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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差那么一点,嘿,谢了!”那名被谭邦硬拖回来的士兵这次先看了看四周的天空,这才朝着自己的小队跑回去。
一架VMA战斗机从哨站旁边的空中掠了过去,两枚空对空飞弹从机翼下释出,朝着刚刚对着我们投弹的那架NTU攻击机射去;当战斗机的身影又从我们的视野里消失时,一阵密集的机炮发射声传来,接着就是爆炸声,NTU的攻击机虽然闪过了VMA的飞弹,可是没能躲得过机炮,就这样被密集的机炮弹雨给摧毁在半空中。
我又扛起了飞弹,因为刚刚扫射我们的NTU战斗机又转回来了。那两架NTU战斗机这次追击的是VMA的战斗机,飞行的轨迹偏离哨站太远,即使我发射了飞弹,飞弹也不可能追得到NTU的战斗机。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NTU战斗机发射飞弹,然后就是从远处空中传来的爆炸声。
“所有人员注意,所有人员注意!两点钟方向发现NTU地面部队的行踪,准备地面接触。”哨站广播装置以很大的音量播出了这段讯息,同时最后一架VMA战斗机拖着一道黑烟,从两点钟方向掠过哨站上方。很明显就是遭到了NTU地面部队的攻击。
那两架NTU战斗机又绕了回来,打算击落最后这架残存的VMA战斗机。
“谭邦,帮忙用飞弹打NTU战斗机!我只能发射一枚,我需要你帮忙发射另一枚!”
我扛起飞弹,谭邦也连忙扛起了另一枚,和我一起瞄准着同一个方向。
“预备……开火!”
在我喊出号令的同时,NTU战斗机正好出现在谭邦的飞弹发射器瞄准镜里。谭邦毫不犹豫地立即扣下飞弹发射扳机。
两枚飞弹几乎是同时升起,拖着白色的尾烟分别扑向两架NTU战斗机。从发射到命中的时间不超过三秒钟,那两架NTU战斗的驾驶员即使知道有飞弹来袭,他们也没办法在三秒钟之内作出有效的反制动作;于是空中又多了两团火球,哨站里的士兵们又一次欢呼着纷纷卧倒、躲避着满天掉下来的碎片。
“刚刚是谁发射飞弹的?”哨站广播装置里传出了指挥官的声音。“那位战斗机驾驶员要我代替他向发射飞弹的人说声谢谢!”
“嘿,长官,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谭邦抛下了空的防空飞弹发射器。“你怎么知道敌机会从那个地方出现的?而且你甚至还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出现?”
“这个问题等战斗结束了我再回答你。”我抛下防空飞弹发射器,改将反战车飞弹扛起来。“现在先让我们击退敌方的地面部队吧?你听到那些声音了吗?”
树林深处这时不停地传来树木折断的声音,很明显就是重型装甲车辆在树林间行驶过的声音。
“帅,帅呆了!”谭邦咧咧嘴,也背起了一枚反战车飞弹。“我敢赌那是NTU的战车在行驶时发出来的声音,对吧?”
VMA34小队成员:'官阶/名字/职务'
下士杰森·弗莱契,狙击手小队长
二等兵谭邦,副小队长
二等兵科尔·荷姆斯,士兵
二等兵班杰明·杨,士兵
二等兵哈尔·埃寇拉格,榴弹兵
二等兵贺特森·卡朗哈比,医护兵
第十二章
正预备好要用反战车飞弹给NTU的装甲部队一个“热情”的欢迎,我却感觉到NTU后方的部队有些人停了下来,接着,这些人开始准备发射他们的武器。
会在这种距离和这种无法直接目视的情形下进行攻击,可能性只有一种:那就是炮兵的间接攻击,而且很有可能是迫击炮之类的支持炮击。
“大家趴下!我怕敌人会用迫击炮进行攻击!”
我们小队队员刚刚在壕沟里趴好,马上空中就传来了阵阵炮弹呼啸声,猛烈的爆炸随即在哨站里四处绽开,冲击的热流和泥沙石头四处飞溅;几颗就落在我们壕沟附近的迫击炮炮弹更是震得我们天旋地转、头晕眼花,科尔甚至已经抱着头在壕沟里开始吐了起来。
总算我们戴着的无线电耳罩可以消去一部分爆炸时造成的巨响,不然这么近距离的爆炸声足够把我们的耳鼓都给震破了。
“哇塞!他们可是来真的……”谭邦的话还没说完,马上又是一阵震耳欲聋的炮击声。
“有谁会来假的?除非是情势所逼……”话说没一半,又是好几颗炮弹掉下来,爆炸巨响逼得我把话暂时吞回了肚子里。“……正常的指挥官都会准备好了才进攻的。”
“那怎么办?迫击炮这样轰炸,我们根本没办法反击……”班杰明虽然以近乎吼叫的声音在说话,可惜炮击的爆炸声不是人的喊叫声能压过的。“……一探出头来就被轰成碎片了!要怎么反击?”
“那简单,我们去解决他们的迫击炮!”我看着队员们。“这是自愿任务,不想来的可以不要来。”
“冲过敌军的前锋去解决迫击炮?虽然很想说你疯了……”谭邦停止了一下,等打断人说话的迫击炮炮声暂停时才继续了下去。“……但是死死待在这边挨敌人炮击的一定是疯子,我宁可让你带头当疯子。”
听着从其它壕沟里传来的阵阵伤兵哀嚎声,其它小队队员脸上也露出同意的表情。
“谁说要冲过敌人前线了?我们绕过去!”我放下反战车飞弹,抓起我的狙击枪。“东西别带太多,行动不够快的人只怕还没能跑进树林就被迫击炮轰死了!”
小队成员纷纷放下背上背的反战车飞弹,谭邦耸耸肩,放下了一枚飞弹,仍然背着另外一枚。
“等一下我们朝着九点钟方向冲出去,听我的号令行动,预备……”一等绵密的炮击声暂停,我立刻从趴着的位置跳了起来。“快跑!”
听到号令,小队队员们同时起身,奋力朝着指定方向疾冲出去。
“第34小队,你们在干什么?!”耳机里突然传来了指挥官的声音。“回到你们的防御位置上去!”
“卧倒!”向着小队发出命令,所有的人随即就地卧倒,接着一阵迫击炮的弹雨落了下来,幸好离我们的所在位置还有些距离。
“快跑!”
带着小队再次起跑,我这才抽空回答指挥官的问题。
“长官,我们去消灭敌方的迫击炮!”
“特种部队的人已经去处理敌方的迫击炮单位了,不用你们多操心!”指挥官愤怒的声音传了过来。“回到自己的防御位置去!”
回到自己的防御位置去干嘛?去当敌人的炮靶?我忍不住暗暗咒骂着,那个指挥官自己待在安全的碉堡里,不必担心被敌人的迫击炮轰炸,这种叫人回到敌火压制区域里的命令也只有他才说得出来!虽然说,我知道指挥官担心少了我们一个小队,那个地点的防御能力会比较薄弱,但是我们即使回去了防御位置,难道防御就会增强吗?我不这么认为,至少我不认为死掉的人能发挥出什么防御能力。
但是,我也不能公然抗命,公然抗命的下场绝对是被当成逃兵遭到枪毙,不管我是不是义务役士兵都一样。不过,我可以假装没听见指挥官的命令,如果没办法收到指挥官的命令,那么我依照自己的判断来行动就没什么不可以的,而且这样指挥官也比较不会下不了台。
有时候真的很怀疑,如果需要用到枪毙逃兵这种手段来维持士气的话,士兵们只是在被自己人杀死和被敌人杀死之间做选择罢了,一个靠着以暴易暴的手段来维持整体性的军队会有什么战斗能力?
“卧倒!”
小队成员再度趴下,躲避另一次的炮击,然后在炮击停止的时候,我们迅速跳了起来,冲进近在咫尺的树林边缘线。
“好,我们进了树林,暂时是不会被当成炮靶了,接下来就是要赶去敌人迫击炮的位置。”我看了看队员们。“我们得在十二分钟之内跑完三千公尺,大家一定要跟紧,万一落队的话,我没办法保证你们生命安全。”
才跑了几分钟,从通讯耳机里听到其它小队们彼此之间交换的讯息,知道NTU的战车已经进入视线范围内,并且开始以战车主炮攻击各小队的防御位置了;每个小队虽然都分配到了充足的反战车飞弹,但是在NTU迫击炮的火力压制之下,根本没有人有办法探出头来发射飞弹。
如果我们动作不快一点,可能在我们解决敌方迫击炮兵之前,我们的哨站就会被NTU的战车给压平了,所以我只好加快跑步的速度。
不过,加快了跑步速度的结果,就是我在抵达能够狙击NTU迫击炮兵的位置时,我也已经喘得没办法稳定持枪瞄准了,没办法稳定持枪,想要开枪狙击敌人那就更是笑话;难怪军队里那么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