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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免会出现意外，我能力有限，有必要的话，我想请你指点我一下。”
凌轻舞说的很诚恳，那一副表情，让杨帆没有拒绝的理由，一个孝子最让人动容，凌轻舞一个女人能做到如此地步，实在不容易。
“好吧，一晚上足以，我尽自己所能。”杨帆答应了。
“杨帆，非常感谢你一直以来的仗义相助。”
杨帆摇了摇头：“客气了。”
和凌轻舞聊完了，杨帆去了灵堂，上了炷香，烧了点纸钱，三鞠躬默哀。
看着那个灵位，杨帆不由得想到了之前和凌慕的最后一次对话，当时他答应了凌慕，凌家有事他不会袖手判官，在凌慕的灵前，杨帆再次重复着自己当初的回答，凌家有事，他不会袖手旁观。
默哀完了，当杨帆正准备走出灵堂，外边走进来了一群人，为首的是曹玉杰，在他身后跟着四五个人。
看到曹玉杰，凌轻舞立即走了过去，将他挡在门口：“谁让你进来的？”
曹玉杰不为所动：“师傅死了，当徒弟的来上炷香，磕三个响头总没错吧？”
“滚！”凌轻舞只有一个字：“猫哭耗子，假慈悲，你做了那么多事，你觉得你配吗？我父亲的死你和觉得和你没关系吗？你还有脸出现在这里，谈什么恩情？谈什么师徒之情，当初你背叛师门的时候，这一切都结束了，从今往后，和之前一样，我们之间只有仇恨。”
曹玉杰还没说话，凌峰不知道从哪冒了出来，走过去双手抓着曹玉杰的衣领：“你这个凶手，老子杀了你。”
曹玉杰动都不动，还是凌轻舞一把拽开了这个弟弟：“滚一边去，这没你的事。”
面对暴怒的没有半点余地的姐姐，凌峰往后退了一步，狠狠地瞪着曹玉杰。
“我再说最后一次，马上滚。”凌轻舞愤怒地眼神，盯着曹玉杰。
“师妹……”
“滚！”
依然是粗暴的话，对曹玉杰，她只有仇恨。
“我只想磕个头，上炷香而已，必定，我在天华武馆呆了二十多年，师傅他……”
凌轻舞半句都听不下去，单手一挥，袖中长剑，骤然间出鞘，猛刺向曹玉杰：“用剑说话。”
“师妹……”曹玉杰往后退了数步。
一剑刺空，凌轻舞停在原地：“还需要我多说什么吗？”
凌轻舞如此坚决，让曹玉杰沉默了，不过，他并没有动。
这个时候杨帆走到门口，看着门外的曹玉杰：“你在这里只会污染空气，难道你就不怕凌馆主从棺材里爬出来找你算账，你晚上能睡得着吗？”
“你……你这个外人，你有资格说话吗？”曹玉杰怒了，压抑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一个发泄对象。
“闭嘴，他不是外人，而你是仇人。”凌轻舞再次一剑刺去。
“师妹，好，我走。”曹玉杰妥协了。
凌轻舞停住了的手中的剑：“滚！”
“师妹，既然你这么绝情，连让我见师父最后一面的机会都不给，别怪我无义……”
这一回是杨帆不耐烦了，无耻到什么地步的人，才能说出这种话：“想见你师傅，有一天你见到了他，在他面前慢慢忏悔吧，别逼我动手。”
“我会记住今天的。”曹玉杰转身离去。
收好了宝剑的凌轻舞返身回来，面无表情的进屋了，凌峰追了上去：“姐……”
杨帆没有在凌家多逗留，走出凌家，开着自己新买的那辆保时捷卡宴离开了。
那辆布加迪实在太过招摇，不适合平时代步。阿胜有时间，唐子墨出门也要用车，就让他专门接送唐子墨和果果。
杨帆已经通过马振南的关系，用最快的速度考到了驾照，原来不会开车的时候，或许觉得开车有点难，现在开着车在大街上风驰电掣的杨帆，忽然觉得，开车也不过如此。
第623章 素女功
曹玉杰气冲冲的让司机开车，心里火冒三丈。
没想到这个师妹不讲人情到了这种地步，再怎么说，自己也是师傅一手养大的，在凌家生活了二十多年。
虽然最后分道扬镳，形同陌路，但那只是价值观的不同，选择不同而已。
师傅和师妹坚持的那一套，凌家所奉行那一套准则，在曹玉杰看来，狗屎不如。
而师傅凌慕的死，曹玉杰知道，自己难辞其咎，但是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一切都是凌慕太过顽固造成的，他要是早点交出七星宝剑，以及天华武馆，也不会有今天这事。
退一万步说，就算有什么深仇大恨，抛开一切恩恩怨怨，他只想安静的给师傅上炷香，安静的送他一程也不行吗？
过了今天，曹玉杰知道，从此和凌家将恩断义绝，再次相见，就是用剑说话的仇人了。
曹玉杰不后悔，如果不走出当初背叛师门的那一步，也不会有今天他所拥有的一切，那是之前，他在凌家当大师兄的时候，永远都得不到的，也永远都不敢想的事情。
回到办公室，刚进门，曹玉杰就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脸。
石川静香将自己的小狗放在地上，从椅子上转过来，看着进来的曹玉杰。
“吃了闭门羹，连门都没进去？”她问。
曹玉杰无奈地点头：“对。”
“预料中的事情，你师妹是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
曹玉杰什么都没说，当初他要去给师傅上香的时候，咨询过石川静香的意见，她告诉他去不去都一样，让他自己选择。
大庭广众之下，曹玉杰倒是不担心凌轻舞或者杨帆动手，就算想要他的命，也不会是在凌慕尸骨未寒之际。
石川静香看向曹玉杰：“这件事可以到此为止了，他们见到你只想杀了你，是时候准备一下武馆大会的事情，去年你们是冠军，今年的冠军不能旁落，这很重要。”
“我知道，我会尽力而为的。”
“不，你忘了一件事，你师父死了，这个冠军，你师妹志在必得，明白我的意思吗？”
曹玉杰抬头看了一眼石川静香：“去年是你派出的高手，伪装成我门下武馆的弟子拿到了冠军，故技重施，拿下今年冠军没有问题。”
“你错了，有很大地问题，你忘了杨帆。”
“杨帆？他又不是天华武馆的人，没有资格上台参赛。”
“他可以指点你师妹。”
曹玉杰摇头：“还有四天的时间，他又不是神仙，能让我师妹，在四天之内脱胎换骨。”
“你又错了，他就有这个能力，否则他不是杨帆，明白我的意思吗？”
清冷的话语，不带半点妥协，曹玉杰知道，她说的是对的，恐怖的杨帆，或许真能让自己的师妹在四天之内，彻底脱胎换骨。
“那……那怎么办？”
“事情我会安排的，其他的和去年一样，不过，今年我会从新找个人替你的武馆上台比赛，这个人的实力，比去年那人还要强，就算你师妹得到杨帆的指点，也不是他的对手。但是，为了万无一失，必须保证杨帆在四天之后的正式比赛之时，不能出现在现场。”
“你说怎么做？”
石川静香牵着自己的小狗，往外走去：“到时候我会通知你的。”
事情到了这一步，已经没有了回头路，曹玉杰已经做好了准备，天华武馆他势在必得，至于七星宝剑，既然石川静香这个女人，早对七星宝剑垂涎欲滴，曹玉杰不会插手，能不能拿到就看这女人的手腕了。
……
三天的时间，一晃而过，凌慕的葬礼结束了。
郊外的公墓里，一座新坟，坐落在公墓里很不显眼的位置。
墓碑上，有凌慕的照片，面带微笑，注视着墓前的人。
墓前站着四个人，凌家姐弟，杨帆，以及那个老管家。
凌轻舞和凌峰站在最前方，老管家站在姐弟两身后，杨帆双手背在身后，漫无目的四处乱看。
“爸，你放心，弟弟我会照顾的，凌家我会撑住，你的仇我也会报。曹玉杰那个混蛋，还在这个世界上逍遥法外，我不会让他好过的。你安心的走吧，我会用毕生之力，完成你的遗愿，将天华武馆发扬光大。”
一身黑衣，佩戴黑纱的凌峰，接着姐姐的话，继续道：“爸，我向你保证，我再也不闯祸了，我会洗心革面，从新做人；爸，你相信我，我绝对能做到的。”
姐弟两，最后一次三鞠躬，同样的最后一次，回望着那座略显孤零零的坟墓，转身离去。
凌轻舞不断在心中重复着一句话，爸，我还会回来的，再次回来看你之时，杀父之仇，已经报了，否则我不会回来见你。
回到凌家，凌轻舞下令闭门谢客，还有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