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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成婚,明日起你就是我的正王妃,再择日立后。”他坐下来,面具下的墨瞳柔柔的,带
“不成。”她有气无力地摇头。
“到底倔什么?”他捏着她的下巴摇了摇,有些不悦,“你不是也说舒服爽快吗?这时候给我装什么?”
青鸢想哭,她知道他在说什么,在轮回崖底,他问她记不记得焱殇,她气他总骂她水性杨花,便顺口说和焱殇恩爱缠绵很爽快。在他心里,她就一个小yin娃了?
她突然就往自己的嘴上打了一巴掌,非常重,啪地一声,把他都打愣了。
“发什么疯?”他眼神陡变,扯下面具冷冷盯着她。
“打我自己,关你什么事?”她双唇红了,微微颤抖着,大睁一双红眸对着他瞪。
谁让她乱说话,白白让他轻视了她!在他心里,可能感觉赐她一段情便是天大的恩宠了,谁让她出身暗宫,是个小yin娃?被人占了,还成天傻乎乎、乐呵呵,在他们心里,早应当拖根麻绳吊死拉倒啊。
他深吸气,把面具用力一抛,突然就扑过来,把她摁到身下,高大强壮的身子死死压着她乱挣的娇小身子,食指摁着她的唇,一字一顿地说:“听好了,除了我,连你自己也不许伤到自己一根汗毛,不然我让你后悔。”
“后悔到自己杀了自己?”她小声尖叫,用额头去顶他的胸口,“来啊,你再用武力那个看看。”
“那就试试,真不信驯不服你了,今儿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野!”他脸色一沉,挥手就扯她身上的棉被。
她身上本来就没衣裳,棉被扯下来,凉滋滋的空气贴在身上,害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压着她的腰,快速拉开了腰带,强悍之地凶狠地抵住了她。
“君漠宸,我不许你碰我……你别这样……”她哭了,血一滴一滴从眼角往下淌。
但他没停,只试探几下,便用力闯了进去。
痛得很,又被他给撕开了一回。她的哭声噎住,美眸瞪到极至,又缓缓地合上,轻轻地说:“我恨你。”
“你自己说换根棍子打,三百下也行,怎么现在又不行了?你到底和我犟什么?”他停下来,用袖子轻擦她脸上的血,心疼地说:“这也哭,血要流光了。”
“你出去,你碰过倾华的……我受不了……”青鸢往后缩,身子用力挤着他,不肯让他再动。
“别再用力挤了……”他的脸色有些红,热汗开始急涌,双掌紧握着她的腰,不让她的小腹再用力。
“那你出去……”青鸢抖得厉害,玉白娇软的腰肢在他的手掌下,仿佛随时都会被他给折断。
“我退不出来,也不想退出来。阿九,你总要接受这个事实。你们两个换来换去,我怎么知道不是你?明明告诉我你是曼海公主顾倾华,小名阿九,我怎么会知道是这样?当年让我一定要回去接她,她看到的是这张脸,难道我要以宸王的身份带她走?谁知道还有一个你,跳出来代她出嫁?讲讲道理,不许再犟了。”
“我不讲道理,我喜欢乱跳,我诅咒你,以后碰我就会废掉。”
青鸢别开了头,他们原来订过情,倾华等他接她走,他也实现承诺去了……现在这算是要抛弃倾华吗?难怪送倾华去幽州,那是他的地盘,他早就做了打算,只把她一个人蒙在鼓里。
她越想越难受,他们到底这样过几回?他的话,简直再往她的心里撒上一把尖锐的碎石子。
“只怕会让你失望了。”他深吸气,又是一个用力。
青鸢又开始发抖,呜咽着,双手抵着他的肩,一直往后退,直到头顶到了尽头,无路可退了,他才摁紧她的肩,让她再没办法躲开……
青鸢想闭上眼睛,他就来吻她,一直到她喘不过气,不得不听从他的命令,睁眼看他。她想快快结束,他却故意把这过程拖得如岁月一般长久,快快慢慢地交换着,让她连昏过去的机会也没有。用他的话说,看你有多犟,再犟也犟不过他,做都得做到让她不敢再提这件事。
她最后终于求饶了,软绵绵地偎在他的怀里,不再骂他。
“别怕,我会好好待你。”他给她擦了脸上的血珠,轻啄她的嘴唇,放柔了语气,“这不是接受了吗?我让你爽快还不好?以后你想我打多少下,我就打多少下,这样好不好,嗯?”
“臭不要脸……”青鸢又气又臊,忍不住又骂。
“你这丫头,再敢骂一句试试。”他脸绿了绿,就许她自己说,他说就成了臭不要脸?
“我骂我自己行不行?”她捂着眼睛,强迫自己不许再流血泪,眼睛太痛了,看他都觉得四分五裂的。
“那再加一条,除了我,连你自己也不许骂自己。”他慢吞吞地说。
“你怎么这么霸道?”
青鸢火了,挥手就把掌心沾上的血往他的脸上抹,小巴掌从眉毛印到唇上,留下清晰的掌印。
“小丫头。”他也不擦,额头低下来,轻柔地在她额上碰了一下,“也就只有你敢在我面前凶悍成这样。”
“我不会温柔,也别指望我温柔。”她冷着小脸,*地顶他的话。
“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他也不生气,拉起棉被盖好。
他的衣裳也在中途褪光了,结实的胸膛满覆汗水,亮泽泽、暖烘烘的,一抱住她,就像是把夏天给她带来了,比碳盆还好使。
“小东西,你可真娇。”他满足地搂紧她,手掌犹在她的背上游走,直到她的臀上时,用力抓了抓。
“比倾华娇?”她恨恨地问,问完就咬到了舌尖。
他沉默了一会儿,淡淡地说了句,“还差点。”
青鸢的心脏差一点就爆炸了,好半天没能缓过气来。
他是故意的,好话歹话她都听不进去,硬杠着和他来。若驯不服她,带回大元只会出岔子。
但男人和女人的事,怎么能用驯字来解决呢?青鸢若是驯得服的那个,不又和白雪妹妹一样了?
他此时想不明白这道理,只觉得青鸢新鲜可爱,她不属于他以前接触过的任何一种女人的类型,她是小刺猬,会懒洋洋翻过来,露出柔软的肚皮让他抚|摸,也会立着尖刺,不顾一切地往他身上扎。他喜欢这小丫头,只要在一起,便感觉整个人都被她唤醒了,如此鲜活。
青鸢有一会儿没出声了,身子一直僵着,他感觉到有些不对劲,拉开被子看她,只见一双眼睛紧瞌,呼吸清浅,似是已经昏过去了。
☆、激烈的战况123
“阿九。”他轻摇她的肩,小心地把她放平。
呼吸清清浅浅,密密长睫轻合,眉头微拧着,有他以前没见过的愁容。
“阿九。”他用长指在她鼻下轻探,微凉的呼吸让他越发慌了,一翻身坐起来,伸臂就把她揽进怀里。
青鸢深深吸气,睁开一双红通通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我又没死,你再推我,不让我睡觉,我就死给你看。”
都折腾到这时候了,还不让她睡,这才是世上最大的残忍。
君漠宸脸上的表情僵住,眼睁睁看着她从他怀里滚下去,拉起锦被蒙头盖好,两条纤细的腿再一绞过来,整个把棉被都裹在了身上,留他独自坐于冷风中窀。
长眉微拧,手掌在她的头上轻轻摩挲几下,只听他低低地说:“阿九,我想和你说说话……”
悉索几声,青鸢露在外面的最后一缕黑发都缩回了锦被里。
他的手搁在枕上,过了好一会儿,把豹奶放到枕边,穿衣离开。
青鸢手臂上有守宫砂,但是在大元城那晚,她并没有落|红。守宫易点,落|红难装,所以接她到大元城时,他认定她是那晚庙里的阿九。但现实是,她不是。她的贞|洁给了谁,那个男人是谁,她说的荀泽,还是卫长风,在他决定将错就错的时候,就没想去计较。但他没想到,她却一门心思与他计较起了倾华的事。他很明白,他这心思是不能说出来的,她性子烈至如此,若又认定他嫌她,只怕两个人就真的得一刀两断了。
他喜欢这女子,所以接受了她的全部。
但她,似乎并不那么喜欢他。
关门时,他扭头看了一眼,青鸢拱在棉被里,像只小鸵鸟,把所有的情绪都藏在厚厚的被子里了,这时候的她是真睡了、还是在哭,他没办法知道。
刺猬的刺,若扎得太厉害了,他也会招架不住。
青鸢又闷了好一会儿,才从棉被里钻出来,深深地吸了口气,偏过头看向枕边的小瓷瓶。这掺了药材的豹奶,每一回都能消除她眼睛的疼,但这一回,却无法让她心不疼。
门窗都关紧了,外面传来低语声,她凝神听了会儿,是冷阳和冷柔。两道影子在窗子外轻晃,时而靠近,时而又分开。他们是情侣吗?并肩作战,一定坦荡荡又甜蜜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