发出微弱的光芒。我们这个地牢里的二十七个人全都被看守叫了起来,一个接一个地爬上了楼梯,缓慢地钻出了地牢。
我很快地适应了刺眼的阳光,看了一下训练场的四周,除了巴德卢特和他的一群手下外,便是让每一个人都深感恐惧的、被巴德卢特钉死在十字架上的、一具具已经腐烂的尸体。
在训练场的中央摆放着各式各样的训练器械:有训练敏捷能力的旋转刀柱;有训练反应力的暗器机关;有训练力量的石柱;有训练耐力的障碍场…
最让人受不了的是:对人体进行各个要害部位及非要害部位的攻击的技巧训练。这种训练,是让两个人一组进行对杀,而且当其中的一个人失去战斗力的时候,另一个人不准停手,要对其各个要害和非要害部位进行攻击,以观察受害者的反映,至死方休。这种灭绝人性的训练,让所有的受训者都十分恐惧。说不定哪一天,这种噩梦般的死亡就会落到自己的头上。
我和阿迪达克跟在其他人的身后,来到训练场的中央。巴德卢特便吩咐手下对所有的人进行分组,然后由“教官”带队去不同的场地进行不同的训练。
我们这个地牢里的二十七个人被分成了两组,我和阿迪达克被分在了力量训练组里。我小声的对阿迪达克说:“你要跟紧我,千万别走开。”阿迪达克点了点头说:“我知道。”
我们这一组二十个人在新“教官”的带领下来到耸立的十根石柱前。“教官”转过身体,看着站成一排的二十个人,伸出他的肥胖的手臂,一个一个地指着,“你、你为一组;你、你为一组;你、还有你是一组…每个组的两个人必须把一根石柱从这里扛到训练场的对面,然后再扛回来,总共要扛十个来回,今天上午必须完成,没有完成的将要受到严厉得到惩罚。”在停了一下后,这个胖子用手一挥,“现在开始!”所有的人立刻向耸立的石柱跑去。
我和阿迪达克跑到一根石柱旁,我仔细的瞧了瞧石柱,高有三米左右,直径约两尺,我马上计算了出石柱的重量:这玩意绝不会低于六百斤。我不由得在心里破口大骂:“这群狗娘养的杂种,这么重的石柱两个人要扛那么远,而且还要在一个上午扛十个来回,真他妈的不是人。”
我对阿迪达克说:“你尽量靠近我的身体,石柱的大部分重量由我来支撑,你要记住了。”“我知道,我根本就没有力气,可是你一个人怎么扛得动?我真没用,每次都拖累你…”“你别这样,我们是生死之交(在沙漠里,要不是他在最后的时刻,拼尽全力抵挡沙狼的袭击,我恐怕在昏迷中就去见阎王了),我不帮你谁帮你?你放心,我会有办法的。”看着阿迪达克脸上惊愣的表情,我心里在说:“鬼才知道我一个人怎么扛得完,听天由命吧。”
我先慢慢地放倒石柱,然后在全身上下运起从不轻意使用的“紫金乾坤”,将体内的内息转化成内力在所有的经脉中分九层来回不停地运转,当内力在运转中全部达到平衡的时候,我用双臂抱起石柱放在肩上。阿迪达克马上靠近我的背后,用手托住石柱在我身后多出来的部分。就这样,我们两个扛着石柱向训练场的对面走去。由于阿迪达克身材矮小,(我足足比他高出一个脑袋)所以他在后面只能用手“托”住石柱,因此我们的样子看上去十分滑稽。
其他的组合在扛着石柱的时候都是使劲地向前奔跑,想尽快抵达训练场的对面,我却知道这样做只会加增加自身的负担。因为要扛住这么重的石柱本身就很困难,如果再去花力气奔跑,要不了多久就会力竭,绝对不会有剩余的力量去扛剩下的石柱。所以,我尽量地保持身体和石柱之间的平衡,一步一步平稳地向训练场的对面走去。
在我的体内,原本运转平衡的内力在体外石柱的重压下,开始向外膨胀,发出巨大的能量抵抗外来的压力,让我的身体能够承受得住肩上的石柱。而我每向前面跨出一步,便立即深吸一口气,然后纳入腹中丹田,由丹田将气转化成内息送进经脉里,再被“紫金乾坤”分解成九层相同大小的内力一层接一层地加入到原来的内力里面去,以补充由于抵抗压力而失去的那部分内力,达到原来没有外来压力时的水平,以保证我的身体里面始终有足够的内力来长久的支撑肩上的石柱。
看着我和阿迪达克如此缓慢的行走,训练场上所有的看守都认为我们肯定坚持不了多久。但是,在其他的组合已经扛不动石柱的时候,我和阿迪达克却始终没有任何的停顿。当所有的人看着我们依旧没有停下脚步,最后一次将石柱扛回训练场的中央的时候,全都目瞪口呆,因为其他的组合到现在才扛了一半。而且我们两个根本就不曾将身上的石柱放下来休息过,这就更加让他们觉得不可思议。
当我将肩上的石柱放来,默默地散去体内的内力、并收回“紫金乾坤”的时候,我发现巴德卢特正用一种阴森的目光看着我。我在心里对自己说:“自己可要小心了,对这家伙我得保持警惕。”但在表面上我依然是一副冷漠的面孔。
我坐在石柱的旁边,抓紧时间恢复体力。虽然我用“紫金乾坤”让身体始终保持了足够的内力,并转化成能量抵抗石柱的重压,但是在长时间的压力下,我的身体毕竟吃不消,体力严重透支。所以必须在死胖子“教官”发出下一个命令前,将体力恢复过来。
阿迪达克站在一旁,用一种将我看做“天神”的目光望着我。因为在其他人的眼睛里面,我们毕竟是两个人,虽然很明显的是我支撑了大部分重力。但是在阿迪达克的心里则十分的清楚,在所有的扛石柱的时间里,他根本就没有受到任何来自石柱压力,是我一个人扛完了整个距离。所以,阿迪达克的心里非常的震惊。
这时,其他的组合出现了意外:只见其中一组的两个人由于没有配合好,沉重的石柱一下子将前面的人压在了地上,后面的人立即承受不住石柱的重量,腰部被硬生生地压断,两段身体被石柱叠压在了地上。没有喊叫,没有多余的挣扎,就这样静静地死去…
过了一会儿,胖子“教官”在巴德卢特的指示下走了过来。
“你们两个现在立即到训练场的左边去接受技巧的训练。”胖子用手指了指巴德卢特,说,“快点。”我停止了体内内息的运转,站起身来和阿迪达克一起来到巴德卢特的身前。这个家伙用一种复杂的眼光看了我好一会儿,才指着围墙边斜靠着的兵器说:“你们自己去选件兵器,然后开始训练。”
我看着手里的阔背长剑,知道这种剑是以砍劈为主的兵器。听阿迪达克说,这种剑是骑士的专用配剑,在骑马冲锋时用来砍杀步兵的。我抬头看着对面的那个黑人,心里在说:“对不起了,黑家伙,在这种情况下我不得不杀你。”
黑人一手拿着短剑,一手拿着盾牌,在我的面前不停地左右晃动,在寻找向我进攻机会。我把手里的长剑垂在身前,剑尖驻地,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对手。黑人大概是觉得我不会用剑,很好对付,在我将手里的剑垂下,剑尖驻地的时候,立刻挥动手里的短剑怪叫着冲了上来,举剑就刺。我静静地站在原地,将他的每一个动作全都看在眼里。当他手里的短剑快要刺到我的前胸的时候,我立即后退,和他手中的短剑始终保持着那点距离。就在黑人冲势已尽,收剑变招的一刹那,我立即停下,用右脚在身后的地上一撑,左脚同时向前跨出,上身顺着他收回去的短剑返贴过去。在对方左手的盾牌还没来得及护住前身要害的时候,右手手腕一抬,长剑突地掠起,一下子抵在了他的咽喉上,手臂一送一收,便在黑人的咽喉上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