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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闷,他大叫了一声,“娘!”
母亲王素玲激灵一下子醒过来,与此同时父亲李二黑似乎也睁开了迷糊的睡眼。母亲王素玲坐起来,诧异
的轻声问,“咋了?小军,这么晚了不去睡觉找娘有事儿吗?”
李小军再也抑制不住狂/跳的心脏,再也抑制不住悲愤的心情,他苍凉的闷吼一声问,“娘,俺想问问你,
俺爹是谁?”
第 7 章 不要脸的臭女人
李小军的母亲王素玲一骨碌从炕上爬起来,两只好看的凤眼睁的老大吃惊的问,“咋了?娃子,你咋问的
这话着斤不着两的,这不你爹在那儿好好的躺着吗?你到底是咋了?是不是被雨水淋糊涂了?”
王素玲关切之情溢于言表,心疼的看着站在炕下顺着脊背仍然在滴水的李小军。与此同时,李小军的爹李
二黑也从炕上爬起来,十分尴尬的看着李小军。
李小军的胸、膛一鼓一鼓的,好像是十分气愤,他吼道,“娘,这么说是他们在骗俺。可俺咋就觉得人家
说的是真的呢?娘,究竟俺是不是个野种,你就给俺说了吧。”
看着一脸愤怒,一脸委屈的李小军,王素玲的脸上掠过一层阴云,她的心里在极度矛盾中,“咋办啊?娃
子大了,可这羞辱不堪的过去咋能和娃子讲啊!”
最心疼儿子的李二黑看到浑身湿/透好像被雨水浸的发抖的李小军,心内突然一软,两行老泪瞬间顺着黝黑
的脸膛滚落下来。他哑着嗓子劝慰道,‘娃子,甭问了,你爹咱是个没出息的人,别叫你娘伤心了。”
李小军迫不及待的追问,“爹,俺真是个野种对不?”声音哽咽,看的出伤心到了极点。
王素玲一声哀叹,她低下头,脸上即刻浮上一层红晕,使那本就粉嫩的脸颊更增几分妩媚和美丽,眼里闪
烁起了晶莹的泪花。王素玲撩起衣襟擦擦眼睛,猛地抬起头来把垂在脸前的头发向后甩了甩,她知道这件事情
是早晚要告诉李小军的。即使能瞒过今天也瞒不过明天,她不可能要瞒住儿子李小军一辈子。
十九年前不堪回首的过去又清晰浮现在王素玲的脑海中。
那个时候王素玲还是个姑娘,她只有十七岁,她的父亲王满仓是葫芦峪的村长,他们家的地位在葫芦峪里
是数一数二的。王素玲因此也过着与这山旮旯里其他姑娘不一样的生活。王素玲在县城的女子学校读了两年书
,但终究被她父亲王满仓给接回了家。王满仓说,“你一个闺女家家的念的哪门子书?识几个字就算了。”
自小惧怕父亲的王素玲无奈只有回到这山旮旯里待字闺中,等着年满十八岁开红花后出嫁。
可就是在那一年,葫芦峪里来了一个收女人辫子的商贩。那商贩是个标志的小伙子,二十来岁,长的面皮
白净,在当时山旮旯闺女们眼里就是潇洒帅气,十分有魅力的那种男人。
王素玲只见了这小伙子一眼就对他一片钟情,芳心暗许。可能是小伙子发现了王素玲对他有意思,就在一
天夜里悄悄潜入王素玲家。小伙子甜言蜜语很快就把王素玲哄得团团转,也就是那天夜里王素玲怀着对山旮旯
的厌恶和对外面世界的美好向往跟着小伙子跑了。
小伙子把他带到了玉山县城以后却变了脸色,他面目狰狞的说,“妹子,你就是个小搔狐狸精,俺知道凡
是跟着男人跑出来的女人都不是好女人。俺不会要你的,不过,嘿嘿,像你这样的浪货还是有人要的。”
小伙子把王素玲锁在了一间仓房里,就在晚上时候仓房的门被打开进来一个男人。男人啥也不说立即就把
王素玲揽在怀里扒光了。任凭王素玲怎样的哭叫挣扎都无济于事,男人在王素玲身上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把
王素玲强/暴了两次。男人在得到满足临走的时候嘿嘿笑着对王素玲说,“嘿嘿,小妞还真够味!俺可告诉你,
你可不能怪俺呀,是你那个相好把你送给俺的,他欠俺一百块钱呀!这下勾销了!嘿嘿!”
王素玲悲痛欲绝,放声大哭。因为仓房内非常黑,她甚至都没看清那男人的脸,只知道他个子很高,凭声
音判断男人似乎是个二十来岁的人,最直接的感觉是男人体毛很旺盛。此外就一无所知。
第二天王素玲从仓房内出来,头发凌乱不堪,衣衫破落不整,她没脸回家了。
当时她想到了死,失去女人最宝贵的东西,而且还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这是多么可悲的一件事情啊!
死对于一个人来说有时候很简单,但也有时候是非常艰难的事儿。王素玲最终并没有了死的勇气,她靠着
在玉山县城乞讨活了下来。
在几个月后他父亲王满仓找到了她,当时她的肚子已经高高隆起了。王满仓把她弄回家当即就想把她活埋
了,王满仓说王家不要这么不要脸的臭女人。还是王素玲的母亲哭哭啼啼的心疼闺女,给王满仓跪下才总算饶
了王素玲的命。唉!儿女必然是娘身上掉下来的肉啊!
王满仓为了惩罚王素玲,第二天就把她嫁给了黑老鸹沟最穷最没出息的汉子李二黑。李二黑是个软蛋,就
是天生不能起来的那种男人,这还是黑老鸹沟的巫医丁长海告诉王满仓的。
就这样王素玲成了李二黑的婆娘,几个月后就生下来李小军。
王素玲哀哀怨怨的忍住羞愧终于把过去的一切告诉了李小军,李小军听完几乎是傻了,几乎是疯了,他在
屋子里咆哮起来。这让他以后究竟在这山旮旯里咋做人啊?
第 8 章 老子一定把你弄到手
李小军激愤的吼叫咆哮一阵子以后,终于无力的瘫软了在地上。王素玲看着儿子这样的伤心,这样的悲痛
,她颤抖着身子摸索着从炕上爬下来。王素玲此时已是泪流满面,她枯藤跪倒在李小军跟前,哽咽着声音说,
“娃子,娘知道对不起你,都是娘的错!看在娘的份儿上你可要一定要想开呀。”
自己是野种的事儿究竟是谁的错,与自己的亲娘有关系吗?她也是个受害者啊!是那个强/暴母亲的禽兽男
人吗?李小军起初都有四处去找那个男人杀了他的心,可是他竟然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李小军的头脑一片混沌,他现在也不知道应该痛恨谁。一个念头在他头脑中反复闪现着,“俺是个野种,
纯正的再也不能纯正的野种,竟然不知道父亲是谁。在这山旮旯里以后没有一个人会瞧的起俺。冉聪悦更不会
看上自己了!俺活着还有啥意思?”
李小军抬起头,模糊的泪眼里是母亲瑟瑟发抖的身影,耳边响起的是母亲声泪俱下的恳求,“娃子,再咋
着咱也得活人啊!”
“活人?在别人的白眼中,在别人的唾弃中活人,唉!那是咋样的一种滋味呀?”
再度审视跪在地上的母亲,又看一眼在炕上正一口一口吧嗒旱烟愁眉不展的爹,李小军的心头突的一震,
眼里发出像大青山上野狼一样的光。
“活人,老子要活下去,野种咋了?野种也是人,野种也是一条生命,俺不但要活下去,还要在这山旮旯
里活出个样子来!”
也不知道心里为啥突然产生了这样的想法,他只感到父亲和母亲都很不容易,为了他们他也应该继续活下
去。
李小军陡的站起身,双手搀扶起母亲王素玲,“娘,你放心俺想的开,俺一定会好好活着的。”
听了李小军说出这样的话,在炕上一直默不作声的李二黑咧嘴嘿嘿笑了,“娃子,这就对了,在咱这山旮
旯里就要好好活着,爹都是个这样的人都还活着,你怕个啥?”
李二黑指的是他是个废人,是个没出息没能力的废人。李小军蓦然觉得父亲李二黑是那样的可悲,又是那
样的可怜。李小军的眼睛又是一阵子酸酸的,涩涩的。
把爹娘安排着又重新睡了觉,李小军的心情似乎开朗了很多。他把自己是野种的事儿想开了,心情也就跟
着舒畅了许多。李小军回了自己的屋子躺在土炕上又琢摩起冉聪悦的事儿,他暗自高兴,“冉聪悦没开成红花
就还是个姑娘,嘿嘿!俺李小军以后就还有机会,别看俺是个野种,野种也要娶上个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