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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天地万物各种生命都是珍贵的,非不得已不要轻易夺走那宝贵的生命,那熊儿强悍,我为了救你而拼上性命,那也是迫不得已,那狗儿弱,尽管赶走他就是,没必要取牠性命…。」
「嗯,只要你记得就好…」琳儿说着,把缝好的小衣放回柜中,与阿莫闲聊城中的大小事;
如此一过又是月余,阿莫每隔几天就上城里去,每次去都是经由那胖子的指引,将货物送给需要的人,再随他到大宅里打零工,倒也轻松自在,而每次那胖子若多给了些银两,阿莫都会再把多出的部份转送给那些穷苦的人…。
这一日,阿莫依着平时一般戴着满满一车货上城里去,自从知道那些城里的穷苦人都过得辛苦之後,他每次总是想辨法把驴车装的又尖又满,然後小心翼翼的拉上城来,来到城里,依着那胖子的指示一样分给那些人
「都分完了吗?」那胖子说道;
「嗯,都分完了。」阿莫回到那屋前,例行性的报告他的工作;
「好,不过今日我临时有事,不能领你过去,今日可要你自行去那大宅里,可还认得路?」那胖子向他打量一下问道;
「认得,认得。」阿莫连忙点头说着;
「去那儿之後,只要按着往常一样,在上左下右各敲三下,在右下左上各捶二下,自然会有人来开门,你常去哪儿,他们不会为难你…你去吧…。」那胖子说完竟不等阿莫回答,径自就把门关了…;
「我…上左下右右下左上…赶快多念几遍,免得忘了…」阿莫见他关起门,没来得及问,忙把适才的暗号多念几遍,一边走向那宅子的方向去;平时他跟着那胖子走了好几次,这路是不会认错,不过每次他到了之後在门上敲东敲西的,阿莫也没仔细用心看,只是觉得这些富有人家,连要开个门也这麽麻烦这麽讲究。
阿莫独自走着,不一会儿来到了那大宅正门,看着诺大一个宅心想这还真是气派,可惜里面没住多少人,真是浪费,想着想着,向旁绕过走到後门,依着那胖子的指示在门上东敲西敲,敲完不见有人来应,於是又不停地敲了几次;
「来了,来了,什麽事敲的这麽急…。」阿莫但听内里传来应门声,不一会儿,门上露出一个方型门孔,大小刚好是一个人的头形大小,里面一位仆人探头问着;
「早上好,我是阿莫,那…那位胖大哥叫我自己来敲门打零工…。」阿莫骚头说着;
「嗯,他今天没来吗?这可怪了,什麽事那麽急…?」那人向左右张望了一下,见没其它人,将方孔盖了,然後呀地一声打开门叫阿莫进去,然後又迅即呀地把门关上,将门後木栓栓上,数一数竟有十来根锁栓;
「今天还是来看马的吧?你自己进去吧,我要看门,可没空领你…。」那仆人说着指着马厩的方向,然後对他挥挥手;
「好,多谢…。」阿莫见他不领他进去,只好自己走进去,待得穿过前廊时,眼前一亮,不由得把他看得呆了,只见前廊後面竟有几条不同的路;平时他进来时总是低着头不敢多看,因为琳儿曾教过他,到别人家里,东张西望的主人家会不高兴,所以当他自己走进来时,看到这许多的路,倒真记不得要走哪条;
「这可伤脑筋了…。」阿莫喃喃说着,抓着自己的脑袋,回想前次他来时到底是走哪条路,但怎麽也想不起来;
「应该是这一边吧…。」阿莫想了半天想不出来,一低头,只见那铺着的石子有些熟悉,好像是那时走过的,於是蹑手蹑脚地,走入右边那条路,再穿过一段廻廊,走出廻廊的尽头,映入他眼帘的却又是另一番光景,只见此地竟有一诺大的小湖,湖旁围有十多棵柳树,枝叶下垂随风摇曳,其中一棵树下,正有一人手持钓杆在湖边垂钓,动也不动地坐着;
阿莫见状,心想莫不是此间主人?自己如此乱闯,只怕他要生气了,但看这路好像就是他以前要去马厩的路,走过去打扰了他,不走过去又去不了马厩,一时之间进退两难,最後决定还是等他钓完鱼好了;这一等,竟足足等了一个多时辰;
「起~咦~」一个时辰之後,突地那人身子一动,小湖中一只手掌大的鱼儿被他顺势拉起,但没得及带回岸上,那鱼儿又一溜烟地翻回水里,此时他抬头见阿莫站在廊口似乎是吓了一大跳,咦了一声,心下奇怪,向他招手要他过去;
「…抱歉,打扰了,我…」阿莫见他招手,忙小快步走过去到他身後,正要询问那马廊的方向,却被那人挥手打断;
「别说,坐。」那人也不回头,顺手就塞了根钓杆给他,要他坐在他旁边;
「哦,好…」阿莫以为他是此间主人,深怕他生气,於是很听话的坐在他旁边,接过钓杆,一看之下不禁心下纳闷,但见那钓杆绑有一线,说是线,但其实是细长的柳叶,但线的另一端并没有钓钩也没绑饵,就纯粹是一条柳叶线;他平时有时也会随着琳儿去河边垂钓,但用的都是鈎线,如此没鈎没线的钓法倒是第一次见到…;
「想问什麽,钓到鱼再说…。」那人说着又将杆子垂入湖中,不再说话;
「是…。」阿莫见他头带斗笠,虽然遮住了半边脸,但仍可看出他满脸苍老白须,出自於对长者的尊重,心中不免又尊敬了几分,学着他,也将钓竿垂入湖中;约莫半个时辰,只见湖中哗地一声,那老者又不知用什麽方法拉起一条鱼,但仍是没能拉上岸来…;
「嗯…真有趣。」阿莫见那老者没鈎也能钓鱼,心下觉得有趣,突地想起以前琳儿在跟他玩石上推手的时候跟他讲过「圴,天下之至理」中的一个故事;
听琳儿说:「有一个人名叫詹何,他用单根丝缕为钓丝,用纤细的芒针为鈎,用细柔的荆条为竿,剖开饭粒作为鱼饵,从几十丈的深渊和滔滔不绝的激流之中,钓上一条就可以装满一车子的大鱼,而且钓丝不断,鱼鈎不直,钓竿不弯;楚王听说这件事,感到十分惊奇,就把詹何召来,问其中的缘故;
詹何答道:我听先父说,有个人叫蒲且子,据闻他在射鸟的时候,拿起柔弱的弓,箭系上纤细的丝绳,乘风拉弦,一箭就从高空射下两只黄鹂;这是用心专一,手力均匀的缘故;我就根据这件事,仿效他的榜样,学习钓鱼,钓了五年才掌握其中的规律;当我在河边拿起钓竿的时候,心中没有一丝杂念,只想着鱼;投出钓丝,沉下鱼鈎,手力没有轻重之差,外物不能扰乱我的心神,鱼看见我的鈎铒,如同下沉的尘埃,聚拢的泡沫,就毫不犹豫地吞下,这就是我能以小制大,以轻召重的道理…。」
阿莫想到这里,心想这老者钓鱼应也是如此才是,於是学着他,拼除一切杂念,心中只想着湖中的鱼,渐渐的,似乎能感觉的到湖中似乎有鱼在游动,阿莫试着将柳叶线慢慢垂下,让柳叶如同自然从空中飘落一般落入湖中,初时几次手一落下,湖中的鱼儿就被他吓跑,後来渐渐的,愈是自然,突地湖中一鱼儿游过,就在他叶落同时,张口一咬,阿莫兴奋之下往上一拉,泼啦一声鱼儿被他拉出水面,但随即又张开口,一翻身又钻入水中…;
「呵呵…还真难…。」阿莫说着搔着头,看着那已被咬断一截的柳叶线,一转头,却见那老伯正睁大眼睛看着他,一付不敢置信的看着阿莫,阿莫但觉此法好玩,也没注意到他的神情,自顾自地又钓了起来;
「我再试看看。」阿莫说着闭目专心一致,然後将柳叶慢慢垂入湖中,一次二次三次,不停地重覆着,然後又是一鱼儿猛地游来,张口一咬,这一次他不急着拉起,待鱼儿咬得实了,顺着牠游走的方向顺势一拉,利用鱼儿自己的冲力加上他的拉力,那鱼儿泼啦一声冲出水面直被他拉上岸来,在岸上啪啪啪啪地胡乱跳着;
「成了成了…。」阿莫看着湖边鱼儿,心中一阵欣喜,然後又将鱼儿推入水中,那鱼儿一入水中,随即又一溜烟地消失水底;
「哼,你是何人,来此何事…。」那老伯见阿莫这手功夫,不由得心起警戒;
「老伯你好,我叫阿莫,是城里西首第三间屋子那位胖…胖爷叫我来的,他今天没空过来,所以叫我自己进来…。」阿莫说着;
「你这手功夫可俊的很,你即然不是我门中人,到底有何目的就明说吧」那老伯见他提到那胖子,心想莫不成胖子已遭不测,但见这人虽一付凯样,但手底下功夫似乎很强,羊入虎口,自己也没什麽把握,他既然能如此轻易进来,只怕门外那仆儿也已凶多吉少;
「功夫?什麽功夫,你说这钓鱼功夫吗?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