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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然是我花钱请的丫头,我就是你的主子。主子的话还没讲完,下人自己就不管不顾地走掉,你爹娘从
小没教你规矩吗?”
我眼神一冷:“夫人教训我就教训我,不要扯上我的爹娘,请对往生之人放尊重点。”
卫夫人也意识到自己刚刚嘴快了,不再说什么,只是用手示意我坐下。
我也并不想真的跟她闹僵,我还要在她的书塾里做事呢,得罪了主人,对我有什么好处?再说,她对
我,其实也不算很坏,现在不过利字当头,有点猪油蒙了心而已。
坐下来后,我语气放软了:“刚刚是我说话冲了,请夫人原谅。其实我之所以这么着急,都是六殿下
闹的,他的那些惊人事迹,想必夫人也都听说过。这个人还到我家里去过几次,我亲身领教过他的变态调
教,身上挨过他的鞭子,至今想起来还火辣辣的,所以,说起做他的妃子,我就觉得脊背发冷,实在是不
敢想象。”
卫夫人这才惊疑地问:“他去你家里找过你?”
“嗯”我苦笑道:“第一次就带了鞭子,我被他打得在地上满地打滚,遍体鳞伤,只剩下半条命了。
”
说到这里我撩起衣服,身上有的地方还能隐约看到鞭痕。因为他打人的时候是真打,下死力地打,可
不是做做样子。
卫夫人一脸震惊地说:“我没想到他真这么变态,传闻我也听到过一些,但我都以为是三殿下故意放
出这些话来丑化他的。他们兄弟俩争太子之位,这些年互相诋毁,三殿下被形容成伪善之人。六殿下则被
形容成变态狂。我也将信将疑的。想不到,他真的是这样,还跑到你家里去打你。桃叶我刚才……实在是
对不起。”
看她一脸歉意,我笑着摆手道:“夫人不知道这些,以为他是真地喜欢我,会抬举我、呵护我,会给
我幸福,夫人也是一番好意。”
又把后来和六殿下交锋地几次经过都讲给她听,当她夹,痒痒粉的时候。笑得咯咯的。后来再听到一
个“笑”字卖了六万贯钱时,卫夫人不笑了,感叹地说:“难怪六殿下这么费尽心力捧你的,果然聪明慧
黠,你这样的人不当选才女,谁能当选?”
居然又这么夸起我来了。倒叫我不好意思了。我低头道:“我也是急中生智,当时那种情形。夫人你
想想,不是我制服他,就是被他往死里整。我实在是被他打怕了,每次和他在一起,都会提起十二万的警
觉。毫不夸张地说。每根寒毛都竖起来了。和这样的人斗智斗勇,是一件非常辛苦的事情,我实在是招惹
不起。只想有多远就躲多远。”
卫夫人点头,然后问我:“那你和王献之在一起就不紧张不辛苦吗?那小子也是个刺儿头,一贯桀骜
不驯,很自我很霸道的人噢。”
这我当然知道,“但好歹他没有变态嗜好,不会暴力相向吧。而且,夫人既然是他的师傅,就应该了
解他,他其实是很真心地人,不虚伪,不做作,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人。”
这点卫夫人也不得不承认了:“是的,这孩子,就因为太骄傲,所以不肯作假。为人行事独立特行,
不肯迎合世俗,他甚至对为官做宦谋取功名都没多大的兴趣。”
我感概地说:“是啊,他的家,已经是大晋第一权臣之家了,所以对于他来说,根本就不存在‘光耀
门楣’这一说,他家的门楣已经够光耀了。更不需要努力挣钱养活家人,他要做地,只是在奢靡腐败的上
流社会保持一分高洁,这样就很难得了。”
“难得你这么理解他”,卫夫人突然笑看着我说:“既然你知道他家是什么门第,你也肯定知道如果
你嫁给他地话,只可能是什么身份吧。”
我黯然道:“我知道,不就是妾吗?”
卫夫人讶异地问:“难道你不介意?”
“介意。”我当然介意。
“那,你打算怎么做呢?”
“再看看吧。”
卫夫人不以为然地说:“你这个‘再看看’,打算‘看’多久?我可告诉你,女孩子的青春就那么几
年,有些事,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你可别像我一样,年轻时候一大堆男人喜欢,挑剔得不得了,
到老了,却只能做个老姑婆。”
“不是,我不是在挑拣谁”,我抬起头来,想了想,还是决定不告诉她我的打算,怕她回头就跑去禀
告六殿下。
我的打算是:先拒绝王献之的提议,一心参加才女大赛。然后尽一切努力取得一个较好地名次,为自
己争取到一个身份,和一定地社会地位。到时候,也许王家会改变对我的看法,让王献之娶我为妻的。
我知道这过程非常艰难,因为,扶持我上去、让我打响名头地是六殿下,我的目标却是借此获得进入
王家的身份。六殿下那关过不过得了,王家又会不会把这才女身份当一回事,这些都是未知数。但看如今
这阵势,我也只能这么拼了。
如果我连争取都不争取,那我怎么对得起王献之的一番苦心?又怎么对得起我自己的这颗心?如果就
那样轻易放弃,那我就连秋儿都不如了。
正低头想着自己的心事,卫夫人突然说:“看这雪下的,过几天只怕就冰冻了。书法比赛必须提前,
我看,就明天吧。”
啊?明天?“会不会太仓促了?”我还没准备呢。
“没时间了,你这就回家去,好好练练字。其他的事,我自会安排人去做的。”
“是。”既然她都下命令了,我也只能照办了。
临走之前,我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犹豫了一会,还是决定提醒她一下:“夫人,有一件事,您自己
大概也已经了解到了吧,就是关于戴贵嫔娘娘。”
“戴贵嫔怎么啦?”
“戴娘娘是不是跟皇后关系很紧张?”
卫夫人沉吟了一会儿才问:“你是从哪里听来的。”
“这不需要听谁说,稍微过细一点,察颜观色就知道了。”我把那天看到的,彩珠和那个小什么公公
的表现都说了一遍。
卫夫人先不吭声,末了才老狐狸一样笑着说:“其实这些我早有耳闻的,不然你以为我老在宫里走动
,却不知道戴娘娘就是戴楚楚?”
这下轮到我惊讶了:“您早就知道戴娘娘是您的故交?”
“嗯”,她点头道:“因为皇后娘娘喜欢收集古玩,我店里收了什么稀罕东西都会拿进宫去给她看。
一个人在宫里行走,自然要眼观四路耳听八方,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所以对戴娘娘和皇后娘娘的过节
,我自然是知道的。正因为这样,我一直没去拜访戴娘娘,直到今天无意中遇到,被她认出来了,我才跟
她相认的。”
可怜的戴娘娘,我敢打赌她当时绝对是真情流露,却不知道自己的这位“故交”,早在八百年前就知
道她的存在了,却硬着心肠不理她。
不过也不能责怪卫夫人薄情,平头百姓,一旦卷进皇后和贵嫔之间的矛盾里去,会有多危险不言而喻
了。
因此我也不再问什么,敛衽为礼后就匆匆告辞而去。
一想到明天就要进行书法比赛,我就不由得紧张起来。
第92章 魁首目标,花魁理论
盼望已久的书法比赛终于要开始了。
虽然很仓促,但由于操办者财大势大,一切也还像模像样的。据说,昨天卫府从其他几家借来了好些
仆人,大家忙到很晚才睡。
像是响应大家的热情,比赛当天,雪居然停了。
但积雪还是很厚,所以从卫府大门一路走进去,滑的草甸。
这样的忙碌,这么大的工程,先一晚我却安安心心的在家里练字,一点都没有参与准备工作。第二天
早上,当我赶到书塾,看到眼前的情景时,心里满是愧疚。
这个书法比赛本来是为了我举办的,我却袖手旁观,让别人来替**心操劳。如果我真是什么千金万金
的大小姐倒也罢了,可我偏偏不过是个丫头。那种忐忑不安的感觉,就叫受之有愧吧。
走进书塾,里面也早被打扫得干干净净了,我根本找不到任何事情做。正呆站着不知如何是好,一个
叫喜儿的丫头跑进来说:“桃叶,你怎么还站在这里啊,夫人在房里等你半天了。”
“哦,我这就去。”
我也是慌了神。今天这种场合,我当然应该一进来就去向卫夫人报道,听从她的调遣,却自己跑到书
塾里发起呆来,真是糊涂了。
进了卫夫人的院子,老远就看见她站在门口招手说:“桃叶你快过来。”
我三步两脚走过去,她把我让进屋里。然后伸手就开始脱我身上的衣服,我一边后退一边咯咯直笑,
笑得满脸通红说:“夫人。您这是干什么?”
她白了我一眼说:“少做那种羞答答的样子给我看。我是女人,不吃那套的。你这衣服,是自己爽快
脱下来呢,还是我亲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