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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黄林木推荐的那人,楚平和王爱军找人去南州市调查了一番,并没有发现特别的东西。
这名叫狄文明的年轻人,和黄林木是电大同学,原是地区建设局的一名办事员,后来不知什么原因辞职,下海经商去了,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三五年,这就积累了几百万地身价,是南州市文迪贸易有限公司的老总和老板,这个文迪公司,什么都做。
看着侯兵提供的调查资料,楚平和王爱军看不出什么东西,但两人凭直觉这人肯定不简单。
“我们是不是有成见了?”楚平突然抬头看着王爱军说,“对黄林木有成见,也不能对他推荐的人有成见吧?”
“也是。是有点过度了。”王爱军不好意思地说。拿出香烟。给楚平丢了一支。自己拿跟点上。狠狠地抽了一口说。“但我就是对这小子不放心。不知道怎么。总觉得这小子是第二个白一丁。而且只怕有过之无不及。”
“是有这个感觉。只是如果拒绝这个文迪公司。似乎有些说不过去。”楚平拿着文迪公司地资料说。“他这可是一个很正规地公司。也有实力。在市里还有一定地资源。应该是我们想找地合作伙伴啊。”
王爱军没说话走了。楚平知道他还是不放心。但是这事情即使不让文迪公司来投资。也找个说地过去地理由。不然。不但把黄林木得罪了。而且把孙副书记和这个狄文明也得罪了。人家好歹在市里还是有一定资源地。
怎么办才好呢?
怎么才能找个万全之策?楚平在办公室来回走动着。香烟一根接一根地抽着。抓起电话想给谁打。可又没有能打地人。杜欣去了美国。诸葛县长在市里开会。华总已经打过了。杜宁老是飞来飞去。大哥大关机地时间比开机地时间还多。宋丽春请假在家里照顾司马。司马眼看着快不行了。
突然想起今天还没给家里打电话。就拨了个电话过去。
嘟——”电话响了很多声,就是不见有人接,看了一下时间,楚平估计家里人都出去了,现在也算是农忙的时候。
“应该不会啊,爷爷应该在家,老妈肯定不会出去。”楚平琢磨着家里的情,自从把范青送回家后,母亲就轻易不敢离开范青半步,即使有出去做事,也会将她带在身边。
“那会有什么事情?”楚平有些担心了,拿起电话又拨了过去,电话响了好几遍,终于有人接电话了。
“喂,怎么这么久不接电话?”楚平焦急的朝着电话里说。
“大哥哥,是我。”楚平一听是楚琳地声音,就更加有些奇怪了,这小妮子不上学干什么呢?
“你今天不上学嘛?”楚平焦急的问,大娘他们呢?范青呢?
“青青姐生病了,大娘和大伯送她去卫生院了,爷爷在外面看着。”楚琳急促的说,可以听出她刚从外面跑回来接电话的。
“青青怎么了?”楚平更焦急了。
“好像是感冒,发烧很烫的。”楚琳总算把气顺了过来,“爷爷说,没事情的,让你不要担心。”
“爷爷知道是我地电话。”楚平问。
“恩,我刚和爷爷在外面大棚里,不知道爷爷怎么就听到了电话声音,说肯定是你打来的,要我来接。”楚琳电话那边轻轻地笑着说,“爷爷还说,要你不要担心青青姐,她命大,死不了。”
楚平叹息了一声,叮嘱了楚琳几句,想着得找机会回去一趟,挂了电话抬头看墙上的日历,原来今天是周日,难怪楚琳不要上学。
这事情先放着吧,还是回去看看范青到底怎么样,如果病地实在严重,那就去西州大医院里治,现在家里也不却这个钱。
“滴滴,滴滴”楚平刚走出门,想去王爱军办公室和他招呼一下,办公桌上的电话又响了起来,不得不折回去接了起来。
“你好,我是楚平。”这是楚平有些职业化接电话地语言。
“楚平,是我。”电话那头一个低沉的男声笑着说,“我们的楚大乡长接电话这么严肃啊。”
“吴老师,是您!”楚平一听,就听出是南州党校吴老师的声音。
“怎么,就兴你给我打电话,不许我给你打啊。”吴老师朗爽的说,“你最近情况不错,好啊,我就知道你能行的。”
两人寒暄了一会,楚平将自己地近况和吴老师简单的说了说,吴老师也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自己的情况,临挂电话的时候,吴老师笑着说:“有没有要我帮忙的,我虽然无职无权,但有些事情办起来还是很方便的。”
“暂时还没有,有我一定找你。”楚平笑着说,可这话刚说完,眼睛看到桌子上地文迪公司的材料,心想着事情或许吴老师能帮上点什么,连忙说,“啊呀,还真有”
“我说吧,不要急着这么快拒绝啊。”吴老师哈哈笑着说
楚平连忙将要建辣椒批发市场的事情,以及县委的意见,黄林木推荐的投资人,还有自己和王爱军的担心,一股脑地说给吴老师听了。
“这事情啊,你还真找对人了。”吴老师笑着说,“查文迪公司底细的事情就交给我了,我有个朋友在那公司做会计呢,或许我还能帮你推荐几个有实力的合作单位和个人,你等着好消息吧,到时候记得请我吃饭行。”
挂了电话,楚平心情放宽了许多,有吴老师这话,至少文迪公司地底细能弄清楚,如果真的能介绍几家有实力的合作单位,那就更好了,连忙去王爱军办公室请假,得赶往西州看看范青到底怎么了。
“去吧,路上小心。”王爱军听说范青生病了挥手说,“让驾驶员不要开太快了,安全第一。”
一路上,楚平直崔驾驶员小林开快点,可小林就是按照王爱军交代的,不超过六十码地速度开着,真是气死楚平,可又不能说什么,心想自己一定要把车学出来,不然有个紧急情况都没办法。
“妈妈,妈妈”
“妈在这,妈在这”
楚平还没进病房,就听到范青嘶哑的叫,母亲温柔和慈祥的声音。
走进病房,楚平有些惊呆了。
范青正紧紧的抱着母亲,用力撕扯着母亲的头发,闭着眼睛,用嘶哑的声音叫着妈妈,母亲一个手紧紧地抱着有些疯狂的范青,忍受着她撕扯头发地疼痛,一只手在她后背轻轻的拍着,嘴里慈祥地说,妈在这,乖娃,妈在这,乖娃
母亲的头发已经被范青撕扯了一地,父亲有些心疼母亲,正要去用力制止范青,被母亲摇头止住了,楚平看到母亲眼睛里噙满了泪水,她是在疼惜范青受到过地委屈。
连医生也看不过去了,给有些发狂的范青打了一针镇定剂,母亲这才抚摸着范青的脸,嘴里轻轻的哼着西州儿歌,就像小时候哄楚平和楚征一样,看着范青慢慢的入睡。
“妈。”楚平叫了一声妈,声音也有些哽咽,母亲一手拍着已经入睡的范青,一手轻轻在脸上抹了一把,嘴里依然轻轻的哼着儿歌,哼着这楚平非常熟悉的儿歌,忍不住了楚平这才叫了一声妈。
“大毛,你回来了。”母亲听楚平叫,连忙停住了哼歌,转头抹了一下眼泪说,“好可怜的娃,都不知道吃了多少苦。”
楚平点了点头,没说什么,只是把手上的东西交给父亲,看看范青这个样子,楚平把医生叫到外边,想问个清楚。
“惊吓过度,积压太久。”这个有些秃头四十多岁的男医生说,“只能慢慢调理、慢慢恢复。”
“哦。”楚平还是有些担心范青有什么病,心里琢磨着西州也好,南州也好,这些小医院只怕也看不出个名堂,还是等自己去特区的时候,带她一起去,到特区的大医院里检查检查,或许真的要按杜欣说的那样,找个心理医生给她看看。
“乌耳,乌耳”虽然打了镇定剂,可范青睡的还不是特别熟,烧已经退了下来,现在表现的情况就是有时候情绪会突然失控,睡着会说胡话。
“大毛,什么是乌耳?”母亲出来问楚平。
“乌耳?”楚平记得好像哪里听说过词语,摸着脑袋想了一下,突然记起来了,那是范寡妇一次在楚平去上山村,和郑山去她们家拿黑木耳的时候,范寡妇开心的笑着和范青说:“青青,叔叔又来买乌耳了,你都能赚钱了”
她怎么会念着这话?
楚平不知道范青为什么会想起黑木耳这个东西。
“妈,我回去一趟,如果烧也退了,感冒好了,就不要住院了,在医院呆久了,对青青没好处。”楚平琢磨着这事情,拿出一叠钱递给父亲说,“叫个车子送你们回去,我回南州一趟,晚上再回来。”
“买条江南春。”楚平出了医院,直接去镇上地百货店里买香烟。
“江南春?一条?”店老板有些惊讶,这么的顾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