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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袁经理心中微微有些失望,但还是点了点头,接着说道:“私人教练方面,我们这边一共有四位私人教练……”
“男的还是女的?”郝云阳插嘴问道。
“有男有女。”袁经理哭笑不得的看了看郝云阳,说道:“我们会给你妹妹安排女性私人教练的。”
“那就好。”郝云阳满意的点了点头,又歉意一笑:“你继续。”
“私人教练方面,我们这边有三种选择。”袁经理顿了顿说道:“一种是一个月两百六十元二十八次点对点教学,是跟别的学员一起锻炼的,第二种是一个月四百元不限次数,也是跟别的学员一起锻炼的,第三种选择是每月四千五百元,教练单人指导训练。”
“要单人的那个。”
“哥哥。”
“没事。”还没等郝珍珍出言反对,郝云阳已经笑着打断了她的话,走过去一步摸了摸郝珍珍的头发,说道:“听哥哥的,行吗?”
“哦……”郝珍珍注视郝云阳许久,犹犹豫豫的点了点头,很缓慢的那种。
“最后是营养调配和饮食安排方面,也有两个选择。”袁经理说:“第一种选择是营养师给出意见后自行调配,每隔一个星期我们都会根据学员的身体状况做出一次新的调配安排,每周四十八元,第二种选择是营养师做好安排后亲自安排饮食,只要是在大兴镇镇内,每天都会有专人将早中晚三餐送到指定地点,每周的费用是五百元。”
“要第二种,先安排三周的吧。”郝云阳笑着做出了选择。
“好的。”碰到了这么一个开业以来的最大主顾,袁经理也很高兴,做好了记录后起身和郝云阳握了握手,问:“那么,您是现在就办理呢,还是……”
“现在就办吧。”郝云阳回答了一句,打开了随身背着的咖啡色背包,从中取出了自己的钱包,抬头问:“多少来着?”
“一共是六千二百二十元。”袁经理笑着说道:“您给我六千二就可以了。”
“嗯,你点点。”从钱包里取出了厚厚一叠现金,数出了六千二后递到了袁经理的手中,问道:“对了,春节这段时间你们要关门的吧?”
“从农历二十五开始一直到正月初五开门。”袁经理一边点着钱一边回答道:“关门期间是不计费的。”
“嗯。”郝云阳点了点头,说道:“下午人就在这里开始锻炼吧,下午四五点钟我来接她回去。”
说到这里,郝云阳扭头看了看郝珍珍:“可以吗?”
“嗯!”郝珍珍重重的点了点头,这家健身馆开业的时候她也有接到过传单,当时也确实心动了,谁不想要一副好身材?但是那高昂的价格却也让她望而却步,同班上就有一个女同学来这里做了几天有氧运动回去学校后冲壳子得瑟的不得了,真真的是把郝珍珍给羡慕坏了。
没想到郝云阳一回来,连带着她这个愿望也给实现了。
看着妹妹脸上由衷的喜悦笑容,郝云阳的心中也跟着长呼了口气,看来,自己的这个决定没做错。
等体重减下来一些了,再带着她去美容院做做保养,买几套漂亮衣服……
换了一身干净衣服离开健身馆的时候,郝云阳心中默念着这些事情,上车之前露出了恍然大悟的模样,自语道:“嗯,再做个漂亮的头发!”
在郝云阳的心目中,妹妹郝珍珍就是他的小公主,值得他为她付出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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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我的家乡
“刚才那个,是你的亲哥哥?”郝云阳和王释羽都离开了,袁经理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她很想知道的问题,看着眼前穿着土气的郝珍珍,再回想一下郝云阳,她有点无聊的猜想,会不会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妹重聚?
因为单从穿着打扮上来看,郝云阳身上穿着的虽然看上去有些脏兮兮的,油腻腻的,但绝对不是一般的地摊货,再加上最后从包里面取出的钱包和甩出的那一叠钱,怎么看都是个事业有成的成功人士,那个穿黑西装面色呆板的男人估计就是传说中的私人保镖了,虽然袁经理很奇怪大兴镇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一个有钱人?
而反观郝珍珍,一条不知道穿了多少年,已经洗得褪色的牛仔裤,一双破旧的旅游鞋,凌乱的头发加上之前谈话之中的表现,地地道道的农村娃啊!
这两个人怎么会……怎么会是兄妹?!
“嗯。”郝珍珍自然不会知道袁经理那微笑的面容下隐藏着的无聊猜想,听到她的询问后当即就点了点头,面带自豪。
“呵呵……”袁经理笑了笑,不说话了,领着郝珍珍穿过了跑步机的区域,在舞蹈室门口停了下来,朝郝珍珍说道:“你先在这里等一会儿,我进去给你取套衣服出来,下午就先进行适应性的锻炼吧,同时还要让营养师替你安排饮食,还需要和你的私人教练认识一下。”
“要得。”郝珍珍忽然改掉了之前的普通话,蹦出了一句四川话,倒是让一直在讲普通话的袁经理愣了愣,随后就笑了笑,推门进入了舞蹈室。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她便取出了一条毛巾、一条丝质运动裤和一件裹胸以及一双新的运动鞋,递到了郝珍珍的面前,说道:“把你身上的衣服裤子和鞋子都脱了,换上这四样,馆里有开空调的,不冷。”
“哦。”郝珍珍就像是个牵线木偶,袁经理说什么她就做什么,因为她对健身馆这一块完全不懂……
进入隔壁更衣室里好几分钟,才在袁经理的催促声中扭扭捏捏的走了出来,脸也变得通红通红了。
因为郝珍珍没想到,那件折叠起来的裹胸打开后穿在身上……竟然只有一半,肚皮和肚脐眼可全暴露出来了……
“咦,郝珍珍。”就在郝珍珍扭扭捏捏的从更衣室里出来,舞蹈室里走出来一个十**岁的少女,身材也微微有些发胖,一看到就站在门口的郝珍珍,脸上立刻就露出了诧异的面容:“你怎么也在这里?换工作了吗?”
“也不知道这两年时间家里有没有什么变化?”坐在驾驶座上开着车,越来越靠近荞坝乡了,郝云阳原本已经平静下来的心情再一次泛起了波澜。
从大兴镇出来往荞坝乡只有一条坑洼的公路,也是郝云阳当年从家里去学校念书的唯一一条公路,两年时间过去了,风景依旧,路上还不时能看到赶着黄牛或者驴子的乡民。
一幕幕熟悉的场景,一张张陌生的面孔,在郝云阳的脑海中不断交融着,高中时期的记忆重新占据了郝云阳的思想,脸上也不自觉的流露出温馨的微笑,回家的感觉,真好。
在这条坑洼的公路上大约行驶了二十多分钟时间,一面石质牌坊已经在前方的几棵槐树树梢后隐约可见了。
郝云阳记得这块牌坊也有些年头了,记得老人们说,之所以要立这块牌坊,是因为在几十年前的一次市里领导下乡考察的时候,荞坝乡每家每户出了一块钱,乡里财政拿出一百块钱才搭建起来的,上头的写着荞坝乡三个大字,两侧的对联则是歌颂领导的掐媚之词。
记得老人们说,那下乡考察的领导很高兴,拨了一笔款项这才修建起了荞坝乡通往外界的唯一一条黄土公路,而为了让这个领导高兴,全村人勒着裤腰带苦哈哈了整整一个月,才掏出了那在当时算是相当不菲的三百多元钱修建了这么一面牌坊。
也不知道是该颂扬还是该冷眼对待?
“哒哒哒……”一阵拖拉机特有的声响将郝云阳从混乱的追忆当中惊醒了过来,下意识的低头一看,却见王释羽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向他这边靠了过来,一只手正握着方向盘操控车子的行驶方向呢。
郝云阳有些讪讪的笑了笑,动了动方向盘,王释羽则很心领神会的收回了手……
“那车子咋进来了?”郝云阳在这边慢吞吞的开着车,公路一侧的一垦农田里正有一对四五十岁的夫妇在给种下的马铃薯除草,丈夫或是腰酸了,背着手敲打着腰背,站起身来,一眼就瞧见了郝云阳开着的那辆车子,诧异道:“前头的路可不通。”
“进去就是咱们乡了。”妇人听到丈夫的话后也抬起了头,也瞧见了车子,奇怪道:“再进去是死路,没别的路可以走了,不会是外乡人走错路了吧?”
“说不得,是乡里哪家的娃儿在外头发了财了。”丈夫的脸上带着玩笑的味道,说:“把轿车开回来过年了。”
“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