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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想知道你是怎么回答的。”皇者说。
“你想我会怎么回答?”我说。
“你会按照聪明人的思路回答!”皇者说。
“你看我是一个聪明人吗?”
“我看是!”
“回答正确!”
皇者点点头:“我懂了。”
“还需要问吗?”
“不用了!”皇者两手插在上衣口袋里,慢慢走到栏杆边,看着大海,一会儿说:“假如我没有搞错的话,李顺6年多以前,有一段荒唐的情感经历。”
我站在皇者身后,看着皇者的背影,没有说话。
皇者回过身,身体靠在栏杆上,看着我:“这段感情的结果,最终好像是个悲剧,鸡飞蛋打。”
我静静地看着皇者。
“那个女人带着钱和自己的老公消失了……消失地无影无踪……但是,她留下了一个孩子,那孩子是她和李顺的……也是这样的一个大雪天,那孩子被扔进了垃圾箱。”皇者继续说:“几乎所有的人都以为那孩子已经不在了。”
皇者知道这些,我并不奇怪,李顺的经历,伍德应该很清楚。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说。
“你可以这么说,但是,你必须知道,你应该知道。”皇者继续说:“就在所有的当年知情人都以为这孩子必定不在人世的时候,就在大家都将这件事渐渐淡忘的时候,却出现了一个奇怪的事情。”
我抽出一颗烟,点着,注视着皇者,听他继续说下去。
“在李顺的未婚妻——秋桐的身边,突然出现了一个女孩子……这女孩子的年龄和当年李顺出那事距今的时间正好相同,而且,根据医院当年的记录,被遗弃的那孩子,也是个女孩。”
我屏住呼吸看着皇者。
“李顺和秋桐还没有结婚,显然,这不是李顺和秋桐的孩子,那么,这孩子会是谁的呢?会是哪一个呢?”皇者看着我。
“捡来的……我可以证明!”我说。
“捡来的……这个理由很充足……你证明,呵呵……谁来证明你呢?”皇者淡淡地笑了下:“即使是捡来的,可是,依照李顺的性格,他会对一个和自己没有血缘关系的捡来的孩子分外亲昵疼爱吗?何况,李顺还曾经带着一个吃过的口香糖去医院做过DNA鉴定……这都说明了什么呢?”
“你……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我的心里有些紧张,声音有些嘶哑。
“我怎么知道的不重要……你不是说我是无所不能的吗。”皇者说:“可此,此事并非我自己打探来的……重要的是,此事并非我自己知道,我只是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从一个隐秘的处所得知这些的……换句话说,除了你,我,李顺甚至包括秋桐以及李顺的父母,还有其他人也知晓了此事……而这人却并非你们的朋友。”
“你……你告诉我这些,何意?”我盯住皇者的眼睛。
“何意?”皇者说:“老弟,你问我这话,是不是听起来很愚蠢?”
我锁紧眉头。
“斗争越来越复杂化……或许,不仅仅是两方之间的简单对立,盘根错节,纵横交错……或许,卷入的人会越来越多。”皇者又说了一句,然后深深看了我一眼,转身就走。
第0794章 打了一针鸡血
看着皇者离去的背影,琢磨着他刚才讲话时候的表情,听着他隐隐暗示的话,我的心里突然感到了几分不安。
我突然意识到,皇者今天约我来,或许并不仅仅是为了问我那天和伍德谈话的内容。
皇者离去后,我独自在风雪的海边伫立了许久……
第二天一上班,秋桐带着我赵大健苏定国还有曹腾和云朵去市人民医院。
因为,因为昨天孙东凯奋不顾身的行为,因为孙东凯的脑袋受到市委书记的屁股和地面的剧烈挤压,他受伤住院了。其实我听说他的伤很轻,不过是皮外伤,根本用不着住院。这说明他在卧倒的时候是有思想准备的,两手抱住了脑袋,起了一个缓冲的作用。但是孙东凯还是选择了住院。
因为,因为领导只要住院,不管病情重不重,属下都是要去看望的,这是人情和人性,更是规矩。当然,要是病情很重,可能会长期病休之类的,那看望的属下就少了,要是得了绝症,那看望的人几乎就绝迹,也没人讲人性和规矩了。
这也是官场看望病人的规律。这和民间探视病人的规律正好相反,民间是病越重看望的亲戚朋友越多,小病无大碍的看的人少。当然,换了老百姓,这点小皮肉伤也不会住院。听说集团各个部门负责人都带着人去医院了,在苏定国的再三提醒下,发行公司自然也不能例外。
于是,秋桐带着我们去了医院,去探视因公受伤的人民公仆孙东凯。
孙东凯住的是高干病房,病房布置地和宾馆差不多,地毯空调电视卫生间完整配套。
来看望孙东凯的人不少,基本都是集团各部门的负责人,一拨又一拨,鲜花和水果摆满了房间。
曹丽俨然成了孙东凯的管家,又像是女主人,热情洋溢地迎接和欢送着来往的人们,忙的不亦乐乎。
孙东凯虽然只有面部受了伤,但还是半躺在床上,脸上受伤的部位包着纱布,客气地接受部下的轮番问候和致敬。
我们带着鲜花和水果进去也例行了这番手续,亲切看望问候了孙东凯,孙东凯表示感谢,同时心不在焉和我们聊了几句。孙东凯显得有些心神不定,眼神不住往外看,似乎期待着什么。
我们刚要告辞离去,曹丽突然跑进来喜滋滋地报告说:“孙总,市委秘书长来看你了。”
孙东凯眼神猛地一亮,发出兴奋的光芒。
接着,秘书长笑眯眯地进来了,身后跟着拿着鲜花的工作人员。
孙东凯接着就要下床,秘书长忙客气地让他躺在床上不要动,但是孙东凯还是带着感动的神情下了床,请秘书长坐在沙发上。
“孙总,我受书记的委托,专门来看望你……书记对你的伤势十分关心,本来想亲自来看望你的,可是,实在是抽不出空来。”秘书长说。
“万分感谢领导对我的关爱和关心,我这点小伤让领导挂念,我心里十分不安。”孙东凯带着感激的口气说。
“书记让我转告你,让你安心养伤,尽快回到工作岗位,说你们集团的工作是离不开你的……希望你能为集团的发展做出更重要的贡献。”秘书长转告书记的叮嘱。
秘书长这话犹如给孙东凯打了一针鸡血,孙东凯眼里更加兴奋了,忙说:“请秘书长转告书记,我一定牢记书记语重心长的嘱托,一定不辜负书记的期望,一定努力为集团的发展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对孙总到星海传媒集团之后的工作,市委是满意的……对孙总在星海传媒集团做出的业绩,市委是看在眼里的。”秘书长又说。
孙东凯忙谦虚了一下,接着又继续表态要更加努力为集团的发展做出自己应尽的贡献。
秘书长只字不提那天发生的事情,孙东凯也不提,似乎大家心里都有数。
秘书长又聊了几句,然后告辞离去,曹丽热情地送秘书长下楼。
孙东凯长长出了一口气,似乎极大松了一口气。
我们也随之告辞离去。
我知道,此次事件,孙东凯是得分最大的人,而失分的是,无疑是总编辑,他是集团的主持,市委书记来视察受了惊吓,他责无旁贷。虽然不会因为这事不会给他什么处分,但是领导眼他的印象分大打折扣,而孙东凯的印象分则陡然提升,这对孙东凯一直以来的苦苦博弈,自然是帮助甚大。
想到苏定国和我说的呼声最大的三个人,我现在有些怀疑排在孙东凯前面的二位胜算是否还那么大。
第二天,孙东凯就出院了,脸上的纱布也揭去了,那伤疤似乎成了他引以为豪的骄傲和资本。
随后2天,陆续听到关于呼声最高的三个人的一些议论。
关于苏定国的那位本家,也就是市中区宣传部的那位部长,是关于他的生活作风问题,说是他和区电视台的某位美女主持关系不清不白,引得夫人醋意大发,到电视台去闹事,弄得区委大院沸沸扬扬,都传到市委某些领导那里了。
关于市委宣传部的那位副部长,则是说他在担任市文明办主任期间,借着评选先进文明单位的时机,利用工作之便,往各参评的企业硬性摊派自己出的一本书,在市直系统造成了恶劣的影响,引起了市委有关领导的不满。
关于此二人的负面消息,似乎是一夜之间冒出来的,以前似乎没听到过。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