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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她真是没有一天消停地,父亲刚纳了妾,她还不知道收敛,居然这么快就想对付我了。”莫离殇听了脸色一冷,唇间泛起阴狠的笑,“想毒死我?真是异想天开。”
“是啊,她哪知道小姐比毒蛇还毒!”这时如画正好走进来,听她们谈论着昨夜的事,立刻凑趣得来了这么一句。
“你这是夸本小姐么?”莫离殇扔过去一个阴阴的眼刀,语气中十足的威胁。
“嘿嘿。”如画讪讪地笑,她可没忘记扫了一夜的鹅毛啊,天知道她只会杀人,哪会扫鹅毛啊!
“呵呵,小姐,我后来把这些毒蛇全部拔了毒牙扔回了飘香阁,却把那些没毒的扔到了夏晚荷的房里,那夏晚荷这几天得了将军的宠,似乎眉眼间有些高低了,趁此吓吓她,也正好一石二鸟,让她们狗咬狗去。”
“好,做得好。”莫离殇点了点头,随即道:“快帮我准备些洗澡水,把我身上的酒味去掉,只怕一会那边闹将起来,她们会闹到母亲那里去,扰了母亲的清静。”
“好的,我这就去。”
莫离殇漱洗完毕后刚走到牡丹园的门口,就看到夏晚荷哭哭啼啼地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被丫环寒香持着往这边走来。
“什么事?一大清早的就这么哭闹着,成何体统?”莫离殇皱了皱眉,站在那里,怒斥道。
夏晚荷本意是到牡丹园中找秦飞燕的,却没有想到在这里碰上了莫离殇,顿时吓了一跳,对于莫离殇这个引她入门的人,她本能的有一种惧意,她亲眼看到莫离殇翻脸无情的样子,那冷如寒铁的话还在耳边依然然回响,于是她恭敬道:“大小姐,你可得为我作主啊。”
“嗯。”莫离殇眼半合着,从鼻间轻哼出声。
“昨夜里我房中进了数十条蛇,真真吓死我了,我半夜醒来竟然发现我的床上,地上全是爬满了蛇,连脖子上都爬着蛇,张着狰狞的血盆大口,对着我咬了下来,要不是我醒得及时,这会儿估计已然死了,就再也见不到将军了,这见不到将军也就罢了,要是惹他不开心,我就是做鬼也不安心啊。”说完她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
如诗听了直抽抽,那些不过是普通的小青蛇,根本不会主动攻击人,倒被她形容的这么般恐怖,还血盆大口?她以为是老虎么?不过她还真是做小妾的料,这才几天就学会了手段,这么会说话,连死都怕将军不开心。
“这么多蛇?怎么会到你的屋中呢?难道你与人结了仇?”莫离殇十分配合地表示出关心。
“大小姐,你是一个心地善良的人,自然不明白人心的险恶,我才来这府上两三天,能有什么仇人?要实在说有的话,除了二姨娘没有别人。”
“三姨娘,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这要是污蔑了好人的话,可是伤了你们姐妹的和气。”
“当然是有凭据的。”夏晚荷见莫离殇语气虽然狠戾,但眉眼之间却很平淡,仿佛是鼓励她说似的,她亦心跟明镜似的,这几天亦打听得一清二楚,知道莫离殇与二姨娘之间并不对付,于是字理行间透着嚣张。
“噢我倒要听听你有什么凭据!”这时冷冷地声音中透着疲惫传入了众人的耳内,却不是莫离殇说的,是杜诗诗所说。
众人抬眼望去,只见杜诗诗脸色暗黄,眼底全是黑晕,看来一夜没有睡好,也难怪,她自己找人抓得蛇,她能不知道这蛇是什么毒性么?当然害怕的要死,又不敢大声的申张,怕被人知道了怀疑了去。
可是她却没有想到,这蛇的剩下部分并不是在莫离殇处,而是被如诗放入了夏晚荷的房内,这夏晚荷正是春风得意之时,却哪会放过这么一个打压杜诗诗的机会,到底还是把这事捅了出去,还越闹越大。
“二姨娘这几日休息地不错,果然气色好多了。”莫离殇见杜诗诗嫣然一笑,言语间全是不怀好意的暗讽。
“托大小姐的福。”杜诗诗亦话里有话地回了一句。
莫离殇笑了笑,不再理她,却走向了夏晚荷,柔声道:“三姨娘,昨夜里受了惊吓,一会让你丫环去我那拿些百年雪参补补安安神,这旁的不说,万一肚子里有了的话,受了惊吓可是对孩子不好的。”
“多谢大小姐了,这几日将军天天在我房中,每日里对我轻怜蜜爱,也许肚子真是有了。”夏晚荷听了立刻高兴了起来,手抚上了肚子,那样子轻柔的仿佛真是怀上了般。
杜诗诗听了这些话,脸顿时黑了下来,心痛如绞,只觉血气上涌,脑筋竟然不会运转了,冲口而出道:“就你这小家子样,生出来的东西亦不是什么好东西。”
“放肆!”身后传来莫问怒不可揭的斥责:“她再小家子样,肚里的孩子也是我的!”
杜诗诗全身一震,先是一吓,随后满脸喜色,这几天她都没见到莫问,简直度日如年,她真不知道这秦飞燕是怎么熬过了这十几年没有男人的日子的。
“老爷…。”她如变脸般瞬间掩去骄横的表情换成了一脸的娇弱,弱柳扶风般扑向了莫问,可是她还没跑到莫问身边时,一道黑影快速地超过了她,先她一步撞入了莫问的怀中。
“将军,想死我了。你可知道,我差点与你阴阳两隔…。呜呜…。”夏晚荷攀着莫问的脖子抽噎起来。
“胡说八道,尽说些不吉利的话。”莫问揽着她的细腰轻斥道,眉眼间却全是宠爱的温柔,让杜诗诗一见之下全身冰凉,呆呆地站在一米开外不能动弹。
曾经他的眼里只有她,曾经他的温柔只给她,曾经他的爱怜只对她…。可是才仅仅几天,竟然恍若隔世,那曾经的一切正在远离她……
“老爷…。”她幽幽怨怨地轻呼了声,眼含薄雾,透着孤伶可怜之色。
莫问抬起了头,看到这样的她,心中一动,刚才的怒气似乎稍微散了些,这个女人毕竟陪了他十几年,总是有些感情的,于是他道:“诗诗。”
即使没了昔日的温柔,可是他毕竟是正眼看了她,这是自那事发生后他第一次正视她,亦让她欣喜不已了。
“老爷,这几日你不在我身边,我真是好想你…。”她的言语中充满了哀怨,又满怀着期待,那模样仿佛回到了十几年前,她初识他的时候。
他的心变得彻底的柔软了,叹了口气道:“诗诗,她们都是新来的,你要大度一点,照顾好她们,就算是为了我,成么?”
“好,老爷,你说什么都好。”她痴痴地望着他,就算是心里滴血,脸上却漾着温柔的笑,乖巧的应承着。
“嗯,好,我这会要去书房,晚上我去你那。”莫问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允诺道。
“真的?”杜诗诗大喜,没想到这么快又得到了莫问的怜惜,看来他还是有情的。
“将军,你可要为我做主啊。”这时夏晚荷却不依了,她嘟着嘴,拽着莫问的衣袖轻摇着。
“做主?做什么主?”
“二姨娘妒嫉您对我的宠爱,竟然趁昨夜里您不在我屋里时在我屋内放了无数条蛇,这床上床下,屋里屋外都爬满了,要不是丫环婆子中有一个会捉蛇的,估计…。估计…。”说到这里夏晚荷将头埋入莫问的怀里,嘤嘤地哭了起来。
“什么?竟然有此事?”莫问听了大惊,看向了杜诗诗的眼中有些厉色,“诗诗,这是你做的么?”
“老爷…。”杜诗诗心头涌起了悲哀,原来自古只闻新人笑不见旧人哭竟然是真的,莫问听了夏晚荷的话竟然不问情由的就信了,他这哪是问她真假,分明是已然信了这件事就是她做的!
“到底是不是你做的?”看到杜诗诗幽怨无比的表情,他竟然没有了耐心,语气也变得有些烦燥来。
可是杜诗诗却不言不语,只是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仿佛是要剥开他的衣服,解析他的内心,让他有些狼狈,是的,他的心已然改变了,竟然偏帮了夏晚荷,直到这几日他才觉得生活是如此的美好,他以往为了虚名竟然放弃了许多享受的机会,想到夏晚荷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之感,他似乎全身又涌动着青春的活力,这杜诗诗哪有新来的小妾们服侍好,让他欲仙欲死啊!
看到两人之间的沉默,莫离殇轻笑道:“其实这事是谁做的一查就知道了。”
“离儿你说怎么查?”
“这么多的蛇定然是一笔不菲的数目,这府中能拿得出来这些钱的不过是我母亲,二姨娘与我了。”
“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