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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家里打电话挤着笑容说我过得很好,转过头也只是吃一碗麻辣烫或是凉皮,他能想到这个时候他们心中想的是什么,家里妈妈做的一桌香喷喷饭菜。
整个市井气息,许鞍华和杨以辰的脑中都有画面,杨以辰自己则是一件深色的衬衫,一条很普通很舒适的牛仔裤,一双浅色的崭新旅游鞋,他就在房子的房前房后和小店内找寻自己的存在感,如何让自己融入到这样的环境中,成为这里的一员。
请了一群燕京少儿表演艺术团的小家伙,拍摄前面孩子丢失的戏份,周迅、刘青云都出关,赵微也没有离开剧组,就跟着剧组拍摄,由此可见她对这部戏的重视,几乎放弃了这段时间所有的公开活动,这一点,她受到了杨以辰很大的影响,要想达成自己的目标,要想获得想要的成绩,专注和不专注会产生非常大不同的两个结果,先是女贼王丽,再是农村妇女李红琴,两个角色两个剧组两个好导演,跟许鞍华,合作过很熟悉,但在李红琴这个角色上,她是拼了老命在许鞍华的面前表演出让她满意的状态,才靠着自己本事得到了这个角色,赵微有非常直观的感觉,许导在执导《玉观音》和《亲爱的》时,是两种有些细微变化的不同状态,不能说前者许鞍华不用心,是她在拍摄的过程中,从剧本到剧组,从过程到演员,感受到了这部戏难以让她全面发力,有劲使不出来。后者则不同,赵微巨大的进步本身就让许鞍华惊喜,再到杨以辰、周迅、刘青云这一众演员的专注,让她感受到了一种状态,拿奖的状态。
女性导演,拍戏更为细腻,许鞍华很喜欢对戏,让演员在自己面前呈现出表演时的状态,她好根据他们的状态去调整他们的表演,这部戏的演员,给她很多惊喜,那一次会议室的碰面,就已经打消了她对戏的打算,这边布置完成,演员到位,直接开拍。
两部戏,都没有轰轰烈烈的开机仪式,更没有媒体的大肆宣传,不用,兄弟传媒在贺岁档拿出四部戏自相残杀,这本身就是最大的宣传,许鞍华和吴宇森都问过他,这样做有必要吗?周星迟和小钢炮那两部戏毋庸置疑,都是佳作,两人又都是非常具有票房号召力,可以说是当下华语影坛最具票房号召力的导演,他们两个挤在一起,就已经要有所损伤了,《飓风营救》和《亲爱的》杀进去,岂不是要自我影响?
杨以辰只有一个回答:“我相信,任何理由,都不是埋葬一部好电影的理由。”
有钱,任性。
这样四个字被很多的同行挂在了杨以辰的头上,你这句话没错,但票房一定会因为内耗而损失,以现在华夏民众电影消费的能力,让他们对几部接踵而来的好片子全部进入影院消费,难度有些大,几十元的票价有可能是一个三口之家两三天的菜钱,偶尔和家人或是对象到电影院看一部电影,既是休闲也是一种情调,你这样集中几部片子,轰炸一个时段,不是好的时间大家来竞争,这四部戏,主要投资人都是兄弟传媒,兄弟之间挥舞拳头互相打,看热闹的必然是外面人。
杨以辰坚持,谁也没办法,他在公司内的决策不容置疑,几次成功的决策也为他树立了足够具有威信的形象,这一次要集中以车队模式轰炸贺岁档,哪怕是没有绝对信心,我有钱非常任性的用这种方式来给自己公司做宣传,也值了,就这一次宣传,营造出的就是老子有的是钱,这一次我自相残杀,下一次你躲着我点,要是跟我较劲,你看老子用钱砸死你不?
拍摄田文军前面的戏份,很简单,对于杨以辰和周迅来说,信手拈来,小演员们表现的也不错,那份幸福的童真,就是前几分钟这部戏的基调,让你看到一种属于平民老百姓的幸福,简简单单,没有大富大贵。
孩子的骤然丢失,就像是一道晴天霹雳,将整个幸福的画面给击碎,整个镜头虽说依旧是彩色,但对于田文军来说,生活一下子从彩色变成了黑白……(未完待续。)
第三百一十二章 良心之作
“田文军,你王…八…蛋,你还我儿子,你还我儿子……”
啪!
啪!
两记响亮的耳光,周迅真发了力,在镜头里,这耳光扇的是实实惠惠,转过镜头,杨以辰饰演的田文军脸上很明显的巴掌印,周迅疯了一样抓着他的衬衫,质问他,丈夫将她抱住将她拉走,在剧中,丈夫的饰演者依旧是临时过来客串的张国强。
镜头拉远一点,站在派出所门口的田文军,抿了抿嘴,眼神中释放出无穷的斗志,所有的会很被他压在了心底,整理了一下衣衫,弄了一下头发,脚步铿锵的走出去,从这一刻,当他在派出所监控录像中看到儿子是被人拐跑了之后,杨以辰呈现给观众的就是一个下定决心一定要找到儿子的父亲形象。
他没有什么能耐,靠着祖产衣食无忧小康生活,因为他不思进取没有多少能力,妻子离开了他,现在,几乎就没有离开过这座城市他,面对着来自全国各地的各种欺骗,背上行囊,走出了家门,去印证一个又一个的欺骗信息,比起原版本,还多了一段镜头,那就是田文军遭遇过两次被骗不成后的抢,在从桥上跳入水中之前的一次,他坚持跑到了车站派出所附近,任由对方怎么厮打他,就是紧紧的保住包裹,不让里面的钱被人抢走,对方七八个大汉,厮打拉拽,愣是没能将包从他的怀中抢走,他坚持到了派出所的民警到来。
画面一转,治伤之后,田文军首先就是将身上的尘土掸掉,将衣服弄平,系好衣扣,对着镜子在旁人很不理解的状态下去整理仪表。
“鹏鹏说我这么穿很帅……”
就这一句台词,平稳,没有任何情绪的爆发,阐述的就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实。然后,小心翼翼的将在下车换好的新鞋、在刚刚打斗中沾染了灰尘脏污的鞋子,脱了下来,小心翼翼的尽可能擦拭干净:“鹏鹏会认得我的。我想让他第一眼看到我就认出我,他丢的那一天,我就是这么穿的。”
孤独的背影,无止尽的旅程,田文军走了。他一次次被欺骗,一次次去求证,最后连欺骗都没有了,他就沿着儿子消失在火车站时间发出的几辆火车沿途去找,每到一个地方,他就尽可能将周边的地方都找一遍,直到,他认识了刘青云,加入了那个帮扶组织,知道了前妻非常不好的状态。才选择再变卖祖产凑钱去找儿子的回京时间,去参加这个组织,去带着前妻参加这个组织。
在帮扶组织的谈话,如果说周迅的戏是积蓄中爆发出来,那么杨以辰的戏就要在强颜欢笑中催人泪下,这段戏,是真正的催泪戏,许鞍华就明摆着告诉杨以辰,拍摄过程中的群众演员都不知道戏的具体内容,他们只知道导演让他们跟着刘青云。听从他的命令最后去喊那个真实到所有人都不觉得是编剧编出来的口号。
这部戏,爆发点在四个人,杨以辰和赵微、周迅自不必说,刘青云饰演的富商。帮扶组织的发起人,他的戏,可以说是场场精彩,他的存在,将杨以辰饰演的田文军没有爆发出来的另一种面孔,完全爆发出来。如果田文军没有找到自己的儿子,他会是什么样?那就是富商现在的模样,坚持着希望,却又失望于希望,一次次的失望一次次的希望。
许鞍华看过剧本后,对杨以辰说,你完美的将一个人拆成了两个人,如果这是一部电视剧,他将是当之无愧的双核男主角。
杨以辰坐在那里,一板一眼,浑身上下还是打扮的那么规整,那双旅游鞋,他买了十几双,每天穿着,脏了洗,旧了换下来,就像是头发一样,他希望当孩子见到自己的时候自己还是当年那个模样,或许五官唤起内心记忆的力度不够,那就加上一个整体的印象。
“我叫田文军,是个失败的男人,靠着祖产生活不求进取安于现状,妻子离开了我,我想我还有儿子,后来,儿子也丢了,我的生活一下子失去了目标,开始觉得自己就是个废物,找到儿子一定要找到儿子,是我活下去的所有动力……”
“刚开始,每天都有人欺骗我,一次次的去求证,不到最后一秒钟我都不想放弃,哪怕有一丝一毫的希望我都想要求真。”杨以辰抹了抹眼角,又打开了手掌:“脸上这道疤,是让人打出来的,手掌这道疤是我跳入河水中握着匕首留下的,我,我都不知道疼,我甚至想过,如果能用更多对我的惩罚换回我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