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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压群芳-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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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二哥走到我跟前说:“桃叶,那我们这就去了,你好好睡一觉。晚饭也别起来做了,我等会给你送过来。”
我一边点头一边看着王献之的背影,那家伙的表现不大对劲。不管怎么样,他要走,招呼总得跟我打一声吧。不可能看都不看我一眼,径直带着素素走了。
胡二哥道别完,我送他到门口。见王献之还是头也不回地往前走,我只得出声喊他道:“七少爷您慢走,谢谢您专程赶来看我。”
他这才回头笑着说:“还知道跟我道别啊,我还以为你连这个最基本的礼貌都忘了呢。”
是谁忘了最基本的礼貌啊,你自己一言不发地甩开腿就跟别的女人走了,还怪我。
算了,走都走了,还罗嗦什么,于是我依旧笑着敛衽行礼道:“总之,七少爷今天能来,桃叶感激不尽。七少爷自己也病了那么久,桃叶却未曾去府上探望过,实在是惭愧得很。”这样,该不会说我没礼貌了吧。
他却像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似地说:“呀,那包包里还有药,煎药服药都很有讲究的,我却忘了跟你交代。要是你自己瞎吃一通,会出人命的。”
说完这几句没头没脑的话,他转向胡二哥说:“实在不好意思,今天我去不成了,改天吧。这服药的事情可不是开玩笑的,我这就去一一交代那个小白痴。”
胡二哥还能说什么?只能呐呐地说:“好好好,七少爷您请便。”
素素眼睁睁地看着跟她走了一路的王献之突然又折回我的屋子,也只是呆站着,不能出一言阻止。
更绝的是,王献之进了我的屋子后,居然砰地一声就关上门,把他的仆人也关在外面了。
看他一步步朝我走来,我本能地后退,一直到后背碰到了床沿,我才紧张地问:“你要干什么?”
“你说我要干什么?”他笑得好不暧昧。
“我告诉你哦,你要是敢动歪脑筋,我绝不饶恕你。”
“那你说说看,我动什么歪脑筋了?又或者,我换一种问法,我想了什么就是动歪脑筋了?”
“鬼才知道你想了什么!”我心慌意乱地冲他喊。
“你不知道,怎么又说我动歪脑筋了呢?我看,是你动了歪脑筋吧,所以你就以你的色女之心度我这正人君子之腹。”
太过分了!
急怒攻心之下,我顺手抓起床头的一样东西就朝他扔过去。
在扔出去的那一瞬间,我才意识到我刚刚扔了什么。天那!我猛地捂住脸,我不要活了。
他一把接住那个东西,只看了一眼就欣喜若狂地说:“哇,原来你这么爱我,把我素日写的字偷偷拿回来藏着,还订成册子放在枕头边。”
噢,让我死了吧。
第69章 似梦非梦
   他发现我收藏他平时写过的字纸,的确是一件很窘的一个人的字,跟喜欢一个人,不能直接划等号吧?
想到这里,我努力用最平静的声音说是看你的字写得好,想拿回来慢慢欣赏、揣摩,我没别的意思。”
也就是,我不是爱上了你,只是喜欢你的字,仅此而已。
但我忘了大少爷的人品有多恶劣,他是不可能顾及到一个姑娘的颜面,顺势给我台阶下的。我越慌,他越兴奋,逗起我来也就越带劲。
故而,听我这样说,他立刻乐不可支地接住话头说:“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请问,如果不是事实,你为什么要掩饰?如果不是想掩饰,你为什么要解释?”
这是什么烂逻辑啊,听起来还怪押韵的。
看他平时口才不咋地,这会儿怎么特别能说了?
我又有点急了,朝他喊:“我哪里解释了?我这是在陈述事实!”
“那好”,他笑得像刚刚偷吃了一只大肥鸡的狐狸,“请问桃叶同学,你把我写的字放在枕畔,这是不是事实?”
“这……”,我心慌意乱地一边比划一边说:“我就是顺手那样一放。有时候可能放在桌子上,有时候放在灶上,有时候放在床上。”
这的确是事实,他的字,我是经常拿着看的。只是,这样一解释,为什么我觉得自己越发像此地无银,欲盖弥彰了?
因为,照常理,要看帖也应该是看名家字帖,谁会拿同学的字帖当范本啊?名家字帖我不是不看,但我看得最多的,真的还是我自制的他的“字帖”。
他的字总能给我一种特别亲切的感觉,在父母双亡、妹妹尚小无法交流的孤寂日子里,他的字帖给了我许多安慰。
果然解释就是掩饰,我的话让他更得意了:“哈哈哈,也就是说,你随时随地都在看我的字帖?”
我满脸通红,低下头不吭声了,可不就是?
他笑得惬意极了,也满足极了:“你真的这么喜欢我的字?”
“嗯”,这点我无法否认。他的书法,在他这个年龄段,已经可以独步天下了。
“那,我写的哪些字你认为写得比较好,哪些字又还需要改进呢?”
人品欠佳的大少偶尔也会有良心发现的时候。见我如此窘迫,他终于善解人意了一回,不再取笑我,而是在桌旁坐了下来,摆出了一副要和我探讨书法的架势。
难得他肯放我一马,我当然赶紧找地方坐下了。不过不是和他坐在一起,而是把椅子搬得远远的。
他好笑地看着我搬椅子的动作,“你坐那么远干嘛?放心,我是正人君子,绝不会搞突然袭击的。”
我忙说:“不是啦,是一片好心呢,你别想多了。”
他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说:“我不怕。我身体这么棒,怎么可能被你传染。”
这下轮到我取笑他了:“你身体很棒吗?那怎么在船上吹了一夜风,你就病了?还病得那么重,差点连小命都送掉。”
男人,大概很忌讳别人说他身体不棒吧。他立刻着急地解释:“那天晚上船上那么冷,我垫的盖的都那么薄,硬生生地给冻了一夜。你还说呢,要不是把床让给了你,我会挨冻吗?早知道今日会被你笑,我那天就该爬到你床上去……”
说到这里,他猛地打住,然后不自然地看了我一眼,低下了头。我也低下了头。
沉默了好一会儿后,我才找出话来问他:“你小时候得过伤寒吗?”
他说:“好像得过了,所以你不用担心会传染给我啦。”
我疑惑地问:“感染伤寒也跟出天花一样,得过一次就不会再得了吗?”
这一点他也不确定了,想了想说:“这个,好像应该是吧。”
我马上说:“你看,你只是‘好像应该’,也不能肯定一定不传染的,所以,我们还是小心为妙。”
他却轻轻嘀咕了一句:“我又不介意被你传染。”
“我介意!”我马上冲口道。
他看着我
笑得非常甜蜜:“我可以把你这句话理解为你心疼我我又生病,对吗?”
我斜了他一眼:“废话,谁我都一样不忍的,不光你。”
某些人,就不能给他一点好脸色,否则他立刻就得寸进尺,顺杆子猛爬了。
他的脸瞬间戏剧性地垮了下来:“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哄哄我啊,我才大病了一场。刚刚能起床,就专门坐船过江来看你,你就算看在我专程跑来的份上也该对我好点吧。”
耶,好委屈噢。想不到一惯又凶又酷的大少爷居然跟我撒起娇了,这可稀罕得紧。
不过他能过江来看我,也的确让我感动。于是我安慰道:“好好好,我等会给你做好吃的,好不好?”
我算是明白了,大少爷平日在人前拽得二五八万的,私底下,却可以黏腻得要死,活脱脱跟换了一个人一样。同一个人,怎么会有这么多种面貌呢?
这时,我突然想到了桓济,他的行为也同样让我大感意外。可见,人本来就是有多面性的。
这时,只见王献之抚着桃心砚,感概地说:“书法这东西,真的要拳不离口曲不离手。这次我病了这么久,手感就差了很多。刚才题写那个‘文房五宝‘的时候,要不是你正好站在我面前,我都不敢下笔了。”
“少贫嘴”,我笑嗔道。
不过呢,被大少爷拍马屁的滋味还是很受用的。
说到书法,我立刻想到了一件事,于是问他:“你生病期间,卫夫人在筹办一个书法比赛,你听他们三个说过了的吧,你对此有什么想法?”
他笑道:“我当然是热心支持了。这个书法赛可是为了你举办的,用桓济的话说,是为了给你的才女选拔赛铺路的。”
听到桓济这两个字,我沉吟了一下,但现在我还不想跟他说。也许,永远都不会说。
但才女选拔赛的事情我不想瞒他,曾经我还有过一点点怀疑他,虽然他的嫌疑不是很大。
我把卫夫人给我衣料首饰的事原原本本地给他讲了一遍,一边说一边观察他的表情变化。这一观察,让我更加肯定了原先的想法:这事,真的与他无关。
他也赶紧申明:“不是我,我一直卧病在床,就算我想帮也帮不了。”
那会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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