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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是为情所伤的人,我以为乔锁是属于我的,事实证明,她属于乔谨言,那因为他的婚礼而让我对小幽见钟情的男人。
乔锁和小幽长得很像,然而认识的时间久,我便知道她们是截然不同的两人。小幽看似文静,其实是急性子,脾气火爆,而乔锁则文静内向,生性凉薄。
她的人就如同她的名,将过往和很多的秘密都深深地锁在心里,谁也无法碰触,:山神。
她像只流浪的小猫,每天奔跑在人潮里,找不到回家的方向,我带着她去旅行,她抱着我哭,我知道她不是为我哭,她为的是另男人,很久之后我才知道那男人是乔谨言。
孽缘。
她爱上了最不该爱的男人,所以年少时便失去了腹中骨肉,多年来自甘堕落、颠沛流离。
我不知道我对乔锁是何等的感情,替身吗?可我清楚她和小幽是不同的两人,我还是想娶她回家,有些人,你说不上来是什么感情,看见了便知道,她是你想要的那人,你们是可以相守辈子的。
如果没有乔谨言,我定然会跟阿锁过着快乐而肆意的生活,可惜乔谨言爱的病态入骨,阿锁将所有的悲欢都给了他。我注定在段情缘失去后,再错失二段。
在这场爱情里,我是炮灰,最重要的炮灰。
我见证了他们跌跌撞撞的爱情,分分合合,兜兜转转,最终曲终人散,我走,他们也走了。
我后来时常找乔臻喝酒,我还是很记恨他的,就是这混蛋让我去接妹妹,让我爱上他妹妹又手拆散我们,我老想着灌醉他,狠狠地揍他顿,清醒时他太有失斯文了,我不想让乔锁看见我跟她哥哥扭抱成团在地上滚的场面,太特么有损形象了。
事实上,我跟乔臻的酒量半斤八两,难得有几次把他灌醉了,却也没有揍他。
很多事情便是如此,错失便是错失,过去了便过去了,我们都是笑泯恩仇的人,毕竟我们谁都没有得到乔锁,都是输家。
后来乔臻首先认命低头,他娶了大学老师,看上去很是淑女文静,眉眼间还有几分像乔锁,他结婚那会儿,乔锁已经跟着乔谨言跑到了瑞士去。
我找他喝酒,他在婚礼上很是高兴,喝了很多的酒,后来人都走光了,我问他:“后悔吗?”
乔臻找我死磕,冷笑道:“你是说你自己吧,爷娶妻你看着不爽是吧,你也去娶。”
他不提乔锁,我也不提。
我拍着他的肩膀,跟他笑着继续喝酒。这便是我们这些高门子弟的真实写照。
年少时荒唐、掷千金,遇见了喜欢的那人却无法抓住,我因为身份门,他因为伦理道德,后来我们都失去了所爱的人,然后过着世人艳羡的日子,继续肆意潇洒,他娶妻,我也是要被迫逼着娶家世极好的女子,为家族延续血脉,这辈子也算是过到头了,等到我们老时,我们的孩子长大了,遇见了真爱,我们也会扯着嗓子,拿着棍子敲着他们的小腿骨说:“跟老子提爱情,老子断你们的腿。”
那时他们不会知道,他们经历的爱情,老子年轻时都经历过,可是后来抓不住,眼睁睁地看着它们溜走,失去。
他们在重复着我们走过的路,悲伤、欢喜、得到、失去,最终用惨痛的经历走进人生这条滚滚河流中,去无法回头。
这便是我们滚滚红尘的青春和爱情。
☆、第193章 满身风雨,你从海上来(凌婉篇)
我是有故事的女人。()我出身书香世家,祖上三代都是文豪,父都是大学教授,辈子在研究所忙忙碌碌,我从小生活在这样迂腐食古不化的家庭。父给我的教育就是读书、工作、嫁人,必须有社会地位,要体面,凌家是有头有脸的,儿女必须要成才,不能让街坊邻居看笑话。
我是家中长女,我在这样的教育下安逸地生活了8年,并将之信奉为真理,直到高考结束的那年暑假,次意外彻底了改变了我的人生,我遇见了莫冬勍,我遇见他那会儿,我是被贩卖的无知少女,他是跟在大毒枭身后混的小弟,其:重生之人生赢家无弹窗。
那是我这生永不想提的过去,黑暗、污秽、挣扎和耻辱。
凌家因为我的那段过去感到耻辱,我亦是。
我遇见乔谨言时,二十二岁,大学刚毕业,父亲希望我能保送研究生出来留校当老师,就像他样。
那也是微醺的盛夏,我在夏天里时常恍惚,好像我还在那混乱的国家,莫冬勍站在人群之后,金黄色的双眼半眯,像只着瞌睡的猎豹,他冲着我邪邪地笑,说道:“你是我的了。”
清醒后,乔谨言从车子里出来,他长得很好看,很英俊,周身都透出世族大家熏陶出来的矜贵之气,不似莫冬勍常年在腥风血雨里闯荡,眉眼间都是煞气和邪气,俊美的不像真人。
乔谨言准确地叫出我的名:“凌婉。”
他眉眼间很淡漠,不露丝的情绪,直接给我叠资料。
我不认识他,我翻开资料,浑身发抖,里面的照片是四年前我被人贩卖到山区丛林里的照片,我在那里生活过段时间,不仅有我还有莫冬勍。
“嫁给我,你的秘密永远都不会有人知道。”乔谨言语出惊人。他不缺女人,女人是排队倒贴,顾乔两家的继承人,我后来才知晓他的身份,倒吸口气。
凌家是书香世家,可是跟顾家比起来,就如同员外家遇见了皇亲贵族。
我没有同意,乔谨言说道:“莫冬勍没有死。”
我惊悚了起来,那男人居然没有死。我闭眼想起他最后盯着我的血红眼睛,他笑着说:“婉儿,我会回来找你的。”
那些血腥的、纠缠的、暗香弥漫的夜晚浮上心头狠狠刺痛了我的心。我知道他的手段,他会亲手毁掉我,毁掉凌家,因为是我亲自报案,毁掉了他的切,将他刺伤。他跳海,我回家,过往爱恨深埋。
我看向乔谨言,发抖地问道:“为什么?”
“我需要妻子,你的报酬很丰厚。”乔谨言简短地说道。
事实上,我从乔谨言那里得到的东西非常多,庇护和成长。我没有当老师,我自办了品牌,将传统刺绣加入服装行业,在乔谨言的帮助下将它们推向了世界。
乔谨言是孤僻的人,我以为我出卖的是我的切,事实上他有洁癖,他只需要我扮演妻子的角色。
我时常在半夜里从噩梦里惊醒,梦见自己奔跑在丛林里,莫冬勍割断了那毒枭的脖子,对着我笑,鲜血溅我身,他说,婉儿,我马上就要来找你了。
他消失了六年,然后出现,从海上为复仇而来。
乔谨言说:“你能找到莫冬勍吗?”
那名对我而言就是挥之不去的噩梦,乔谨言说,阿锁在他手里。
我嫁给乔谨言四年,至此才明白,这冷漠的内敛的沉默的孤僻的顾家子弟心尖有着他的妹妹,我遍体生凉,他居然爱着自己的妹妹,莫怪这些年他不近女色,原来是为了乔家四女,其:太浩全文阅读。
莫冬勍的条件是,拿我换乔锁,命换命。
乔谨言不会拒绝,在他心中谁都抵不上乔锁,我无法抗拒,他回来了,来找我索命。
我说:“给我几天时间。”
我回去看了看父,看了看凌生,然后交代了所有的事情,去见莫冬勍。
乔谨言带着我前去公海,他说:“对不起,凌婉。”
这是他次对我说这样的话,结婚四年,见面的次数十根手指都能数的过来。
我内心很平静,说道:“你喜欢她,她知道吗?”
乔谨言摇头,说:“以前是知道的,后来分开了这些年,也许阿锁认为我不爱他了。”
“为什么?”
“因为我生在顾家,她生在乔家,我是乔谨言,她是我妹妹。”没有其他的原因,兄妹不伦,世人不齿,乔谨言淡漠地说着,然后闭眼沉默。
下直升机的那刻,他说:“莫冬勍不敢杀你,你始终是我乔谨言的妻子。”
他只会凌辱我,将他多年来的伤害加注在我身上,让我感受着背叛他的下场。
我点头,莫冬勍折磨人的手段多了去了,远比死亡还要可怕。我跟随他的那段日子,亲眼见过他折磨人的手段,毒辣、血腥。
他说,这是生存之道,他的世界我从来就不曾理解过,也不需要理解,因为我们是两世界的人。
乔谨言去接乔锁,我去见莫冬勍。数年不见,他还似以前那样爱笑,所有的狠毒和阴沉都隐藏在眼底,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淡淡地说道:“你在发抖,婉儿。”
我没有颤抖,我只是觉得悲哀。
我说:“到底要怎样,你才肯放过我?”
他眯眼笑,剪得极短的短发,身上衣裳崭新,面容俊美像嗜血的猎豹,他晃动着杯中的红酒,淡淡地说道:“背叛我的人从来就