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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腄VD;霎时间便有音乐流转出来。随着音乐的流转,冷肃轻轻的用手指敲着大腿打着拍子,大约放了能有十几分钟,冷肃似乎是闭目养神过了,睁开了眼睛,直视着茶几上的坛子,轻声说道“安安稳稳的等我出了手,要不然,谁都占不了便宜。”
话音初落,冷肃便拿起遥控关上了DVD和电视,摸了摸晾的差不多的头发,熄了灯,转身进了卧室。
在冷肃关灯的一霎那,不知道他有没有留意到。茶几上的坛子似乎是稍微的颤了颤,也许是冷肃的起身带动了茶几的颤动,也许是······
落地窗的窗帘没有拉上,借着明晰的月光,老式DVD上面是一张碟片的封面,古铜黄的底色上似乎写上三个朱红的大字——大悲咒。
第二天上午,冷肃便带着银行卡和身份证和地老鼠去了银行,将四十万直接给地老鼠转了过去。接着,便把地老鼠送上了往北京去的火车。而这笔关于坛子的买卖便算是彻底完结了。
坛子就一直放在冷肃的房子里,最近几个月,冷肃也一直没找到合适的买家,不过冷肃不急,东西都是真东西,不怕没人买,要么不开张,要么吃三年,说的就是这个理儿。
冷肃的日子依旧平静的过着,可是,这一日,苏大大的一个电话,却打破了冷肃的平静,激起了圈圈的涟漪······
十六回 苏大大来电
接电话的时候冷肃正在沿河村自家的院子里坐着,手中握着一个水果刀削着苹果皮。
呦!你说一个大小伙子,怎么吃苹果还削皮啊!呵呵,其实冷肃是不爱吃苹果的,可是冷肃闹心烦闷的时候,还就喜欢握着苹果拿刀子削皮。冷肃这削皮的技术可不是一天两天练出来的,一刀下去,这果皮就不会断,削下来的果皮也是薄得很,大有晶莹剔透之感,一见便让人心喜。
彼时,冷肃面前的盘子里已经摆了四个削好的苹果,手中握着的是第五个。别问冷肃为什么烦闷,他自己也搞不清楚,大概是这秋天来得有些萧索,大概是秋蝉鸣叫的有些闹人,大概是荷尔蒙分泌过多该找个女朋友了,亦或是更年期提前了。总之,冷肃一早上起来便觉得有些不顺。
诺基亚的铃音响起,冷肃一愣神,手中的水果刀一划,锋利的刀口立时和冷肃的手指留下了亲密的印记,还有枚红色的鲜血。
冷肃把刀子插在苹果上,把苹果放在盘子里,旋即进了屋,拧开了水龙头,任流水冲洗着手指。沿河村这自来水可是跟咱们平时在市区喝的自来水大有不同。咱们用的自来水都是经过多重过滤出来的水,而沿河村的自来水一律都是从山上引下的山泉水。清澈甘冽,比那矿泉水也是要好的。要不是这水资源不够充盈只够村民们自取自用,恐怕早就有开发商在这里办起厂子了。
不过这样也好,使得小村子,保留了山野的净土。
处理完了手指,冷肃才从兜里掏出了刚刚流血事件的罪魁祸首——自己诺基亚电话。
冷肃不是个小气的人,所以他不会和自己的电话发脾气,但是这不代表着,他不会把火气发到打电话的人身上。
打开未接记录,三个字的大名在其上用红色字体标出,让你想忽视也难。
苏大大三个字刺痛了冷肃的眼睛。
冷肃把电话拨了过去,电话那头立时出现了一道略显急切的声音“冷子你终于接电话了。”
冷肃‘哼’了一声道“有什么话赶紧说,你那是长途,我这儿快欠费了。”
“哎呦我的祖宗了,这都要火烧房子了,你还惦记着欠不欠费!”
冷肃挑了挑眉头,电话里苏大大的急切似乎不像是装出来的,莫非真出了什么事儿?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儿?”冷肃赶紧问道,不待见他归不待见,可是苏大大若是真有什么事儿,冷肃可绝对是要两肋插刀的。
“哎呦,冷子,这回是真出大事儿了,我这电话里也一时说不清,总之我现在就在回通化的路上,有些事情是真要求你帮忙,我下午四点的火车能到,你来火车站接我吧!”
冷肃虽是疑惑,但还是‘恩’了一声答应下来,挂断电话,便急忙穿上衣服出去了。大门关上的一霎那,发出‘砰’的一声响声,震的冷肃那个还未削好的苹果,连着水果刀一齐滚到了地上。当然这些冷肃是顾不上的了。
四点整,冷肃就在火车站蹲好了点儿,就等着苏大大的莅临。火车晚点了二十多分钟,冷肃靠着站台的柱子,等的都快睡着了。
带到火车特有的嘶鸣声临近,冷肃才勉强打起精神。真是应了那句话——春困秋乏夏打盹,冬天不是读书时。
这大概就是冷肃一年四季精神状态的写照了吧。
闲话不说,却来说说那火车到站后,乘客密密麻麻的像蚂蚁搬家一样大包小包的从车厢里走出。众多行人之中,冷肃一眼便看到了苏大大。
滚圆的身材,戴着一副看上去斯斯文文的小眼镜,冷肃太熟悉了,那斯文的小眼镜一旦闪出些许光芒,那便一定是苏大大这厮又想出什么损人利己的点子了,这时候,有些人可就要倒霉了。
而今日的苏大大一眼便被冷肃从人群中揪出,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便是这厮不知从哪里弄了一件老式的军大衣披在身上,通化这可还是秋天,可是一看他这穿着,你就感觉是要过冬的。
“我说苏大啊!你这是逃难吧!”冷肃一见苏大大的装扮,便出言嘲讽道。
而苏大大看到冷肃就跟见到了组织找到了党一样,亲热的一把给了冷肃一个熊抱道“兄弟啊!我可真是想死你了。”
冷肃一把把苏大大推开“滚#开!少跟我来这套。先去吃个饭,有什么事儿慢慢说,在电话里火急火燎的,谁知道你又要干嘛?”
苏大大听冷肃说完话,便把手插到了军大衣的兜里说道“那赶紧的吧,我都一天没吃什么东西了。对了,找个安静的地儿,说话方便点儿。”
冷肃点了点头,带着苏大大打车去了一家川菜馆,要了个楼上的单间儿。
两个人坐下了后点了四个菜。水煮肉片儿,夫妻肺片,口水鸡,再加上一条酸菜鱼。
这家看上去给的挺实惠,菜量挺大,二人又一人要了四两米饭。弄了几瓶啤酒,便开吃上了。
过了一会儿,苏大大先垫了垫肚子,才说道“冷子,这地儿说话方便吗?隔音好不?”
冷肃用手指敲了敲包间里的门板,说道”隔音好不好不知道,但上次吃饭的时候有个女的,她老公带着小三来这吃饭,她捉奸,在二楼各个包间趴门缝,愣是没听出个一二三来,反正那女的也是剽悍,后来把这包厢一间间都踹开了,才把她老公揪出来。”
苏大大的眼睛瞪得溜圆,竖着拇指说道“那女的真牛,这样的母老虎一般人可是驾驭不了的。”
冷肃‘啧’了一声,“还驾驭?不知谁驾驭谁呢?那女的跆拳道黑带三段,听说还喜欢研究泰拳。”
冷肃这一说完,苏大大嘴里的酸菜差点儿没喷出去,她老公还真是可怜,这还是个女的嘛!
不过有了冷肃的这段话,苏大大也觉得这个包间的私密性还算是不错的。
苏大大又喝了一口酒,将嘴里的酸菜压了下去才说道“冷子,之前有个叫‘地老鼠’的找过你吧!”
十七回 来自古墓的诅咒
地老鼠?听到这三个字冷肃就是一愣,印象十分深刻嘛,毕竟最近几个月,唯一的进账,就是他的那个邪气的坛子,这人怎么了?
冷肃疑惑的抬头看着苏大大说道“苏大啊!那‘地老鼠’不是你给我介绍来的吗?怎么了,莫不是这笔买卖出了什么乱子?地老鼠被人查上了?”
苏大大一听冷肃的问话,急忙摆了摆手,道“冷子你想到哪儿去了,就这种买卖,小来小去的,哪个倒了八辈子血霉的才会撞到条子手里。”
冷肃刚吃了一块口水鸡,在嘴里面刚把骨头嗦嘞干净,吐了出来,喝了一口啤酒调和口中微麻的感觉后才不清不楚的说道“那你提他做什么。我可告诉你,他那个破坛子我到现在还窝在手里,一分钱也没赚到呢!”
“哎!”苏大大叹了口气道“这哪儿跟哪儿啊!我是想跟你说,‘地老鼠’现在的日子可是不好过了。”
冷肃一听苏大大这话,可就纳上了闷儿了。又没有条子盯上‘地老鼠’,而没多长时间之前,地老鼠又从自己的手里弄走了四十万,按常理来说,这小日子现在应该滋润的很啊!怎么又会不好过呢。冷肃想不通,可是冷肃没把这份疑惑写在脸上,看看苏大大现在装腔作势的样子。指不定又要起什么幺蛾子。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冷肃是要坚决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