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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这会子怎么又为一点小事纠缠不休呢?
我努力解释道:”不是啦,那时候,是你们拿我打赌,你又无缘无故地说什么让我做你的小妾,那样我才
没拿的。“
是不又因,凡事都要根据具体的场景分析嘛。
他不说话了。可是依然站在我身边没走,脸上的阴云也并没有散开。突然,他问了一句:“你很反感做我
的妾吗?”
又来了,这个问题有必要再讨论吗?
不过既然他这么郑重地问起,我也就很郑重地回答:“我不是反感做你的妾,我是反感做任何人的妾。”
完了,还补充一句:“我不做任何人的妾。”
他眼神炯炯地看着我,突然伸出手抚摸着我头发说:“你放心,我不会要你做妾的。”
我一窒,脸发烧心发烫,低下头不敢再看他,也不敢再说任何话。
这算是他给我的承诺吗?
“咳咳咳!”
我们俩同时抬起头,是桓济站在门口,也不知道在那儿站了多久了。
我越发不好意思了,脸上烧得像得了热病。王献之却一动不动地站在我身边,笑着对桓济说:“自清,怎
么在门口站着不进来呀。”
桓济又咳了几声,才脸色苍白地说:“我这几天不舒服,勉强走到这里来,看能不能上课。这会儿只觉得
头晕目眩,在考虑到底是回家去,还是留下来上课。”
既然他这么说了,我们当然只有表示关心了。
王献之赶紧走过去,一手帮他提点心篮子,一手搀扶着他走进教室,我则赶紧去给他泡茶。
茶泡好了,送到他手边的时候,看他还在咳,我问道:“你在家喝药了没有?”
“没有”,是可怜巴巴的语气。
“为什么没有呢?你家那么多仆人,都是干什么吃的?”
“仆人多有什么用啊?还不是跟碗里的芋头一样,拨一下才动一下。她们哪会管我的死活!”
听听这话说的,小怨妇一样,连王献之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自清,你就别装可怜了。你那几个如花似玉
的小妾,每天巴结你都来不及了。你病了会没人关心?是关心的人吧。”
太多了,大家抢破头吧。”
谁曾想,刚刚还病怏怏,一副无气无力的样子,连从门口走过来都要人搀扶的桓济,居然蹭地一下从座位
上站起来说:“你别瞎说哦,我哪有小妾?”
王献之不笑了,只是若有所思地看着桓济。桓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讪笑着坐下去说:“你说的,是
上次你们去我家玩时在我房里看到的那几个女人吧。那不是我的小妾啦,她们只是在我房里服侍的丫环,
老二老三老四只是她们私底下按年龄排定的顺序,并非是我的第几房小妾。”
王献之淡淡一笑道:“那是我们误会了。”
说到这里,他不再搭理桓济,从抽屉里拿出一本书埋头看了起来。
看着桓济脸上不正常的红晕,还有他一直追随着我的目光,我有点发窘,有点手忙脚乱。桓济今天整个的
表现都不对劲,他平日那样稳重那样内敛,今天的表现却超乎寻常。
为什么会这样?是什么刺激了他?不可能是我和王献之的那几句对话,我和王献之的关系,在书塾里是公
开的秘密。
我泼掉刚刚泡好的茶,倒了一杯白开水放在他桌上说:“喝药的时候最好不要喝茶,这几天你就将就喝点
白开水吧。”
“我喝不惯白开水,我要喝茶。”居然是很无赖很蛮横的声音。
王献之没有转过身,可从侧面看过去,他的眉头已经皱起来了。
“不能喝茶,你就忍几天吧,等你病好了我就泡茶给你喝。”看在我病中他派人照顾的份上,我耐心地劝
解着。
“不!我就是要喝茶,去重泡!”
啪!
王献之猛地把书摔在书桌上。
我默默地端起白开水出门泼掉,然后泡了一杯茶过来。
“桃叶,我嘴里发苦,要喝糖茶。”是嬉皮笑脸的样子和令人发腻的声音。
“自清,”某人终于忍无可忍了,“你不会一大早就喝醉了酒发酒疯吧。”
“我没喝酒,不信你闻闻嘛”,依旧是嬉皮笑脸的样子。
“那你老缠着桃叶无理取闹是怎么回事,你没看她一脸倦容?她昨晚一夜没睡的。”
“是啊,她一夜没睡,那个魔头怎么会让她睡呢?”这回,桓济的声音里满是讥讽和愤怒。
咣当!“啊!”茶杯掉在地上摔碎了,我也被开水烫得叫了起来。
“桃叶,你的手烫到了?”他们两个人同时站了起来。
我惊慌失措,朝桓济投去哀恳的一瞥。
一阵忙乱。
等确定我的手不会有大碍后,王献之才回头问桓济:“你刚刚说什么?”
桓济颓然靠在后座说:“没什么。”
王献之却不依不饶了,“你给我说清楚,什么魔头不让她睡,那是什么意思?”
我急忙插话道:“桓济,你搞错了,经书不是六殿下要我抄的,是九公主要我抄的啦。我昨晚熬夜也不是
她们逼的,是我自己不想再拖了,想早点做完早点了事,这才熬了一整夜的。”
桓济的脸色非常难看,也不搭理我,但也闭住嘴没再说什么。
既然连桓济都知道我在六殿下的承恩殿过了一夜,王献之家的消息网不可能打探不到。也许,他们觉得这
个消息不重要,所以,没有当回事特意禀报。
看来,必须抽时间好好跟王献之谈谈,这种事,我自己坦白交代比别人揭露要好得多。反正我跟六殿下之
间又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去宫里见六殿下的肇始音他也清楚,应该不难解释的。
第83章 才女之名当当当
这天中午,我还是撑着去了文具店。自然又是一番赔礼本月只要一半的工钱,这才让掌柜的脸色变得
好看了点。
掌柜的进去后,皮皮悄悄对我说:“你傻呀,你明明只耽误了十一天,凭什么只要半个月的工钱?”
我轻轻笑道:“算了,也就几天。再说我昨天又没跟掌柜的打招呼,属于无故旷工了。认真追究起来
,他也可以扣我工钱的。”
皮皮还想说什么,我朝里面努了努嘴。
最近可能因为天气寒冷的缘故,店里生意不是很好。掌柜的脸色不好与此也有莫大的关系。
我和皮皮清闲倒是清闲,不过站久了,也未免无聊。两个人往里面看了看,没见掌柜的坐在他平时老
坐着的狗皮太师椅上,故而又凑到一起说起了悄悄话。
说着说着,皮皮突然面带羞涩地说:“桃叶,我可能做满今年就不做了。”
“为什么?你爹还是你哥哥谋到好差使了?”
说起来,皮皮还是她家的娇娇独女呢,又是家里的老幺,只要条件稍微好一点,都不会要她出来的。
“都不是”,皮皮的头越发低了下去,嘴角却不自禁地噙着一抹笑。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惊喜地问:“不会是,你要出嫁了吧?”
皮皮含笑点了点头。
“恭喜恭喜”,我拉着她的手直摇。看着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终于找到了好归宿,我由衷地替她
高兴。
“谢谢,我……出嫁那天你一定要来哦。”虽然有点不好意思,她还是一边偷笑一边没忘了邀请我。
看皮皮眉开眼笑的样子。对这桩亲事还挺满意地。这让我有点好奇男方是谁了。
只是。“我从没听你说过这件事啊,什么时候订婚地?事先一点消息都不透露,捂得严严实实的,现
在猛不丁地就说要结亲了,你心里到底当不当我是朋友嘛。”我带点嗔怪地问。
皮皮比我大两岁,今年已经十七了,要说出嫁也正当年了。只是因为以前一直没听她说起过这件事,
现在突然听到,觉得有点突兀而已。
皮皮忙说:“就是这个月定的啦,那时候你病着。我想告诉你也没法告诉啊。”
我诧异地问:“这个月定的?那一共才定了几天啊,现在就要结亲,是不是快了点?”
这么短的时间,对男方及其家庭能了解多少?皮皮是个老实孩子,遇到良人还好,若遇到一个不好的
。将来只有吃亏的份。
皮皮却一派安心的样子,笑着告诉我:“那个人你也认识的。就是我大表姑的儿子,小名叫甩甩地,
以前来我家玩过。他家的家境不错,永嘉变乱那年就随朝廷一起逃难过来了。我们这些家境差的才沦陷在
那边,直到这两年道路通畅了才慢慢搬过来。”
是的。但凡家境好点的。手里有两个钱的,当年就随朝廷一起南迁过来了。
印象中,地确有一个叫甩甩的男孩跟在皮皮地哥哥后面走动过。我之所以记得他是因为他的名字太有
特色了:甩甩。当时还曾经专门问过这个名字的由来。据说是几代单传,奶奶迷信,说要取个贱名才好养
活,故而叫甩甩。
想来,两个家庭在离散多年后偶尔相遇,才发现孩子们都已经到了该婚嫁的年龄,于是一拍即合,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