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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骂我?知道我谁吗?我是你大爷!哎呀,你敢打我!”
“打得就是你!你这条挡道的狗!”司机昨晚和老婆打架了,一肚子的火气都没地方发,遇见了郝新元,可算是找到了发泄的地方了,一顿暴打,把郝新元打到路边的沟里去了。
“坏了!怎么打起来了!”孙风涛隔着有些远,见前边动手了,玩命地往前跑,也没来得及拦阻。
“住手!你想干什么!”
看见孙风涛,打得起劲地司机知道这是管他们领导的领导,没敢说什么,嘟囔着说:“他说他是我大爷,我不削他,对不起他。”
“新元,怎么样,没事吧。”孙风涛顾不得其他的,急忙把郝新元从沟里拽出来。
被打得鼻青脸肿的郝新元,破口大骂司机:“操你大爷的!敢打老子!你等着,老子找人平了你!”
“哎,新元!别闹事!有话好说!”孙风涛急忙喊,却没得到半点的理会。郝新元开着车,呼啸着离开了,估计真是找人报复来了。
刚刚赶过来的瘦猴听说这事,大骂司机:“你脑子进水了!知道你打得谁吗?城建局局长的弟弟!你小子,就等着被人收拾吧。”
司机也是一时的火气,完了就清醒了。听瘦猴一说,当时就慌了,站在那里心里瑟瑟地。
“孙处,你看这事…。”
“我怎么知道?我还不知道怎么和局长解释呢!”不搭理满脸赔笑地瘦猴,孙风涛犹豫着,不知道这电话到底是打还是不打。打的话,局长嘴上不说,心里肯定生自己地气。可不打的话,一旦那个混球带人过来,闹出人命来,事儿可就大了。一咬牙,孙风涛抢过瘦猴手里的大哥大,跑到山顶给郝新全打去电话。让他失望的是,秘书说:“局长去市里开会了,中午才能回来。”
“坏了!”孙风涛匆忙跑下山顶,心里祈祷那个混球,可千万别闹出事情来。
“老孙。别急,等我找老板过来,就能压住事情了。”
“你们老板?就那个小年轻,他能压住什么事情?”年已四旬的孙风涛,潜意识中就瞧不起秦寿生这样的年轻人,觉得他有这样的成就,肯定是背后有人支持。他却忘了,哪个成功地人的背后没有人支持呢?
“靠,我老板在道上混的时候,你还不是处长呢!”瘦猴扯天说谎。把秦寿生说成一个在道上混了好几年的大混子,说收拾郝新元一点问题也没有。
“瘦猴,侯德方兄弟,说句实话吧。他就是被打死,我也不在乎。我在乎的是他在我这里出事了,局长那里我可就不好看了。再说了,你老板想在建筑行业混。总不可能一点也不跟城建局打交道吧。得罪了我们局长,有什么好处?”
“那咋办?那个主儿的德行,明显是一副欠抽的嘴脸。我是不会揍他,可总不能让他把我们的人打死吧。”
“太他妈的气人了!”孙风涛嘴里吐出一句脏话,气哼哼地到车上生闷气去了。
“城建局局长的弟弟被咱们地司机给打了?”听到这个消息,秦寿生苦笑一声,对罗胜利说,“认识郝新全吗?”
“认识,有些交情。”
“咱们的司机把他弟弟给打了。”
“那个混球。也是该打!”显然,罗胜利认识郝新元,而且对他的印象不算好。
“该打,也不能咱们的人打啊!这要是不摆平这件事,以后干活,与城市建设有关地工程。咱们就别想干了。”
“没事,我和你去看看,他要是敢闹事的话,我抽他。”
“拉倒吧,就您这个岁数,别被人给抽了。那小子是个混球,爹妈不认的主儿。您是公司的宝贝,就老实在家呆着吧。我去工地看看,把事儿给平了。到时候。您和郝新全说说。别让他记恨咱就行了。”
“把事儿给平了?怎么,你要打架啊?”
“我闲地啊!我去看看。能说和说和,赔点钱就行了,也不用您拉下老脸去说情。”
秦寿生匆匆赶往工地,心中有些生气:“你都占了那么大的便宜了,还不放手!真以为希望市是你家的?你要是闹,老子陪你闹闹,看到时候你怎么收场?城建局局长,嘿嘿,那又怎么样?”
郝新元开着车,风驰电掣地往东山工地开去。他的车后面,两辆坐满了人的面包车紧紧跟随。
有大哥撑腰,一向没吃过亏的郝新元,竟然被一个司机给打了,他哪里能咽下这口气?找了一个平素相好的道上混的哥们,联系了二十来个三山五岳人马,坐车就要来找场子了。
看看工地就在眼前,郝新元对坐在他车里的一个一脸彪悍地男子说:“小刀,看见人了,叫兄弟们使劲打,打坏了算我的!”
小刀嘿嘿一笑:“元哥,只要钞票足,兄弟们打打人肯定没问题。
前边突然开来一辆奔驰车,横在大道中间,吓得郝新元一个急刹车,远远就停下了。后边两台面包车的刹车不好,一台撞一台,扑通一声撞上了吉普车,把郝新元顶得晃荡两下,前边撞到方向盘上,后边撞到座椅上,撞得头晕眼花,肋骨生疼。
小刀更惨,一个前扑,脑袋撞到挡风玻璃上,起了一个大包。
“操你妈!想死啊!”
后边的面包车里也是乱成一团,被吓得够呛的混子们怒火冲天,破口大骂,一个个冲出面包车,拎着凶器,就要找那个罪魁祸首算账。
看到那辆崭新的奔驰车,混子们都有些胆怯。他们都是在街头巷尾混地小混子,打打架、欺负欺负老实人啥的,没问题。能买得起奔驰车的人,可就不是他们能惹起的。听说,这车蹭一下就得上千块的修理费。混子们互相看看,没人敢上去砸车,嘴里都骂骂咧咧的:“你眼瞎啊!怎么开的车!找死啊!妈的,信不信老子砸了你的车!”
奔驰车门打开,从里面出来两个人猿泰山般地大汉。两人带着墨镜。脖子上挂着拴狗链子一般粗细地金链子,一身黑色西装、黑衬衫、黑皮鞋,和香港电影里的黑社会一个德行。两人手上,一人拎着一根棒球棒,好像是金属做地,散发着清冷的光芒。
“你。。。。啊!”
一个小混子刚一开口,一个大汉飞起一脚,直接把他给踹沟里去了。
“操你妈!弟兄们,打!”
小刀刚喊了一句,另一个大汉当头一棒子砸来。小刀手里杀鸡用的刀直接就飞了,胳膊也折了。
“骂了个逼的,都给我上!砍死他们!”
小刀嗷嗷大叫着,可后边的混子没一个敢上的。这两个人长得太那个了。和猩猩一样,估计十个八个人也打不过他们。而且看他们的身份,不是普通人。他们是来打群架,挣点小钱地。不是来拼命的。
“还有哪个,上来试试!”两个大汉叫嚣几句,见混子们被这场面吓得腿肚子都转筋了,不屑地摇摇头,显然为没人和他们打架感到遗憾。
“老大,摆平了。”一个大汉弯下腰,神态恭谨地把奔驰车后门打开。
车里面出来一个同样一身黑衣,但扎着大红领带,嘴里叼着一根和老二一样粗细的大雪茄的青年。
“噗”。青年吐了一口浓痰,一手夹着雪茄,不屑地看看这些混子,溜溜达达地来到他们身前,用冷酷地眼神打量一番,一把拽住捂着肚子。没来得及退后,独自站在前边的郝新元,冷冷地说:“是你想抢老子的树?带着人来干什么,想动我的人?活腻歪了!”
“我,我…。”郝新元被吓得魂不附体,牙齿打颤,在嘴里咯咯作响,说不出话来了。他也混过,但不是真正地那种在道上混的人。属于半混不混的那种人。最怕这种一身杀气的混子。
看见郝新元吓的奶奶样子,青年很不屑。一伸手,把他扔到沟里去了,盯着那群小混子,冷冷地问:“胆子不小啊!敢和老子手下的一狗一熊动手,你们老大是谁?”
“我们老大?”混子们左右看看,不知道说什么是好。他们都是小混子,连老大都没拜过。
“大鸡、疯狗、三炮,说出一个和你有关系的,老子放过你们。不然的话,今儿你们就留在这儿吧。”
“我认识大鸡哥。”捂着脑袋的小刀灵机一动,小声说,“我。。。。我是大鸡哥地小弟。”
“大鸡!”青年愣了,脸色一冷,“大鸡的兄弟我都认识,怎么没见过你?小子,你要是敢骗我,老子整死你全家,你信不信!”
“我信,我信!大哥,你不认识我就对了!我,我是大鸡哥小弟的小弟啊!”心里发虚的小刀强撑着,心说,回去了老子就跑路,把现在躲过去就行了。
“妈的,大鸡的兄弟?算了,看在大鸡地份上,我饶了你们。都滚吧!”
“你!”秦寿生指着也跟着溜走的郝新元说,“你不能走!你留下,老子请你吃饭。”
“我!我不饿!”郝新元哭丧着脸说,“大哥,大爷!我,我错了还不行吗?我再也不敢闹事了!你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