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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也是才回来没几天嘛。”
爷爷家住的比较深,离了马路还要走一段烂泥地才能到,沈剑把耀耀扛起来,挑过眉问我:“要
不要我顺便也把你抱过去?”他嘴上虽这么问,可脚步已经跨了出去,完全没有真要抱我过去的意思。
真是,小时候那个憨厚又老实的沈剑哪去了!
我真后悔为什么要穿雪地靴过来,踩了满脚的泥,我烦躁地用枯草蹭鞋底,沈剑放了耀耀下来,
笑着望向我说: “我好像忘了件事。”
什么事?
爷爷正好来开铁门,诧异道:“哎,沈剑啊,我不是让你把照照带到前面那房子等我们嘛,怎么给带回来了?这边路不好走啊。”
“什么房子?”啥意思啊,我不是很明白。
“我们今天要搬家,在前面沿街买了套房子,今天就打算搬过去了,就让沈剑别带你进来了,这边路这么烂,又踩一脚泥。”
买房子的事我是知道的,上次过节回老家的时候,他们就说打算要买房了,没想到动作这么快。
沈剑放下耀耀,一副苦恼样对爷爷说:“我也不想啊,照照说她非要回来帮你搬家,我拦都拦不住。”
卧槽……我惊奇的瞪向他,沈剑,你还要脸不要?
他侧过脸来,用口型轻轻地对了我一句:“我帅吗。”他突然又郎了音反问我:“难道不是?”
我深吸了口气,腆着笑脸对爷爷讨好: “当然啦,我肯定要来帮你搬家啊!”
“呵呵,好吧,晚上让你奶奶给你烧红烧肉吃。”
谢谢爷爷TOT。
“庄爷爷,东西都整理的都差不多了,剩下的杂物我跟照照来拿吧,你先带庄奶奶和耀耀去前面
好了。”
我望着还有堆小柜子和桌椅板凳什么的,很想随便抓一件扔他满脸。
我实在是想不明白,当初那么务实的一孩子到底是经受过多大摧残,才变成现在这幅模样,“沈剑,我发现一件事。”
“恩?”
“你爸挺有先见之明的,给你取的名字真是一点也没取错。”要换成沈贱就更贴切了。
他把几个小板凳捆成一扎,抽空抬起头晃出口白牙,“谢谢夸奖。”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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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爷爷搬家,是没打错买新家具的,所以即使是杂物,我跟沈剑抬着弄了两三天才算全数收拾完。
爷爷为了表示感谢,很不客气的就把我卖了出去:“沈剑啊,这两天辛苦你了,你家以后要搬家
就来找我,我让照照去帮你。”
他陪着爷爷喝了杯白酒,笑嘻嘻,“那是自然。”
爷爷不知是不是喝的有点高了,薰着酒意暗搓搓地问:“沈剑,你今年有二十了吧,在外地可谈姑娘了?”说完还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
我一口米饭全数喷了出来,耀耀恼怒的吼:“姐姐你好恶心,口水都喷到肉肉上面了。”
沈剑显然也是被吓到了,一口酒呛到气管里,咳了半天涨红了脸才缓过劲来。
被爷爷这突发奇想,我一连好几天都没敢见沈剑,生怕又被爷爷哪根筋搭错,给我乱牵红线。耀
耀在这里瘦了一点,估计是爷爷做的菜不怎么合他胃口,我想了想,还是决定多跑点路到市集上给他买点小蛋糕什么的。
这几日待下来,路线我已经摸熟的差不多了,不需要人陪我。可是一个人走路最大的坏处就是会胡思乱想,不过连着忙碌几日,我那悲愤烦躁的心情也消了大半,现在想想也只是觉得怅然而已。
自从那天关机后,我就没有再开过机,妈妈和爸爸分别打了次电话过来,我看到来电显示就故意让耀耀去接。他们自然不会当着耀耀面说什么,只问了家中的情况和些琐碎的事,爷爷还是比较
敏锐的,半猜测半无意的问我:“你爸你妈最近没出什么事吧?”
我打哈哈,说当然没有,他们能有什么事。
可事实呢,他们现在怎么样,我也不知道。不过也无所谓,他们之间那些乌遭事,我不想再插手,他们都有爱,那么伟大的爱,我哪能插手的上。
我沿路一直走,跑了好几条街才买到个看起来还算新鲜的水果小蛋糕,奶油厚重,水果丰富,耀
耀最爱吃的口味。
路过菜市场的时候,看到家有卖鸡豆果子的,嘴馋了。
“照照呀,这刚回来就帮老庄搬家,也真辛苦。”卖果子的是以前的邻居陈大妈,我还带她家女
儿做过小抄。她兜了满满一袋果子给我,打了称后又给我多盛了一勺,和善地笑着递给我,“多给你点,以后想吃就直接去我家拿,也给我家那丫头补补习啊。”
拿人的手短,我也只能应了下来。
付了钱,刚起身准备走,却被她突然叫住。
“对了照照,昨天有人来后面找你们家的,是个可俊秀的小伙子呢。”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今天还是出意外了,早上被拉去拍话剧的剧照,以为一个早上就能搞定的,没想到拍了一天TOT。
对不起啦,现在我也不能保证今天可不可以双更了,我继续码,来得及的话我就早点放上来,来不及我就明天更。
PS:鸡豆果子有人知道是啥吗?
☆、第35章 三十五
(三十五)
我记得,以前在网络上看到一句话;说:忙碌是治愈心疾最好的良药。
我觉得我一定是不够忙;才会有空为裴渡难过。
陈大妈花了两分钟给我描述了那小伙子有多俊秀;我静静听着,几乎不费力就可以把裴渡的音容相貌钩划出来。
“谢谢你啊陈大妈,那你告诉他我们搬家了吗?”
“当然说了啊,不用谢我;应该的嘛。”
我真是太谢谢她了,让我足不出户的在家躲了两天。
爷爷都看出了我的反常,抱着耀耀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剥着橘子喂耀耀,顺便问我:“你怎么不出去玩玩啊,搬到这边来不就是为了就乎你们嘛;这几天逢集;趁着热闹赶紧多出去逛逛。”他
又递了个橘子给我,提议道:“要不我打电话让沈剑来带你去逛逛?”
我立马从沙发上蹿起来,“我现在就去逛。”
从家里跑出来我就后悔了,今天起床时嫌麻烦里面就穿了件薄薄的打底衫,风从宽大的羽绒服领
口蹿进来,冷得我一激灵。可是,已经一口气跑出老远了,再回去拿围巾更麻烦。
到市集上需要过个小桥,我立在桥头上,想了想,还是决定不去市集了,毕竟我也没什么需要买
的东西。小桥往下是面斜坡,斜坡边上就是一条浅溪,只是这时已经结了冰,不然肯定有些贪玩的小孩要来这里捞捞鱼捉捉虾什么的。
我沿着斜坡下来,随便找了块平坦的大石坐下来,蜷缩成一团开始发呆。
我不是非要去想裴渡,只是一旦想了,就控制不住。我真的不明白,他来这里干什么,又是学校组织活动,还是又来帮人送茶叶?
还是,单纯的来找我……
我双手插在口袋里,握到一个冰冷硬质的塑料表面。我考虑了五分钟,还是决定拿出来看一眼,
就一眼。
手机一开机,等服务信号一满,手机就不停的进短信,这边短信还没进完,界面就被来电显示打
断,烂熟于心的号码在屏幕上不停跳跃。
来电的人似乎很有耐心,铃声一直响到最后一秒都没有挂断的意思,我咬了咬唇,指尖在接听键
上摩擦了半天,最后还是决定按了下去,
我承认,我想他了。
“庄照照。”他语调依旧冰冷,嗓音带着点沙哑,好像是被冻感冒后发出的浓重鼻音,有那么一
点点的小委屈。
我几乎是享受着这样的呼唤,远在天边近在耳前。
等等,这声音不对啊,近在耳前?我猛地扭头,那立在桥头上的高大身影,真是让我一点都不意外。
他放下手机,有预料般出声喝止住我:“庄照照,你敢跑试试。”
我愤愤地掐了把钉在地上的大腿,你还敢不敢再出息一点!我僵着身,根本不敢回头看他,现实太过狗血,我还是承受不住。
直至视线里出现一角黑色大衣衣摆,逼得我不得不直视他,他穿得也很单薄,鼻子都被冻得通红,眼神里有些担忧和急切,比之平时显得狼狈许多。
我撇开头,再多仔细看他一分,就忍住不会在他脸上找薛元的影子。一想到他是薛元的儿子,我自己都鄙视自己。
“你来这里干什么。”我后退两步,跟他拉开距离。
他却猛地拽过我的肩,眸色有些狠厉,“你为什么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