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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万分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脸,带给我无限的温存和安慰,最终她轻轻地吻起我的脸,吻住我的唇……
我安静地躺着,半梦半醒。随之,我浑身一颤,因为我感到她的手在我的衣服里轻柔地摸索着。她的手自然知道该如何脱掉我的衣服。她缓缓地、小心翼翼地拉下我身上的衣服。然后她开始抚摸我滚烫的身体,还亲了我的乳头,这给我带来了难言的美妙快感,令我为之颤抖。
我突然想要立即进入,进入到她身体里那柔软安然的宁静之乡。
于是,我这样做了。
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刻,我感到的是纯粹的安宁。
进入她体内时,我感到她赤裸的肌肤贴到了我身上。我在她体内停了片刻,在那里膨胀着、颤抖着。突然我开始难以自持地抽动。这阵抽动激起了我体内一股新奇激动的涟漪,那涟漪荡漾着、荡漾着,恰似温柔的火苗,轻若鸿毛,直到美妙的顶尖,完美,完美至极,将我和她灼热的身体彻底融化。这感觉就像铃铛,铃声如涟漪荡漾、荡漾,最终,她不知不觉发出叫喊声。
她不知不觉中激动地紧贴着我,我依旧在抽送。我感到自己那坚挺的东西在她体内耸动起来,以一种奇特的节奏冲进去,有节奏地膨胀着、膨胀着,直至将她整个意识的空白填满。随之,我又开始了那难以言表的抽动,那简直不是抽动,而是纯粹深入的旋动,如旋涡愈旋愈深,似乎要穿透她整个的肉体与意识,直至她变成一条感觉的流水。她不自觉地叫喊着,那是漆黑夜色中发出的叫声,是生命的呼喊。
当我那男人的生命泉水在她体内喷涌时,我听到了身下的叫声,几乎为这声音所惊慑。随着她的叫声渐弱,我也平静了下来,全然僵住,浑然不知,而她紧抓住我的手也渐渐放松了下来,一动不动了。
我的心里感到了极度的颤动,我又和秋桐做爱了。我们的灵魂和肉体结合融合地是如此和谐和激情……
我的泪水不知不觉流了出来……
一个湿滑柔软的东西在亲吻我的脸,将我的泪水吻干……
我昏沉沉地迷睡着,似乎感觉她在穿衣服,一会儿似乎又感觉她开门出去了……
我依旧不知自己是在梦幻还是现实,我似乎不愿意让自己注视现实,我似乎宁愿让自己留在梦幻里……
我终于在迷醉中沉沉睡去,睡得一塌糊涂。
再次醒来,天亮了,我一骨碌爬起来。
这是谢非家的客房,我昨晚在这里睡的。
我身上的衣服穿得好好的,床头放着一杯水。
我怔怔地站在那里,愣愣地回忆着昨晚的片段,似乎记忆断了片子,有些模糊,又有些清晰……
仿佛觉得昨晚的做爱是真实的,但除了梦幻般的记忆,又没有任何东西能证明这些。
我伸手摸了摸下面,柱子哥好好地挂在那里,不像是被使用过的样子。
其实我是自我安慰,即使是使用过,不也还得挂在这里。
想起昨晚迷蒙间和我做爱的是秋桐,而我现在是在谢非家里,我不由自嘲地笑了下,和谢非显然那是不可能的,我只不过是酒醉后梦幻了一场和秋桐的亲密交融而已。
想到和秋桐的是梦幻,我的心里突然有些难过,还有些惆怅和落寞。
难道,我只能在梦里和秋桐进入天堂了,现实中,永无可能。
这样想着,我的心里更加难过起来……
又有些庆幸自己没有对谢非做出酒后放纵的事情,不然可真不好交代了。
我觉得自己应该没有和谢非做爱,身上的衣服穿得好好的,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不由心里有些安稳,打开门。
谢非正在客厅里坐着,还是穿着那件蓝色的连衣裙。
第1350章 女人的温情
看到我出来,谢非站起来,走到我跟前。
“你睡醒了?”谢非的声音很轻柔。
“不好意思,那酒后劲太大了,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睡了过去。”我说。
“没事,你不要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在师姐家吃饭,又不是外人家……其实昨晚我也喝得多了。”谢非说。
我看着谢非试探地说:“师姐,昨晚……酒后……我没干什么出格的事情吧?”
谢非脸色微微一红,接着就吃吃地笑起来:“你说呢?这话该我问你啊……”
我的脸不由有些发烫,尴尬地笑了下:“我记不得了……我觉得,应该……应该是没有吧。”
谢非带着暧昧的口气说:“师弟,你说的出格的事,是什么事呢?”
我越发尴尬了,说:“这……没……没什么事。”
谢非又笑了,目光充满了女人的温情。
突然,谢非凑过来,在我脸颊上吻了一下。
我猝不及防,一下子愣了。
“师姐……这……这……”我结结巴巴地说着。
谢非微笑了一下,目光有些火辣地看着我,不说话。
我的心猛地一跳,对昨晚亦真亦幻的事情又有些不确定了,忙转身去了卫生间,用冷水洗脸……
出来后,谢非正站在客厅的窗口看着外面,背对我。
我说:“师姐,我走了……我今天还要赶飞机回老家。”
谢非转过身看着我:“飞宁州吗?”
“嗯……”我点点头。
“我送你去机场吧。”谢非说。
“别——不用……我自己去就可以!”我忙说。
谢非不再坚持,默默地看着我,一会儿微微一笑:“师弟,谢谢你,昨晚我很快乐。”
我的心又是狂跳,我不知道谢非说的很快乐是什么意思,我安慰了自己一下,我似乎觉得谢非应该指的是和我的交谈。
我实在不敢去想昨晚自己酒后真的干了我的师姐,干了关部长的夫人。
我骨子里就不想承认这一点。
当然,我有理由不去这么承认,虽然还是有些没底。
我说:“昨晚和师姐的谈话,我也很开心……谢谢师姐丰盛的晚宴……只是这伏特加调制的长岛冰茶,后劲太厉害了……太厉害了……”
我喃喃地说着。
谢非微笑着,不再说话,只是那么温情地脉脉地看着我。
谢非的目光让我心跳继续加速,我有些呆不住了,忙告辞离去。
我晕晕乎乎离开了谢非家,带着不知是否失身的迷惘和困惑回到宿舍收拾好行李去了机场。
临出门之前,我特意将自己的手机“遗忘”在了宿舍里,带了另一部李顺之前给我配的CDMA手机。
我不想让海珠通过定位知道我的所在。
到机场安检后,我用公话给海珠打了个电话:“我到机场了……很快就起飞……”
“这是哪里的号码?”海珠说。
“机场公话!”我说。
“你的手机呢?”海珠说。
“嗨——出门的时候忘记了,落在宿舍了……刚发现!”我说。
“哦,你这个马大哈……不带手机,我怎么和你联系呢?”海珠不满地说。
“方便的时候,我会给你打电话的!”我说。
“哦……要不,你再买一部手机,再买个手机卡……”海珠说。
“有必要吗?”我反问海珠。
海珠沉默了片刻,没有说话。
我觉得刚才的话有些不妥,接着说了一句:“阿珠,你放心好了,我一个大活人,又失踪不了,又不是不回来了。”
“好吧……随你吧。”海珠的口气似乎有些无奈,然后就挂了电话。
我松了口气,然后直接去了登机口。
20分钟后,飞机准点起飞,离开星海,向着遥远的南方飞去……
坐在机舱里,我透过机窗看着外面翻滚的云海,心里有些孤寂和索然……
此次南下,不知到底会发生什么惊心动魄惊天动地的事情。
中午11点多的时候,我抵达宁州机场。
刚进入7月,北方的星海依旧气候有些凉爽,但在江南的宁州,却早已开始了湿热闷热潮热燥热的雨季,不停地下雨,却依旧是那么热,似乎这天永远也下不透。
出机场的时候,一场大雨刚刚停歇,地面还很湿,天空里浓云密布,似乎还要下。空气潮湿而闷燥,皮肤都觉得黏糊糊的。
从小在南方长大的我其实是适应这种气候的,但在北方的星海时间久了,一接触这气候,竟然似乎有些不大舒服了。
我先去了海珠的父母家,看望他们二老,也就是我未来的岳父岳母。
海珠父母对我的到来十分高兴。
意外地在这里遇到了海峰,他也刚到,刚从深圳开完会顺便回家来看父母。
我和海峰相逢在这里。
我当然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