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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得哭道:「衙内,奴家认输了,认输了!这便任衙内开苞。奴家卧房便在内室之中,请衙内入内室……慢慢享用奴家身子!」
高衙内这才大喜,双手托住肥臀,换为「抱虎归山」之式,向内室踱去,口中淫笑道:「这才像话嘛!」
李师师双腿盘紧男腰,双手搂住男人脖子,将臻首伏于男肩上,羞泣道:「还请衙内过会儿,厚待奴家初夜。」
高衙内喜道:「美人有求,自当厚待于你。」
见她哭得如泪人般,突然豪气顿生,大声道:「美人放心,今夜非美人求我,本爷决不自行破你身子便是!」
言罢大笑声中,迈入内室,关上室门。
正是:破处却奂女自求,错失良辰香梦碎。
***************************************************话说那花太岁赢得十八耍令,见李师师求保贞身,便要霸王硬上。李师师无奈之下,只得放弃守身,泪劝高衙内入内室享用初夜,以作缓兵之计。此时已将近子时,高衙内也不脱衣,当即「抱虎归山」,迈入内室,将室门紧闭。
那内室好生宽敞,早点了数盏大油灯,室内一片明媚。但见一张精致大床,早铺上鸳鸯锦绣。高衙内大喜,将怀中美人放于床上。
李师师泪痕未散,羞嗔道:「衙内,您须看承奴家,若非奴家相求,您不可强来。」
高衙内大笑道:「我自言而有信。你且像适才那般,跪于床上,我只将大龟头儿,放于你羞处之内。若非你求我,决不强行开苞便是。」
李师师已知他能耐。他那活儿,大如驴货,若得如此相待,便不甚痛,心下也自宽慰。便依他所言,跪起身子,前半身趴于床上,将肥臀向后高高耸起,媚嗔道:「衙内便只一个头儿,也忒的是大……还请衙内小心用力……」
高衙内见她凤穴生春,淫水密集,显是情欲片刻未失,心中更喜,便道:「本爷御女无数,自理会得。」
言罢跪她臀后,双手一伸,握实她那蛇腰。龙枪对穴,用力一挺屁股。那巨龟虽大如人拳,却因美人嫩穴淫液甚多,力到之际,终于大大迫开阴唇花瓣,如打桩般,缓缓逼入处子窄穴之中。
李师师只觉窄穴被迫至极致,花瓣张成两半,阴户鼓胀难当,那巨龟更是烫得全身有如电扫,不由「噢」得一声,张大小嘴,如鲤鱼呼气,羞嗔道:「衙内轻些……师师尚是闺女……」
高衙内见巨龟被她那湿软之极的粉红嫩穴紧缩缠绕,巨龟前端如被一只小手握实,端的舒服之极,也深吸一气,再用力缓缓挺入。
巨龟入穴之时,李师师连连「噢噢」噌唤,湿穴虽然淫水极多极腻,却也经受不住这巨大神物,只感后臀似要裂成两半,她咬住一缕秀发,将心一横:「李妈妈常言道,处子破身,长痛不如短痛,先让他插入这巨头儿试试。」
想罢,肥耸微耸,暗自用力,也向后轻挺凤穴迎合。
高衙内见她耸臀迎合,更是大喜!俩人相互配合,那巨龟再一用力,终于破穴而入,整个龟头被那窄穴紧紧吞入,夹得无一丝缝隙。
只听高衙内淫笑道:「我那大龟头儿,终于尽入小娘子香穴,好生舒服。」
李师师咬住一楼长发,只觉羞处欲被那巨龟撑爆,端得鼓胀到极致,又觉深宫胀痛难当,处子嫩膜被他那巨龟前端贴住,知道他若再入半寸,便会破瓜,急哭嗔道:「衙内,莫再入了,您已顶到,奴家那膜了,求您……莫要失言……呜呜呜」高衙内见她清泪又出,吃了一惊,忙一挺巨物,果然察知龟头前端被一肉膜阻抵,贴擦巨龟,好生舒服,不由狂喜道:「你果是处子。本爷未得你姐处子身子,今夜能为你开苞,也不妄此行。」
李师师趴在床上,一呆道:「什么我姐?」
高衙内笑道:「瞧我,又把林娘子当成你姐,失口失口。」
李师师耸住肥臀,羞道:「无妨。衙内若是喜欢,便把林娘子当成我姐罢了,只求衙内守约。」
这淫徒心道:「她正是你亲姐,你却不知。」
口中却淫笑道:「自当令小娘子求我,再行破瓜。本爷已知你那肉膜深浅,只用龟头抽送,必不强要你身子。」
言罢双手向前一探,握实那对吊垂大奶,一边揉搓丰乳,一边缓缓抽出巨龟,再轻轻用力送入窄穴。待巨龟抵住处膜,又缓缓抽出。如此渐行加快速度,如抽穴般,「咕叽、咕叽」,密密抽送起来。
李师师只觉那觉巨龟时而碰及羞处肉膜,钻心般胀痛;时而巨龟伞帽刮得嫩穴翻起,痒得舒心麻肺;又听自己水声密集,这又痛又痒,好似冰火两重天,一会儿入坠地狱,一会儿如入天堂,端得难耐之极!她被这淫徒抽送得臻首乱摆,肥臀颠耸,小嘴不时「唉哟、唉约」,高声噌唤不休。
高衙内听得浪叫,双手更是用力向前搓揉吊奶,巨棒察明深浅,抽送更加快了。只听那「咕叽」水声,越发密集。李师师被他挑得春情大动,淫水汹涌而至,巨龟密集抽送之间,腔肛竟偶然发出屁响,大是可人,令高衙内淫兴大发。
李师师微耸肥臀,只感肉膜被那巨龟碰击已达上百次,几欲破裂,凤穴却被那巨龟抽送刮擦得舒服之极,不由高声媚叫道:「衙内……您……您端的好会……好会玩女人……奴家……奴家快……快不行了……小穴……要裂开了……好胀……好痒……好舒服哦……不行……啊啊啊……不要……不要……奴家好难受……啊啊啊……呃呃……奴家要丢了……」
高衙内喜道:「如此便求本爷为你开苞破处!」
李师师羞嗔道:「奴家不求……奴家不求嘛……色棍,坏死了……」
却暗自将肥臀后耸。
高衙内只要她开口相求,双手突然用力掰开两片臀瓣,见粉穴大张,紧夹巨龟,便按实肥臀,一边急速抽送巨龟,守实精关,一边淫叫道:「如此便让你先丢一回,看你求是不求!」
这番抽送得更是「扑哧」声大作,只见淫水飞溅,床单早湿一片!
李师师咬住长发,闷哼道:「奴家……不求……不求……」
但那天生情欲,又怎能忍住,只觉凤穴又痛又酸又痒,全身禁脔不休,就要丢精。
高衙内强者横强,抽送之时,突然左手压住肥臀,右手伸至美人穴上,姆食双指掐住那处女淫核,一阵恣意捏弄!巨龟也同时疾抽猛送,只挑逗得李师师全身俱痒,凤穴如被群蚁食咬。
李师师再咬不住长发,凤目一闭,肥臀后耸,直耸得肉膜生痛,浪叫道:「奴家输了……好痒……要丢……要丢了……求您……求您为师师……开苞!」
刚一叫完,凤穴突然咬紧巨龟,一阵抽搐,「扑漱漱」一股股处子阴精,大丢而出,烫得巨龟一阵乱抖。
高衙内哈哈淫笑,在她丢精之际,听她终于开口相求,便双手掰开肥臀,大笑道:「如此最好!」
言罢,巨龟忽然鼓胀起来,几欲撑爆凤穴,前端贴紧处膜,大大迫开嫩穴,向前用力轻送,终于又送入半寸。
李师师只感羞处肉膜被巨龟压迫到极致,毫厘之间,就要裂开。她芳心剧跳,知道无可挽回,急急扭回臻首,左手向后握住男人巨物,泪眼盈框,冲高衙内嗔道:「衙内且住,奴家已是您的,便……便容奴家……自行破身……不劳衙内……奴家只求……初夜销魂……」
高衙内狂喜,肉棒胀得更凶,点头叫道:「如此你便自耸肥臀,自行破瓜。」
言罢双手抚住肥臀。
李师师左手放开雄根,双手着力趴于床上,将心一横,凤穴夹紧巨龟,肥臀向后缓缓耸去。但觉体内肉膜深陷,拉得穴肉剧痛,似要裂出血来。她死死咬住下唇,心道:「我那膜儿,已被他那巨物迫到裂处,长痛不如短痛!」
想罢,双手抓紧床单,肥臀便要向后全力耸去。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时,忽听内室敲门声大作,李妈妈在外急叫道:「女儿,大事不好,那人来了,你莫失了身子!莫失了身子啊!」
正是:急杀人处天有意,保得处子见君王。
*************************************************原来正在高衙内要夺李师师处子身时,门牌之外来了七八个汉子,个个腰刀别于腰间,威风凛凛,神采飞扬。为首的手持腰牌,见李妈妈并富安等人候在门前,阻住去路,当即亮出腰牌,高声道:「我乃御前侍卫,儿等怎敢造次!今夜儿等有福,天子欲让花魁娘子侍寝,快快让出路来,圣上稍后便至。」
原来那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