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事。
“啊?你还不知道?走走走,我带你去看——”说着说着小宜就想拉着楚君伊往外跑。
“看?看什么?”一旦被拉离坐位,楚君伊只得再开口问道。
“你想,一群女人在一起会看什么?”小宜瞥她一眼,觉得她的个性就是太过于文静。“除了帅哥俊男之外还会看什么?听说会客室来了一位很有来头的人,走啦,一起来去享受那种心动的感觉。”
“看?”为这意外的答案,楚君伊不禁失笑出声。
望着她轻绽于唇边的笑意,小宜一时看呆了。
打从楚君伊未施脂粉,素着一脸来应征工作时,他们这间小小的翻译公司就几乎闹翻了天;因为,他们总觉得她长得好像是几年前由德国回到台湾的滑冰选手,何况就连名字也一样。怪不得他们这群初出社会的新鲜人会这样惊讶。
只是,她似乎一直不愿承认,言语间总是躲躲闪闪。而时间久了,他们也都不再提她避谈的过去,只是,有时瞧见她发自内心的灿烂笑容,他们也总不自觉
的跟着她笑了起来。
因为,她的美丽与清新,深深地吸引着他们。
“你们去看吧,我还有些稿子。”楚君伊又坐回座位。
听到小宜离开的声音,她这才拍起头看着空旷的办公室。她多希望自己也能同小宜她们一般快乐的大谈着男人的一切,只是——
在经过了欧阳就齐的无情之后,她的心就已碎成一片片了,哪能再谈什么心动。她抿了。
刹那间,那无时无刻不窜人脑海的冷峻容颜,又再一次的攻破她好不容易才修筑完成的护心堤防。
“忘了他吧,忘了他吧!”楚君伊喃喃自语着。
像他那样无情,自始至终都是在利用她的男人,想了也只是心痛而已。借着翻稿的动作,她低下了头,嘴角轻而淡地抿出一道哀愁。
不知道她有多久不曾再想起他?一个小时?,半个小时?十分钟还是五分钟?想到这,眼中迷蒙的水光,让她再也瞧不清一直置于她面前的德文稿件。
就在她强睁眼想制止泪水的泛滥时,一阵脚步声由远渐近。她想是有人先回办公室了。
不想让人发现她此刻的模样,楚君伊更加的低下头。只是,头越低她的心也就越痛,而原只是合于眼眶的泪水,也就这样一滴一滴的直落在她的稿件上。
为什么她要为他而落泪?为什么?他是那样的伤她呀!纤瘦的双肩不住地颤抖。
像他这样无情面狠心的男人,想他何用?此刻心中的怨尤,教她斗大的泪珠不断直落而下。
见到湿了大半的文稿,她强睁着让泪水给浸湿的水亮眼眸.拿起置于抽屉内的随身背包翻找面纸。
这时,前方突然递出了一只方帕。霎间,婪君伊的泪水像是定格般地悬于眼眶。她睁大水亮明眸,看着送至眼前的方帕,双唇微颤。
那熟悉的古龙水味道,以及淡淡的烟草味,都刺激着她的泪意,只是,她不容许自己再受到另一次的伤害与讽笑。楚君伊深吸一口气,要自己能坚强面对拿
出方帕的地。
她别开头,再一次的翻找背包内的面纸。
“我要你用它。”欧阳就齐再一次的将方帕递送到她眼前。
今天,他风尘仆仆的由台北赶下来,再匆忙的由机场拦车到这,为的就是要确定林渊口中所说的朋友,就是他的君伊O
自一踏进这小小的办公室,欧阳就齐即见到垂头落泪的她。见着她轻颤低垂的双肩,欧阳就齐突然觉得自己真的无情,也真的该死。
他不住,为什么在伤了她之后,他总时刻想起自己对她的残酷。他从不做后悔的事的,不是吗?
那为什么今天他却抛下台北繁忙的公事,赶搭飞机来高雄?难道他不能再稍等几天?既然已知道了她的消息,为何他还急迫的想找回她,迫不及待的想着她一眼?
莫非,他后悔了?后悔曾对她的狠心与无情?
她,是不是真的改变了他的本性?欧阳就齐伸出手温柔而不容拒绝的轻抬起她的下颌。
她的单纯与清新至今依然,美丽依旧。看着一如记忆中的美丽红颜,欧阳就齐不自觉的微扬起唇角。
没她陪伴的这段日子,欧阳就齐已觉得失眠事小,因为,在一连串大型会议中因无意想起她,而发愣的异常举止,才让他感到心烦。
这么说吧,楚君伊让他觉得,失去她似乎是一件——
很不舒服的事Z而在不见她的这些日子,他更是意外的想念,她那曾于他脑中归于碍眼一类的单纯与清新。
见她此刻的娇弱,欧阳就齐只想狠揍自己一顿。为什么他之前会让李茜妲腹中的孩子,诱得舍得以残酷的言语来伤害她呢?
她,是这样的令他心疼。现在,只要能再将她拥人怀中,就算没有孩子,他也无所谓了。因为——
他,只要她一人。
看着她让凄然幽怨所覆住的美丽黑瞳,欧阳就齐相信只要他开口要她回去,她一定会再绽放笑靥的。因为,她曾深深地爱着他,爱得那样单纯而深刻。
“放开我。”楚君伊别过头不再看他的眼。
不要,他的眼神会骗人。当初她就是被他深情的眼眸所欺瞒,而交出自己的心,才落得如今的下场。
“你的欢颜呢?”在楚君伊始起手想抹去合于眼眶中的泪水时,欧阳就齐忽然反握住她的手腕,俯下身以唇舐去她的泪水。“看见你的眼泪,我会心疼的。”
对他突来的亲密举止,楚君伊抿紧了双唇。
虽然她的泪水停了,但他的出现,却让她感到一阵骇然O
为什么他会找来这?都已经离婚了,他还想怎样?难不成他还想再一次侮辱她的单纯与无知?
还是,林渊已经告诉他,她怀孕的事,所以他要来抢回这个孩子?一想到这,血色疾速地自她脸颊褪去。楚君伊抖着双手,宽了宽身上长裙。
“是林渊告诉你,我在这里?”方寸心里闪过的想法,教她有如惊弓之鸟般地看着始终带着一抹温柔笑意的欧阳就齐。
“不,是我猜出来的,不过,为了他的隐瞒,我已略施薄惩。”欧阳就齐谈笑着。
他没说出口的薄惩是——为体谅林渊照料地而出现的精神不齐,也放了林渊一个长假,要他好好补眠去。
“连对你忠心耿耿的林渊你都——”她惊惶的看着他。“那你来这做什么?”
什么样的环境可以造就什么样的人,而她绝不让自己的孩子,变得像欧阳就齐一样的残忍无情。
“来带你回去。”绕过她的办公桌,欧阳就齐来到她的身边,由上而下的俯视着脸色苍白的她。“那一天,我不该为了一个小孩而对你说出伤人的话。”他伸
出手,轻柔的抚上她细致的脸颊。
一碰上她滑嫩如水的肌肤,欧阳就齐心一紧、眉一蹩。他以拇指磨蹭着她的美丽,真不懂她怎能如此简单地就抓住了他的心?
他也不过碰触了她的脸颊而已,怎就——欧阳就齐叹着气摇摇头。
“我们已经离婚了。”她置于膝上紧握成拳的手指已然泛白。她害怕欧阳就齐已经知道她肚子里有了孩子。
“不,我还没签字。”他笑着拿出西装口袋里的离婚协议书,当她的面一下一下的撕碎它,最后往脚边的垃圾桶一丢。“离婚并不成立。”
他眼里又出现的深情,在她的面前幻化成了一股极大的讽刺。不住颤抖的双手让楚君伊一时失去控制的放声尖叫:
“你到底想做什么?为什么又要用那种眼神看我?”她倏地站起身。一见他又想上前,楚君伊猛地退后一步,她伸出手直指着他,厉声控诉:“你要我走,
我马上转身走;那现在你还来找我做什么?是想看我的笑话?还是想知道没了你的护卫,我会落到何种凄惨的地步吗?那当着我的面,撕毁离婚证书又算什么呢?”
现在的她,对他来说只是一个失了心,没了情,再也没有什么可供他利用价值的女人了,为什么他还要来招惹她?
她欠他的吗?要说欠,也是他欠她的!楚君伊垂于身侧的双手仍是不住地的颤抖。为什么他要这样的对她?
楚君伊觉得自己就快要崩溃了。
“嘘——”看见楚君伊激动的模样。欧阳就齐上前一把就将她拥进怀里,“乖乖,别这样,看你这样我会担心的。”他真的心疼她现在的模样,而这一切却都是他一手所造成。一丝的悔意进了他的眼。
让他紧拥人怀的楚君伊,刹间失神。为什么他的怀抱还是这样地熟悉,为什么他身上的烟草味也是这样地令她想念,为什么?
天呀!他可不可以不要再出现在她的要刚呀,离开他、离开他突然,她脑中有了一道声音响起。
“你不要再跟我玩了,我承受不起,走开!”猛然推开他的胸膛,楚君伊拿起背包就冲出办公室O
不顾欧阳就齐的叫唤,楚君伊头也不回的直奔出公司。在染上一片夕阳余辉的街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