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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任文强笑着说道:“我们别聊什么手机了,夏先生,上次的事情我很抱歉。我一直想找机会跟你道歉,可是一直都没有机会。今天借这个机会,我一定得给向你敬一杯酒,向你表示歉意。”说完,他弯腰下去将一瓶红酒拿了出来。
道歉只是一个敬酒的借口。
夏雷笑着说道:“任先生你客气了,那件事已经过去了,你不必向我道歉。”
任文强却拔掉了橡木塞,起身给夏雷面前的高脚杯中倒酒,一边说道:“一定要的,你不喝就是不想原谅我,你不喝就是看不起我这个朋友。”
人家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要是不喝的话,反而就是夏雷的不是了。
夏雷站了起来,端起桌上的那杯红酒一饮而尽,然后说道:“把酒给我,我给你倒上,我们一起干一杯。”
任文强给许浪递了一个眼色,然后又给夏雷倒酒,一边说道:“我自己倒就行了。”
这时许浪提着一瓶酒站了起来,故作洒脱的样子,他笑着说道:“我说我们就别客气了,任兄我给你倒酒,我们三个一起喝一杯。”他拔掉酒瓶上的橡木塞,给任文强倒了一杯酒,然后又给他自己倒了一杯。
给人倒酒请人喝酒,自己也得倒酒喝酒,这是酒桌上的最基本的规矩。
任文强和许浪都端起了酒杯,要与夏雷碰杯喝酒。
夏雷轻轻摇晃了一下脑袋,“奇怪,这酒的酒劲怎么这么大?我才喝了一杯就感觉有些头晕了。”
任文强喝许浪对视了一眼,两人的嘴角都露出了一丝阴笑。
“夏先生,你可别蒙我们啊,一杯红酒而已,我先干为敬。”任文强与夏雷碰了一下杯子,然后仰头一口喝掉了杯子里的半杯红酒。
许浪也与夏雷碰了一下杯,也喝掉了杯中的红酒。
夏雷不好推托,硬着头皮喝掉了第二杯酒。
“我给你倒上。”夏雷伸手要去拿任文强手中的酒瓶。
任文强哪里肯将酒瓶交给夏雷,他跟着又给夏雷倒了第三杯酒,“夏先生,是我让宁静请你过来的,这酒应该由我来倒。”
许浪也配合,随即又用另一瓶酒给任文强和他自己倒了一杯。
夏雷笑着说道:“那好,我们干一杯,以后大家就都是朋友了。”
任文强喝许浪相视一笑,又与夏雷喝掉了他们的第二杯酒。
同桌的人有些不悦地看着三个年轻人,觉得他们不懂规矩也没有礼貌,还没开席就自己喝上了,缺乏社交礼仪。不过他们都是很体面的人,自持身份,心里虽然不高兴却也没有表露出来。
就在这时池静秋走了过来,她先看了夏雷一眼,然后才对任文强说道:“任先生,你是万象集团的风力发电项目的负责人,我们宁董请你上台说两句。”
“好的。”任文强起身。他晃了一下,池静秋赶紧伸手扶了他一下。
“任先生,你没事吧?”池静秋关切地道。
任文强摇了摇头,“没事没事,我们走吧。”
任文强跟着池静秋往发言台走去。
桌上,许浪也晃了一下脑袋,有些迷糊的样子。他的脸色开始发红,眼眶里也浮现出了血丝。这些,似乎都是药力发作的征兆。
夏雷的脸上露出了笑容。他现在要做的事情只是安静地看一场好戏。
任文强走到了发言台前,这个时候他的脸颊红扑扑的,好像抹了一层胭脂。他的眼眶之中也布满了血丝,眼神也显得很迟钝,看上去不正常。
池静秋站到了任文强的旁边,低声说道:“任先生,你是怎么回事?喝了很多酒吗?你行不行?”
发言台所对的一张餐桌上坐着宁远山、申屠天音、胡厚和许正义等重要人物。任文强的怪异举动自然没有逃过这些重要人物的眼睛。
“任先生好像喝了很多酒。”宁远山说道:“现在还没开席,他怎么会喝那么多酒呢?”
这不过是一句随口说的话,宁远山也没有半点恶意或者针对性,但落在申屠天音的耳朵里却似一个讽刺。任文强是她看中并委以重任的人,现在任文强如此失礼,这简直就是在丢她的人!
许正义赶紧打圆场,他笑着说道:“文强这孩子跟许浪坐一桌,两个年轻人喝点酒没什么。”
却就在这时,站在发言台上的任文强对着话筒喘气,他的呼吸很急促,很沉重。他的神色也显得很亢奋,很诡异。
“任先生,你怎么了?”池静秋很担忧的样子。
任文强移目看着池静秋,原本平静的脸庞上突然露出了略显狰狞的笑容,“美女。”
池静秋顿时愣了一下,“任先生?”
任文强突然一把抱住池静秋,将她掀翻在了台上。他的手发疯似地抓扯池静秋的衣服,没两下便把池静秋的衣服撕破了,露出了紫色的文胸。就在那时,他张大嘴巴,一口咬了下去……
整个大礼堂仿佛被一股从西伯利亚吹来的寒流吹过,所有人都冻僵了,惊呆了。
“啊!救命啊!”池静秋尖叫了起来,双手撑着任文强的头,不然他啄她的那个敏感的地方。
几个安保人员这才回过神来,他们冲上台将任文强从池静秋的身上扯了起来。任文强就像是一只野兽一样乱踢乱啃,几个安保人员合力才将他控制下来。
池静秋捂着白花花的胸部从台上爬了起来,面对满堂宾客的眼睛,她突然一声尖叫,哭着向后。台跑去。
就这所有人都以为闹剧结束的时候,许浪突然间他旁边的女宾抱住,两人倒在了地上。许浪和任文强的情况一模一样,一扑到女宾便伸手扯人家的衣服,一张嘴也在人家的脸上、脖子上、胸上乱啃。他此刻的样子,比禽兽都不如!
“混蛋!”女宾的丈夫暴怒了,抓起椅子就抽在了许浪的后背上。
椅子碎了,可许浪却没有停止他的侵犯,他的手伸进女宾的裙下,一把撕开布料并拽了出来。
这一幕就连夏雷也看不下去了,他起身一脚踹在了许浪的腰上,顿时将许浪从女宾的身上踹了下去。
许浪爬了起来,咆哮了一声,又要扑向女宾。
夏雷抢步上前,挡住女宾的同时伸手抓住许浪的一只胳膊,顺势一拖,然后脚下一绊,顿时将许浪撂倒在地上。他拧过许浪的胳膊,用膝盖顶住许浪的脊梁骨,这才将许浪制服。
大礼堂里一片议论的声音,闹哄哄的。
宁远山大步走来,满脸怒容,“这是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
第0105章 真相大白
夏雷将许浪从地上扯了起来,但没有松开擒拿许浪的手,他说道:“我也不知道。”
许正义、胡厚和申屠天音也走了过来。
许正义的脸色阴晴不定,他看着夏雷,声音有点冷,“夏先生,这是怎么回事?”
许正义有着作为警察的敏锐直觉。事实上,不只是许正义怀疑有人捣鬼,在场的人都有相同的怀疑。这是高档的宴会,来的都是社会各界的名流,任文强和许浪也都有着很高的社会地位,他们怎么会干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呢?就算要玩女人,他们也大可以去酒店开房啊,怎么会选择在这众目睽睽的大礼堂之中呢?
夏雷说道:“我刚才已经说了,我不知道。”
许正义看了一眼桌上的三只还残留着少许红色酒液的酒杯,忽然一声冷哼,“你们三个人喝酒,他们两个人出了事,你好端端的,你会不知道吗?”
夏雷很淡定,“许厅长,你什么意思?你在怀疑我吗?”
这时两个安保人员走了上来,从夏雷的手中接过了许浪。
宁远山怒视着夏雷,“夏雷,我待你不薄,你抢走东方重工与神州工业集团的生意我也没说你什么,算我看错了人,我认了。可是你怎么敢在这里撒野,在任先生与许先生喝的酒里动手脚?”
人最难受的感觉便是被冤枉的感觉。
夏雷的心中燃起了一团怒火,他怒极反笑,“宁董,许厅长,你们一来不分青红皂白说我在酒里动了手脚,你们了解事情的经过了吗?你们有半点证据吗?”
“你敢说你身上没有任何可疑的的东西?”宁远山的心里本来就对夏雷夺走东方重工的生意不满,现在出现这种事情,他似乎找到了发泄的缺口。
夏雷冷笑了一笑,“这么说,你认定是我在酒里动了手脚吗?”
许正义对一个安保人员说道:“你去搜一下他的身。”
那个安保人员点了一下头,然后向夏雷走来,准备搜夏雷的身。
“等等。”申屠天音忽然出声说道:“夏先生是你们请来的客人,在没有半点证据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