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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韩尔扬逐渐远去的步伐,那映进晨光的房室,显得宁谧而沉静。然而——
躺于床上,原该正沉睡的容颜却缓缓地绽放了一抹笑靥。阖着眼,她笑得微甜而多情。张开一双亮眸,她笑得娇媚而灿耀。
他,竟替她戴上了耳饰及项链。闭眼想象他拿饰针穿过耳洞的模样,就直教她心中有着一股甜蜜。
坐起身栘下床,乔颖君拉过被单圈围于胸前。走到梳妆台前,她伸手抚着他曾抚过的美丽坠饰。
她以拇指及食指触摸感受着他手曾经存在的感觉。然而,拇指所触的不平滑却让她眉眼扬起。乔颖君翻转一看——
「韩尔扬」!映入眼帘的三字,教她于瞬间朦胧了双眼。原来,他真的有在乎自己,他真的有在乎……
心中无法言喻的感受,让乔颖君泪湿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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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韩氏在西班牙航空所握有的股权已近百分之三十,该地分公司的代理人主事要求他必须到场参加一年一度的重要会议。在无法推却之下,韩尔扬临时排定了七天的行程;所以,在丁咪提出趁学校停课时间,前往中部游玩时,颖君在送他上飞机的隔天,就与她们三人共同下台中。
她想,只要在尔扬回台之前先回到台北住处,应该就没什么关系的。况且,他也从不局限她的行动与自由。
今天已经是他出国的第六天。没有刻意的,她就是会突然算起他离台的时间。
少了他的日子,她好像变得有些寂寞。抬手轻碰胸口上的坠饰,乔颖君不经意的轻抿笑意,因为,她——好似已习惯了他的存在。
她转头看着其它三人一脸意犹未尽的模样,看来,她们还想再继续玩下去。因为,她们现在就是在讨论留下与否。乔颖君微微二天。
但,就在这时,就在她带着淡淡笑意,看向前方之时——
由前方走来状似亲密的一对男女,顿时抓住了她的目光。原显得红润的脸色,瞬间已由一阵苍白所覆盖。
正在嬉笑而毫无察觉身边有所异样仍继续前行的三人,在因共同话题寻求原行于右边的乔颖君应答之时,才发觉一边除了有以惊艳目光注视她们的陌生路人走过之外,根本不见她的形影。三人一惊回头看去,即见到她的停驻不前。
「颖君,妳在做什么?要停下来也不说一声,害我们还以为妳走失了。」丁咪一走近她,才发现她略显空洞的眼神。
见她一付失神的模样,丁咪伸出手在她眼前不停的挥动,却依然没得到她的注意。
瞧见颖君眼中异常淡漠的黯然神色,唐若影不禁随着她的眼光转头看去。
她看见亦停驻于不远之处的韩尔扬,只是,在他的旁边还有着一位看似美丽缠人的女子,看来,颖君和韩尔扬之间是有问题发生了。若影思吋着。
不知,颖君会如何处理这类状况?没错,凭韩尔扬这样一位身揽霸权,坐拥权势的豪门男子,不要说是了,就算是已婚,拥有多位的红粉床伴也是很理所当然的一件事。
因为,就算他不主动追求,也会有许多拜金女子愿意自动献身,冀求能与之有着亲密关系,期盼能藉此有登上韩门总裁夫人宝座的一天。而世间又有多少男子能抗拒的了美色当前的诱惑?她想,有的也只是下流与风流的差别吧?
毕竟,在这个时代,多的是有这种想法的女子。唐若影万分感叹现代男女有着不成熟的拜金观念,及自贬身价的心态。
现在,颖君会有着什么样的反应?上前质询哭闹?转身离去?还是不闻不问?唐若影注意着她脸上的一切情绪。
终于,丁咪和倩倩这两个少了根筋的人,也发现了乔颖君的异常。她们两人相互对看着,再共同瞧向前方。最后,她们也发现了不远处的韩尔扬及另一名女子的存在。
这下,丁咪是一睑愤慨的磨拳擦掌,希望能一举就打中韩尔扬高挺的鼻。她早看他不顺眼,想扁他了。上次居然还问她:「看妳做什么?」真是欠人扁。
而倩倩则瞪视着站于韩尔扬身边的女子。她顶了丁咪的手肘一下。
「妳看,不怎么样嘛!」林倩倩嗲着声音,十分不满地说着。
「是不怎么样。」丁咪咬牙切齿的回道一:「前人说的还真是好。」
「前人说什么?」倩倩一脸不解的转头问道。
「说什么?前人说——有钱的男人会作怪。」丁咪讽刺地看着他。「难怪嘛,谁教他人长得帅,钱又多,他若没多找几个陪,不就是不给我们前人面子了吗?他还真是懂得实践前人的名言。」
「谁管妳前人说什么呀?!」倩倩敲了丁咪一下,以下颔不层地朝那名女子点了点。「我是说那个女人不怎么样。真搞不懂,他的眼光怎么那么低呀?」
「种马的眼光能好到哪去?」丁咪斜看她一眼。
「是喔,种马是畜牲只管交配,哪有什么眼光?」林倩倩这才恍然大悟。
「好了,妳们两个。」听到丁咪及倩倩两人越说越不象话,唐若影这才出声制止:「说话也不看看场合,当街说这话也不怕别人听见了笑妳们没气质。」
「气质?没气质又怎样?像他这样没心没肝又见异思迁的人,亮出我们的气质给他看,妳不觉得是给糟蹋了吗?」丁咪已经气得紧握拳头。
她转头看向乔颖君。现在,只要颖君出声,她丁咪一定会替她找回公道的。
「颖君?」丁咪见她没有任何反应,就拍了她一下。
停驻于人来人往的人行道上,望着停在不远处的韩尔扬,乔颖君紧咬牙关,不让心中的苦涩泛开来。
直到今天,她还记得在送尔扬上飞机的那一刻,他以一种温柔的眸光对她说:「我只到西班牙七天,七天之后我就回来,别乱跑。」
他,是这样对她说的。然而,眼前的情景,却教她感到一阵晕眩。
他为什么要说谎?
为什么要这样对她?这是故意要给她难堪的吗?如果要左拥右抱,为什么不到国外去?如果真要瞒她,那为什么又要给她看见的机会?一抹令人看了不忍的凄怆占上了她清亮的大眼。
想起之前的亲密拥有,于此刻竟已荡然无存,她不禁抬头仰望晴空万里的一片蓝天。
伸手掬起一把亮眼阳光,见着它在手中的温暖,她将它往心口贴去;但,于此际、于她心中,她,竟感受不到它的暖意,甚至——
是她的感觉出了问题吗?不然,为什么她竟觉得心口彷似被霜雪冻僵般的无法呼吸?
她的心,她的心奸冶呀。乔颖君忍不住的瑟缩着。看着他,她心底的寒意竟阵阵直逼乃扩散王全身。
微颤的双肩,让她如机械般地伸手环拥住自己。
这是怎么回事?阳光是这样的刺眼,气温是这样的高热,就连袭面而来的微风,也是带着一道令人感到闷热的躁意:那,为什么身处于这样的大太阳下,这样的气温、这样的热风之下的自己,却感受到那袭心的冰寒?这是为什么?
真是可悲,她,竟为了一个而伤心。她乔颖君——竟为了一个不懂得以真心相待的一个男人而伤心。
心的温度仍持续下降,而她选择放弃再给任何的温暖地撤下双手。
她曾说过,只要他一句话,她随时都可离去,而在他上别人的床之时,也就是她该离开的时候。是时候到了吗?
她从没想过,韩尔扬会这样快的就对她产生厌倦。而他竟同时拥有她及另一名女子!恨吶!
起了蒙雾的双眸,让她霎时看不见了前方。
是她高攀他了。想来,能得到他一时的眷恋,该已是一件令她倍感光荣的事。
乔颖君轻扯出一抹苦笑。早知道两人间的距离有着天空般的绵长,有着天地样的遥远,只是,在得知这样的结果之时,她的心还日疋会痛,还是会有恨。
乔颖君抚着心口,强抑着心中的苦痛而不让一滴泪珠滑下脸庞。如果说,他一点都不在乎她内心的感受,那她又何必强求他要懂得自己的心痛?
她不该为他心痛的。像他这样的人——不值的。
但,心如果痛了,应该就代表着她还有着正常的感觉。她该庆幸自己还有活着的感觉。
那,如果心碎了……
她忆起之前的心碎。那阵阵的撕裂痛感,教她是怎样也难以忘怀呀!
心痛和心碎,她该怎么来选择,又该如何来区别?是不是痛过了就要碎了?是不是碎过了即使片片黏回仍会隐隐作痛?而令人难以承受?
今天,如果她痛过了心,碎过了心,那以后她是不是就可以活得更坚强?
只是,心痛和心碎,我可不可以——都不要?都不要!
抬起眼帘,她与他深沉黑眸遥遥栢望。
幸好,幸好她早知道自己总有离开他的一天,而作了心理准备,否则,她如何能承受此刻他残忍的对待?
她相信自己可以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