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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这样说来各位都赞成先退兵了。好,怎样退出去是我的事,你们照着我的话去做就是了。”我不紧不慢地说道。
看着面前的这些神态各异的军官们,我清楚自己得拿出一点威信来压住他们,不然这帮家伙是不可能听我的指挥的。想到这里,我暗自深吸了一口气纳入丹田,运起紫阳神功的“势”诀,顿时生成了一股迫人臣服的气势来,将一干罗马帝官牢牢罩住。所有的军官的眼神立即变得惊慌起来,显然是被我的气势给吓住了,随后原本是莫不在意的脸色也变得恭敬有加。
“现在,我们首要的任务就是要将河边的日耳曼人赶下河去。没有了后顾之忧的我们才能稳扎稳打地立于不败之地。谁是重装步兵团的指挥官?”在控制住了这些罗马帝国的军官以后,我便开始布置兵力对抗日耳曼人了。
“我是重装步兵团的指挥官谢亚努斯,将军。”一名身材魁梧的大胡子军官在人丛中答道。
“好,谢亚努斯,我要你的重装步兵团在十分钟之内在弓箭兵团的前面列好阵型,完成对日耳曼人的攻击准备。现在就去。”
“是,将军。”谢亚努斯马上跑着召集部队去了。
“轻装步兵团的指挥官是谁?”
“是我,将军。”又一个军官站了出来。
“你马上去把那些还能够作战的士兵全部集合到一起,布成防御阵型保护弓箭兵团。”
“是,将军。”
“轻骑兵团的指挥官在那里?”
“我是轻骑兵团的指挥官特里亚蒂尼,将军。”
“你的任务就是率领你的部队支援在右上方的几处高地,保证我们近卫军团同其他邻近友军的联系。你可要记住千万别出什么岔子。”
“知道了,将军。”
“谁是重骑兵团的指挥官?”
“报告将军,重骑兵团的指挥官巴蒂尼斯已经阵亡了,我是副指挥官蓝迪尼。”
“哦,那现在开始你就是正指挥官了。”我看了一眼站在我面前的这位重骑兵团的副指挥官,说道:“我要你的人组成攻击队形,原地带命,没有我的命令不得轻举妄动。记住,所有的人都必须做到人不卸甲马不离鞍。”
“是,将军。”
我看着剩下的几个军官说道:“至于你们,就各自管好自己的部队呆在大本营里,但是别以为你们没有事做,运输和准备作战物质以及运送前方伤员就靠你们了。而且,你们还是后备队,前方一但兵员吃紧你们就得补上去。你们都听清楚了?”
“听清楚了,将军。”
“好,就到这里,你们去准备吧。”
会议就这样紧张地结束了。我将手里的头盔往脑袋上一扣,匆匆跳上了马背窜到阵前去了。
在经过了这段时间之后,战况又发生了改变。原先被日耳曼人缠住的第二、三,六轻装步兵团已经全线崩溃,被日耳曼人追赶着向刚摆开阵势的重装步兵团的阵前溃逃了过来。而在右上方的那几处高地也相继失守,仅剩下了最后的一处高地在做垂死挣扎。
“他妈的,这一仗真难打。”我坐在马背上面朝着草地上吐了一口唾沫,然后拔出腰间的阔背长剑在空中一挥。
“重装步兵列队前进。”谢亚努斯在看见了我挥出的剑势以后,立即扯起了嗓门大声发出了进攻的命令。列在弓箭兵团阵前的数排重装步兵便拔出了插在草地中半人高的大铁盾,迈着整齐的步伐成一字型地对着溃逃过来的士兵迎了上去。在第一排一手举盾一手持长枪的重装步兵走出十数不的时候,第二派一手举盾一手握剑的重装步兵也抬脚跟了上去。然后是第三排、第四排…
百十步的距离很快就到了尽头。重装步兵首先遇到的是迎面逃回来的轻装失兵,接着跟在后面的日耳曼人紧跟着撞了过来。双方就这样隔着一群战也不是、逃也不能的轻装步兵展开了激战。
※※※
被日耳曼人杀得狼狈逃窜的轻装步兵们在面对着从后面压上来的重装步兵手中的长枪时,他们为了不被长枪刺穿而不得不又重新转过身去迎上了追击而至的日耳曼人。这一情况无疑又为重装步兵提供了一道可靠的防护线,增加了日耳曼人近身攻击的难度。
腹背受敌的轻装士兵们为了生存,拼命地抵抗着凶悍的日耳曼人。就是狗被逼急了也要跳墙咬人,更何况这些身处绝境中的近卫军团的轻装士兵?一时间,这些被日耳曼人视为软角色的轻装步兵们在临死前的反扑中,给日耳曼人带去了难以想象的创伤。一些士兵的头被砍掉了,可是他们的四肢还紧紧地抱着砍掉他们脑袋的敌人;有的士兵的身子被砍破了,但是他们张开的嘴巴依然死死的咬着日耳曼人的脖子不松口;更有甚者,还有的士兵在失去了手中的武器之后,干脆拼着挨上日耳曼人的一刀一剑也要冲上去将敌人紧紧地抱住,然后一起撞向挺立在自己身后的长枪,和日耳曼人同归于尽…
日耳曼人有点蒙了,被原以为是软蛋好欺的轻装步兵们的临死一扑给搞得晕头转向,渐渐地有些支持不住了。本来想赶着面前这群溃逃的轻装步兵给后面列队进攻的近卫军团的重装步兵们造成严重的破坏,冲散重装步兵团的队型以避开对手的锋芒,自己能够通过在这种有利于自己的情况下迅速冲跨重装步兵队型,以达到瓦解重装步兵团的阵脚的目的。然而现在的情况却和日耳曼人预期的想法截然相反,溃逃中的轻装步兵不但没有给他们带去有利的形势,反而让他们在清除这些障碍的时候元气大伤。伤亡惨重的日耳曼人终于清除掉了挡在身前的障碍,但是在随后而来的重装步兵团的重压之下开始慢慢地崩溃。在队型严密,防护力和攻击力都十分强大的重装步兵面前,虽然日耳曼人依然凶狠绝伦、在草地上纵跃依旧,不过他们已经不是重装步兵团的对手了。
第一队长枪步兵迈着整齐的步伐向日耳曼人直撞了过去,手里紧握的长枪将一个又一个的日耳曼人刺穿。日耳曼人疯狂地挥舞着手里的刀、剑想要砍断刺向自己身前的长枪,但大都无功而反。往往是在一刀砍下还没有来得及抽身退开的时候,就被长枪狠狠地刺进了他们的身体里面去。即使重装步兵的队型偶尔有被日耳曼人拼命冲开了一个缺口,也被从后面迎上前去的第二队手持长剑的重装步兵给及时地补上了,牢牢地控制住了战场上的形势。无计可施的日耳曼人只能选择后退,而在他们身后的却是能够埋葬他们的汹涌澎湃的莱茵河。
看到这里,我暗自松了一口气。不过我在心里面却又觉得有些奇怪。日耳曼人难道就这样的容易被我们给打发掉?那么这个看上去象是日耳曼人精心为我们而准备的埋伏不就成了他们自己的坟墓了么?我想来想去依然不能确定这其中的原因。还着警觉的心情,我催马在阵前来回地兜了好几圈,看着远处依旧控制在我们手中的几处高地,我始终找不到任何能够给近卫军团带来威胁的潜在的日耳曼人的痕迹。
我又想了一想,一招手叫过了一名传令兵,要马上到前面去联系第一、三、四、七军团的指挥官,查看他们有什么情况。传令兵立即飞也是地催马狂奔而去。
我看着还在河边拼死顽抗的日耳曼人,对着谢亚努斯一挥手中的长剑,谢亚努斯马上将手中最后的一队重装步兵给派了上去。必须尽快地消灭掉这些凶悍的日耳曼人,赶在近卫军团还没有遭受到其他隐藏着的日耳曼人发动攻击之前完成休整。所以我要谢亚努斯派出了他手里最后的一队重装步兵,给已经被四面合围的日耳曼人以致命的打击。从而能够彻底的清除掉这些会给战争胜负带来极度不稳定的因素。
我回到了由近卫军团里各弓箭营组成的弓箭兵团的阵营中,望着一脸傻气的琼斯,我忍不住笑道:“怎么了?还在为没有能够射出手里的箭而生气?”“是啊,老大,你瞧这仗打的真是没有什么意思。”琼斯伸手摸了一把脸上的大胡子说道。“嘿,以后有得你打。不过你可别偷懒,保持队型,不要松懈。”我漫不经心地例行公事的吩咐了一句,对依然散漫的弓箭手们并没有在意。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日耳曼人还能够从什么地方冒将出来,对近卫军团发动袭击。所以我也放松了警惕,仅仅是在心里面希望河边的战况能够早一点结束而已。
我伸手从一名亲兵手中接过水壶,一仰脖子狠灌了一口。眼瞧着站在自己马前的这名亲兵脸上的笑容,我的眼神里不由得也露出了一丝笑意。
然而,我笑得太早了。就在我和所有的没有参战的近卫军团的将士们刚刚松懈下来,并且是疏于备战的时候,从弓箭兵团身后的一百多步远的树林中传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