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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他笑,目送他驾车离开,随即走到前台,退房离开。
事情未定之前,不能有任何让易家人察觉自己在C市的机会。已经到了这一步。无论如何,都必须走下去。所以所有和毓泰有关的地方,便都成了雷区。
焦扬打车到另一个酒店住下。然后给易明发了条短信,说明酒店位置,然后嘱咐他别忘了给自己订票。
趴在酒店的床上休息,眼前却不断浮现出他的面容,今天似乎是她见他以来最愉快地一天,愉快的甚至像是没有发生过那般凄楚的过往,他和她,还是这世界上最简单最幸福的恋人。
焦扬叹了声气。换了一个姿势躺在床上,翻开手机里存着的易明的照片,唇角不知不觉便上扬起来。真的没料到,这几个月辛辛苦苦想要澄清的家族冤情,竟在他的一声“易太太”中轻松败下阵。想起这些复杂地缘来缘往,她费劲心思的安慰自己,其实这次也是还原自己与易明未来的一个机会。若易家并不是指使那场车祸地凶手。即便他们曾经与爸爸和舅妈有着再深的纠葛,她也要不顾一切的与他并肩。
所以。她要的澄清,要的辩白,更是为自己与他争取幸福。
正想着想着,却突然看到他的脸庞,似笑非笑的,就那样半蹲着看着熟睡的她。她一阵兴奋,猛地坐起身来,紧紧圈住他地脖颈,“你怎么来啦?”
他不动,只是任由她抱着,如同往常一样,臂膀慢慢环到她的腰间。可是,却越来越用力,他的掌心仿佛生了烈火,她只觉得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都在他的禁锢下炽热燃烧,渐渐的,痛的不可想象。
“明,”她不自觉地扭身,撑开身子微微不满,“你干什么呢?抱得这么紧。”
他依然不语,唇角笑意犹存,犹如沾染了掌心地那簇火,在她的眸瞳渐渐燎原燃烧。她渐渐觉得他地笑容似乎不与往日相同,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明,你别抱我抱的这么紧,我疼。”
仍是微笑,那双大手却从未停止,耐心的在她光裸的背部上滑,就快要上升到她敏感的脖颈。她忽然察觉到些许不妙,猛地想要推开他。可是却为时已晚。
他的笑容在她的惧悚眸子中变得凌厉,口中呼吸似乎带着莫大的冰意,附在她耳畔悠悠缱绻,“宝贝儿,我是想要疼你。”
“你费尽心思,竟利用我对你的感情欺骗我,玩弄我。”他的舌头突然舔舐她的脖颈,如同剧毒的蛇在对猎物宣扬占有权,“你让我离婚,你让我毁了毓泰,你让我家破人亡,你让我一夜之间什么都没有。你说说,这样的情,我如何还你?”
闻言,她转身想要向他诉说自己的苦衷。可是不等回身,便觉得自己越来越难以呼吸。他狠狠的掐着自己的脖颈,面上笑容却被染上了惊艳的颜色,仿佛每见她的一分痛苦,他的笑容便绚烂一分。因为难以呼吸她眼睛瞪得那么大,就那样死死的看着他,耳边甚至听到了因他用力脖颈断结的“咔咔”声音。
“啊!”她觉得自己下一秒便会失去生命,便奋力挣扎。一声惊呼之后,扑的一下自床上坐起。四下环顾之后,透过床帘的缝隙看到外面细小但却璀璨的街灯流光,这才发觉自己经历的是一场噩梦。
梦境如此真实,她甚至现在都能记起他那狰狞却粲然的笑颜,那么用力的恨意,自他眸中一点点迸发,渐渐蔓延至对她下手的残酷中。焦扬疯也似的猛晃脑袋,紧紧的抓着被子,呼吸如同绵延着梦里的难度,粗重窒闷。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渐渐觉得心绪和宁,无力的躺在床上,却发现自己的手心已经布满了那么腻然的汗意。打开手机,发现现在才是3点40。关上灯想要迫使自己睡去,但是只一接触黑暗,她的眼前便都是他那双在梦中的眼眸。于是,便再次开灯,睁着眼睛度过了余下的时间。直到早上6点多,才慢慢沉入梦境。
殇聚(7)
不知道睡了多久,只听到外面砰砰的敲门声。焦扬犹为睡醒,蒙起被子想要再次睡去,可那敲门声却依然执着不绝。实在是没办法,她披着外套闭着眼睛去开门,拉开门栓,便闻到熟悉的香气,知道是易明来了,于是头也不抬,再次回返。
走了两步便被他用力环住,温热呼吸在她耳畔缠绵兜转,“天啊,现在都快9点了啊。”
她无心享受他的温存,只觉得再睡一分钟也是最大的施舍,便耷拉着眼皮低声反驳,“让我再睡一会儿。”
这样半睡半醒的困倦状态,在易明眼里则成了不胜娇羞的莫大诱惑。他不自主的伸手在他腰间暧昧游移,唇慢慢的在她微红颊边周转,“为什么还睡?”
即便她再困的要死,也知道这种行动是什么意味。焦扬心里一紧,十分睡意清醒了六分,快走几步挣脱他的暧昧包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重新窝回被子里,只露出两只大大的眼睛微眨,“我昨晚没睡好。”
“为什么没睡好?”他坐在她床边,微笑。
“还不是你害的?”话根本不经思索便脱口而出,说完之后焦扬后悔不已,呐呐的想要解释,“我……”
“就这么想我?”他支头半卧在她的旁边,赖皮似的和她抢着一个枕头,“所以没睡好?”
“自恋死了你。”焦扬脸色微红。抽出身旁另一个枕头猛地砸在他头上。“看来您昨天睡地好啊,满面春风地。”
连她自己都察觉到了自己的话有些酸意,易明笑着将她圈至怀里,猛地在她颈边深吸,一本正经的看着她,“香气啊,不是酸气。”
“去死。”再一次被捉弄的焦扬有些懊恼,推了他两下之后敛起笑意。“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不早了,九点多呢。”他也收起了那分戏谑,“为什么转酒店?”
“没什么,觉得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
“不想被那些人看到。”她垂头。
“好。”他看着她有些委屈的模样,再次将她紧了紧,“我会尽早安排,会如我们所愿。”
话说到这份儿上,谁都知道“安排”这个词儿的含义。焦扬点头,眼前竟再一次出现那个可怕梦境。不由得往他怀里缩了缩,可是只这一动,肚子里突然想起了咕噜咕噜的声响。
还没想起这是怎么回事儿。易明便用力将她扯起,“走吧,吃饭去。”
两人收拾好到了餐厅,焦扬无意中瞥见壁上挂着地巨大钟表,倏然抬头看着对面正搅拌咖啡的易明,“票定了吧?”
“没定。”他不抬头。
“没定?”焦扬手里的勺子砰的一声砸在盘子里,不由的急道,“我不是让你定么?这下我该怎么回去?”
“急什么。”他唇角绵延的是轻描淡写的笑意。“车到山前必有路。”
“哥哥,我不能乘车,我乘的是飞机,我要飞回去。”她一脸挫败。
“易太太,你把称呼搞错了。”他佯装关心的将手抚上她地额头,“依然没睡醒,怎么胡说八道的?”
“易明!”她没心情和他打趣。毫不留情的拂下他地手。“你……”
“你”字还没说完,他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大作。易明不急不慢的放下餐具,将手机放至耳边,“都安排好了吗?”
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只见他看向窗外,似乎是在辨别位置,“对,楚蓉百货对面一零一宾馆餐厅。
焦扬心里惦记着回不去该如何交代的问题,因此虽然是饿,但是饭吃的心不在焉。不到十分钟,桌边似是从天而降的出现一个陌生人,她太专注于思考该如何续假的问题,竟被吓了一跳。
却见那人不看她,只是尊恭有礼的看着易明,“易总,票都拿到了,给您。”
易明看了一下票才点头,“好,你去忙吧。
“定到了?”等那人走远,她看着他手里地票,大喜,“我就知道……”
刚要说我就知道你厉害,可是很快便发现了不对劲,“怎么三张?”难道要组团去海涯?
他将票递给她,“你自己看看。”
焦扬接过来一看,竟不是C市通往海涯的机票。反而是两张C市通往N市的,一张N市通往海涯的,她抬头,“为什么?”
“去海涯的机票是11点,可是去N市的是下午两点,到了N市5点多便有去海涯的飞机,飞1个多小时便到,不耽误你明天回去上班。”他慢悠悠地喝着咖啡,唇角盛起恬然淡笑。
她忽然明白过来,原来是因为想要和她多处一会儿,才费尽心机地调开航班,也绽放微笑,心事随之安定。
“是不是很感动啊?”他看她笑,知她了解了他的意思,凑过头来,“我想要奖励。”
“嗯,知道了。”她斜睨他一眼,“你想让我陪你一程,陪你去N市看你们地项目对不对?”
他没想到她会理解到这个层次,一时惊怔。而焦扬却仰靠在靠背上,不可抑制的笑出声来,微微侧头看着外面的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