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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我车子的后座,我载你一程。”
虽然Bas身材魁梧,可是要把我载到办公室去,我真担心他到了办公室后已经消耗所有的力气。再说,我学会骑车后有“二不”的条规,那就是从来不载人也不被人载。最后,我和Bas都坐电车到他办公室。
大约二十分钟,我们来到Bas的工作地方。由于还很早,大部分店面都还没开门营业,街上一片寂静,没有半点早晨的热闹。Bas就在阿姆斯特丹的市区租下一间办公室,走进去的第一个感觉,就是一个很自我的办公地方,里面的物品很多都是以橙色为主,再加上环境幽静,不愧是个工作的好地方。
哦,对了,我忘了介绍Bas是从事哪一种行业的。Bas是一位新闻从业人员,他不喜欢朝九晚五的生活,所以决定当个“自由”工作者。他自己寻找题材,然后把最后整理出来的稿件寄到有关报馆。他除了在报纸、杂志写文章,也做网页之类的东西。
来到办公室,Bas很热情地介绍一些杂志刊物,虽然我看不懂,可是看到他脸上的表情,可以体会他心中那股满足感。所以,在他的办公室里,各个角落都放着不少有他写的报道的杂志和报纸。
Bas泡了两杯咖啡,我们坐在办公室里聊着天……Bas对亚洲的新闻事业也相当好奇,他问了我一些关于新闻中心的事,我把自己所知道的都告诉了他。相同的,Bas也和我分享在荷兰新闻界的一些事情,他给我看了他那张由欧洲联盟新闻协会发出的记者证。他说:“有了这张记者证,就可以自由地工作了。”
令我有点费解的是,既然Bas的工作性质自由,那又何必花钱租间办公室呢?在家工作不是很好吗?至少不用天天骑车来回办公室,省下很多时间。Bas解释:“家是家,办公室是办公室,一离开办公室,回到家就不碰工作的事了。所以有时为了要完成工作,都会在办公室做完才回家。再说,要是在家工作,很容易就想睡觉的。”
虽然Bas是个自由新闻从业人员,但却有能力租下一间办公室来处理自己的工作。我猜想,在欧洲从事新闻事业的人所获得的回报,远远比亚洲这边的新闻工作者得到的回报高。在国外,从事新闻工作的人都有崇高的地位,我身边也有不少朋友是从事新闻工作的,虽然大家都是刻苦耐劳地工作,可是得到的回报却是不相称的。至于为何马来西亚会出现这样的一个现象,我真的想不出答案。也许我只能叹口气说:“这就是同人不同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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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兰:妓女?不对,她们是“性服务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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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冬天的荷兰,不是看郁金香的季节,但冬天的荷兰,一样是精彩的。除了家喻户晓的风车和郁金香,荷兰也是欧洲著名的“毒品及妓女天堂”。在这里,人人可以自由贩卖烟草大麻之类的毒品,就连妓女也可以大大方方地出来招客。哦,我不应该称她们为妓女,因为在荷兰她们都被称为“性服务者”。单凭这两点,就足以让我大感兴趣了。
坐电车来到Dam Square(The Dam),开始漫游在阿姆斯特丹的市中心。拿着地图,穿过热闹的步行街,走到稍微比较安静的道路,微风轻轻吹来。岸边都停泊着许多船只,散落的叶子掉到河里,叶子飘浮在河面……我总觉得阿姆斯特丹的街景跟其他城市不一样。
其实,阿姆斯特丹的的市区并不是很大,地方也相当集中,只要有足够的时间,都能步行到目的地。不知穿过多少条街,我开始听到人群的喧哗声了。我发现四周开始有粉红色的长灯管,有装着布帘的小小房间,这时我知道自己已经进入阿姆斯特丹的红灯区。
不知为何,进入红灯区我竟然心跳加速,心情变得有点紧张!整条街都是“性服务者”的营业地区,每一间房的最上端有着粉红色的长灯管,透过落地玻璃,可以看到里面还有一台通话机、一张椅子,还有一块大布帘,布帘的后面放着些什么呢?当然是一张床啦!此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告示牌写着“不准拍照”。
走在街上,我都不敢正眼望他们,总觉得有点尴尬!毕竟自己也是女的嘛!再说,我发现走在这¨wén rén shū wū¨条街的人,除了像我这样的游客外,主要都是男人为主。也许时间还早,走在街上的人并不多,这样的情况更让我不自在!
我给自己打气:“我干吗要觉得不好意思呢?人家这些性服务者都可以光明正大站出来,而我只不过是个过客,相比之下,他们的勇气真的远远超过我。”有了这样的想法,我决定睁开双睛看清楚一切。
结果,我又走回同样的街道,但这一次我是慢慢走,慢慢“欣赏”。走过每个玻璃窗,各种各样的女人都一一出现在我的眼前,简直就是让我看花了眼!我一直以为“性服务者”除了要有一流的床上功夫,样子长得漂亮,婀娜多姿的身材也是必备的条件。可是在红灯区转了一圈后,我对“性服务者”的定义确实是改观了!
当然,我看到的“性服务者”,大部分都是年轻美貌的女郎,穿着性感的内衣内裤站在窗口里吸引路过的男士们。可是有的窗口里却站着肥胖,胸部超大的老女人。臃肿的身材,巨无霸的胸部,再加上一些猥琐的动作,我看了就觉得恶心,甚至有点反胃!而我,真的很想知道那些男人看了会有什么感觉。当时,我心里在想,也许不同的男人有着不同的品味,各有所好吧!
阿姆斯特丹的红灯区里,有的街道从街头到街尾都是“性服务者”的营业地带,有的则零零散散地落在毫不起眼的角落及小巷。我想,她们之间的竞争如此激烈,而她们却只能凭着姿色、装扮及身体语言,透过落地玻璃片来吸引路过的人,可说是一件不简单的事。难怪这些“性服务者”都出尽法宝来吸引男人啦!
八卦的我,还站在一旁看那些“性服务者”是怎样招客的。经过观察,我发现通常“性服务者”都穿着诱人的内衣裤站在玻璃窗内,每当有男人经过时,她们就会摆出一些让人想入非非的姿势,或者和对方来个眼神交流。没兴趣的男人都会回避眼神,闪得很快,有兴趣的男人则会止步。
之后,他们就会通过里面的通话机来洽谈价钱,经过一番讨论后,要是价钱满意的话,男人就会进入那个只能容纳一张床的小房,而“性服务者”就会把玻璃窗前的布帘拉起来。布帘拉上了,两人就在背后开始一场激烈的游戏。所以呀,只要看到布帘拉上的,要么就是在营业中,要么就是休业了。
走过阿姆斯特丹的的红灯区,真是大开眼界,脑海里留下前所未有的画面。接着我要去的又是个充满惊喜的地方,那就是“妓女咨询中心”。
依照地图和路牌,兜兜转转好几回都找不到“妓女咨询中心”,真笨!向路人打听这个地方?我是宁可多走几圈也不要问人。还好,最后被我找到了。
“妓女咨询中心”就坐落在一间大教堂附近,教堂是个神圣的地方,而附近却有一间“妓女咨询中心”,听起来好像有点荒谬!
我站在旁边,心里很矛盾,很好奇想进去看个究竟,但又没有勇气推开那道门。在门前徘徊了几番,挣扎了一会儿,最后鼓起勇气走了进去。推开门,就只看见一个女人坐在柜台前,她很友善地欢迎我参观。里面除了我,没有别的游客。
我向她表明我的来意,其实,我是想找一个东方人的“性服务者”谈谈,想了解多一点,写写背后的故事。我问道:“你能帮上这个忙吗?”她说:“手头上没有她们的资料,所以比较难。但是,我可以大概告诉你哪些地方可能找到东方“性服务者”。
听她这样说,我就马上让她在地图上标上坐标,标完之后,她补充了一句:“要是你幸运找到了,她们也未必要和你谈,要是愿意和你谈的,大部分都是‘Money Talk’。”我问她:“一次‘Money Talk’要多少钱?”她回答:“价钱不便宜,大概十五美元吧!”听到这样的价钱,我有点吃惊!她还告诉我,之前也有不少东方“性服务者”,但由于种种缘故,现在的东方脸孔也越来越少了。
问了一连串的问题,也找到了答案。我四处参观中心,里面主要是讲述妓女咨询中心的历史背景,防止艾滋病的措施,如何正确使用避孕套的方法……其中,最吸引我的还是那个小房。小房里面的一切,就和红灯区里“性服务者”用来营业的小房一模一样。粉红色的灯光,诱人的女郎,有多少个男人可以抵挡这种诱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