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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白伶说你就是她心目中的天使。”贺明说。
“也许吧。”小丫头心里说,是我给了白伶机会,让她也如愿了,但我很愿意给白伶这个机会,我不后悔。
小丫头也相信,如果她执意反对,白伶和贺明是走不到一起的,白伶真的应该感谢她。
小丫头的樱桃小口抿了抿,嗯了一声又说:“明明,其实,白伶也成了你的对象,没什么的,只要她能像我一样真心地对你!”
贺明说:“我想白伶会的!”
小丫头说:“不管未来是什么样的。你的身边始终有我。”
贺明说:“晓敏,你是我地最爱!”
小丫头把画放下,坐到了小床上,很快的。小丫头好像是累了似地,躺到了小床上。
贺明回头的瞬间。看到的是在小床上躺展的小丫头,蓝色地牛仔,大红T恤!
贺明走到床边,坐了下来。很快就在小丫头身边躺下了。朝小丫头地耳垂轻轻咬了一口,然后把T恤和牛仔从小丫头身上脱了下来。
很快的,小床上的两个人就成了裸体,纯白的裸体!
裸体在运动,小床也在运动,发出了动人的声音,小丫头的呻吟声是轻微的,是细腻的,是畅快的!
新地一天。
就在这一天。贺明和小丫头的录取通知书都到了。
贺明以高出上宾财经大学分数线179分的优异成绩被录取了。
小丫头也以高出上宾师范大学90分的成绩被录取了。
拿上了通知书,贺明和小丫头都是无比开心,但是在学校的大办公室里,贺明也听到了无奈地叹息声。
老师们都为贺明感到惋惜,全国第一只上了一个很普通地重点大学!
都说造化弄人。可是有的时候。造化却把人弄地太厉害了!
走在路上,小丫头微笑着说:“明明。你后悔吗?”
贺明很坚决的口气:“我不后悔!”
小丫头咯咯笑着说:“明明,你有时候挺一根筋的!”
贺明乐呵呵说:“那也不错!”
贺大山、张桂芬还有孙学功都没见过大学录取通知书是什么样子的,今天一下子看到了两份,不高兴是不可能的。
贺大山已经告诫过张桂芬,等儿子拿回录取通知书了,不该说的别说,张桂芬没说什么不该说的。
当贺明和小丫头在小房间里欣赏录取通知书,比哪个通知书好看的时候,肖菲来了。
到了小房间里,肖菲把贺明的录取通知书捏在手里,无奈的叹息一声:“真不好看!”
贺明也没心事和肖菲发脾气,很理解肖菲的心情:“还行吧,不过和你的刑警学院的录取通知书比起来,是逊色了一些。”
贺明随便说出来的话却让肖菲很恼火:“贺明,你什么意思?”
贺明笑着说:“姐啊,我没什么意思!”
听到贺明叫了自己一声姐,肖菲也不想发脾气了,坐到小床上,两条大长腿踢腾了几下:“到底是怎么回事呢,真是不明白!”于是,贺明又把跟妈妈说过的那个梦和肖菲说了一次,肖菲也信以为真了。
那个梦是不存在的,但是和人说过了两次,就连贺明都感觉那个梦是真的!
或许那个梦就是真的,那个梦一直都存在于自己的心里。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了。
期间,早晨的时候,贺明一直在教李云武功夫,白天的时候,照看一下生意,感觉也很充实。
贺明还和白伶一起回了一次石头村,和小丫头一起到了山上,这还是白伶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到那么多松树,看到那么高的山。
在山上的松林里,白伶尽情的放飞自己的心灵,并说,有机会要过来写生!
就在前不久,贺明得到了从学校到省级的一系列奖励,加起来有20多万,贺明想把钱给小丫头一些,可是小丫头却不要。
小丫头说,等到了上宾以后,让贺明经常请她吃好的,给她买好看的衣服穿。
明天就是白伶去东兴美术学院报道的日子了。
过两天贺明和小丫头也要到上宾去了,小丫头的学校报道比贺明的学校早两天,两个人当然会一起去上宾。
白伶要坐火车到东兴去。
这也是白伶有生以来第一次出这么远的门,第一次坐火车。
昨天晚上的时候,白美人就在被子里哭了很长时间。舍不得爸爸妈妈,她都不知道,当天独自一人在东兴美术学院生活地时候,想家会想到什么程度。
去东兴的时候。白天路和老婆要去送白伶。
贺明和小丫头陪着一起到了火车站。
这一次到火车站,让贺明想到了站台那首歌。
火车是过路车。还没有来,贺明就扯着嗓子给白伶唱《站台》,那也是贺明对白伶的一份真心。
长长的站台,哦漫长地等待。长长的列车。载走我短暂地爱,喧嚣的站台,寂寞的等待,只有出发的爱,没有我归来地爱,唔……,孤独地站台,唔……,寂寞的等待……我的心在等待。永远在等待……
听着贺明的歌声,白伶哭着笑了,终于忍不住,在爸妈的面前,和贺明拥抱在了一起。
“白伶。你放心吧。你到了东兴,我和晓敏都会想你的。我们……我们很快会再见面的!”贺明有点哽咽了。
小丫头也是满眼热情。
很快的,三个人拥抱在了一起。
白天路和老婆只是很伤感的站在那里,他们却不明白三个孩子之间地玄机,总会有知道的那一天。
白伶一家人上了火车。白伶在车门的地方大声喊:“贺明,晓敏,我会想你们的!贺明,晓敏,我爱你们!”
“白伶,我也爱你!”贺明的喊声。
“白伶,我也爱你!”小丫头地喊声。
或许时间是无情地,或许生活是无情的,火车开走了,丝毫不顾及人们分别地感受。
当火车的踪迹在眼前消失的时候,贺明和小丫头才都回过了神。
“明明,白伶走了。”小丫头很伤感的声音。
“是啊,走了。”贺明说。
“我们回去吧。”小丫头说。
“走吧!”贺明搂着了小丫头朝前走去。
短暂的时光,在人的等待和期盼中,稍微漫长了一些,但毕竟只是两天。
今天,贺明和小丫头就要出发到上宾去了。
昨天的时候,张贵喜和石来英就到了县城里,住到了贺明家里,今天,他们要一起去上宾送两个孩子。
于是,我爱,真的要走了……
于是,我爱,新的生活即将开始……
今天,去火车站送贺明和小丫头的有很多人,孙学功、中山狼、一枝梅、李云武、令小雷、曾爱、王承昊、马伟光、汪欣荣、王然……
这些人,都是有故事的人,曾经的故事已经过去,而新的故事即将开始。
这一次,很多人在一起唱《站台》,一直唱到火车来了。
贺明一家人和小丫头一家人都上了火车,前后几个座位坐下了。
石来英感叹说:“都是沾了孩子的光,让我们也有机会到大城市去看看。”
小丫头咯咯笑着说:“爸、妈,明明说上宾可漂亮了。”
贺大山笑着说:“听说是挺漂亮的。”
火车开动了,伴随着那咯噔一声,车身动了起来,贺明和小丫头的心也动了起来。
小丫头乐呵呵说:“明明,我们都让火车带走了,带到很远的地方了。”
贺明笑着说:“也不是很远,就是十几个小时的车程!”
小丫头开心说:“那还不远啊,我都不知道我跑到哪里去了。”
小丫头是第一次坐火车,当然感觉无比新奇,一直扒着车窗朝外看。
小丫头看到了很多树,看到了很多山,看到了很多村庄,看到了很多城市……
小丫头看到了她的梦!
贺大山直接把这次给贺明带的3万块放到了上衣两个兜里,自己的儿子是功夫高手,贺大山实在是没什么好怕的。
但是,张贵喜却把给小丫头带的3500块放到了防盗裤衩里,只要蛋丢不了,钱就丢不了。张贵喜是跟石来英这么说的。
可是石来英说,有些高超的小偷,不偷蛋,只偷钱。所以坐在火车上,周围有很多熟人。张贵喜还是很担心地。
虽说家里有了小卖部,这些年好过多了,但他也觉得自己家里的钱来的不容易,就是把蛋丢了也不能把钱丢了。
这是这个朴实的家长真实地想法!
小丫头一年的学费和住宿费等一系列费用加到一起是2200。如此一来。小丫头一个学期4个多月生活费就是1300,平均一个月300地样子。
小丫头就要用这300来吃饭,买生活日常用品,还要留下一些来买衣服!
而贺明的学费和住宿费等一系列费用加到一起是3000,如此一来,贺明这个学期4个多月的生活费就有2万7千多,平均一个月将近7000,可以说贺明想买自己需要的什么都是很富裕地。
只要自己手里有钱,就不会让小丫头受了委屈。
而且贺大山也答应了贺明。如果是贺明到大学之后觉得有什么赚钱地买卖想做,只要给他一个电话,他就会打钱过去。
晚上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