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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诟牟唤鼋霰硐衷谒运堑目捶ㄉ希唤鼋鍪撬运堑奶儒娜徊煌撬辕r疯病的感官的(印象)感觉最终有了变化:“当我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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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时,恰恰是那种使我感到痛苦的东西,变成了心灵和肉体的甜蜜。“因此可以说,在那里不只是改变主意,而是改变感觉,是”痛苦“的感性质转变为”甜蜜“的感性质。 对于方济各来说,重要的不仅在于由言论和思想转变为行动,还在于让感官处处都能感觉到这一悔改。在他开始新生活时,他不仅在接济自己先前不愿有任何交往的穷人的过程中”改变想法“——不仅改变想法,而且还”改变感觉“。
也许还有很多例证,说明方济各身上的这种可感觉的东西。 这关系到已经感受到的对救世主的追随。 这种追随并不是惟妙惟肖地去模仿耶稣的言论和行动,而是要想起救世主的整个道路。 不仅仅在精神上,而且,甚至要把耶稣基督的痛苦与受难也一起纳入身体的各种感官里。 因此——按照最初听到的描述——事情并不停留于欢乐的场面和欢悦的颂歌。 使他感到如此愉快的救世主的在场,同时也促使他仿效受难,去“同感耶稣基督的受难”。这种情况——在同一文中——既使人痛哭流涕,又使人心醉神迷。 方济各所追随的主的这种苦难,最后竟渗入到他肉体的感官之中,使他在自己手上、脚上和身体一侧感到那被钉死在十字架上者的伤疤,就是他同现在已经复活的那位被钉死在十字架上者之间的亲密关系的、令人痛苦的标记。这么说来,我们这里就有了一位很明显是经历过耶稣信仰的伟大代表。 可是,这一点是否就足以使人们在此谈论“可感性”一词呢?另一个词是“感官”。这里所举出的两个词在用“sin”①复合而成的形容词和名词中,属于这样一些词,这些词与表示抽象意义的“sin”无关(如“生活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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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
,而与肉体的“感官”有关。 例如,属于第一类的有:“sinreich”(富有意义的)
、“sinvol”(充满意味的)
、“sinhaft”
(有意义的)
,还有“sinig”
(富有意义的)
;属于第二类的有:“sinbetoArend”(感官麻木的)
、sinestaAuschung“(感官错觉)——前面举出的两个分别由形容词”感官的“和”显意义的“组成的名词恰好就是这种情形。 我在《杜登词典》中没有找到取代”sinfaAlig“
(可感的)
、“sinBnenfaAlig”
(明显感觉到的)的变体。 但这种变体却出现在诸如德语的托马斯版本中:“可是这却符合人类的本性,就是说,人类能够通过明显感觉到的事物认识超感觉的事物……因为如今以圣事为标志的圣物是精神的和超感觉的事物。 由于有了这些东西,人才会变得神圣。 这样做,就可以通过可感觉到的事物来实现圣事的标记职能——尽管在《圣经》中,可感觉的比喻会把精神事物向我们描绘出来。”
因此,圣事属于可感的比喻或者标记这一类型,我们在德语中用“象征”一词表示此意。 在中世纪,各种象征比比皆是。 它遍布在神圣的弥撒中、艺术中,甚至社会生活和政治中(人们还记得皇帝和国王讲究礼仪的自我表现。 后来甚至市民也是如此,比如在各行各业的节日当中注重礼节的自我表现)。
这类象征应当使某种有意义的、含义深刻的东西,在可感之物的领域里变得可以耳闻目睹,并借助于可感的表现,使它们转向思想意义,转向有关事物的更为深刻的意义。 在中世纪,象征和比喻简直俯拾即是(在这一点上与我们滥用比喻的当今时代还不能完全同日而语)。
这里出现了一个问题:我们会不会也被各种象征所淹没呢?
人们一味失散而不收集这许多比喻,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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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于宁可变得愚昧无知,也不愿给自己解释生活的意义——我们能不能认真对待这一危险呢?非形象化倾向不仅在中世纪后期变得越来越强烈,而且在宗教改革时期就圣像和圣事方面导致极端化决定——从所提到的那些问题的意思来看——它便是一股针对伟大的中世纪的直观倾向的逆流。这些都属于可感和感觉的范围。可是,什么是“感性”
呢?
感性所指的并非各种象征,而是感官直接性。“可感”是精神之物与易于接近各种感官的、可以有意识地制造出来的事物之间的一种联系(这就好比一个传教士打算做的那样:现在我要给教区的全体教徒说一说耶稣基督的受难,要说得非常明白易懂)。
“感性”不能制造,只能靠本能来体验。 圣事被当成上帝在场的可感的标记,它们由耶稣基督身上的上帝制定,根据耶稣的委托实施,或者说由“神父”或者“牧师”来实行。现在我们还是再回到方济各身上来吧!在我们开始时看到的那种事例中,关系到感官范围内神性力量的本能经验。方济各并没有“抬出”那个(作为甚至在当时也是相当重要的一种宗教剧的)欢悦场面,来给他的教友形象地说明必须怎样理解基督教的欢乐。 更确切地说,在他身上这种欢乐是自发产生的。 它感动了他,不仅仅在心灵上,而且也在肉体感官方面感动了他。 我们在这部历史著作中遇到的是感性,而不仅仅是可感。 救世主同痳疯病患者肉体的适度接触不仅可以理解,而且还被视为感官的享受(“甜蜜舒适”……)。
我们所听到的关于方济各这个年轻人的那些事例向我们表明,他就是“喜欢感官享受的”人,他虽然不是非常狭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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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但却是本来意义上的“追求感官享受”之人。因此,这种人在皈依之前喜欢在有那些“法语歌曲”之处逗留。 在这里,不要把感性世界用来进行有教育意义的比较,而是要经历它,体验它。 同感性世界的这种关系并未使方济各干脆就中断与皈依的联系,而是使他一道信奉新的、重新评价的经验。 因此,这是一种感性。只要感官继续参与、共同完成、制作加工那些在这里必须共同完成、制作加工的东西,那种感性就会被引上新生活的道路,就会继续存在,甚至不断增强。但是,这种感性不仅会保持下去,得到增强,而且还会为新的经验和经验关联铺平道路。欢乐和歌曲的组合却与此不同,它们相互之间处于一种更为合理(!)的关系之中。 人们也许还可以说:这种“新型的感性”并非方济各生活在其中的那种东西,而是他在某条道路上,在跟随道成肉身之路时所具有的东西。
二
阿伯拉尔②是12世纪初法国著名的逻辑学和神学教师。看来,他同比他大约晚一百年生活在意大利的方济各有着天壤之别。 不过,两人之间也有相似之处。 同阿西西的方济各一样,阿伯拉尔也是一名歌颂人生乐趣和爱情的法语歌手。他们俩在年轻时都同法国普洛旺斯地区的行吟诗人文化有联系。 但是阿伯拉尔却采用与方济各迥然不同的方式把颂歌带进了自己的晚年。 晚年的阿伯拉尔除了做僧侣和任修道院院长之外,还致力于教育和指导他人的工作。 他为修道院的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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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评阅拉丁文圣歌,把它们汇编成弥撒仪式专集,甚至还亲自创作了一些诸如此类的圣歌。 在这以前,他在当时一些举足轻重的学校里,已经是一位成就卓著、异常活跃、指点迷津的教师。 那些学校是巴黎市内和周围地区市立教堂的一部分。 他在这些学校里虽然未将方济各这样的门徒聚集在自己周围,但却集中了不少往往是离开其他的导师而转向这位有吸引力的阿伯拉尔的门生。 这种情形的出现是因为阿伯拉尔能够使诸如逻辑学和《圣经》诠注之类看来似乎枯燥无味的文献富有趣味,因为他提出了一些别的人根本就没有看到的问题,因为他解决问题的办法往往引起巨大的争论。 要是有人今天阅读阿伯拉尔留下的哲学著作和神学著作,那他多半都会感到十分枯燥,而且往往还会感到艰深难懂,甚至非常难懂。 但当他针对某些批评家和论敌的观点进行辩护时,我们就会觉得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