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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远去了的也好,在错失了整个世界之后,备受伤害的心终于不需要再顾及他人的想法。
徐恪,你已经成为了我的记忆了,若是允许的话,我会让这记忆一直存在下去,算是我给你的优待,我心里默认着他的受宠若惊。
眼前的却不是我心里所想的,女人便是这样,心总是不自觉的飘忽着,这也是一种权利。
(十五)
有些不自在的窝在他的怀里,像个慵懒的小猫讨着主人的欢心。
手环在他的颈项上,“你知道吗,这里也有个穴位呢,是不是有些不事思议,如此不被关注的穴位?”我的手按在他后发际的凹陷处。
“嗯?我是不太了解,平时也并不太关注医学方面的事。”
“那你关心什么呢?”像是说了什么样的笑话,我掩口而笑,“当然了,我们的许大律师关注的便是案件的发展了,不然还有什么能够入得了他的眼呢。”
“你知道吗,除了案子,还有别的能引起我的关注。”
“是吗,我倒是不知道了,那是什么有那么大的吸引力了,能告诉我吗?”靠在怀中,眼睛却并没有抬一下,凹陷在触碰下跳动。
“小妖精,你已经成功的吸引了我。”感到他的手上我的腰上掐了一把。
放下手,轻轻的拉开那只让我有些不耐的大手,“讨厌,那么说你一定对我很了解了,知道我的性格是什么样的,可以评论一下我吗?”
“真的,我没有骗你啊,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有些事情不必说得太坦诚,我很喜欢你,相信你也对我有感觉吧。”
“是啊,你人也很不错的,只是你认得我吗?”
“你是Elianine呀,我们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我怎么会认错呢。”许维惊噩的问,“你今天是怎么了?”
我从他的身上爬起来,“你好好看看我啊,真的不记得吗,真的不知道我是谁了?”
“你……我不清楚为什么你会这么问,只是你还我所认识的Elianine。”许维不明白我的意思,只是坚持他的意见。
“你今天是怎么了,有些不一样。”
“没事,只是想让你更了解我。”我又欺近,双手主动的环上他。
我的主动让他有些反应不过来,只是任我挂在他的脖子上。
“我们来跳舞吧,你看外面,风景很好的。”
许维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从来没想到这里还有这样的惊喜,静静的气氛适合华尔兹。”
随着他的动作转动身姿,一个扭身,一个回头,我都用心来回应,只是已经百转千回了,一个华丽的旋转结束两个人的契合。
“如果真的记不起我来了,就让我来帮帮你吧。”我轻轻的说道。
却是手机的铃声打断我的语句,“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呢,真是扫兴的铃声,让我错失美人的声音。”许维脸上挂着他特有的无赖表情,我知道他的话里未必有几分真实。
“不好意思,我先接个电话。”
走到角落边上,“喂,哪位?”我语气中有些不善。
“菅菅,你现在在哪?”
“怎么了?猜到了下一个是谁了吗?对哦,是许维呢?”我咯咯的笑着。
“你现在在哪呢,停止可以吗?”
“停止?你是在讲笑话吧,我为什么要停止,而且你又是我的谁,有什么权利来管我了呢?”
看着那头的许维看向我这里,我微笑着挥挥手,示意他在等一会。
“你猜吧,看看能不能猜到我现在在哪里。不陪你聊了,他还在等着我呢,你要赶紧猜出来喔。”掐断电话,也不管那头传来的声音。
徐恪就这样的看着手机,以前的何菅菅是从来不会挂他电话的。
会在哪呢,不敢想像她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尽快找到她才行吧。
“没事,只是个无聊人的电话。”我走向许维。
“那就关机了吧,这样的风景有电话打扰未免太扫兴了些。”说着,并将我的手机拿过去关了机。
想抢过来,可是还是慢了一步,这下就不要怪我了,是你自己动手的,我随即又想到了什么,只是笑笑,发现自己已经神经质了。
许维拉过我的手,力气大得让我不得不往他身边靠了靠,一如刚才将胳膊环上他。在他耳边轻吐,“知道吗,律师真的不是好人。”像是说了什么哲理一样,我使劲的点点头,好像在确认这句话的真实性。
“是吗?是不是这样,这样就不叫好人了?”许维突然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看着我的窘样又笑了起来。
手按上他第一与第2颈椎棘突之间的凹陷处,正在温情中的许维并没有察觉到有什么异常,他或许还不知道死神已经在向他招手了,只是以为这是我主动的表现。
我是兴奋的,手上不觉暗暗施了些力道,就这一次了,原来可以这么容易。
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我不断的说着话,指甲刺入他的哑门穴,害怕自己力道不够,便更加用心的向里刺去,直到感觉血已经染上了指甲才敢缓缓的放手。
“你……你……”他一定没有料到我会如此,有些愤愤的望着我,眼中尽是不可置信。
“怎么,很痛苦吗?我背叛了你喔,看出来了没有,是真正的背叛呢,这种滋味一定不好受吧,我也知道啊,正是因为不好受我才会让你尝尝,你看我对你多好,让你领会到了不一样的感受,我不是说过吗?今天晚上一定会让你有不一样的境遇的,这便是我带给你的惊喜,是不是很感动。”
看着地上那个痛苦的人,我有些幸灾乐祸,居高临下的望着蜷缩起来的人,嘲笑之声接至而来。
“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太感动了,看,感动都说不出来话了,你好歹也表达一下你的心情啊,让我了解一下开心是什么滋味,不愿意吗……哦,我倒是忘了,你已经不能讲话了,是不是觉得很生气,是不是想扒了我的皮啊,还是想喝的我血……”我拿起随身带着的小刀片慢慢的滑开手臂上的皮肤,白皙的藕臂上立时血珠成滴,将胳膊抬近到他的眼前,血红血红的,如线一样往下……
许维的眼中已经有了惊恐,就如常人看到僵尸一般可怖。
“怎么了,是不是知道害怕了呀,我并不是你所认识的那个人,是不是?我已经问过你了,你认识我的,所以我还是你认识的那个人啊,只是我会变成魔鬼而已。
你看看你,躺在地上像什么话,还堂堂大律师呢,我看连条狗都不如。”高跟鞋狠狠的踏在他的脸上,好似多年的痛苦与委屈都是这个人带给我的,他便是那个该还债的人,脚上用力的在他脸上搓*揉着,鞋底的印记出现在那张有些名气的脸上,让我很想大声的笑。
手臂上的伤口向外翻着,可我并不觉得疼,或许是麻木了吧,这真的算不得什么的,比起我内心的伤口。
只是就这样惩罚他似乎不解气,我受的苦并不如此。
看着四周的景状,没有一个人的艺术大楼还是很阴深的。撇嘴看了看打开的玻璃窗。
(十六)
“袁汐吗?我是徐恪。”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你现在可不可以过来一下,我想请你帮个忙,可不可以将省艺术馆的门打开,我有急事,快,很急的。”
“出了什么事?好的,我立马就过来。”袁汐拿上自己的装备跑了出去,也没有弄清楚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只是听徐恪的口气应该是很严重的事吧。
“怎么了,害怕了吗?我当时也是在这里遇到了坏人,真是巧呢,你也在这里遇到了坏人。”
“嘻嘻,我也做了坏人,都是你们逼的,明明有罪的人却为他开脱,他现在一定在精神病院里好好的活着,可是我绝不会让他好好的活着的,是他,害死了我的孩子,让我痛苦了这么多年,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看着许维瞳孔里的影相,我更加疯狂的踢他、踹他、跺他……我要将这么长时间所受的折磨全都报应在他的身上。
“不过你也不是好人,你说,是不是收了他的什么好处,为他开脱责任,你说啊,你说……不说,是吧,不要讲我没有给你机会,再问一遍,你为什么要和我做对,为什么要为犯人开脱?”见他不吱声,我更加的气愤,更加用劲的踢打他,忘了是谁让他有口不能言的。
“你……何……菅……”许维的口中吐出破碎的声音,也只是这几个字而已,却好像透支了他的力气。
“终于记起来了,是不是?我是不是变了很多,的确啊,和那时相比,我已不再懦弱,也不在幼稚了,你看,我学会了很多东西,不是吗,我能用自己的手段来保护自己了,还会替天行道……看在你还记得的份上,我现在给你一次机会,你要不要?”头发在发疯似的报复中已经散了下来,搭在肩上,有如鬼魅。
许维见我语气中有些松动,忙不迭的点着头,看着那斑痕的脸如五彩盘一样,心里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