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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巧巧看到恽慧君,恨得牙痒痒的,切齿道:「姓恽的丫头,你给我出来。」
恽慧君哼道:「手下败将,还敢向本姑娘叫阵。」果然身形一侧,抢了过去。两位姑娘就像冤家对头,一凑即合,就双剑并举,动起手来。
孟飞鸾望了陈夫人一眼,冷然道:「你想和本姑娘动手吗?」
陈夫人心中暗道:「此女好生冷傲。」一面含笑道:「姑娘身手不凡,老身已看到了,如肯听老身相劝……」
孟飞鸾叱道:「我从不听人相劝,不必噜嗦,看剑。」寒英剑刷的一声,随手点出。
陈夫人不知道她就是自己的儿媳妇,看出她如此狂傲,心中不禁有气,冷然道:「剑术一道,天外有天,人上有人,凭你这点火候,也敢在老身面前撒泼?」挥手发剑,迎了上去,婆媳两人才一见面,就动起手来。
这时小翠已把柳青青押入罗汉阵,卖花婆善使暗器,故而没被金铁口喷出来的一颗五香豆腐乾击中穴道,但她剑上功夫,比起恽夫人,自然差了一截,此时被恽夫人圈入在一片剑光之下。靳半丁功力,剑术都不如连生大师,也节节败退,只余封架之势。
只有祝天俊和无住大师、依然打成平手,相待不下,那是无住大师在动手之间,以「传音入密」把祝天俊的身世详细的告诉了祝天俊。老和尚也并不知道和连生大师同来的陈夫人,就是祝天俊的母亲,只知宋镇山是他的舅父而已。这些话听得祝天俊疑信参半,虽未完全相信,但多少总会受无住大师的影响,长剑攻势也就随着缓和下来。
※※※※※※※※※※※※※※※※※※※※※※※※※※※※※※※※※※※※※※如今从掷缽禅院的山门外,正有六七个人步履匆促的奔了进来。走在最前面的一人,身穿一袭青衫,腰悬吴钩剑,正是岳少俊。紧随他身后的是仲飞琼和封南山、春风、夏雨,以及押着黎姬的秋霜、冬雪。就在他们这一行人堪堪进入山门的当口,从**丈高的大殿簷牙间,倏然平空飞堕一个皓首黄衫的高大老人。他一落到地上,就目光如炬,洪声喝道:「少林、武当的人,给老夫站出来。」这一声大喝,声若洪钟,听得在场的人,齐齐一怔。
金铁口指的就是他,大皓、三皓随着他手指指处看去,金铁口也趁这一机会,拿起两只麻袋,耸耸肩膀,一颠一颠的朝皓首黄衫老人奔了过去,口中埋怨的道:「老哥怎么这时候才来?可真把我金老二等急死了。」
皓首黄衫老人目光注视着他,半响才点头道:「老哥就是那位测字看相的金铁口?」他终于想起这个人来了。
金铁口连连点头道:「一点没错,兄弟我就是金铁口,那天给你老哥卜了一卦,要你到这里来,一定可以找到凶手,兄弟没骗你吧?」
皓首黄衫老人随口道:「多谢老哥。」
金铁口两手提着麻袋,谄笑道:「大家自己人么,不用客气,嘻嘻,不知道老哥要怎么谢谢区区呢?」
黄衫老人看他一副狠琐模样,又挡在自己面前,心头不禁感到烦腻,说道:「老哥请让开,老夫要找少林、武当的人算帐。」
金铁口依然站在他的面前,摇摇头道:「兄弟可没告诉老兄,凶手就是少林、武当的和尚、道士呀。」
黄衫老人怒嘿一声道:「不用你说,老夫自己知道,你快给我让开。」
金铁口双手提着荫只麻袋,依然没动,陪着笑道:「你老哥若是找和尚、道上拚命,那就大错特错了。」
黄衫老人瞪着双目道:「那么你说是谁杀害了老夫的七弟、八弟?」
原来这黄衫老人是八公山的五公庄公允,当日他发现七公黄公度死于武当「太极点」,八公张公权死于「般若禅掌」,是以他要找武当,少林的人报仇。金铁口听他询问自己,不觉得意一笑,缩缩头,说道:「这就是区区约你老兄来到这里的缘故,区区保证你老哥可以在这里找到真正的凶手……」
五公庄公允道:「你说,凶手是谁?」
金铁口双手提着麻袋举了下,才道:「两个凶手,区区老早就把他们装在麻袋里了,就是等着你老哥来了,三对六面问个清楚。」说到这里,把两只麻袋放在地上,一面朝大皓、三皓招招手道:「二位老哥,你们也过来,麻袋里这两个人和你们关系可大着呢。」
大皓始终猜不透金铁口的来历,但他总觉得此人大有来历,尤其对两只麻袋里的人,听金铁口的口风,好像是老二和老四,他先前还不相信,现在忽然觉得似有可信了,因此缓缓举步走了过去。金铁口直起腰望着五公庄公允、和大皓、三皓三人说道:「兄弟没有打开袋子之前,有一句话奉告三位,等我打开袋子后,三位切莫激动,更不可意气用事,务必听兄弟把个中原委说清楚,大家好好商量。」五公庄公允、大皓、三皓各自点了头,表示同意。
金铁口没有多说,拿起袖管,双手一搓,把两只麻袋袋口扎紧的麻绳,搓成了粉,迅速打开袋口。麻袋中果然是两个人,五公庄公允和大皓,三皓六道眼光落到两人身上,五公庄公允问道:「这二人是谁?」
大皓,三皓两入同时惊咦出声,讶异的道:「真会是老二,老四。」老二、老四,正是二皓,四皓也。
大皓脸色倏变,霍然地转过身来,沉喝道;「匹夫,你把老二、老四怎么了?」二皓、四皓坐在麻袋中,宛如老僧入定,只是睁着眼睛,一霎不霎,分明被人制住了穴道。三皓更不怠慢,举手在老二、老四身上连揉带拍,连解了几处穴道,但二皓,四皓依然定着眼珠,跌坐如故,一动不动,显然没有解开穴道了。」
金铁口双手连摇,说道:「兄弟方才说过,二位最好冷静一点,莫要冲动,听兄弟把话说完,你们就会明白。」
大皓沉声道:「你说。」
金铁口用手摸了一把嘴唇上的两撇胡子,整整喉咙,说道:「兄弟只点他们一处经外奇穴,其实没什么重要,只要经穴一解,就可无事,至于……哦,对了,大皓兄总该知道,你们老二、老四两位可曾练过「大手印」,和「蜈蚣功」么?」
三皓道:「咱们兄弟各擅一功,武林中尽人皆知,你问这干么?」
金铁口朝五公庄公允耸肩一笑道:「这不就对了么?「大手印」击中人身,和「般若禅掌」极相近似,练「蜈蚣功」出手只使食、中二指,击中人身,也和武当派的「太极点」彷彿似之,现在你总明白了吧?」
五公庄公允目shè精光,厉声道:「这么说,七弟八弟果然是死在这两个老匹夫之手的了,老夫今天非……」
金铁口连连摇手道:「老哥别冲动,要知人是他们二个出手杀的没错,但其实二皓和四皓也是被害的人,他们正是不得已而为之,兄弟要制住他们穴道,也是为此。」
大皓眼中精芒连闪,庄公允也面露疑念,同声问道:「此活怎说?」
金铁口耸耸肩道:「因为二皓、四皓都被祝灵仙下了迷神药物,不但他们二人,连贵派姬山主和雪山老儿都着了她的道……」
※※※※※※※※※※※※※※※※※※※※※※※※※※※※※※※※※※※※※※岳少俊,仲飞琼进入了天井,就看到双方激战正殷,他是受了金铁口的指点,注意目标自然是火灵圣母,此时眼看她一把火灵剑,招招逼进,一派进手招数,剑法如狂风骤雨般的展开。
宋老爷子功力虽然深厚,但在招式上,极似受制于人,每每一剑划出,才到中途,就立即撒剑变招,以致威力无从发挥,有处处掣时之感,眼前只是凭着他数十年练剑造诣深厚,与经验丰富,才能和火灵圣母相持不败。这就从身边掣出吴钩剑,缓步朝两人走去。
仲飞琼关心的是卖花婆竺三姑,因为爷爷中的「迷失散」解药,就在卖花婆身上,但她目光一转,却发现大姐盂飞鸾和一个青布衣裙的妇人双剑如轮,打得剑光缭绕,大姐的「雪山飞凤剑法」神妙无比,也只和她打个平手,只不知这青衣妇人是谁?心中方在惊疑之际,只听耳边响起一缕极细的声音:「喂,仲姑娘,快去把你大姐劝止住了,婆媳两个这般拚死拚活的可是大逆不道的呀。」
只要听说话的口气,这分明是老哥哥在和自己说话。仲飞琼听得不期一怔,婆媳?大姐是祝天俊的妻子,和这青衣妇人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