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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等折辱,尤其是被一个女人羞弄!幸好同行的古斯和巴尔博将其拉住,避免了两军溅血廝杀。几个人一合计,认定这伙胡狼人有鬼,甚至怀疑那个狡猾的密尔顿跟卡琳尔互相勾结,藏在某个帐篷或某辆马车里了。 于是乎,在胡狼人的宿营地附近又燃起了一群篝火,猛虎骑队也傍着胡狼人歇宿,并派人偷偷监视对手。 寒夜中,两方警惕地对望,紧张敌意的气氛在两军间瀰漫扩散。 到了黎明,卡琳尔拔营出发,凯鲁也跟随启程,两方隔开几十米的距离,各自小心地前进。 所有战斗人员悉数持刀拎弓,一有风吹草动就可能喋血雪原。 幸好,两方虽然非常仇视,却谁也不敢轻易动手,谁也没有必胜的把握。 就这么互相牵制着行了两天路,到第二日傍晚,两边各自歇息,生火做饭。 不知道是烤肉还是烤麵包的香味扩散得太远,胡狼战士和猛虎骑兵的晚餐刚刚吃到一半的时候,寒风送来了战马的嘶鸣声,远处出现了一大片游动的火点,正朝这里扑过来。 因敌友不明,两堆篝火旁的战士们全都抛下晚餐,跃上马背,拔出战刀,护住自己的宿营地。 这片火点越来越近,卡琳尔一方发出欢呼声,而凯鲁等人却脸色铁青。 竟然是西格尔亲率五百胡狼骑兵赶到了这里! 这倒并非西格尔会妙掐神算,而是拒绝了巫师联盟的合兵南下建议后,为应对紧张的局势,防止悲剧性变故的重新上演,胡狼人加强了对灰狼谷周围的警戒,巡逻的范围有很大扩展。今晚西格尔亲领一支骑兵巡夜,看到远处有两大堆篝火,故赶来探察,孰料正好巧遇归家的妹妹以及凯鲁一行人。 卡琳尔扑进哥哥的怀中,凯鲁、古斯等人则手持武器,剑拔弩张地与胡狼人对峙僵持,紧张地看着正在远处火光下倾诉别情的胡狼兄妹俩。 “哈哈哈哈,”果然,西格尔大笑着打马上前:“想不到丹西领主这么记挂舍妹的安全,竟然派凯鲁将军亲自卫护。 ” “西格尔族长,有话就直说,别打什么花腔!”凯鲁冷声吼道。 在他身后,猛虎骑兵已经集结成一个锐利的三角阵,看情形准备随时突围逃走。 “丹西领主把舍妹请到贵军留了那么久,我想,礼尚往来,请他的兄弟到灰狼谷做客一段时间,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要留住我,就怕你没那本事!”凯鲁毫不示弱地拔出战斧,指向西格尔道。 “猛虎军团的人怎么总是这么大的火气呢?”西格尔豪声道: “我们胡狼素来喜好和平,讲究以德报怨,哪会做丹西和贝叶那等行径,拿一个柔弱女子作挡箭牌。凯鲁将军既然不愿来,我当然不会强迫。” “哥!”卡琳尔的声音相当不满。 令凯鲁有些惊异的是,西格尔不管妹妹的抱怨,一摆手,原来包围这队猛虎骑兵的胡狼战士转马撤离。 “那个密尔顿已经往鹰巢峡谷去了,还把我们的一个胡狼小孩也拐走同行,凯鲁将军看到,勿忘将其带回。”言罢,西格尔带着胡狼人众飞马离去。 看着那片火点去远,好半天,巴尔博才回过神来:“怎么办?” “此去再往北不远就是伊森的地盘了,形势凶险,咱们不宜声张,必须保持行动的隐秘。”凯鲁呼口气道:“古斯兄弟,你挑五个功夫好的战士随我前去追人。巴尔博,你带剩余弟兄回北风堡去。” 猛虎骑兵分作两路行动,而胡狼人却是合兵一处返家。 “哥,你太好心了,就这么放走那些屠杀我族人的仇敌?!”卡琳尔埋怨道。 “那个凯鲁,倒是个实心疙瘩。”西格尔自言自语,答非所问。 “哥,我问你话呢!” “小妹,杀了凯鲁这百来人又如何?除了让蒂奇斯生番们立刻前来报复外,对局势能有多大影响?!” “那我们就把生番们杀光!” “要报仇,就要找正主儿!干掉了丹西,蒂奇斯人就会彻底崩溃!” “可蒂奇斯人现在成了丹西的挡箭屏藩了呀!” “会有人帮我们动手的。对了,让我看看你的手臂。”西格尔冷声道,随即搂起卡琳尔的袖子,一眼看到玉臂上那颗鲜红欲滴的守宫砂,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好,你还是完璧,好!” “哥!”卡琳尔到底是个未经风月的少女,脸上红霞满天,羞云到了脖子根。 “哈哈!走,咱们先回家去!” 西格尔一扬鞭,率领胡狼战士们朝灰狼谷疾驰而去。 “这就是古拉尔河了吗?” 累斯顿河冬季不会结冻,密尔顿尚是第一次见到整条冰封的大河。 他在古拉尔河面上又蹦又跺,可就像踩在平滑如镜的大理石地板上一样,除了把自己摔几个仰八叉外,脚下安安稳稳,丝毫不受他的影响。 “没错,就是这。”速帝信心十足:“我去过鹰巢峡谷,不会带错路的。” 密尔顿的那枚金币没有白费,得到了一个优秀的同龄向导兼玩伴,速帝的记性很好,走过一遍的路就不会再忘记。 “你那把小剑到底有什么神秘之处呢?”速帝的好奇心令他又忍不住相询。 “也没什么,就是一把普通的剑,”密尔顿咧嘴一笑:“割破一个人的喉咙却没有一点问题。 ” “那丹西为什么要送这样的剑给伊森?” “两国邦交嘛!送东西给别人,还不是想结盟呗!”习惯了撒谎的密尔顿随口就胡诌。 “结盟,那他们想打谁呀?”速帝有些紧张起来。他虽然年纪不大,可到底是胡狼人,是夹在丹西和伊森两方势力中间的胡狼人。 “当然是打其他各族的草原蛮子嘛!” “啊!原来这样,我不带你去了。”速帝赌气地停下脚步。 密尔顿的眼珠乱转,心叫不妙,刚才只想着怎么将谎话圆得滴水不漏,却忘了这位同龄向导是一个胡狼小孩。 “嘻,别这样嘛!”密尔顿挠着脑袋道:“你和我是这么要好的朋友,对不对?其实呀!我心里也恨死了那个老妖,正在一门心思破坏掉这次外交活动呢!” “你还能有什么办法?除非你现在就回去。”速帝气呼呼地撅着嘴道。 “嘿嘿,怎么说呢!我有个更好的法子。”密尔顿心道,一不做,二不休,乾脆把自己真正想干的事情说出来得了:“我准备在献礼的时候行刺伊森!” “啊!”速帝张大了嘴巴。 “你不乐意吗?” “对呀!”速帝想了想,连拍小手道:“你行刺伊森,魔鬼军团和巫师联盟肯定会翻脸!” “怎么样?”密尔顿得意地说道:“你还给不给我带路呢?” “嘿,我不仅要给你带路,还要帮你的忙!”速帝的心被这个刺激的话题搅得兴奋起来,话语里充满了对行刺的渴望:“你准备怎么动手呢?” “我是这么想的……” 在宽阔的冰封河面上,密尔顿和速帝各举一枝小火把,牵着马边走边谈。 两个小孩立变同仇敌忾,开始商量起行刺的步骤和细节来。
第十一章
第二十三集 第十一章 大雪不来则已,一来就接二连三地下个不停,偶尔歇息两三日就又纷纷扬扬地来一场。 厚厚的雪层掩埋了落叶,压弯了枯枝,将一切笼罩在洁白女神的银色羽翼之下。浩然的反光,赶得黑夜遁然逃亡,刺得月亮都在流泪。 耳边呜呜的气流,是风儿悠然清越的鸣笛;脚下咯吱作响的积雪,是天庭赠与大地的絮被。马蹄脚印被路淹没了,而路又被白雪淹没了 …… 平安夜的钟声在巨木堡各座教堂的塔楼顶端敲响的时候,北征猛虎军团的主力部队,一路急行,终于抵达了首都。 步兵和随军辎重在闪特境内坐船,经由累斯顿河南下抵达巨木堡的河滨码头。 轻骑部队和领主亲兵、家眷、随军文臣则驭马飞驰,穿越各条驿道返回。 今晚是一个不夜天,全城各处彩灯高悬,锣鼓喧天,市民和军人都欢天喜地,讚颂基督的圣乐,和着嘹亮的军歌,在月夜下飘荡四方。 子弟兵得胜归来的两处地方,河滨码头和北城门,成为这口占地数十平方公里的大沸锅中,温度最高、军民联欢最热烈的焦点地带。 右相兼巨木堡临时军政首领席尔瓦,亲自带领主要文武官员在城门口接驾。 巨木堡的军乐队、各大教堂的唱诗班,立于南北主街道的两旁,奏起喜庆欢快的舞曲,吟唱优雅恬美的讚歌。市民们挤在大道的两旁,爬上临街房子的阳台甚至是屋顶观看领主班师回都的盛况。 还有很多市民跑到了城头上,从上面向底下的兵哥哥抛洒欢迎的綵带、彩片。 五颜六色的彩色飘带、缤纷绚丽的彩色纸片,在寒风中飘荡,在将士和战马的头上、身上倾洒,给皑皑的雪地再披一件花衣裳。 丹西携着夫人,抱着孩子,站在一辆敞篷彩车上,遥望离别经年的首都,耳听兵民的欢呼,难以自持的泪水打湿了脸庞…… 巨木堡是丹西当年进军大陆中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