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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
所以,迟到早退这样的现象在这家公司并不少看到,但他们一旦工作起来确实不是一般的认真,如果有空余的时间,他们更愿意在外面,而不是傻傻的留在办公桌前。
抬起头,看到经理拿着一个杯子从茶水间出来,应该是刚从里面打了一些水。
他们太过份了,怎么可以什么工作都给我做呢?
我抱上了怀中他们让我做的一大堆文件,艰难地腾出手敲了一下经理的玻璃门,谢涤正悠闲地失神喝咖啡,看到门外的小身影,点头示意让她进来。
“经理,您好,不好意思打扰您了。”我首先弯腰致歉,想着伸手总不能打笑脸人吧?
“不要那么废话,有事说事!”不愧是经理,说话都是那么掷地有声,谢涤受不了刚进公司的小员工就那么的讲官腔,也懒得和一个小菜鸟应酬,让她早早地有事说事,没事滚蛋,不要打扰她的中午的休息时间。
“您看一下这些文件,我都没有时间出去吃午饭了。”没有说明这些文件是其他同事给我的,但我相信,以经理的聪明才智一定能猜的出来是怎么回事。
谢涤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女人,是她高估她了吗,这么蠢的女人怎么可能得到最大那一位的特殊照顾?说不定只是带进来一个熟人的朋友?
看到经理没有理会我的话,我尴尬地也直直地看着她。
谢涤冷冷地扯唇一笑,果然是菜鸟么,“你想说什么?有什么话直话,没有拐弯抹角的必要。”她懒得猜,更不用猜,但她就是要让奚灵自己说出来。
这个女人的气场好强大,我困难地咽了咽口水,也只有顾一帆偶尔生气的时候,他才会释放出这样的气息,没想到这个女人与顾一帆相比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我的意思是说,同事们把太多的工作给我了,我,我连吃午饭的时间都没有!”说这些话的原因并不是我做不了这些工作,但,就算是欺负新人也该是有一个度的,哪个老人不是从新人过来的呀,千年媳妇才能熬成婆,就非得要这么为难后来人吗。
“那你想我怎么做?”涂得血红的指甲划了一下办公桌,发出刺耳的知知声。
喜出望外的我高兴地看着经理,没想到我遇上了这么好的经理,居然愿意帮我?
但我也不敢做得太过过份,“我只是想做我的工作而已,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工作。”昨天的那些材料还没有完全地看完,而今天又新增了这么多,我都没有时间去看了。
“这些工作是谁答应下来的?”谢涤故意忽略我大大的笑意。
“是我。”弱弱地应了一声。
“为什么要应?”紧着追问。
“因为我是新人,没办法拒绝他们。”经理的气势实在是太大了,我觉得有点喘不过气来,我以为她是会帮我的,但,现在看来,我还是高兴的太早了。
“既然是你自己乐意答应下来的,我有什么立场去说他们?”谢涤的话越说越冷。
“我。。。。。。”我低下头来沉默,经理说得确实在理。
☆、138。四年后的苍海桑田
事情是我自己应下来的,没有人强迫我,现在也是我出尔反尔,不想再帮他们做下去。
“而且你觉得这点工作很多吗?”谢涤斜睨一眼,现在的孩子都太幸福了,一个个都追求人权什么的,有工作也只做自己的,除那以外,什么都不想动。
“如果要做完的话,可能连晚饭都没时间吃了。”可怜兮兮地看着经理,真的是太多太多啦,臣妾实在是办不到啊。
“然后呢?你是要炒公司鱿鱼了吗。”
听到这,惊讶地看了经理一眼,她,那是什么意思。
“那么久才做完,那是你效率不高,我可以理解成你是不想在做公司做下去了吗,那行吧,你的辞职我受理了。”谢涤似笑非笑地看着奚灵。
我,我有那么说吗?
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刚刚我们讨论的不只是工作的问题吗,怎么就变成了我要申请辞职啦?
我连连摆手,“不,不是那样的,我只是。”只是什么,却说不出口。
“既然不是,那你就出去吧。”
被经理锐利的眼神扫视了一眼,我觉得我整个人都不好了,我果然是太嫩了,每每遇上这种气场强大的女人,就不由自主地腿软,愧不如人,实在是不好意思啊。
“等等,我不知道你和总经理是什么关系,既然你已经进来我的部门了,你就得认认真真地做好做完你的工作,否则,你就给我滚蛋,明白吗?”脸红如滴血,羞愧地埋下头,眼眶也在发热,不可以,你一定不可以在这里哭出来。
你有什么资格,你凭什么哭?
我不敢再停顿,推开门往我的座位跑去。
我的自尊心太强了,受不了别人说我的一些不好,尽管有时候只是善意的提醒,但每每那样,眼中的泪就会像是不要钱的水哗啦啦地往下流,连止都是止不住的。
渴了,我就去茶水间打温热的水喝,饿了,我买了整整一罐的巧克力,足够补充我一天所需要的营养成分,如果说,我进来靠的是顾一帆的话,那我希望我能呆得下来靠的是我自己的能力。
“顾总,我不能明白,同是你的儿子,你为什么只喜欢奚灵生的那一个?”夏湘情是顾一帆的死穴,一般是谁提谁死,但这个疑问放在心里实在是太久了,顾一帆一到吃午饭的时间,就把平时定在每周二中午的会议给顺延,也就是改放在下午了,很多人捉摸不到顾一帆的心理,唯有花彩洁知道,那是为了奚灵。
公司里,哪个部门多了个人,有个人请假除了人事部,就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了,更何况她妈妈在家里还向她提过,少奶奶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会想出来工作,像她们,恨不得天天不用上班还有钱花。
顾一帆正要走出他的办公室,找奚灵吃饭,就担心她为了工作,而忽略掉她的身边。
听到这,全身一僵,反手将门给关上,并下了锁,“这不是你能关心的问题。”
无论是顾清还是奚灵,他知道,知道这些事的人都会有此疑问,没有人知道的是,早在夏湘情怀上六个月,肚子一稳了以后,他就让人在院方里取出她体内的胎毛,与他的对比做亲子鉴定,这样的事情,拖一天,对他来说都是一个忐忑的事情,当然是越早越好,因为是法律上的夫妻,他这么做并没有被院方拒绝,但在他的要求下,院方做了保秘工作,顾清是没有想到,他千挑万选的儿媳妇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夏湘情则是自以为自己早已是瞒天过海,因此,那么长时间了,还没有人知道他已经确定了那个孩子与他的那一次意外无关,而且目前来说,还没有人敢当面提了来,花彩洁果真以为她自己是什么了吗?
“那要不然什么才是我该关注的问题,床上的那些招式吗?”黄经理让她打探他的公事机密,她现在一点也触碰不到,可以前还好,或多或少的事情她都能参与进去,但自从她上了他的床以后,他给她分配的工作就越来越简单了,甚至,她有意无意地意识到,她认识的那些人在慢慢地与她疏远。
而那些,正是她了解公司的最好的工具。
为此,她甚至无法向黄经理交代。
“当然,如果你能把你的精力投放在那个方面的话,我也没有意见。”顾一帆解开身上的一个纽扣,不得不说,他和花彩洁在床上也算得上是契合的,除去第一次的不醒人事,后面的鱼与水的交融也还算得上是和谐。
顾一帆看了一眼身后的女人,“是你说什么都不要的,但现在,如果你要的是钱,那好办,我会给你办一张卡,里面会给你打一笔钱,收费就按照会所里最贵的那个给你。但其他的,你想都不用再想。”
有了奚灵,顾一帆没打算再和花彩洁纠缠不清。
趁现在,能一刀两断的话,那自然是最好的。
立体的五官诉说了男人的无情,爱情这种东西,就是你爱得越深就越是被动,相反,如果你不爱,你当然就可以为所欲为。
花彩洁一开口就知道自己输了,她明明没有任何的底气,怎么敢,怎么敢这么和顾一帆说话?
“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该那样说的,一帆,求你了,求你别不要我,好吗,我会听话的,真的,以后你给我电话我就接,不然的话,除了公事上的事情,我一定不会打扰你,成吗?”
不满于现状的人是她,但现在不得不屈于现状的人也是她。
脸上的泪将早上化的精致的妆给冲花了,花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