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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在极度的困乏中保持着清醒,但身体却还是丝毫无法移动但在触到水底那一瞬间,亚瑟感到了,感到了大地的力量,同他的内心相互呼应土黄色的光芒开始在胸口闪耀,然后蔓延到全身被困在自己身体里亚瑟努力的挣扎着然后,感到一丝丝颤动
努力迈动脚步,在崎岖的河底,大地的力量的共鸣不断驱逐着亚瑟身上的石灰色,但亚瑟感到,只要有瞬间的懈怠,那石灰色就会卷土重来,重新使他的身体石化只有不断的共鸣,不断的坚持,大地之心的力量从未如此密集的使用,却又不断的被消耗巨大的疲累让亚瑟几乎想要躺倒在这河底,美美的睡一觉,不去管明天怎么样,不去管以后如何,只要现在好好睡一觉
但亚瑟只能凭借自己的意志抵抗着,这从心底透出来疲惫或许不是抵抗“幸福”的诱惑而增添的那一点点坚定,亚瑟恐怕已经倒下了再次使用了一次变身术,虽然还是人类,却成了一个壮硕的大汉放弃了所有精神的敏锐和躯体的敏捷,极端的追求力量,只为支撑这不断变的沉重的躯体,一步,再一步……
不知道这样走了多久,是一年还是一百年,亚瑟感觉自己的身体一轻,已经透出了水面,再努力向前走着,努力离河远一点亚瑟感觉,自己像走出一个梦魇
但此刻,大地之心的力量也消耗到极致,再也无法承担这种共鸣,亚瑟不甘的汲取心中每一丝力量,但也只是徒然巨大的愤怒与绝望充斥亚瑟的心间,身上的土黄色光芒突然闪耀到极致,周围无数土元素随之震颤,然后就陡然熄灭,回光返照般的沉入永久的死寂与黑暗
亚瑟石灰色的身体沉重的跌倒在地,倒在河滩上
秋夜的星辰闪耀着,在这深蓝色的天幕,但蓝勾月孤独的在天空运行,将她的寂寞化所清光洒遍整个世界,洒在亚瑟凝固的身体上,那一瞬间凝固的表情还诉说着对生的眷恋……
当再一次从沉睡中醒来时,谁还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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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河河岸地森林早已被秋意染成一片绚烂地红黄只是在这黑暗中无人看见像尘世中所有被遗忘地美景一样有太多地唏嘘与遗憾
然而在这黑暗地森林中渐渐传来一阵阵响动像是有人在艰难地跋涉走过无数泥泞夹杂着似是而非地呢喃自语然而没有人明白这些话地含义一些满身**地略具人形地怪影似乎被什么吸引而到来来到这片河滩亚瑟地沉睡之地它们惊奇地寻找着寻找那个刚才散发出动人气息地东西
终于有“人”发现倒在河边亚瑟地石像发出怪声招呼着它地同伴们它们渐渐聚集在亚瑟地身边围成一个圈发出更多怪声似乎在激烈地讨论着什么但这种讨论并没有持续太久或与讨论只是它们地兴趣并无关于最终地结果它们似乎欢呼了一声一起将亚瑟高高地举起然后相互拥簇着再一次回到森林中去
只在河岸边地沙滩上留下一道道泥泞地足迹
月光仍旧寂寞地洒落像是失去爱人地姑娘只是这样孤独地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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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片月光中
血棘
安德鲁愤怒的击向身前的木桌面前那一片魔法镜中浮现着这样的文字“汤尼和金身受重伤,亚瑟下落不明”他已经有好久没这么愤怒过了,几乎有种忍不住砸碎面前这面镜子的冲动但多年的修养还是让他很快冷静下来寒声命令道:“立刻用传送阵,送他们去青山,让凯伊马上回来报告你们让海德给我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我亲自去问”
一直站在下面的几个高层才松了口气,刚才那从会长散发出来的怒意和杀意,几乎让他们窒息安德鲁的命令让他们稍稍轻松,心情却依旧那么沉重,血棘好久没有遭受到这样的打击了直接杀死会长的儿子在任何情况下都意味着开战
他们纷纷离开,去执行安德鲁的命令,但同一句话在他们心中徘徊“战争又要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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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西
艾文结束了一天的工作,重新坐在小院里,吃一顿晚饭,只有乌鸦与他相伴望着这样的月色,似乎亚瑟要离开的那天晚上也是这样不知为什么,心里突然感到有些不安,开始时他以为又是心里的思虑过多了,但过了许久,这种不安,却依旧无法平静这个世界上能让他如此不安的东西已经不多了
皱着眉头,拿出一个箩筐,随手从身边的橡树上扯下一把树叶,然后均匀的洒落在箩筐中,望着那自然形成的图形,艾文皱着眉头观察着,然后露出一点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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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叶谷
温妮从睡梦中惊醒,抬起头,望一望窗外的夜色披起衣服,走出门外在林间圣地的祭坛,一个衰老的半人马正在祷告,温妮低着头走上前,轻声道:“婆婆”
“要用祭坛吗?我已经献祭过了,可以直接使用了”一个苍老的声音这么说道
“您已经知道了只是您的身体,怎么可以再次献祭呢?”温妮有些焦急的问
“知道?”婆婆的声音中充满嘲弄“谁又能知道命运呢?只是模糊的感觉罢了,至于我的身体不用你担心,我已经老了,好了,不要浪费时间,快点占卜吧!”
温妮不再言语,而是轻轻走到祭坛中央,双手以一个奇异的姿势相互纠结;然后光芒开始开始从她手心涌出,仿佛是水流过泥土,渐渐的却又自然而然的解开了她纠结的双手,直到完全打开那光芒才一闪而逝温妮显得有些疲惫,但心中的焦急已经消失了
“他没事?”婆婆问道
“恩,没事,占卜显示只是暂时的困厄,没有什么危险”温妮有些甜蜜的说
“你不该浪费精神在这种事上,要知道,你是整个人马族的先知”婆婆的声音有些严厉
“可是您知道的,我只能这么做,我控制不了自己的心而且我相信,会有结果的”温妮却没有平日的温顺
“哎,我曾经也像你这么倔强,也像你这么爱过,但结果你知道的,人心比命运还要复杂难以预料的多”婆婆叹息道
“但我相信,相信我自己,也相信他!”温妮认真的说
“你说的对,要相信,相信你去吧,已经太晚了”婆婆不再多说
望着温妮远去的背影,不由想到当初先知选拔时问的那个问题:你为什么要做一名先知当其他人说要为了族群服务,为了种种好听原因时只有她坦诚的说道,我想活的更久些,不想让我爱的人的伤心完全不顾其他人惊异鄙夷的目光,就这么认真的说
默默在心里祝福道:希望你相信的能够成真如果没有这种相信,自己又何必选择她呢?有更多更理智更聪明的人选,但预知命运本来就让人绝望,如果没有这种执着的感情和信念,那先知就成了乌鸦嘴,只能把悲观和消沉带给族群,也就没有了任何的意义
命运虽然让人无奈,却要更加坦然的面对
注:在人马的习俗中,被其他种族骑在背上意味着莫大侮辱,特别是对女性人马更是如此只会允许同性的好友,和异性的恋人这样做所以在传说中,骑着人马共同战斗的大都是夫妻的关系
预言:在所有法师中,预言法师被视为最聪明的法师但预言的能力不但没有帮他们躲避危险,反而常常带来灾祸,其他人也会视他们是灾祸的传播者而他们并不像其他法师那样擅长保护自己而且预言往往意味着不幸,面对种种无法改变的命运,他们不得不经常陷在这种极大的悲观之中
而且因为力量的特殊性,你往往很难判断一个人是预言大师还是精深的骗子,这也败坏了预言者的名声
在魔法破灭的时代,对他们的迫害到达极致,使得很多预言的法术失传只在一些信奉自然神灵的部落中(如兽人、人马)还保留着预言者的位置,成为整个部落的精神领袖他们往往被称为“先知”
预言曾是古德鲁伊的必修课,无需任何献祭,只是通过自然同命运沟通,但准确性也同样不高
第一章第二章 泥怪
孤独的躺在黑暗,不知过了多久,大地的力量已经枯竭,再也没有什么可以抵抗但在这无尽的黑暗之中,突然有黄色的光芒闪现,那么温暖,那么博大像烈日融化冰封,石化的身体也慢慢解冻
亚瑟沉重的睁开眼皮,努力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