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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儿曾经问过他是不是在忙开荒的事情,因为如今满级的人谁不是在忙这个?但是永夜的回答却是否定的。
“那你最近鬼鬼崇崇在玩什么?”朵儿盘问他。
永夜支吾着回答说:“一些奇怪的事情……以后也许会告诉你!”然后就称有事就溜走了。
有什么奇怪的事情要瞒着她?这个问题让朵儿生气,于是她决定不再理永夜,自己一个人去玩各种隐藏任务,反正现在闲着也是闲着。
只是隐藏的任务就是那些行踪难觅的任务,是属于可遇不可求的。
自打朵儿在铁炉堡里看见有人喝了一口琥珀酒,朝着上空喷出一阵炫丽无比的火焰后,她就缠住这个人拼命地问这种酒的来路。
遇人不淑,这个得到了琥珀酒的家伙自己踏遍了整个艾泽拉斯,足足花了十多天的空闲时间才完成了这个任务。他不愿意把这个经验轻易告诉别人,朵儿好言相求了很久,又送给了他一组美味风蛇,他才勉强地吐出了几个地点:“开始在西部荒野,然后是荆棘谷……再是悲伤沼泽,辛特兰,塔纳利斯……然后是菲拉斯,灼热峡谷,完了。”
从此以后,朵儿再也没有见这个家伙了。但她当初把这些地点一一都背了下来。
开始朵儿几乎扫荡了整个西部荒野,还被几个小朋友哄骗着去打了一次死亡矿井,走了许多弯路,最终才来到了匕首岭。
雷酒先生的营地远处就是西部荒野的海,残阳在海边浮动,把整个匕首岭照得如同秋日般灿烂。
雷酒先生留着棕色的胡子,他的营地火堆边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酒瓶,以显示他是多么地喜欢酿酒。朵儿兴奋地和他交谈了起来,开始接受了这个几乎要跑遍全世界的酿酒任务。
雷酒先生除了是个著名酿酒师外,还是个喜欢吟诗作对的诗人,琥珀酒的配方中需要许多奇奇怪怪的东西,这个朵儿不介意,探索本是一种乐趣。只是雷酒先生不说人话,张嘴就是诗句,并把所有所需材料的地点都隐藏在意思含糊不清的诗句中。
琥珀酒的配方第一步是要弄到圣泉之水。至于圣泉之水在哪里,这位穿着打扮得像个野人的矮子挥着手,颇为诗情画意地朗诵到:
“高高的葡萄树生长在南方,
蜿蜒的清泉流过树根旁,
纯净宛如女神的眼泪,
你快点去给我弄来圣泉水!”
若不是铁炉堡那个家伙的指示,从这首有些蹩脚的诗句中,朵儿打死也不会想到圣泉之水是出自荆棘谷的。因为荆棘谷到处可见高大的棕榈,她从未见什么葡萄?不过巨魔身上倒总是能搜出葡萄藤来。
圣泉水就在荆棘谷纳迦鸟屿的山顶上,朵儿没有费多少力气找到了它,因为她对这个小岛上的泉水有些印象,在荆棘谷下了狮鹫就直奔而来。
看到蓝色的泉水从雕刻着巨魔图案的石壁中流出来,朵儿兴奋地纵马跳进了圣泉之池。
用雷酒先生给的瓶子取满了圣泉之水后,朵儿满意地准备离开时,却发现池的围墙太高,怎么也跳不出去,无论骑上坐骑还是变成其他形态,屡次被弹回池中。
在圣泉之池外面,还有一个正在杀迦纳的巨魔牧师睁着好奇的双眼看着她,不明白这个暗夜精灵为什么要在这个池里泡澡和练习跳水。
挣扎了许久,朵儿只好使用了资深路盲常用的法宝——回月光林地。
“琥珀的颜色是我毕生之爱,
就像西山夕阳的云彩,
为了它的诞生啊,勇敢的少年我召唤你。
我要黑麦、大麦和玉米!”
雷酒先生收下圣泉之水后,对朵儿如此这般地吟唱到。这首诗差点儿令朵儿呕血,黑麦?大麦?玉米?西部荒野到处都有农场,这个家伙偏不要,非要用别处出产的。
朵儿足足花了三天时间,才找到了三样东西。黑麦在辛特兰的巨魔营地沙德拉洛,大麦在悲伤沼泽的农田避难所,玉米在塔纳利斯海边的废土强盗营地里……
但朵儿并不感觉到累,一天清理悲伤沼泽,把所有的精英绿龙都杀掉了,采了许多盲目草,还到海滩里把鱼人的营地统统洗了一遍,不幸被小朋友们哄骗进了阿塔哈卡神庙后,却被里面的蛇吓得失去了控制,做下人生第一次甩掉队友而去的坏事;一天清理辛特兰,除了辛萨罗那个遍布着精英的危 3ǔ。cōm险地方需要潜行搜寻外,她杀掉了所有的巨魔,捡了好多巨魔的项链,涨了不少蛮锤的声望;一天在塔纳利斯大开杀戒,把所有的胖子和废土强盗都虐待了一遍,也采了许多火焰花。自己一个人玩得不亦乐乎。
雷酒先生收下三个来之不易的农作物后,朵儿正兴趣勃勃地等待着、盼望着这个矮子指引她去什么地方旅游时,雷酒先生开始吟唱了。
“我捣!我搅!我捣!我搅!
少了玩意就没法搞好!
我要一种够硬的金属来当罐儿,
给我弄些真银来,我就喝完歌儿!
你要我再给你唱一遍?当然行了!
我捣……”
竟然只是要一块真银锭,不是去旅游,朵儿有些大失所望,但是这首歌却令她忍俊不禁地大笑不已,为他鼓起了很久掌,觉得这首诗比第一首关于圣泉之水的扭捏造作好多了。
去哪儿弄真银锭去?朵儿在公会频道问了一下,老色鬼回答她说永夜有很多矿石,为什么不管他要。
想起就永夜背着她玩神秘的事情,朵儿就气不打一处来。于是她一冲动,直接用私语对永夜说:“我要一块真银锭,马上给我送到西部荒野来!”
永夜没有回复她。
但这种无理的要求,朵儿也清楚有人理她才怪。最近永夜独自忙碌,似乎已经开始对她冷淡了。朵儿并不想向一般的女孩看齐,但是心里未免有些少不安。
虽然黑珍珠和卡茉莉两个恶女没有什么值得同情之处,但她们被抛弃也可以说明永夜一个说弃就弃的狠心肠,每想到这一点,她总是感觉人心难测。
朵儿在匕首岭闷闷地坐了会儿,正想着去哪儿弄一场真银锭时。正当她跑向哨兵岭想飞往暴风城时,耳边突然传来了永夜的声音:“你在哪儿?”
找到她后,永夜塞了一块真银锭给她。温柔而又匆忙地问她:“还要什么吗?”
朵儿摇了摇头,心里似乎有千言万语,又觉得无从出口,于是她话题一转,问:“我就是好奇你到底在干什么啊?”
永夜沉默了一会儿,回答道:“我前几天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地下城,只去过一次,再去就进不去了。那本是一个锁着的铁门,锁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打不开。我在尝试着各种各样的炸弹或是钥匙去开它,都不行……。我还想接着尝试。”
“在什么地方,为什么不带我去看看?”朵儿郁闷地问。永夜看起来很严肃,而奇怪地方和打不开锁的挑战应该令他更有兴趣,而不是变得严肃,这种严肃是焦虑的,令人不安的。
“朵儿,如果那是个有趣的地方,我会不带你去吗?”永夜匆匆而又诚恳地说,“那是个可怕的地方,是个牢房……你这种……这种当过怨妇的人进去,很可能就出不来了。艾泽拉斯里隐藏着一些可怕的空间……你还记得时光之穴的黑洞吗?你一直下坠就是没法着陆……”
是的,她记得那个会把人的快乐全部吞噬掉的可怕黑洞。于是她冷冷地打了个寒颤,问到:“有这么可怕吗?”
永夜一笑,但笑容迅速在焦虑的脸上消失,他说:“我不知道,我现在得找到打开门的办法再说,不然一切都是免谈。”
“朵儿!”永夜停了停,又说:“这几天不能陪你到处疯了,你自己能玩得开心吗?”
“挺开心的!”朵儿说,“等我完成这个任务,你就等着瞧吧,整个铁炉堡最拉风的人将会是我。”
“到时候我来参观你的表演!”永夜说完一个箭步乘上狮鹫溜走了。
朵儿出神地望着狮鹫的身影在西部荒野的天空上越飞越远,直至消失,心里有一些欣慰,也有一些落寞……
雷酒先生一边用真银锭做酒罐一边开始对着朵儿哼唱到:
“还没过滤但是刚刚蒸馏,
就像是新皮甲还没上油,
然后得烧它七八斤炭啊,
我说你赶紧动身去办啊!”
所谓的炭就是要一支枫树枝,雷酒先生的诗词看来已经从抒情唯美渐渐走向打油和滑稽了,尤其是这一句“烧它七八斤炭啊”,把朵儿笑得差点喘不过气来,觉得它最能体现矮人们毫爽的性子。
据铁炉堡那个人提供的地点顺序,枫树枝应该到菲拉斯去寻找,朵儿一开始猜想枫树枝应该是在大树下面捡来的,所以从低地荒野到双塔山之间,每一颗稍为大颗点的树她都去转了一圈,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