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陶琪叹口气:“她的老公在家。”
“那个咬文嚼字的书生?”麻花冷笑道,“写几遍酸臭不堪地诗就是才子?会点八股文就是文人?撬他地墙角算看得起他。”
陶琪哭笑不得,“喂,你很有怨言嘛。”
麻花瓮声瓮气的答道:“包蓓结婚时大头鱼去了,她地男人很不给脸色,嫌他走街串巷收破烂的丢脸面。”
陶琪不好说什么,他们同学仨以前境遇相差不大,下意识里对张树法、邵伟成乃至包蓓都有些隔阂,但站在目前的高度眺望过去,犯不着太计较是不?
麻花驱车从小区大门直入,又露出淫态,嘿嘿奸笑,“女人是澡堂,有钱有时间就能舒舒服服泡过够。”
陶琪笑骂道:“歪理邪说!”
他由此也想到一个并不恰当的比喻:《三国演义》是三分史七分虚,《三国志》是七分史三分虚,比如麻花对他的感情,有七分兄弟真情三分得道鸡犬的假意,对包蓓则是三分同学情意有七分倒是嘲讽的蔑视,当然要怂恿他破坏人家的夫妻生活了。
包蓓家的房子是丈夫小黄分到的财政局集资房,文质彬彬的丈夫开门后认不得两位不速之客,还好门琼从卧室里跑出来,朝陶琪和麻花嚷道:“才来啊,太慢了。”陶琪立马知道她和麻花串通了,好使奸夫登门不显得凸兀。
“请进。”小黄客客气气的说道。陶琪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白面儿的书生感觉奇怪的不爽。这不是陶琪散发虎躯一震的王八之气,而是从骨子到表皮那种隐晦而淫秽的奸情气味,是遮掩不了的。
房间里,包蓓见到陶琪呆滞得差点犯病,幸好需要躺床静养半年的人脸色苍白,她把带着两面婚戒的右手藏在被单里,勉强笑道:“请坐。”
变成国家豢养的大人物后,陶琪炼出了深厚的客套功夫,在小黄面前一举一动符合老同学的身份,令门琼鄙视麻花敬佩,包蓓五味俱全。
陶琪见门琼在包蓓家里自如得一塌糊涂。询问之后才知道门琼的父亲和小黄是交好地同事,他朝小黄看了看。玩笑道:“同事啊,太熟了不好下手。”
在这里,同学和同事搅成一锅粥。在城市另一个角落两位同事也在搅合。他们的一举一动很快传到麻花耳中。在包蓓家里坐了坐,告辞出门地麻花变得压抑和愤怒,陶琪不解,懒洋洋的说道:“有事的话,想说就说。”
麻花地两排牙齿把一支香烟过滤嘴咬断了,半响后怅然说道:“报应!”
陶琪大吃一惊。以为他叫地是卫琴或苏蕾,两女的外号不就是大报应的小报应?
麻花阴沉着脸说道:“她和老情人见面呢,亏得老子有怀疑。”
“谁?”陶琪问道。
麻花吐出嚼烂的烟头,“我的女警小朋友。”
这下轮到陶琪呆滞了。想不到张树法说女交警外遇居然煞有其事。
麻花发动了车,闷闷的开车,陶琪一时半而找不到安慰地话,忙中出错,“嗯,咱们学过等量代换,你和警花上了床。她和情人上了床。奸夫和他老婆上了床,相当于你上了奸夫老婆的床。心理平衡没有?”
我他吗的更郁闷了!麻花哀怨的瞅了陶琪一眼。陶琪自知其言奇臭无比,干干地傻笑,灵机一动,说道:“我说的是冷笑话,咱们怎么允许女人红杏出墙,你不反对的话,咱们俩互换位置。”
他向麻花说了包蓓在羊城遭遇的暗算,要麻花收拾吃里爬外的副社长,自己则去料理不守妇道的女警。
麻花当下说道:“好!麻痹的,你只管收拾那对奸夫淫妇,我用过地东西没扔之前,还是我地啊。”他一个电话后,监视女警花的手下送来两人地资料,顺带接走满腹怨恨的麻总。陶琪看了偷拍的影像大为惊讶,警花的情人竟然是派出所里摔晕自己的中年警司。
当初,看在他无心之过还促使陶琪到麦哈区域的份上,宛果大人不计小人过,他和女警只被简单发配做了交警。其后,陶琪本着相安无事低调做人的宗旨,对中年警司找关系调回分局也没有意见。可万万想不到,他和小女警有一腿,在女交警和麻花谈朋友后还敢旧情复燃!
叔叔可忍婶婶不能忍!陶琪一巴掌拍在方向盘上,喇叭尖锐的叫了起来。他想着收拾这对奸夫淫妇的法子,却也没忘记要请苏家人吃饭,打电话给佘小蕙安排在燕回楼的宴席,一再声明要保证不出现异状。陶琪,真的有饭店恐惧症了。
第二天启程回家过春节的姗姗端端早早到了燕回楼,三楼的包房是佘小蕙为达官贵人预备的清静地,如今成了陶琪何花儿等人的专用。两位女孩兴致勃勃的享受超规格的待遇,见到举家光临的苏蕾,眉飞色舞的叫道:“那边还有好玩的!”
梅彤彤是好事的人,和姗姗端端溜到男宾卫生间一探究竟,她看见一尘不染的男厕中放着的物件瞪眼张嘴,一副见鬼的模样。
这是一个赤裸的女人,仪态万千身段丰满,露点的胸膛和私处浑然天成,栩栩如生。获知端倪的姗姗煞有其事的介绍道:“仿真塑料人,像真人吧,是日本进口的呢。”
“做怎么用?”梅彤彤在仿真女人身上戳戳点点,啧啧赞叹她的做工,观感手感像真的一样。她很惊奇为什么在卫生间放着,搁在宅男的卧室里倒还正常。
端端一言不发,站在女人的正面保持不动,女人额头的感应灯闪了一下,下体私处突然张开,从芳草萋萋中露出一条粉红的缝隙。
姗姗得意的介绍道:“瞧,你可以拉尿尿了。”
梅彤彤回到饭桌上还在惊愕,她愤愤不平:偶下辈子铁定要当男人!***男人!
来迟的陶琪对梅彤彤狠狠的眼神不明所以,苏母拉着他的手问道:“事情解决了吗?”
陶琪点点头,苏家两口子长出一口气。想来饭店的路上,公安局局长林田浩通知他侯安报了警,但身在外地开会的侯书记很快发来指示:不准立案,这样一来,问题是暂时解决了。
陶琪招呼大家点菜,拿着菜单翻来覆去研究的苏姑妈不敢下手,讪讪的把装潢精美的单子递给哥哥。苏家两口子凑在一起,眼看上面的菜名和标价傻了眼。
菜单上菜谱是一桌桌搭配好了的,名称五花八门好听得很,但价格很清楚,清一色五位数之上。
“这个,小陶,你来吧。”苏母退缩了,心中暗道这店太黑。
此时,佘小蕙走进房间,向几位上不得台面的客人殷勤致意,站在苏母身后笑道:“苏老太太,菜名不过是骗人的花样,不如我给您说说?”
苏姑妈听说她是这座大酒楼的老板,眼睛里露出巴结的热情,忙道:“麻烦佘小姐,麻烦麻烦。”
第七十一章 心为欲种
佘小蕙客气的摇头,指着菜单说道:“这一桌龙凤呈祥以鸡蛇为主,炖、蒸、烹、爆;这桌绿野仙踪是鸭肉鹅件的清真家禽;这一桌霞光彩羽是飞禽,鹌鹑、八哥、画眉之类;秦淮惊艳是江南特色菜,有翡翠虾仁、芙蓉鱼片、金线鳝丝、蟹粉银鱼……
桌旁的人无不暗咽唾液,陶琪笑道:“不说不说了,你搭配着挑好吃的上,不准敲我的竹杠。”
佘小蕙笑盈盈的答应着退下,过不了多久一道道精致的菜肴流水般上席,一位女服务员捧着一瓶酒上到跟前,“佘小姐请大家尝尝八十年的女儿红。”
苏父和苏姑父大为振奋,便是一帮女人也对八十年几个字竖起耳朵,瞅着陶土罐子双眼发热。苏姑妈小声问陶琪:“你和这里的老板很熟?”
陶琪不经意的答道:“她是公司股东之一。”
“哦苏姑妈不再假意客气,手中筷子快速翻飞。
陶琪忐忑的吃了一顿晚饭,签字买单时才相信没有发生意外,苏蕾白他一眼:“小模小样呢,担心我们吃多了?”
苏母在一旁说道:“蕾蕾,咱们自家人没必要铺张浪费,小陶挣钱不容易。”
苏姑妈伸头过来问道:“吃了多少?”挤在陶琪身边看过账单的梅彤彤伸出一只手掌摊开,再摊开另一只手。苏姑妈差点窒息躺下,“十万?”
“一万六!”梅彤彤答道。
苏姑妈骂道:“你两手张开算什么?”
高个儿的女孩纳闷地答道:“我看看手指有没有姗姗的漂亮。碍你什么事嘛。”
一万六也是太奢侈昂贵,苏母念叨良久。叹息道:“够我麻将桌上点炮输几年了!”
陶琪和苏蕾相视一笑,苏妈妈没有其他地爱好,就喜欢和人打打麻将。搬来不久。牛云军的情人介绍她加入闲太太们的***。看在钱地份上,她们很快接纳了苏妈妈,可赌桌上消磨金钱地迅速比时光还快,苏母很快输了不少。她暗地里一算账居然高达三千块,整个人吓坏了,曾几何时这样大手大脚?
苏妈妈不敢让老伴知道。只在女儿面前嘟嚷了一整日。苏蕾好气又好笑,贴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